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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了

    陈苏叶说不出来一个字,就像她刚才说的,洛轻铭凭什么指责她跟寒星有私情,他跟温白荷不是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是啊!我是疯了,从你把我关起来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我应该是个疯女人!去吧!去找你善良大方的温白荷去吧!何必跟我这个疯子纠缠?”她本该委屈本该愤怒,可如今只是死死的抓着手捂,生怕洛轻铭再把它抢走。

    洛轻铭在意的根本不是手捂,在他没确定寒星跟陈苏叶有私之前,他不会动寒星。

    但只是水落石出之前,若是真被他查到,都别想好过。

    他的人,哪怕他不喜欢,也不允许他人染指。

    “别闹了,这东西你拿着,我不会同你抢。”他将人安置在榻上,安抚陈苏叶的情绪,顺便拿汗巾给人擦脚。

    他这时发现陈苏叶脚上的伤还没好,难怪她要椅子,难怪她不想多走。

    心里的愧疚涌上来,他拿出药膏给陈苏叶上药。

    本该痊愈的伤口崩开,再上药自然是疼的。

    这次陈苏叶半点声音都没有,和之前不同,情绪稳定之后,心冷了下来。

    她知道洛轻铭不会认错,所以她也倔强不认。

    直到洛轻铭上过药,和她说温白荷已经选了元安当侍女,她才明白又是试探。

    她现在半点力气也没有,却要她演戏舍不得元安。

    真是个好时候。

    “为什么要把元安给她?你就这般不在意我?”她按照自己揣测洛轻铭的心思来说,可实在提不起劲,再加上这事她的确高兴,听上去别扭极了。

    洛轻铭自然发现陈苏叶的不对劲,他无奈摊手,说自己没办法。

    陈苏叶只是瞧着他,有那么一瞬间又开始恍惚。

    她该愤怒的,许是因为月期,脚疼背疼小腹疼,半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随便吧!你们开心就好。”她垂下眼帘,说自己身子不适,便不送了。

    洛轻铭想把陈苏叶叫起,问问她为何如此不愿意多说。

    想起萧易说的月期受凉,他最终没忍心,任由陈苏叶歇着。

    陈苏叶再洛轻铭走后,更是疼的天旋地转。

    之前洛轻铭在,她不敢喊疼,如今洛轻铭离开,疼痛一股脑地追过来。

    洛轻铭其实并未走远,折回到门边正好听见陈苏叶的哀嚎。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路过任骄阳的院子时,听见院内的欢声笑语,也没有进院。

    对于任骄阳,虽说是在任骄阳身上找寻程素衣的影子,但多少存了几分真情。

    怎么说也是从少时相伴之人,许久没听见任骄阳的笑声,他也高兴,干脆不追究了。

    而那个时辰,是柳莹和任骄阳堆雪人的时辰,他只要进院就能瞧见二人越矩,但他没有,而是去见了温白荷。

    温白荷已经听说陈苏叶昏倒,洛轻铭立刻给人请御医这事,她嫉妒的不行,面上不能表露半分。

    洛轻铭哄着温白荷,脑子里想的却是陈苏叶。

    陈苏叶这会依然想着顺其自然。

    她现在根本没心思见柳莹。

    巧的是柳莹忙和得很,也没空见她。

    当晚柳莹回雅青阁后,任骄阳发现屋内陈设不对,打开床下的纸盒发现顺序有错。

    她立刻将佩兰叫来问话。

    “不是我,我真动手你第一个找的就是我,我又打不过你干嘛自讨苦吃。”佩兰大声喊冤,顺便瞧着任骄阳的神情。

    任骄阳觉得佩兰说的有理,不适佩兰,总不能是柳莹吧!

    今儿可只有二人进她的屋子,要是柳莹真发现她的感情,会不会以后都不理她。

    她心里打鼓,烦躁的厉害。

    眼下肯定不是说清的时候,怎么这会突然被发现。

    她转头看向佩兰,觉得佩兰给人通信。

    “怎么这么看我?真不是我?我干嘛去说?”佩兰无奈摊手,数落任骄阳一到柳莹的事情就脑子不灵光。

    “你不如好好想想,被她发现了要怎么办?”她话锋一转,继续问任骄阳。

    任骄阳这下可被难住了,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要么坦白要么死呗!

    反正坦白也是个死,左右没什么区别。

    佩兰瞧着任骄阳的神情,凑上前给人出了个主意。

    “反正已经被知道,你不如直接坦白,带上点珠宝首饰什么的去赔罪,要是樱贵妃知道你是关心她的人,没准就成了。”她说着话,难免带着些喜悦。

    她撺掇任骄阳行动,到时候两面都不得罪。

    只是她想的简单,临门一脚任骄阳畏畏缩缩。

    “能行吗?”任骄阳像只落败的狮子那般没主意。

    佩兰竖起大拇指,说是不成便让任骄阳打一顿。

    任骄阳现在哪有打人的心思,当即赶人回去。

    于是佩兰被任骄阳推出门,走之前嘴里还嘟囔,反正不听小孩言,吃亏在眼前。

    她说归说,出门后却笑出声,说该让任骄阳吃吃苦头。

    而任骄阳正在屋子里反思,以及想柳莹知道了多少。

    她翻箱倒柜把这些物件都找出来一一清算,看着还不少。

    这回倒是不用翻了,她摆一排,等着明儿柳莹来了直接问罪。

    柳莹哪儿有时间看这些,一整晚都在绣花,又不能被人瞧见,只得躲在被子里偷偷缝制。

    等天快亮才歇了一会,好在没有妃嫔来请安,倒是省去她不少麻烦。

    比起柳莹,乌桃感慨颇深,之前主子是贵人,贤妃德妃针锋相对,请安是一日不落,更别提自己前主子风光的时候。

    她们仅是妃位就如此,现在主子是贵妃反而冷清,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过她只是想想,倒是没说半句不是,规矩的为柳莹梳妆。

    直到云雀进门,瞧着柳莹眼下发青吓了一跳。

    “主子这是?”她风一般冲过去,仔细瞧着柳莹,没发现受伤后松了口气。

    柳莹瞧见云雀,来不及说其他的,忙问有没有什么机关可以布置。

    她最近要忙些时日,可不能被任骄阳发现。

    “主子若是不放心,云雀可以在门口守着。”云雀以为柳莹有危险,顿时警惕起来。

    柳莹摇头拒绝。

    “哪儿有什么危险,前几日宫中闹贼,我担心这位朋友,所以装上机关提醒人少来。”她没隐瞒云雀。

    眼下她只知道任骄阳可以行动自如,万一人毫无防备的赶来被云雀伤到怎么办?她总要提醒几句。

    云雀恍然大悟,立马去仓库拿些鱼线和锁扣来。

    她忙活许久才做了个满意的机关。

    丝线一处连着窗子,另一处连着门,平日里很难发现,扯动床帘旁的丝线,窗子会被锁上,只有钥匙才能打开,门也是一样。

    “主子您拿好。”她将一枚银耳坠交给柳莹。

    柳莹瞧着受伤精巧的耳坠,明白这东西是戒指。

    她打从心里佩服云雀的手艺,而乌桃也为柳莹挽好发换好衣衫。

    几人拿着食盒去任骄阳的宫室。

    而陈苏叶院子的石桌上也被放了个食盒。

    陈苏叶这会算是明白,招财心善是因为跟了个好主子,就算如此境地,柳莹也从未想过害她。

    她认为自己只要说几句好话,再卖卖惨,定会让柳莹消除芥蒂。

    等她拿到羊皮卷完成任务活下来,再解释其他的也不迟。

    估计柳莹不知道羊皮卷的效用,不会同她计较。

    柳莹对陈苏叶的计划浑然不知,她轻叩任骄阳的房门。

    任骄阳整晚难眠,听到柳莹的声音立马坐起来,将之前拾掇出来的物件挡住。

    哪怕她觉得自己应该坦白,但面对柳莹,她依然心虚。

    她没想到柳莹和昨天并无区别,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更庆幸自己什么都没说。

    “再不下榻,蟹粉包子可要凉了,还是说想我来伺候你?”柳莹给人擦了手,正欲蹲下给人穿鞋,却被任骄阳拽住。

    任骄阳力气极大,又没控制好方向,两个人一齐朝后跌去。

    “还没睡够?”柳莹抚上任骄阳的脸颊,问她是不是做了噩梦,怎么没精神。

    任骄阳愣神,感觉到柳莹指尖拂过的地方逐渐发烫,而柳莹这会顺势抽手,人已经起身。

    “手劲够大的啊!”她调侃任骄阳,伸手将人拽起。

    任骄阳依然木讷的愣神,在原地一动不动,许久后才回神。

    “有些事,就没睡着。”她结结巴巴的回话,好似稚童学话。

    她声音难掩笑意,佩兰直接笑出声。

    没出息的样子,她在有生之年终于看到任骄阳愣头青的模样,怎么能不笑。

    任骄阳瞪了佩兰一眼,装作无事发生,看向桌上的蟹粉包子。

    柳莹毫无反应,还先给佩兰盛了粥。

    “谢谢姐姐。”佩兰故意和柳莹撒娇,之后挑衅的看了眼任骄阳。

    任骄阳忍下怒火,想着等柳莹离开再和人算帐。

    柳莹转头看向任骄阳,似是在等人动筷。

    “我不舒服。”任骄阳可怜兮兮的看向柳莹。

    可柳莹给自己盛完粥,浅浅的回了句吃过饭就会好些。

    她说完小口喝粥,再没看任骄阳。

    任骄阳贼心不死,又继续编故事。

    “我晚上收拾东西伤了手。”她费力抬起胳膊给柳莹瞧。

    柳莹淡淡开口:“等会吃了饭,让齐衍来瞧瞧。”

    佩兰瞧任骄阳委屈,心里乐开花,谁让这位之前骗人的。

    “可是我手疼。”任骄阳眨巴眨巴眼睛,似是要落下几滴泪。

    柳莹这才放下碗筷,牵起任骄阳的手来回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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