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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了?

    秦安璲回到秦家后,带着伤又被罚跪了祠堂,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秦广韩站在院子里,拄着拐杖就盯着大门口,偶尔走动几步,活动活动。

    “爷爷!”

    身后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嗓音,秦广韩转过了身。

    秦知璟急忙上前搀着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如以前了。

    秦广韩:“知璟,小四是说今天下午来吧?”

    “嗯,是今天下午。”

    得到答案后,秦广韩才终于放下了一口气,他知道秦佑不会食言。而且,她自己应该也是巴不得早点来秦家,办完事。

    “好,好,会来就好。”

    …………

    姜涂接到电话后,直接联系了苏芊,把流程都安排好了。

    当他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的时候,被纪执堵了。

    刚才抱秦佑来医院,身上的衣服都沾了血。一向爱干净的他,这时候也没去换衣服,只是默默捏紧了指尖,走向姜涂。

    “关于秦佑,你知道多少?”

    纪执很直接,并不拐弯抹角。

    他不再想浪费时间了,因为秦佑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了,自从基地中心出事后,虽然她面上看着没什么,但她来帝都只是来收尾,而且办事速度很快,不用几天她应该就完事了。

    之前他一直以为他可以抓住,可他错了。当他今天再一次看见秦佑满身是血的样子,他才意识到她在这世上没有丝毫牵挂了,是随时可以死的一个人。

    所以她才对自己的病不屑一顾,就算是祁沂,也丝毫不在意。

    但他得在意,他现在完全不知道秦佑要往哪走,而且一切都像是被人安排好了的。

    水太深了,深到他怕保不住秦佑,怕他把救命的杆子递到她手心,她都会松手。

    姜涂也没了往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站直了身,语气有些激动,“阿言,我就和你说实话吧。”

    “我所知道的,盛院都告诉了你,我是后面才加入的,连盛院都不清楚的事,你觉得我又会知道多少?”

    “真的,那些事只有秦佑,才完完整整地知道。我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自己都快要被她逼疯了,她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又很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谋篇布局的,怕不是把自己都算计进去了!”

    说到后面,姜涂没忍住,往墙上砸了一拳,泄气。

    “纪执,我不想她和小筱一个下场。我听盛骍与说,秦佑以前是个很乖很好的女孩。她不该是这个下场,我只想她好好的。”

    小筱,姜小筱,是他的妹妹。

    在他印象中,妹妹一直是个很听话的女生,是个很喜欢笑的人。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妹妹因为抑郁而跳楼自杀。那个时候全家人都在忙,他还在国外忙着搞西医。

    之后,原本学西医的他,很快转了行,改成了心理医生。

    往事不想提,大脑却总是刻意回忆。以往模糊的片段,都在渐渐清晰。

    他想弥补妹妹,可老天爷把机会收走了。

    姜涂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灯。

    但楼道里那些亮着的灯,白得太刺眼。他的眼睛有些酸涩,视线里都是个轮廓。

    “我知道了,你休息去吧。”

    纪执闭住眼,一根手指轻轻擦着眉骨,无力得很。

    …………

    商业广场

    广场附近多的是商店,每天广场上都是络绎不绝。

    一个穿着墨绿色衬衫的女人站在广场中央,不断打量着周围,像是在找人。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右侧响起。

    “祝晚晚!这里!”

    白嫤还拉着段泽曜,朝祝晚晚招手。

    三人走在一起后,一起进了一家咖啡店。

    祝晚晚没看点单的单子,随着白嫤点。又在她点单的时候,绕起手指玩着,像是随意开口。

    “我昨晚,打电话给静姐了。”

    话音刚落,对面两人的动作都停了。

    白嫤叫了服务员,点了单。而段泽曜抬起头朝祝晚晚看去,也不说话。

    等服务员离开后,白嫤向后靠了靠,脸上的神情不是很好看。

    白嫤:“想好了,要回去了?什么时候走?”

    段泽曜听出来了这话里压着火气,但他们也没有什么立场指责,其实他心里也不高兴。

    “所以你今天叫我们来,就是说这个事?”段泽曜刻意把语气放缓,不想闹得不愉快。

    祝晚晚:“嗯,佑佑应该也快了,我要提前准备好。”

    白嫤翻了个白眼,言语并不客气,“呵,你怎么知道她要回去了?她和你说了?”

    祝晚晚:“白嫤,佑佑手上已经带上了那个镯子。你我都知道那个代表着什么意思,一旦把烬门牵扯进来,佑佑就逃不了边境的事。”

    “祝晚晚!我知道,你比我还了解秦佑经历的事,知道那些恩恩怨怨。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你自己的私人感情,加到她身上!她没有义务帮你们对付祁沂,边境也可以不需要她。”

    白嫤望向周围的人,压低了些声音,但很难听不出语气里的指责。

    “那你告诉我,白嫤。佑佑她该怎么走呢?你觉得她是恨祁沂?后悔没救下亓燃姐姐?还是恨训营?她比谁都知道,无论她做什么都换不回秦亓燃这个人。以前要为基地中心的人提供药物,她才觉得有活着的理由。现在呢?报仇吗?”

    “但她真正怪的,是她自己。”

    祝晚晚还是冷静着的,她自己是有私心,不逼下秦佑,村里那些人不就白死了?

    这时候,段泽曜也没忍着了。

    他把头上的帽子摔在桌上,沉声道:“祝晚晚,我们只想她好好活着,包括秦亓燃。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你根本就是想错了!她怎么可能不恨祁沂?至于她为什么一直在逃避,一直没动手,我是能猜到些,但你可能把这整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祁沂和秦佑关系不一般,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说得恐怖点,秦佑的一生像是安排了。要不是他知道前因后果,差点就相信了“安排”这一说。

    直到甜点和饮品被端上来,气氛才缓和一下。

    三人也没有再争执,安安分分地吃着自己的东西。也都是各怀心事,不言说罢了。

    祝晚晚吃东西吃得快,擦了下嘴,撑着桌子站起身打算离开。

    祝晚晚:“我吃完了,先走了,有缘再见!”

    最后,又留了一句。

    “也许吧,也许是我想得太简单,但我只想让地下长眠的人,安息。”

    毕竟,当年向阳村里那遍地的血,已经被冲洗掉的血,不能白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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