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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之挥不去的硝烟

    浩瀚无垠的天际边上,八十架日本九二式喷气式飞机;九五式轰炸机大小不一盘旋在南京光华门的城市上空……

    群机俯视着这座六朝古都,古老的城墙上冒着硝烟滚滚,青石板砖的垛子上一片血雾缭绕,火光纷纷;一排排大小不一样的各式武器冒出激烈的火舌。

    城楼上的马克沁重机枪;捷克式机枪;司登冲锋枪、中正式□□,□□,驳壳枪、勃朗宁形态各异的武器,都愤怒地射向城下的鬼子旅团的装甲坦克突击队。

    九二式轰炸机从半空俯视而来,侧着机翼飞掠过几百米的高空,然后机头摆正,机翼露出黑洞的枪口冒出绚丽的火花,

    敌机一闪而过,一排子弹直接打得城墙上的人纷纷吐出鲜血而亡,皮开肉绽倒的横七竖八,垛庄子冒起一阵土块纷纷,一道道鲜血染红了千疮百孔窗户的建筑物上。

    三五成群的钢盔士兵机枪突击队,前面的人举起捷克式,对着乌压压的日本飞机就是一阵满腔怒火的发泄,卡槽里的子弹噼里啪啦不断从机膛上滑溜,地上空子弹空很快堆成一座小山。

    “喂喂喂,萧副司令快派兵支援,我们已经打退敌人第五次进攻了,现在已经伤亡惨重。”

    说话正是教导队周振强,他们经过四天四夜的激战,原本一万两千人的部队,现在仅剩下不到千八百人。

    萧山令忍下心来,眼睛里湿润润的,仰着头叹了长久,鼻子一酸抽泣了地告诉周振强:

    “周旅长;你们全旅作好牺牲的准备,罗卓英司令已经下令所有卫戍部队全部渡河回撤,现在司令部也不会派援军过来支援你们啦。为了掩护党国主力不被全军覆没,你部一定要扼守光华门两天两夜。南京卫戍指挥部的撤军命令能不能顺利执行就看你们坚不坚持的住,如有逃跑一律按军法从事。”

    “萧司令你看看我手上的兄弟还有几个,三天前一万名兄弟现在只剩下七百余人啦,求求萧司令给我们总教导队留点火种吧?”

    电话里周振强带着哭腔声音沙哑的祈求声。心里多少绝望与无助,此刻就像被遗弃的羔羊任日本鬼子残忍的屠杀。

    萧山令也觉得这样做太绝情了,但是为了大局出发,为了南京城十五万兵力不被全歼,萧山令狠下决定:

    没什么好说的;周旅长,党国主力能不能顺利突破三岔河码头,你们那里就是最牢固的屏障,哪怕全部光荣也要打出我Z华军人的热血气概。拜托你啦。”

    萧山令含着壮士未酬的热血狠狠地甩下电话,脸上早已泪湿一大片:

    “唉,这该死的日本鬼子……”

    周振强在城楼里听着高空上震耳欲聋的敌机,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火海,许多还来不及躲避的士兵被炮火所淹没,顿时心里满腔怒火。

    看着外面火光冲天的场面,到处尸痕累累、哀嚎遍野;周振强拿起桌面上捷克式机枪急忙冲出作战室。

    看到漫天黑压压的敌机凌驾在蓝天上,肆无忌惮摧残着自己的兄弟。

    周旅长满脸大汗淋漓地扬起手上的武器一顿狂射,心里的不甘一并倾泻而出。一串串如豌豆大小的子弹消失在苍穹的蓝天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石沉大海。

    “小鬼子,我去你姥姥的,有本事下来咱们单挑。”

    蜻蜓般大小的敌机在她头上掠过,分散开来的敌机瞬间合二为一,呈梯字型扭转机身摆正机头,然后投下三四枚重磅炸弹。

    一道火光闪耀在满目疮痍的城楼上轰然炸响,周围三四挺机枪手被炸得肝肠寸断、口吐鲜血而亡。

    而那些侥幸躲过一劫的战士,摇摇昏沉沉的脑袋,连一口气都没时间喘,继续带着鲜血淋淋的面孔,愤怒咆哮着抱起机枪突突着永远够不着的敌机。

    几百架敌机在天空上魔乱舞,配合着陆地上席卷汹汹日军,什么坦克装甲在人流中时不时扭转炮塔开火,配合着身后几十门大小不一的步兵炮、山地炮协同发射,

    冲锋的日本兵也毫不吝惜手上的现成武器,架上面前的迫击炮、掷弹筒一个劲儿地狠揍前方摇摇欲坠的城楼,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日军硬是把所有的重武器投入到战场上,一口作气要拿下中华门。

    反观城楼上一杆杆机枪、□□从垛子上伸出来,百余把机枪疯狂射击着夯土隆起的小土坡;尽管他们身边时不时都有战士不幸中弹身亡,可后面的人又继续端着还没有发出子弹的枪,继续痛击着源源不断的钢盔鬼子。

    就这样激战经历了三个小时,前面被中弹牺牲的士兵倒在血泊中,后面的战友继续上;扣动着一腔愤怒的火焰坚决输出着枪口发热的子弹。

    一团浓烟在青石砖城墙上冒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带着气浪,垛子口上的钢盔士兵还没几分钟,就随着纷纷扬扬的碎土石块,一起被掀飞出去,身后左右只剩下破砖瓦砾,地上烧焦的尸体被硝烟弥漫的恶臭所覆盖。

    地上倒下的战士鲜血淋漓,倒在破壁残垣的墙壁上发出痛苦地□□。

    朱红漆纸糊窗户被烈火呼呼燃烧着,一根横梁最终经受不住大火的燃烧轰然倒在大门口,漫起一阵烧焦的灰尘时刻让人呛鼻窒息。

    浓烟滚滚大门口冲出一群白大褂医疗救护队,他们抬着担架冒着乌烟瘴气的危险,在满地狼藉中搜寻那些断胳膊少腿的伤兵。

    至于那些一命呜呼或者气息奄奄的将死之人,他们真的来不及为他们身上焦黑的泥土擦拭干净,甚至一丝悲伤的眼泪都来不及擦。

    战争是残酷的,人情被无情的硝烟洗礼的麻木不仁,他们要生存要胜利,就注定要用血的代价换取来之不易的胜利,为后代寻一片宁静而和谐的天空。

    日军仿佛炮弹打不完似的,刚刚派出一批制空权飞机狂轰滥炸,在万民空巷、纵横交错的城市上空肆无顾忌地下起炮弹雨,现在又在千米开外构筑步兵炮、山地炮进行疯狂地炮火覆盖。

    天上有飞机狂轰滥炸地上有炮火覆盖,一时间南京四座内城火光冲天;炮声连绵不绝,东面日军以六万人发起集团式冲锋。

    他们后面有高头大马围堵,前面坦克装甲掩护,如潮水大浪般分别向东、南、西三个方向三面合围,要一举拿下整个南京市。

    南京地势平坦易攻难守,三面腹地开阔便于日军展开大规模机械化部队,加上又靠近长江流域。

    日军松井石根可不能放弃海上优势,这位五十多岁的派遣司令官马上在长江流域集结百余艘军舰航母,切断了海陆交通要道,给华北第五战区的李宗仁、白崇禧切断了后续支援部队。

    “轰隆”一声巨响,恍惚间,一道耀眼冲天的火光腾空而起,顿时无数块青石板砖被炸得四分五裂。

    垛子庄上无数的士兵被红光闪耀的炮火所埋没,一时间地动山摇古城楼摇摇欲坠,满天碎石砖块被冲上三米的高空,纷纷扬扬又砸落下来,

    烟雾浓浓滚滚之后,直接豁然出现一道半米多宽的口子,乌烟瘴气断壁残垣横躺着三十具血迹斑斑的尸体,硝烟弥漫的西城墙直接被日军坦克轰出一道缺口。

    由于中华门西侧一角的结构全是夯土青砖垒筑起来的,经受不住日军飞机坦克连番攻击,就连城门楼的垛庄;柱子都是砂岩或者石灰岩,一遇到剧烈的轰炸就会土崩瓦解。

    仅剩八百人不到的中央教导,在参谋长万全策看到西侧城墙被炸。

    刚才周振强为掩护城楼上机枪营战士,不幸被日军飞机的子弹击中,现在万全策不惧危险亲自代替一团的防御。

    率领着一团百余名敢死队,拿着炸药包跑到城楼上的缺口处,看着城墙下潮如洪水般的鬼子,在坦克装甲的掩护下涌入刚被炸出的豁口中。

    潮水般的鬼子面对前方沙袋上的捷克式机枪的输出,一片片钢盔鬼子倒下又爬上数以万倍的鬼子。

    “活噶,哇哈……”

    城墙上万全策参谋长看到断壁残垣的城墙在炮火覆盖中土崩瓦解。断壁残肢血淋淋的满地都是,地上的瓦砾、断木、枪支弹药丢得满地都是。城墙外千军万马的鬼子杀气腾腾,势如破竹攻入乌烟漫天的中华门内:

    “兄弟们,中华门多处已经被日军攻破,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程度,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家跟我一起把鬼子赶出去……”

    八名破军装的钢盔士兵挑来四担沉甸甸的银元,在一百多名敢死队面前放下。周围无数士兵眼睛里根本没有一丝波澜,他们双手双眼包着纱布,脸颊上早已干固的血渍让他们对日军充满了无限的仇恨。

    不要说发出清响闪着耀眼的洋元,就是现在给他们楼房洋车也不为所动,面对数以万计的战友惨死在日军的枪炮中,一个个满脸污垢,破衣烂衫抱着手上的武器,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怒火。

    “这些钱是萧司令赏给大家的,中华门是日军攻入南京最后一道屏障,南京能不能守得住成败在此一举,你们当中如果有人炸毁一辆坦克赏一万现大洋,打死一名指挥官赏五千;杀死一个鬼子赏一千大洋……”

    两名战士从竹筐里抓起一把金灿灿银元从左往右逐一发放到每个战士的手中,每人十几枚沉甸甸的银元握在掌内,却没有一丝不苟言笑,而是接下来更加残酷的战斗。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要用血肉之躯跟日军钢铁连队作最后的生死决斗,这场保卫战能不能担负起几十万国军渡过长江,就看他们顶不顶得住日军坦克装甲疯狂进攻。”

    “万参谋,咱们拿着这些钱有什么用,有命拿钱没命花,咱们死不怕,就怕咱们死在战场上曝尸荒野无人敛葬,要这些有什么用。”

    送完,一名满胳膊缠着绷带的排长,率先把手上的银元高高抛向天空。随后身后的部众也学着排长的样子,把自己手上的钱抛在满目疮痍的地上。

    “我们也不要,杀日本鬼子……”

    万全策看到这群破烂不堪的战士一个个身上、腿上、胳膊上血迹斑斑,缠着绷带杵着□□没有一丝胆怯之意,眼睛里泪光闪闪,语言哽塞:

    “兄弟们好样的,我万某拜托大家啦,大家一起杀鬼子,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位断胳膊排长脸上血迹斑斑,焦黑的面庞下只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颤颤巍巍地说道:

    “万参谋;咱们不怕死,这里是我们最好的坟墓,兄弟们是仰面死在冲锋的路上的。虽然我们是被上面遗弃的小兵,不管怎么样小鬼子与我们不共戴天,我们都是热血军人,一定完成上面交给咱们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要我们送死咱不怕,如果哪天抗战胜利了,希望我们的后人为咱们立个碑,逢年过节为我们这些不知名的亡故人烧点纸钱就够啦。”

    “一定会的,咱们是不怕死的Z国军人,兄弟们咱们来分布一下各自的位置。”

    这时的南京内忧外患,华中派遣军控制了陆海空的制空权,日军以钢铁重武器海上霸权,狠狠打击了南京许多兵工厂、钢铁厂,电器设备厂。

    空中敌机直接空袭了南京的总统府、英法领事馆、金陵大学等许多标志性建筑。

    日军现在已经三面合围,外围东面西牛首山至栖霞山几乎全部被拿下,松井石根现在欣喜若狂,正策划如何进一步攻陷内城计划。

    日军106师团第二坦克步兵旅团;独立混成装甲大队在漆黑的外城的野地里蹒跚而行。这批刚刚从紫金山下来的坦克装甲机械化部队,凭借着中华门外线阻击阵地上跨过战壕沟,碾塌了夯土垒起来的临时指挥所。

    利用宽广平坦的地势,依仗强大的炮火对着硝烟滚滚的中华门作最后一次猛烈的攻击,有利地配合着陆军炮兵联队;航空大队进行空陆一体炮火的打击。

    日军天上飞机震耳欲聋。沟壑处战坑,山丘之上全是清一色排列整齐的铁疙瘩,硝烟四起的阵地上被履带碾压出一道道乌黑的车轮印。

    一辆引擎盖冒着黑烟的坦克车,势不可挡爬上缓缓隆起的小土坡,把一根手臂粗的火力网狼牙桩压倒在泥泞不堪烂泥里。

    地上早被炮火炸伤的钢盔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缓缓前行的车轮压得脑袋崩裂,一股殷红的血浆混着白色物粘粘在履带上。

    坦克车碾过满目疮痍的稀泥里,隐约里只看到一只手痛苦地不停挥舞,隆隆的机械埋没了,那只血迹斑斑的手在临死前凄惨痛苦声音。

    而坦克内的装甲兵继续茫然地调转炮塔继续开炮,用胜利者的姿态进攻着冒着浓烟滚滚,残垣断壁上宁死不降的国军。

    危墙下,两名钢盔士兵从不起眼的角落里跑出来,趁着日军装甲车炮轰城楼的瞬间,直接把一桶汽油浇灌在坦克装甲车的前面,直接撕心力竭用火把点燃,突然一道火光蹿了出来,刹那间;熊熊烈火阻挡了日军坦克装甲兵的进攻。

    装甲车上的九二式对着两米之外的引火的士兵就是一梭子,两名引火自焚的战士还没冲到坦克装甲面前就饮恨西北。

    日军三十几辆坦克装甲直接冲进烈火之中,由于铁皮的驾驶舱可以经受百度的高温灼烧,简直根本没有一点担心对面国军这点小把戏,继续肆无忌惮向正大门一路狂奔而去。

    断臂排长领着三十名国军在弹痕累累,满目疮痍的城墙豁口处组织起一道火力网;只见用断木、青石砖垒起来的工事上三把捷克式轻机枪发出耀眼夺目的火光。

    前锋鬼子十几名鬼子刚从豁口处冲下来,就被三把捷克式机枪打得肠穿肚烂、血迹斑斑,鬼子大队再也不敢贸然进攻,只能躲在坦克装甲车后面,以机械化部队开道为后面的步兵趟开一条血路。

    “轰隆,隆……”

    一道白光耀眼四起,直接把最前沿的机枪狙击点直接炸上了天,七八名手持中正式连同两挺捷克式把旋飞出来。顿时沙袋碎石四处蔓延,卷起一阵阵尘土飞扬。

    “王小二,你怎么组织的敢死队,没看到鬼子战车不怕外部烈火的焚烧吗,要用身体阻挡鬼子的坦克装甲,大伙学着我做,大家不要怕,生死一瞬间的事。”

    说完,周大勇把一瓢汽油直接浇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举起火把直接一个健步冲出掩体,身后十几名战友看到排长如此骁勇,纷纷也学着断臂排长的样子,浇上火油举起手上的火把一路慷慨激昂地冲出工事。

    “等一下,我先上,你跟在我们后面……”

    副班长一把拉着比自己小八岁的新兵,死也不能便宜小鬼子,你们七个先蹲在土坑里,咱们第一批上,咱们光荣啦,你们继续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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