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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见你

    “轻卿!我待你如何,你当真半分不知?”洛轻铭眼底充满悲凉,好似之前的洒脱是伪装,应青芜马上要离他而去。

    “这几日我不敢见你,说是会护着你实际上你受了重伤,我有愧于你,轻卿,你怪我可以,但千万别伤及自身。”他说完从榻上起身离开。

    离开之时被应青芜拽住,她所有的伪装被打破,留下的只有无助。

    应青芜的心一下子软下来,她委屈的解释:“夫君,我一时气昏了头,你莫要同我计较。”

    回应她的只有洛轻铭的叹息。

    “傻轻卿,为夫怎么会怪你,是不忍心见你屡次涉险,我心里始终难安。”洛轻铭回身将应青芜紧紧抱在怀里,双手越是用力越是颤抖,生怕对面的人离开。

    应青芜哽咽,好似喉咙里堵满苦水,她想放却放不出来。

    “我没完成任务,以为夫君不要我了。”她犹豫半晌,最后将情况和盘托出。

    如今她免不了罚,想着利用洛轻铭对自己的感情蒙混过关。

    “不可胡说!你没事便好,管她什么劳什子任务,都没你的安危重要。”听应青芜说伤心话他一下子急躁起来,话音落下不等应青芜回话直接吻上她的唇。

    从蜻蜓点水的浅啄到互相纠缠,将应青芜的担忧一扫而光。

    “无论你有没有完成任务,只要你平安就好,轻卿,我告知你死牢的情况,是怕你接受不了肮脏手段,怕你坐上凤位会被人欺负,你那么良善,我怕你心里难受。”洛轻铭抚上她的眉心轻点,像是许诺。

    “我真的那般好?”应青芜对上洛轻铭的眼,突然觉得那双眼深情的像一滩清池,面上映着她的身影,好似他说的那般好。

    “你有千般好,最好的是嫁给我,我有千般恶,最恶的是委屈了你。”洛轻铭说着,正欲亲吻应青芜,发现她的眼泪从眼角落下,干脆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应青芜呆愣愣的看着洛轻铭,久久不能回神。

    她恨自己对洛轻铭有情,却不像他那般诚恳,她心里藏了秘密,哪怕她愿意尽可能地抛开之前的过往,可总是想耍点心机。

    “好苦!”洛轻铭惨呼,伸手擦去她眼角的眼泪,紧接着说在不让她哭。

    “当真?”应青芜抓住话头追问。

    “当真!”洛轻铭眼中带着哄好应青芜的骄傲,他伸出小拇指做拉钩状,等着和应青芜定下约定。

    应青芜抬手勾上他的小指,抬眼看去,洛轻铭眼里流光溢彩,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才会有的神情。

    “可不能反悔,你要陪我一辈子。”洛轻铭眯眼笑着,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应青芜没想反悔却说他耍赖不算。

    洛轻铭握住她的半个手掌,随即与人十指相扣,将人扯进怀里,慢悠悠的耳语道:“想后悔也晚了!”

    “不后悔。”应青芜窝在洛轻铭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回答。

    她想着总有一天,自己会愿意不参杂一丝杂质的爱他。

    洛轻铭见她稍微放下警惕,连忙问她有没有事情瞒着他。

    他给了应青芜最后的机会,若她不珍惜,以后立下大功也不会赏赐。

    “没有任何事情隐瞒夫君。”应青芜下意识回答,这时她才发现,离自己的目标还很远。

    洛轻铭的神情冷下来,可惜应青芜没有瞧见,他的声音一如往昔:“说说任务是怎么回事?”

    此前应青芜对他有所隐瞒,此时必会和盘托出。

    可他错想了应青芜,任务方面确实一字不漏,韦清秋也是只字不提。

    “我在客栈里遇见埋伏,是我学艺不精,让人钻了空子。”应青芜边说边和洛轻铭说她的委屈,脑子里仔细回想,有关于韦清秋一个字都不能说。

    许是之前的委屈都同流冰说过,那些情景真是一字也不想再提。

    “苦了轻卿了。”洛轻铭感叹一句,引导应青芜继续说。

    从这点来说他觉得应青芜是个天生的死士,哪怕有弱点还能保持理智。

    她知道说出韦清秋便是欺君,因此只能瞒下,可惜是自作聪明。

    “多亏流冰队长救我,不然我就见不到夫君了。”应青芜说到此处许是委屈到极点,之前平息的眼泪此时又落了下来。

    洛轻铭手忙脚乱的将人拥得更紧,应青芜嗔他抱疼他了。

    他这才松开手,拿出帕子给人擦眼泪。

    “眼下没办法只得先罚你们服众。”洛轻铭似是不愿提及此事,又低下头回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应青芜倒是无事,夫君是真心疼她,也是真有难处,她总不能趁火打劫吧!

    “夫君不必自责内疚,此事因我而起,是我疏忽才中了计,是我学艺不精才误了任务。”应青芜虚心认错,想着早日好起来去训练场加练,多出任务弥补。

    洛轻铭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都是为夫的错,若是为夫可以强些,便不至于让轻卿涉足危险。”洛轻铭更为自责,正准备离开多做筹划时,却被应青芜拦下。

    “夫君,我一个人有些怕,你能不能留下陪我。”应青芜确实害怕,不过怕的不是噩梦,而是洛轻铭离开。

    她十分不安并且有预感,若真让夫君离开,他十有八九回去周芒的启文殿,她不能允许周芒骑在他头上。

    洛轻铭又转回榻上,抱着应青芜时突然被人吻上。

    他推开应青芜,略带克制的提醒她,身上有伤莫要胡闹。

    应青芜像是铁了心一般,一双手不住的在他身上撩拨。

    事到如今她怎么可能停手,此时停手不是把他拱手让人吗?

    最后洛轻铭翻身将应青芜置于身下,下榻燃了熏香,又回到榻上和应青芜缠绵。

    应青芜只觉得像是飘在云端,整个人被幸福笼罩。

    实际上洛轻铭根本没碰她,仅做了些痕迹便从密道离开去了死牢,上朝前再回到摘月宫。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就被传的风言风语。

    什么应嫔复宠,昨儿陛下待了整晚之类的迅速传到各宫室。

    尤其是传到启文殿,周芒手中的勺子跌落在地,她装作无事让银川捡起。

    可勺子被摔得四分五裂,哪里能完整无缺,银川自然得留在启文殿拾掇地上的碎瓷。

    眼看时辰快到了,周芒带着泰安去岁安殿。

    虽然洛轻铭免去她的请安,但她今日想去见见应青芜。

    其实所谓的风言风语,正是应青芜传的,她故意让周芒听见。

    昨儿她承了宠,而且今儿没喝避子汤,是不是夫君也觉得此时该有个孩子?应青芜到此处,更觉得要除掉周芒。

    眼下周芒在启文殿龟缩不出,得找个借口把人叫出来。

    这不刚好有个机会。

    她做了颗香丸,想着到时候其不备将药粉涂在周芒手上,日积月累她定会受不住。

    应青芜想的极好,带着绿莹乐颠颠地去了启文殿。

    柳莹不在,又是淑贵嫔当家,她翻了个白眼,笑柳莹也是个胆小鬼。

    她转头便瞧见周芒身旁的丫鬟,是个她没见过的生面孔。

    “这是泰安,是姐姐送来伺候我的。”周芒虽然不喜欢淑贵嫔,但她更讨厌应青芜。

    她的日子好不容易有起色,却突然被针对,哪怕她并不想和淑贵嫔结盟,此时也得搬出来。

    应青芜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泰安,心里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多了个监视的人,也就周芒傻,看不出来舒晚樱花花肠子,以为人家真心对她好。

    转念一想因为这么各臭东西闹得风风雨雨实在亏本,她面上带笑给周芒敬茶。

    “妹妹若是缺人也可来我摘月宫选,此事是姐姐疏忽。”应青芜说话时呷了口茶,同时准备捏碎香丸的机会。

    眼下淑贵嫔正上香,旁边是招华和暖香,二人正端着帕子等淑贵嫔礼成。

    机会这不是来了吗?应青芜想着往周芒那边走。

    “听说怀喜之人特别有福,妹妹可介意让姐姐沾些福气?”她边说边挪,等到了周芒身边地瞬间,捏碎香丸,将药粉涂在周芒的衣袖上。

    香丸的香味和应青芜身上的花露一个味道,香味掩盖了药香,根本不会有人发现端倪。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却让人察觉到不对劲。

    淑贵嫔突然闻见香味,这气味比平时浓烈,引起她的注意。

    她回神看见应青芜凑到周芒面前,二人不知说了什么,她赶紧大踏步走到二人身前隔开二人。

    “妹妹身子弱,应嫔你小心些。”她转身斥责应青芜。

    岂料应青芜笑着回嘴:“若说身子弱,众姐妹皆是如此,不然怎得都未曾有孕,还是周妹妹有福气才怀了贵子,妹妹想沾沾喜气,倒坏了姐姐的规矩?”

    她挑挑眉,话里尽是挑衅。

    “福气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享用的,有的人给她福气也存不住,自己受苦便罢了,何苦扰了旁人?”淑贵嫔毫不客气回怼应青芜,丝毫没留情面。

    这时候来欺负周芒,当她是死人?

    “这可说不准,没准天降祥瑞,妹妹也得到庇佑了呢?”应青芜说完扶了扶自己的小腹,意味深长的补了句:“这贵子是从谁的肚子里出来,还不一定呢!”

    此话一出淑贵嫔立即变了脸色,周芒脸色煞白,攥紧拳头知道指甲嵌进肉里才松开。

    “妹妹身子不爽利,先回去歇息。”她对着淑贵嫔福身,带着泰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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