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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逼我

    “阿荷,他们怎么逼我,我都能忍下来,没有人可以动你,但是你不能信,他们说的那些话是挑拨,都不是真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找机会将她们禁足,只是封后的事要再等等。”洛轻铭伸手,勾了勾她算是没有伤口的小拇指。

    温白荷悬着的心放下,然后又被吊起。

    她不明白洛轻铭此时同她说这些的用意,毕竟她自己未必能当上皇后。

    只是自己的心在感受到洛轻铭失落的瞬间,毫无预兆的抽疼,且延续至今。

    她很想模模洛轻铭的头,告诉他自己可以等,却始终没有张口。

    这时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感同身受,和洛轻铭一样,她羞于启齿。

    二人相对无言坐了小半刻钟,直到木钟响起,洛轻铭反应过来温白荷该吃药了。

    他连忙离开密室给人拿药。

    温白荷听话的喝药,又涂上药膏,过了会昏昏沉沉的睡下。

    她拿到情报,无论如何都会有好日子过了。

    洛轻铭当然发现温白荷动过奏折,但他不动声色,半个字都没说。

    能让温白荷看的,自然是他想给人看的,不传出消息怎么行。

    温白荷看的是不重要的情报,比如对她的埋怨,以及拿柳莹做文章,再不然是小官员之子打死人这种可有可无的消息。

    洛轻铭这边守着温白荷,殊不知王谗已经差人去陨月宫。

    那人认识佩兰,直接把东西给了佩兰。

    佩兰本打算先去瞧瞧陈苏叶,见状只好先回去放棉衣和炭火。

    任骄阳还在打磨簪体,生怕柳莹磨伤手指。

    “你说我刻点什么在上面?刻个樱花不合适吧!”她看见佩兰来,当即让人出主意。

    佩兰一副我还是个孩子你问我有什么用的神情,硬着头皮给任骄阳提意见。

    她没喜欢过别人,也没什么好主意,最后提议说刻对鸳鸯,再不然同心结什么的。

    任骄阳摇摇头,顺带着嫌弃佩兰的想法。

    “是不是太轻浮了,让她瞧见不好。”她担心给柳莹留下不好的印象。

    佩兰没忍住笑,当即反问任骄阳:“你身上一百个心眼的算计她,还在乎她觉不觉得你轻浮?”

    她本来想着就这么算了,可任骄阳的回答让她不甘心放弃,直接走到人身旁又问她要刻在什么地方。

    “在钢爪内壁。”任骄阳指着最为偏僻的地方给佩兰瞧。

    佩兰看了眼便说她活该。

    “这么隐秘的位置他怎么能看见?你若是拿不定主意,不如亲自去问好了。”她将东西放好,只说了句去找陈苏叶,之后推门离开。

    任骄阳一听确实是个好主意,自己可以写信问问,当即拿出信纸在上面写着,写过信后忽觉困倦,收拾完东西回榻上歇着。

    而佩兰也到了陈苏叶住所的门前。

    “你还真来了!”香兰看见犹豫不决的佩兰,直接将人请了进去。

    佩兰进门便瞧见躺在榻上的陈苏叶。

    “哟!又见面了。”陈苏叶差点说错话,她即使改口,希望佩兰没有发现。

    佩兰冷着脸,这会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好在陈苏叶让香兰退下,这才给了佩兰说话的机会。

    但先开口的又是陈苏叶。

    “香兰天真懵懂,人并不坏的,你别往心里去。”她拍拍榻上的软垫,邀请佩兰过来坐。

    可佩兰不在乎这些,她更在意的是陈苏叶身上的伤。

    怎么几日不见,看着比她之前来严重多了,难怪萧易让她来帮手。

    “我知道,可是在宫里,好人未必活到最后。”她冷着脸回答陈苏叶,拿了药膏给人涂抹。

    陈苏叶费力抬手扯了扯她的嘴角,劝佩兰开心些。

    “你看我这样,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她用自己的经历来说,却起了反效果。

    佩兰并不吃这一套。

    “是啊!你还没死,有我和萧大哥庇护。”她一改刚才的轻柔,下手重了些。

    陈苏叶疼的呲牙咧嘴,再不想说什么心灵鸡汤安慰人。

    “你不必如此,我自己也可以的。”她抬手指了指铜镜。

    佩兰明白陈苏叶是靠着铜镜里的影子给自己涂药,但她依然不允许陈苏叶胡来。

    她的手法千金不换,怎么能被铜镜比下去。

    许是佩兰实在懂得治伤,陈苏叶觉得舒坦许多,竟添了睡意。

    “对不起啊……”她迷迷糊糊间和佩兰道歉。

    虽然说许诺佩兰的人不是她,但现在占着身子的是她,她稍微认个错也没什么吧!

    佩兰嗔她胡言,眼眶却红了。

    她当然希望尽快找到姐姐的家人,确定姐姐的安危,也必须承认陈苏叶曾经给她希望又狠狠打碎,哪怕这一切都不是陈苏叶的错。

    是她被困在宫里才会如此,她不怪陈苏叶,不怪旁人只怪自己。

    可陈苏叶的一句话,把她内心的隐瞒情绪带出来,差一点就承认了陈苏叶的罪责。

    “也是个傻瓜。”她心里清楚的很,真心帮她的只有任骄阳和陈苏叶,所以她最不能责怪的就是她们二人。

    等陈苏叶鼾声渐起,她轻手轻脚的离开,没想到在门口遇到香兰。

    香兰故意等着佩兰,她往门里看了眼,发现自家主子睡着后,带着佩兰去了不远处的树下。

    “给你。”她将袖子里的糖都给了佩兰。

    佩兰仔细一瞧,是最便宜的糖块,准备还给香兰时,才发现不对劲。

    香兰把花钗都给自己,哪里来的钱买糖?

    “哪儿来的?”她直勾勾盯着香兰,等香兰的回话。

    香兰眼神闪躲,左边扫一眼右边瞄一眼,然后回了句你拿着便是。

    她这话说的支支吾吾,不用说也知道哪里找来的。

    佩兰又问了一遍,间香兰依然不开口便要往地上扔。

    糖块砸碎可就没了,情急之下香兰只好回答,是从别人哪儿借的。

    佩兰自然知道是从哪儿借的,她一个小丫鬟不认识什么人,招财看着没什么银钱,那只能是夏安。

    怎么敢管夏安借,这人没长脑子只长胆子了是吧!她叹了口气,将糖块还回去,跟着回去的还有几枚铜钱。

    这糖值不了什么钱,但她还是多给了些,怕夏安故意刁难,香兰会吃亏。

    但是陨月宫的老人们都知道,佩兰的铜钱自己做过暗号,想来也不会为难香兰。

    可香兰是新来的,她哪里知道这些,还以为佩兰嫌弃她的糖。

    “你先吃着,我过几天给你买更好的,你多来看看主子就行。”她看得出来佩兰有功夫,许是人傻了点,但傻子也有自己的原则,能给些糖把人留下是极好的。

    她连个傻子都不如,能给主子牵线不算是吃白饭。

    “你有钱?”佩兰毫不留情的戳中要害,与其说是故意打击香兰,不如说是想让人迷途知返。

    香兰点点头,却依然没有直视佩兰。

    “有的,我有一个朋友,他发了财,会借给我。”她以为佩兰不聪明,编了个瞎话唬人。

    佩兰差点翻了个白眼,什么朋友?酒肉朋友吗?

    这傻丫头哪里是借钱?这分明是搭上自己。

    “我娘说不让我跟傻子玩。”她从荷包里拿出些银子,都给了香兰,之后转身离开。

    要是真吃了香兰卖身换的糖,那她成什么人了。

    香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拿佩兰给的铜板去还债。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发现佩兰又折回,拿出花钗簪在她头上。

    “去换钱,回来找我玩。”佩兰说完这话,蹦蹦跳跳的离开。

    她笃定香兰不会痛快还钱,又回来打上强心剂。

    “真是个不聪明的。”她叹了口气在拐角处停下,将自己隐藏好,看香兰如何选择。

    要是香兰不去,她就找夏安算帐。

    巧的是香兰确实动身去找夏安,而佩兰悄悄跟在身后。

    眼见香兰还了钱,她松了口气,又转回任骄阳的住所。

    进门时发现不对劲,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人,现在怎么睡下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任骄阳身前,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

    若是平时的任骄阳,此时早该醒了。

    但现在的任骄阳,眼皮子都没抬,再看面色也是透着红,捎带着脖颈也泛红。

    坏了!佩兰心道不妙,抬手探了探任骄阳的脉。

    果然是风寒,她无奈叹气,觉得任骄阳这时候不好好照顾自己,也觉得自己疏忽。

    之前明明听到任骄阳咳嗽,但自己一门心思在陈苏叶身上,自然没顾得上任骄阳。

    现下已经天黑,她急匆匆去煮了药,又回来喂给任骄阳。

    她在冷宫虽然没什么名贵药材,最起码手里有些能用的。

    只不过药效猛烈,非一般人能受的住。

    任骄阳内力深厚,不是一般人。

    她迷迷糊糊的被人摇醒,喝了小半碗药,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

    佩兰瞧她这模样,担心人被烧傻了,探脉之后发现并无大碍。

    “精神些就把药喝完,早点痊愈大家都放心。”她扶着任骄阳喝完剩下的半碗药,用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你去哪儿?”任骄阳勉强睁眼,看见佩兰转身要离开。

    她伸出手抓住佩兰的衣摆。

    佩兰无奈转身折回,将她的手塞回被子里,看到任骄阳眼神的瞬间没憋住笑。

    “我去厨房给你煮姜汤,我能去哪儿?去开门还是找人抓你?”她瞧任骄阳病的昏沉,跟个小孩似的,反而觉得有意思。

    之前任骄阳也病过,却不似现在这般,好似心智倒退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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