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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

    “这位是青木,论资质算是小队长,我正指导她的功法,你们要不要同她对垒试试?”流冰将应青芜往前推,借机同他们介绍情况。

    应青芜踉跄几步走到人堆中间,和众人打招呼。

    流冰不由得感叹,果然美貌是最好的武器,瞧着几个没出息的,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

    “你们几个,等会去训练场跑到晌午。”他伸手指了几人,剩下的暂时逃过一劫。

    发完号令他顺手将应青芜从人堆里拽出来。

    此时看热闹的死士们不发一言,等着流冰接下来的安排。

    应青芜回身瞪了流冰,她本来打算留个好印象以后行事方便,却被流冰搅合。

    真是成也流冰败也流冰啊!

    “剩下的人管好嘴巴,若是让我听见不该听的,饶不了你们。”流冰大手一挥,示意众人散了。

    眼见并未受罚,这群人赶紧散开,急忙忙的离开。

    死牢好似之前的热闹并未发生,又恢复成之前的死寂。

    如果忽略受刑人的惨叫声,确实如此。

    “怎么?只剩我们你很失望?”流冰见应青芜脸色不好,心里不知怎的泛着酸,态度急转直下。

    应青芜没有回答,她认为流冰的无名火来得莫名其妙。

    “招蜂引蝶。”流冰鼻子碰了灰自然要闹,哪里会放过机会。

    “随你怎么说。”应青芜懒得废话,她低头解着手中的镯子,

    她才不需要晦气的物件。

    “镯子有铃铛,你带着铃铛训练,带着铃铛攻击我还不被发现时,你的功法就成了,你不妨试试。”流冰现在看起来有点严师的模样。

    应青芜觉得此话有理,索性不摘任它戴在腕上,她相信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到时候她有仇报仇,区区流冰而已,她才不怕。

    还未想到更好的场面,却被流冰迎头痛击,然后是极为泼冷水的话。

    “说着玩的罢了,哪有弟子打得过师傅的?”流冰心情突然转晴,步伐轻快的走在应青芜面前。

    “谁是你徒弟?”应青芜血气上涌,抬脚踢向流冰,可惜没有踢到。

    想着来日方长,索性不差这一脚。

    二人在死牢里并肩而行,灯火忽明忽暗,应青芜的心情也是如此。

    “看你在地牢是个厉害角色,我跟你打听个人。”她突然想起淑贵嫔让她找陈苏叶的差事,她上哪里去找人?找不到又要被人骂蠢笨。

    想到淑贵嫔应青芜心里有气,恨不得立刻去启文殿杀了她。

    流冰还未回答,转头看应青芜面色阴沉双拳紧握,似是有些气昏头,于是回答也变成关切的询问:“怎么了?”

    应青芜微微偏头,显然不明白流冰话里的意思,什么怎么了?

    话音未落之前那些愤怒情绪荡然无存,眼中的怨恨化为不解。

    “没什么,你打听谁?”流冰瞧应青芜缓和下来,自然避免谈及此事。

    “陈苏叶。”应青芜目光里的怒火再次燃烧,她转头看向流冰,眼中的火焰熄灭,浅笑着调侃:“看你在地牢也算个人物,怎么找个人的行踪却难如登天?”

    流冰不得不承认应青芜确实聪明,短短几字能让她应下此事。

    “谁说我找不到人?但我得知道此人是谁?你们之间的渊源还有你的目的,我可不做白工。”他边说边带着应青芜往药庐走,没想到应青芜对此轻车熟路。

    “她是宫里的贵人,是县令的女儿,十八岁长相一般没什么才学。”应青芜短短几字便介绍完陈苏叶的情况,她语气中带着不屑,万般不愿扯上关系。

    流冰稍微咂咂嘴,倒是来了兴致开口问应青芜:“还有呢?”

    “还有什么?”应青芜十分不满,想着流冰如此没眼色,看不出她不想多说?

    当即白了对面一眼。

    可流冰像是没发现般继续追问:“陈苏叶的情况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找?”

    “她被陛下派去观里祈福,我只有这些情报。”应青芜从荷包里拿出银子交给流冰,算是给他的好处。

    流冰看着手里的碎银,又瞧了眼应青芜,似是再问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银子?”应青芜从他手里夺回银子,将耳坠取下放在他手里。

    见流冰依然垂头不语,她伸手想拿回耳坠。

    流冰微微皱眉,紧接着领悟到应青芜的意思,在应青芜伸手的瞬间,他合拢掌心收起耳坠。

    应青芜再次扑了个空,回头又是熟悉的眼刀。

    “我帮你找人,总不能平白无故帮忙,总得有些报酬。”反应过来的流冰毫不客气地对着应青芜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这些还不够。

    于是应青芜极不情愿的拿出荷包,没等她递银子给流冰,荷包直接被抢走。

    “等我找到消息再跟你算。”流冰将耳坠装进荷包里,然后抬手扬了扬荷包,眼底满是得意。

    应青芜愤恨地在原地跺脚,无赖两个字异常清晰地回荡在死牢中,夹杂着惨叫声显得尤为诡异。

    但流冰完全不介意,他甚至有些欢喜,连步伐都带着轻快。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何原因。

    “你再不动身,可要被无赖丢下了哦!”流冰甚至顺着应青芜的话打趣她。

    话音未落便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靠近自己几步前杀气显露,最后荡然无存。

    显然应青芜并未动手。

    虽然没有行动,但身后传来警告:“你最好给我找到人。”

    她本想动手,等到了流冰身后却停下脚步,想着流冰身法迅速定能躲开,自己没必要节外生枝,这才换成提醒。

    “本大爷在地牢是响当当的人物,一个知县之女,能难倒我?”流冰将荷包传入怀中,故意停下脚步同应青芜并肩:“你不如想想用什么来报答我。”

    应青芜不屑的看向流冰:“份内事罢了,还需要什么报酬?你若不想要,即刻还我便是。”

    下等奴才敢跟主子讨价还价,当她好欺负?

    “架子倒是端的快,那你说说你是什么人物?”流冰笑着问应青芜,可仔细看来,眼底不带有一丝笑容。

    他没指望一个眼神能让应青芜说实话,但他确实好奇。

    应青芜没有回话,她的掌心沁出汗,能感觉到压迫感扑面而来。

    流冰绝对不是小人物,她得谨慎回答。

    “青木。”最后缓缓吐出两字算是答疑。

    流冰明显不买账,他死死的盯着应青芜,约莫着五息,他才移开目光。

    “不说就算了,反正也能查到。”他又变回之前的痞子模样。

    应青芜悄悄拂去额头上的冷汗,不得不承认流冰转开目光后那种窒息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失魂落魄的不知走了多远,最后被流冰拍了一下后脑人才清醒。

    她正要发火,却瞧见流冰说到了。

    抬眼看去,这不是扁先生的药庐吗?

    她瞥了眼流冰,发现他敛去之前的无赖嘴脸,十分严肃的迈着步子。

    “走吧!”话音未落,人已经进了药庐。

    应青芜感叹流冰变脸速度之快,但她也收敛脾性跟着走进去。

    毕竟她也很敬重扁承德。

    二人到内卧门口轻轻叩门,听得一声进来才缓缓推门。

    “稀客啊!”扁承德正捣药研制新药,见二人到来直接摘下手套向二人走来。

    “我来看看先生,顺便请先生帮忙。”流冰恭敬地对着扁承德行礼,扶着人来到应青芜面前。

    扁承德此时发现应青芜,他只看一眼便瞧出端倪,直接拿出一颗绿色药丸递给应青芜。

    “服下此药方可解毒。”说完转身握住流冰的手腕,没好气的数落流冰不爱惜自身。

    当着流冰的面他没办法说应青芜的情况,再加上没什么大事,才想着糊弄过去。

    “出了点意外。”流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紧接着开始奉承扁承德:“先生这般厉害,定能帮我。”

    “你体质有异,说了不能冒险,你还……”扁承德并不是真心责备流冰,他是关心则乱,一方面是像流冰这种嗜血症并不多见,他可以研究,另一方面是他不想让应青芜和流冰产生瓜葛。

    他担心洛轻铭会将罪责定在他一人身上,若是因此不能见女儿,可真是无处喊冤。

    刚才他一眼便瞧出来,是应青芜中毒流冰替她分担,但无缘无故的流冰为何替应青芜承担?

    想到这点的扁承德将流冰叫到一旁询问。

    “是陛下让我训他,我总不能驳陛下的面子吧!”流冰嘴上说着,实际上心里却不这么想。

    虽然洛轻铭让他安排应青芜,但他自己起了玩心最后害人害己,可不能算在洛轻铭身上。

    扁承德自然不信流冰的鬼话连篇,最终给他几包药散嘱咐他回去温水送服即可。

    应青芜在旁边听着,离得远些什么话都听不清楚不说,能听见的也只有一半。

    正打算凑近,却发现二人朝这边赶来,只得佯装无事等着二人的说辞。

    流冰的脸色没有之前那般严肃,走到门口还不忘给扁承德鞠躬,看得出来十分尊敬扁承德。

    应青芜微微低头,扁承德也不同她计较,流冰不清楚他还不知道?这位是娘娘位分,鞠躬也好致谢也罢,他都受不起。

    于是二人各怀心思走出药庐。

    应青芜还好,流冰的面色和地上的灰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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