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猜测

    真田弦一郎本来一直坚定的认为仁王所有的逃训迟到都是时悠允许的。

    现在真相大白了,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是被仁王雅治给耍了。

    不过目前时悠和幸村精市之间的事情更重要他就忍下了,没有再计较仁王雅治之前的行为。

    但是真田不计较不代表丸井文太不计较,丸井很生气仁王竟然借着社长来恶整他,还是不是朋友了,一点也没有同伴爱。

    现在网球社也就只剩下一个傻白甜的切原赤也什么也不知道了。

    甚至他的前辈们还怕切原会大嘴巴的说出去,这些行动根本都没有带上他。

    就连偶尔来网球社打卡训练的毛利寿三郎都能感觉到网球社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氛。

    ……

    “你最近是怎么了?网球社都不去了。”

    柳生比吕士拦住了一放学就收拾好东西,匆忙要离开学校的时悠。

    那天从樫野医院出来之后,时悠和幸村精市发生了人生的第一次争吵。

    然后时悠就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她不止再也没有去过网球社,就连早上和学校都没有跟幸村精市说一句话。

    “我有事情要办。”

    时悠越过柳生比吕士,她不愿意和柳生多言,就想要直接从柳生比吕士的身边走掉。

    最近她的心情因为幸村精市不虞,动不动就发脾气,御田留美和水岛春奈已经遭受了好几次无妄之灾了。

    时悠担心自己会在柳生比吕士这个多智而近妖的家伙露了底。

    “你把我弄到网球社就不准备管我了?”

    柳生比吕士又一次拦住了时悠的去路,这要是平时的时悠应该早就能发现柳生故意暴露的破绽了。

    但是现在时悠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柳生比吕士的身上,自然也就觉察不到。

    “你有这时间不如抓紧时间训练,早点成为正选为阿市他们分忧。”

    心里着急的时悠被柳生比吕士两次三番的阻拦直接冷下了脸,把挡在身前的柳生推开后快步离开。

    不过好歹时悠还有理智在,说的话没有那天对樫野贯一那么伤人。

    因为樫野贯一帮她引荐了一位在东京综合医院神经内科里最有权威的医生,所以时悠最近这几天都在往东京综合医院跑。

    樫野家因为是世代传承的家族医院,所以樫野家的人都是需要学医的,这样一来也就相互之间认识不少的医学权威。

    而且樫野医院里面不只有樫野家的人,他们也会为了家族挖掘优秀的人才,自然在医学界相熟的人也都不会少了。

    因此时悠才会每天放学就去东京,立海大的放学时间是三点半,从神奈川到东京也要半个小时,所以她的时间真的很紧。

    “为什么一定要用我的身份。”

    ‘柳生比吕士’的手捏着下巴,他还在沉思地望着时悠远去的背影。

    后面竟然又来了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柳生比吕士。

    旁边发现这奇异景象的人都惊讶叫出了声,怎么有两个柳生桑,两个学生会会长啊。

    “只有用你的身份才能看出很多问题不是么。”

    ‘柳生比吕士’拿下戴在身上的头套和眼镜,转身对着柳生比吕士,那双狭长的眼睛轻眨。

    恢复模样的仁王雅治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银白色的头发,又把黑色西服领口处的扣子解开两颗。

    “你已经都明白了?”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不理会仁王雅治的放电。

    时悠的反应他也看在眼里,结合之前大家交换的信息,他还只能猜到一部分,仁王雅治已经全部都知道到了?

    “还没,有想法,回去交流一下。”

    仁王雅治抬手用大拇指摸着嘴角,时悠和幸村那么多次逃训肯定不是为了小事。

    他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最开始的那个想法是对的。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一回来,其他人就装作不经意地上来打听。

    没错,他们几个商量之后就准备从时悠那边下手,所以才把仁王雅治给派了出去。

    时悠不能很好的隐藏心思,总是会留下来一些蛛丝马迹的。

    “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们刚拿到检查报告,时悠的反应么?”

    仁王雅治的话让大家都开始回忆那时候时悠有什么不一样的。

    当时大家都在互相看各自被打批语的体检报告,都玩闹成一团,好像没注意到时悠怎么了啊。

    也就是在说到幸村精市的体检报告,时悠好像把话题岔开了……

    “你是说?”

    柳莲二眼眸微转,他当时没有参与打闹,所以也是最快想起来的人。

    问题是出在体检报告上?这么一说可能性真的很大。

    时悠和幸村对网球社的看重,肯定不会只是因为一些无聊的小事就让仁王顶替。

    “是幸村。”

    真田弦一郎声音有点发沉,他紧接柳莲二的后面把那个大家都不愿意说出来的人挑明了。

    要是幸村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害怕大家担心所以不准备说出来,这确实也是幸村会做出来的决定。

    “其实之前已经有很多迹象了,只不过是我们都没去在意。”

    丸井文太有些沮丧,坐在休息椅上的他垂着脑袋,明明之前时悠有那么多次都带出来的异样,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当回事。

    越想越懊恼的丸井,抱在头上的两只手都要把那头红色的短发抓秃了。

    “文太,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社长的身体出问题了?”

    胡狼桑原挠了挠脑袋,他被大家一言半语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只能求助自家已经都懂了的搭档。

    “他们怀疑那件事是幸村的身体出问题了,而时悠和幸村也是因为这个病才发生了分歧。”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直接把话题捅破这层窗户纸,他可能是这里面顾虑最少的那个人。

    而且把现在大家的猜测都摊开来说,也是有助于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我要去问问悠和幸村。”

    真田弦一郎从觉得是幸村精市得病之后就一直很沉默,他的性格一向都不喜欢试探来试探去的。

    就像是在知道仁王顶替幸村的时候,他选择去询问时悠和幸村,也不会还被仁王给耍了。

    所以他想要从时悠和幸村的嘴里知道真相是什么,越想越坚定自己想法的真田弦一郎决定现在就要去问幸村。

    “弦一郎,你别冲动,精市既然不想说,那不管我们谁去问都没用的。”

    柳莲二拦住了说风就是雨的真田弦一郎,要是幸村精市愿意说的话,怎么可能隐瞒时悠的情况,很明显是不想要让他们这些人知道啊。

    “对啊,副社长,我们现在只是怀疑,也没有证实。”

    胡狼桑原了解事情比较少,他说的话就很客观。

    确实,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基于大家的猜想而已,并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这么回事。

    “还是需要从长计议的,万一是我们弄错了呢。”

    柳生比吕士也拦住了真田弦一郎的另一边,他一向谨慎,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真田光靠他们在这里的捕风捉影就去质问幸村精市,一定会被幸村牵着鼻子走的。

    要是再把大家一个个都拔出萝卜带出泥就完蛋了。

    ……

    离开的时悠躺在自家车的后座上闭目养神,从和幸村精市不欢而散之后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脑海里总是不断地浮现两人争执的画面。

    她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幸村精市那面无表情下的茫然,把她拒之心门外的距离感,和不愿意屈服的坚定……

    这些情景一直徘徊在时悠的心头,让她也加倍煎熬。

    而且樫野贯一说疑似的病症,时悠在那之前听都没听过这个病。

    为此时悠去图书馆查阅了大量这个名为吉兰-巴雷综合征的资料,也彻夜在网络了解得有此病患者的心路,还通过和医生的不断交流病症进一步确定病情。

    但是越是了解这个病,时悠的心里越发得沉重。

    得了这种病的人,身体会有不同程度的无力感或者是刺痛感,然后这种虚弱和异常还会扩散。

    慢慢地就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在行走时保持稳定,四肢也会失去感觉。

    严重的还会神经疼痛,呼吸困难,接近瘫痪。

    治疗期间也有可能产生并发症,手术后还可能有遗留的后遗症。

    每当想到此处时悠就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还是阖上的眼角情不自禁地流下了一行清泪,然后隐在车座上不见了。

    这种撕裂的感觉一直徘徊在时悠的身边,让她一想到就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睡。

    虽然时悠真的很生气,幸村不顾自己的身体还想要继续参加比赛的行为,但是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对幸村妥协,尊重他的意愿不告诉大家。

    “时悠小姐,到了。”

    陷入浅度睡眠的时悠在车上睡觉也是一直不安地紧皱眉头,额头上也都是一层薄薄的虚汗。

    司机看到也有些不忍心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小姐。

    但是时悠跟司机多次嘱托一定要到达目的地叫醒她,所以司机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轻声唤醒时悠。

    半梦半醒的时悠有些迷瞪地冲司机摆了摆手,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她抬手揉了揉微皱的眉头,稍稍缓了一会儿,然后才调整好表情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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