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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受伤

    “良民哪有你这般狠毒?”队长怒从心起,看准空挡对着陈苏叶的手臂砍上一刀。

    陈苏叶躲闪不及,吃痛一声,紧接着毒镖被甩落在地,与此同时葫芦里的药粉洒向队长。

    “我没想害人,你们得给我们留条活路啊!”她高声喊冤,是想拖延时间和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真有被陈苏叶唬住的,有个小喽啰从围攻萧易的队伍走出,往她这边来。

    “快回去!一个小丫头我还对付不了了?”队长用刀尖指着陈苏叶时,不忘命令小喽啰。

    话音刚落人直挺挺的跪下来,一口鲜血喷出,紧接着鲜血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涌出,黑血滴在地上还冒着白烟。

    他明白一定是面前的人给他下毒,他挥挥手示意小喽啰回去对付萧易,自己努力起身,争取杀了陈苏叶。

    可没想到下一秒陈苏叶的钢爪直直捅向他的心脏。

    “大哥——”小喽啰惨呼一声,完全违背队长的命令,如箭般冲上来。

    其他人被声音惊到,但距离过远,看不清什么,倒是被萧易占了便宜解决一人。

    此时剩下四人,除了跑过去的小喽啰,萧易要对付三人。

    “我弄死你给我大哥偿命!”小喽啰提着棍棒,招招不离陈苏叶的右手。

    她的右手带着钢爪,上面还沾着队长的血。

    陈苏叶在死牢没受过棍棒的训练,虽然知道是死牢的棍法,但苦于没法子破解,结结实实的挨了七八下。

    她摇摇晃晃的,步子开始漂浮起来。

    巧的是队长身上的毒血起了效果。

    小喽啰逐渐无力,四肢绵软不说,更拿不起棍棒,头疼的快要炸开。

    陈苏叶瞧准时机捡起棍棒,原来内藏玄机,难怪打人这么疼。

    她想起来必须留活口,于是将人迷晕绑在树上,扯下布条塞进嘴里不说,还缠了一块绕到后脑勺上打个结,防止人醒来咬舌自尽。

    其他人要对付萧易,没空挡理陈苏叶。

    更何况萧易已是伤痕累累,挨了不少打根本讨不到便宜。

    这时陈苏叶提着棍子走过去。

    看见陈苏叶的瞬间,他们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不会是队长出事了吧!

    趁着空挡,最边上的人挨了一闷棍,眼前一黑紧接着就被萧易斩首,身子抖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鲜血溅到旁人一脸。

    意识到痛失兄弟的事实后,二人发狠一般向陈苏叶扑来。

    不知怎的,竟然比之前更难抵挡。

    二人张弛有度,十分默契将陈苏叶打翻在地,用铁链勒着脖颈挂在马车上。

    陈苏叶终于明白之前的飞刀有什么作用,可惜为时已晚。

    还好之前将棍子给了萧易,希望他能灵活运用。

    萧易拎着棍子追上去,不得不说这棍子比之前的刀更为顺手。

    棍上有暗扣棍内还藏有暗器。

    他在上面涂了毒,一招假动作骗过死士,等对方反应过来时,暗器已经直入胸膛。

    除了昏迷被绑的小喽啰,只剩下一人。

    那人见萧易动作敏捷不好对付,索性打起陈苏叶的主意。

    他先是重重地给了陈苏叶几拳,紧接着用刀刃在她脸上划几下,对着萧易说道:“要是想让她活命,赶紧扔下手里的武器。”

    陈苏叶被勒的喘不过气,一张脸涨得通红,脸上的伤口在渗血,别提有多难受。

    这还是其次,重点是锁链绑的很紧,她撑不了多久。

    萧易见状迅速扔下兵器,那人不信,继续威胁萧易。

    他只好连声讨饶顺便将荷包一并解下,求那人放过陈苏叶。

    那人瞧着萧易身上确实没东西,这才放心走到萧易面前,要他跪下。

    陈苏叶拼命摆手,让萧易跪这个狗东西,岂不是折辱萧易?

    为了陈苏叶萧易只能跪。

    双膝未落地就被那人一脚踹在脸上。

    “你杀了我兄弟,我怎么可能放过你?至于她嘛,杀了我大哥,我更不会让她好过。”那人说着,拽着萧易的头发,准备拖着他到大哥那里谢罪。

    萧易不再讨饶,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

    那人走着走着觉得不对劲,眼前越来越恍惚,整个人喘不上气,他松开萧易,让自己好好喘口气。

    不但没好转不说,憋闷之感更甚。

    “你使了什么妖法?”他回想之前的情景,自己仅仅和萧易有过接触。

    萧易没有说话,目光却落在他的手上。

    那人看向自己的右手。

    食指上凭空多了颗黑痣,仔细一看中间有一处十分细小的口子,似是被针刺过。

    这根本不是什么痣!他的手上从来没有痣!

    他中毒了?

    还没等这人质问萧易,萧易便扯下宫绦将人勒死。

    算是替陈苏叶报仇,选了跟折磨她一样的法子。

    确认对方断气后,萧易赶紧跑到陈苏叶身边,替她解开锁链。

    陈苏叶坐在马车上大口地喘着气。

    气喘匀了拿出葫芦里的解药让萧易服下。

    她担心萧易吸入些许毒气,可不好调理。

    “这药是师傅给你的?”萧易凑到鼻尖,知道此药是扁承德所制。

    他不怀疑陈苏叶,只是随口问了句。

    毕竟劫后余生,总得找些话说。

    “没毒。”陈苏叶说完这句,点了点头。

    眼下她还不清醒,能说几字算是身子不弱。

    萧易摸索着外衣夹层,最后拿出一颗白色药丸示意陈苏叶服下。

    陈苏叶认出这药和化龙丹差不多,想和萧易一人一半。

    “吃吧!离逍遥门有段路程,一路上咱们得靠这些吊着命。”像是为了缓和气氛,萧易又拿出一些药品,有瓷瓶装的也有纸包装的。

    他吩咐陈苏叶也将药品拿出,二人算着时日每日用药,先撑过去再说。

    好家伙!实打实的药罐子都没这么吃的吧!

    此时萧易注意陈苏叶的手臂脱臼,趁其不备抬手给她接了回去。

    只听得喀吧一声,没等她作何反应,手腕比之前爽利许多。

    此时陈苏叶恢复大半意识,她稍微活动手腕,心里赞叹不愧是萧易,这手法肯定饿不死。

    “还是要注意休息才是。”萧易说着,拿出干净的布条涂上止血药给陈苏叶敷上。

    陈苏叶手臂上的伤止住血,后背上也擦过药,萧易这才放心。

    他本就受了极重的伤,又先为陈苏叶医治,折腾下来难免有些吃不消。

    再三确认陈苏叶无事后,萧易踉跄地下马车,往前走了几步,险些栽倒在地。

    “萧大哥!”陈苏叶忍着疼痛起身去搀扶萧易,一瘸一拐地将人拽上去。

    她以为萧易是皮外伤就没在意,结果探脉发现,萧易伤的十分严重。

    若不是身子骨康健,加上之前服过不少丸药护体,换了常人怕是早就一命呜呼。

    “这么拼命做什么?为了狗男人值不值啊!”陈苏叶小声抱怨,还未说完便瞧见萧易的目光直直盯着某一个人不说,手还指着那个方向。

    “萧大哥待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她不忍心让萧易折腾,于是自己忍着疼往那人身边走。

    走近一瞧发现没什么特别,最打眼的倒是脖颈处缠着的宫绦,可也瞧不出什么名堂。

    陈苏叶将宫绦取下,对着萧易扬了扬手:“是这个吗?”

    她问完话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不妥,先不说萧易能不能听清,他现在还伤着,怎么能和自己一样扯着嗓子喊。

    没等萧易回答,陈苏叶快步走到萧易身旁,将东西交给他。

    “多谢。”萧易谢过陈苏叶,宝贝似的把宫绦揣入怀中。

    陈苏叶大为不解,看宫绦的线不是什么上好的丝线,玉看着还行,但也不是珍品,萧易如此宝贝它,莫不是有什么故事?

    刚死里逃生,陈苏叶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萧大哥,这宫绦是谁送的?”陈苏叶倒是不避讳,单刀直入地问萧易。

    她想的是萧易想说便说,不愿意讲她也不为难。

    “是阿酒送的。”萧易没有隐瞒的意思,反正陈苏叶说了会帮忙,他遮遮掩掩反而有愧。

    陈苏叶的眼中多了一丝光亮,准备趁热打铁问起,萧易却翻身准备歇息。

    “过会去看看人死了没有,我休息片刻,两个时辰替你。”萧易不是不愿和陈苏叶讲述,而是他实在需要调息修养。

    “休息之前先吃药。”陈苏叶微微叹气,然后将化龙丹和其他的药丸递给萧易。

    眼下独苦苦不如众苦苦,只有她一个人吃药怎么行?

    再说萧易可得撑住,不然她怎么去逍遥门啊!

    调息之法是药王谷亲传弟子才能研习,因此他不能告知陈苏叶。

    不过想到宫绦,他真觉得是阿酒的庇佑。

    其实宫绦根本不是江清酒送的,就算真的送了,不过是前前世的事情,不是这会子。

    萧易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块和之前相似的玉石,特意寻得丝线,自己仿制的赝品罢了。

    正是这宫绦日日夜夜的陪伴,让他熬过没有阿酒的时日。

    如今就快见到阿酒,他可不能这般狼狈。

    萧易静心调气,感觉身上的经脉顺畅些,便准备休息。

    谁知此时喉中一阵腥苦,他赶紧下马车往前跑了几步才敢张口。

    张口的瞬间黑血顺着嘴角流下,短短几息,地上留有碗大的血迹。

    陈苏叶本来有些昏沉,见萧易突然跑下马车,她连忙跟着下去。

    见识到这摊黑血后,她更是直接清醒,忙问萧易怎么了。

    “无事。”萧易擦去嘴角的血痕,贴心说道:“回去歇着吧!”

    陈苏叶哪里有闲心休息,她说自己还不困,然后催促萧易快些回马车。

    萧易知道陈苏叶是关心他,也觉得是自己不遮掩吓到陈苏叶,嘱咐她早些回来,自己进了车内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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