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合同还需要何筱攸签字,谭桔乾和叶忪助理对好细节之后提着前一天买的包到了临市。

    找到临时公司地址之后才主动找何筱攸打电话:“来楼下接我”

    何筱攸听出谭桔乾的声音有些来气,怎么他也要在自己面前摆谱了吗,“十楼,你自己上来”

    谭桔乾上楼之后先将包放到何筱攸桌子上才坐到人对面,何筱攸之前不确定能待多久,租了这层写字楼之后只收拾了一个房间,现在周年年也坐在旁边,“何总没打算长待?”

    何总何总何总,他没有喊腻何筱攸都要听腻了!终于舍得将视线从文件移到谭桔乾脸上,“我是没有名字吗”

    谭桔乾没忍住低声笑,何筱攸又逼问:“还是说现在谭总不一样了,所以称呼人也要不一样了”

    “而且,长不长待和谭总没有关系吧”

    这充满情绪的几句话说出口何筱攸有些撑不住,显得自己多在乎一样。

    谭桔乾自然也能听出几分介意,“除了这个包还有另一个一会儿让人送过来,你别生气”

    两个包就想哄人?但是面前的包确实不便宜,何筱攸自认无功不受禄:“6位数的包谭总说送就送?”

    “不收也行,看看合同”

    谭桔乾将手里备好的合同递到何筱攸面前,但是意料之中立刻被拒绝,“不想和谭总合作”

    一句不想出口,合同终究没能上桌又被谭桔乾拿了回去,“给追求者一个机会”

    周年年已经在谭桔乾拿出合同时找借口出去了,何筱攸可没见过这种追求者,丢下笔抬头盯着谭桔乾的眼睛说话:“追求者信息不回电话不接?”

    哪有电话信息,谭桔乾拿出自己的手机放到何筱攸面前,那两天他那边是空的,“手机关机了,没有收到那两天的消息”

    何筱攸自然不接受他这一句轻飘飘的没有收到,谭桔乾这时站起身将包包推到何筱攸右手边,“又要从礼物变成赔礼了”

    “你该的”

    谭桔乾应下面前的人咬牙切齿的话,自然附和:“我该的”

    附和之后合同才终于被移到何筱攸眼前让人过目,看了一半注意到周年年领着送包的人回了办公室,看包装是另一个奢侈品牌子,“我还以为会是那天的同款”

    何筱攸自认为还蛮喜欢那个牌子,没想到这人居然没发现,一点都不懂投其所好。

    “偶尔换换口味”

    所以他发现了,这两个包也是特意选的,“又要和您签合同?这次什么要求?”

    谭桔乾知道何筱攸可以看懂其中意思,他也没打算遮遮掩掩,丝毫不避讳周年年在场:“现在签了字下午我就可以继续给您打工”

    何筱攸不理解谭桔乾的做法,站起身与坐回去的人对视:“当老板对于您来说是不舒服吗”

    “和你一起工作更好”

    周年年这才抬头看两个人,何筱攸感觉到自己被盯着立刻安慰她,“安心工作”

    转头又给了谭桔乾一个眼神示意他出去聊,谭桔乾看何筱攸拿着合同出去才拿好自己的东西跟上,走到电梯前何筱攸仍然没有停,转身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两人站定之后何筱攸将合同拍到谭桔乾胸前,“合作我会拖你后腿的”

    谭桔乾在下面接住合同,可是何筱攸依旧没有松手,“没有看出来不是合作?”

    何筱攸当然看出来了,她还看到了叶忪也掺合了进来,“你钱多啊?那你去外面找别人好不好?我就当你是这次又消失了,或者我当你没有回来过,好不好?”

    完全不给谭桔乾插嘴的机会,谭桔乾回答不出好也说不出口不好,两人拖着合同对峙。

    何筱攸不想生活里处处都是谭桔乾,不想要他一直围着自己转,对之前的弥补吗,还是同情,弥补什么,又同情什么,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谭桔乾退后一步将合同拿在手里,何筱攸以为他放弃了,刚要抬脚回办公室时谭桔乾开始解释:“我大二出的国,因为我爸生病家里需要我接手,每年回来三次,但是每次都会把他气进医院”

    “你升学,你生日,过年我都会回来到你学校附近,但是只看到过两次”

    何筱攸后来做了各种兼职很少回学校,不过谭桔乾不知道不了解,还是只去她学校,“那为什么…”

    她有好多想问,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谭桔乾终于听到回应便想听何筱攸说更多,“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对我的事情还是好奇的,还是在乎我的,对吧”

    何筱攸突然又有些委屈,她当然在乎,可是他每次都消失的好突然,“那我都和你说了慢慢来,你还在乎我吗”

    终于听到她说还在乎,谭桔乾继续解释这次的“失踪”:“我爸前几天走了,我当时甚至有些解脱,我猜他也解脱了,终于不用一直在意着生意和不争气的儿子了”

    “你解脱什么”

    “用身体健康威胁我不让我去找你的唯一阻碍走了,我当然解脱”

    谭桔乾没说的是因为这个想法他在家里跪了三天。他是在出国第三年发现他爸拒绝接受治疗只为把他逼回家的,他前一个小时下飞机到何筱攸学校门口,后一个小时就会接到他爸病情复发进医院的电话。

    何筱攸还有靠山时说何筱攸家里门不当户不对,落魄了之后说人家做亏心买卖。

    落魄…所以当时他爸知道何筱攸家里出事了,他还傻乎乎地觉得最多只是破产,“我没有要给你送钱,我们这是互利共赢”

    看何筱攸低头不说话,谭桔乾又将合同递回她手里,“互利共赢,攸宝”

    哪有互利共赢,何筱攸向前抱住谭桔乾的腰,头靠在他怀里闷闷地问“你赢什么了”

    谭桔乾抬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到最短,又摸了摸何筱攸的头发:“我怀里的就是”

    周年年不知道两个人出去说了什么,回来之后何筱攸把合同签了,又说下午可以带薪休息半天让她收拾东西下班。

    和何筱攸一起下楼之后发现谭桔乾在等她们,“老板明天见”

    “明天见”

    看着人走了之后何筱攸才靠着谭桔乾讲周年年从谭氏回来的变化,最后得出结论:“她把心留在你公司了”

    谭桔乾不意外,毕竟周年年当时接触的都是有能力的人精,小姑娘沦陷很正常,“那你呢”

    何筱攸知道他又在明知故问了,用靠在谭桔乾身上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脖子:“不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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