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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之王之兄弟情深

    三个月前吉林文东会别墅:

    自从谢文东在天津河二码头受伤以后,东心雷见这位身体消瘦,闭着丹凤眼的年轻在床上昏迷不醒,现在回想起来,无不是在刀尖上过日子。

    杜骅岽以沉着冷静,头脑灵活;有勇有谋;以苦肉计骗过日本川岛淳雄对己方沉重打击。

    为了配合东心雷营救金蓉五行兄弟一伙行动,杜骅岽决定与川岛八嘎来个破釜沉舟殊死一搏,拿自己为活靶子干扰日军的眼线,不计危险派自己更是从虎口救出五行;金蓉一伙;这让东心雷更加敬佩这位只有几面之缘的谢文东。

    此刻,“谢文东”正卧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身边金蓉已经泪光闪闪看着身旁这位似曾相识又不熟悉的大哥哥。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曾经是你将我从盐贩子麻五手上救出;

    那晚你不计辽宁的寒冷,甘愿自己受冷也要脱掉自己身上的大衣,为失魂落魄的我披上;当时我真的很感动。

    看着你满嘴粗话,桀骜不驯的痞样当时我很怕你对我动手动脚,你嘴上说着如何如何不听你话,就要打我屁股,心里却一直重复你是个臭流氓。

    “文东哥,要不是生活在战争年代,我的爷爷,叔叔伯伯就不会死在鬼子手上;在鬼子监狱里我多么期盼你能救我,可然你不负众望,东心雷哥哥说你是拿命来赎救我与敏姐姐一伙,现在你为什么不醒过来看看我,你快醒醒吧。”

    杜骅岽紧闭着双眼,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川岛淳雄搓搓逼人的气势,那一幕恐怖的猫捉老鼠的游戏还在上演:

    “杜骅岽你滴快快滴投降吧;别在垂死挣扎了,看看你身旁还有多少人,大日本皇军不杀投降之人,为了你滴文东会、北洪门,你眼睁睁看着身边兄弟为你一个个惨死……”

    我这是在哪里,杜骅岽抱着血淋淋的肩膀,左手握着一把只有六颗子弹的毛瑟手枪,身边还躺着右腿被炸断的袁仲天,早已被炸昏迷姜森趴在地上;就连骁勇善战的聂天行;任长风也被鬼子的子弹打中了,一下子失去战斗力。

    看着身边满目疮痍的暗组兄弟残臂断肢,一个个血淋淋倒在硝烟四起船舱甲板上死不瞑目,地面上到处是断手断脚,白的红的内脏,无不让人忍俊不禁。

    “东哥,我的腿没有啦……”

    任长风的右腿裤脚被鲜血染红了,在甲板上艰难地爬行。任长风皮开肉绽的伤口露出森森白骨,鲜血顺着裤腿流出来……

    躲在船毂的杜骅岽被日军打得抬不起头来,远远看到双腿不能动弹的任兄弟,只能在血泊里向自己呼喊救命,而他身后只留下一道爬行的一血迹……

    “东哥,我被鬼子炸断双腿,快救救我,我不能死,还要为金掌门报仇……”

    任长风疼痛难忍,双眼泛白晕死在自己面前……

    ……

    ……

    “啊—— 小鬼子,我□□八辈祖宗,我的胳膊,我的剑……

    杜骅岽急忙转头瞧见,在另一边的袁仲天早被敌人一颗流弹,炸飞摔在船舱的铁皮墙上,只见一道鲜血带着一只断腿被抛出三米远,血糊糊的断肢随着袁仲天的嘶哑声在杜骅岽身边不绝于耳。

    ……

    “文东,为了北洪门荣誉,咱们不能被鬼子活捉,另一艘穿上张一围在格桑痛击着围上来的日军宪兵大队,格桑早已身中数枪,张一围在气息奄奄格桑面前,用身体阻挡着鬼子最后一颗流弹射向格桑身体。

    “谢文东,快给我一个痛快,咱就是死也不能落入小鬼子手里;格桑兄弟一定要挺住,你不能死……”

    “东哥,我死得冤枉,你要替我报仇,我阿斌誓死跟着你……”

    “你不是谢文东,你给北洪门带来了灾难,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怎么会被灭门……”

    血迹斑斑的金鹏拖着残缺不全的身子走道杜骅岽面前,弯着腰把躲在轮毂下的杜骅岽提起来,用一双血淋淋的手死死掐在杜骅岽的咽喉处。

    周围六位白衣老头围上来,血淋淋脸死死地盯着几乎要窒息的杜骅岽,一阵指指点点旋转过不停,只恍惚间听到:

    “就是他,就是他;金鹏快死了这个冒牌货……”

    床上的杜骅岽一脑门子热汗淋漓,摇摇晃晃不停地在枕头上说着胡话,一时吓得原本哭哭啼啼的小金蓉惊慌失措。

    “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啦,大哥哥快醒醒,我是小金蓉……”

    “不是我,不是我;晓玲快来救我;杀日本鬼子,杀日本鬼子……”

    谢文东把拳头捏得紧紧的,满脸的汗水迷离着眼神,嘴巴里说着一些迷迷糊糊的话,搞得一旁的金蓉迷惑不解。

    现在近在咫尺的大哥哥五官端正,每颗汗毛清晰可见,有时他调皮捣蛋,有时又嚣张跋扈,有时又体贴入微,而有时又粗心大意。

    现在只有趁着他昏迷不醒之际,可以清清楚楚听着他的心跳,看着他轮廓分明;大哥哥的眼睛;鼻子;眉毛,依然是那么熟悉而体贴。

    特别是那双丹凤眼,狭长的眼皮可以给他一片温暖的鼓励,也许不会有那段难以启齿的往事……

    也是这双丹凤眼透露出一般人不慎察觉,智慧而敏锐的目光,分秒就能洞察出麻五一伙人贩子,将这些少不更事的年轻男女贩卖到俄罗斯去,当然这其中就有彻夜未归的金蓉。

    这双丹凤眼不是别人,仅此一夜之间成为东北地下之王的谢文东独有。如果不是看到这双丹凤眼,金蓉不会在红缨会秃子岭一眼就认识他。

    她心里砰砰直跳,不时在男孩额头上擦去冒出的冷汗,谢文东迷糊中一把紧紧抓住金蓉的手,眯着眼睛嘴里喃喃细语道:

    “川岛淳雄:大丈夫敢作敢当不要伤害我兄弟,有种就冲我来,留我兄弟们一条命,要杀要剐我姓谢的要是眨一下眼,就不配做大哥……”

    川岛淳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忘形地微笑,从腰上拔出一把锋利的指挥刀,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眼神,快速追上在地上缓缓爬行的任长风的面前。

    怒不可遏把指挥刀举过任长风的头顶上,满脸青筋暴起冷冷地说道:

    “谢文东,为时已晚了,你要为你曾经做的事付出沉重的代价,大日本皇军饶你我可不能饶,受死吧……”

    说完,川岛淳雄瞪圆了眼睛,嘴角一狠心,一把锋利的刀呼呼直接划过对方的脖劲,瞬间一股热呼呼的鲜血直飚……

    “不要啊——”

    杜骅岽惊乍般地坐起来,衣服被后背上的冷汗浸湿透了,脸颊上一阵苍白,额头上大汗淋漓。

    “原来是一个噩梦,吓死我了……”

    杜骅岽惊恐的眼神望着面前吓得满脸失色的金蓉。腮帮子下的喉结随着冷汗不停地滑动,刚才惊险的一幕顿时让一时让杜骅岽惊魂未定。

    “我现在是在哪里,你是蓉妹?”

    “文东哥,你醒啦;刚才真吓死我了,呵呵……”

    杜骅岽看着洁白无瑕的天花板,柔软的席梦思床让他全身的酸痛与疲惫瞬间传来,而眼前的时尚大雅的卧室,更让他觉得自己到了一个更加陌生的环境。

    窗台上粉红色窗帘的让环境更加温馨,晶莹剔透大理石灯柱,宝玉石的梳妆台配上华丽的穿衣镜,足足三百平方的卧室设计的富丽堂皇。

    豪华私人订制橡皮沙发耳目一新,还有欧式风格西餐桌;玛瑙镶嵌的浴缸;复古式手摇式电话;西方流行时尚喇叭式录音机;洋气典雅的高脚杯与红酒。

    杜骅岽虽说是现代穿越过到旧时代的,这些早已过时的装饰物让他早已耳目渲染,可真实接触到这些奢华精致的家具。

    心里也无比瞠目结舌,看到这些奢侈典雅的装饰品拿到现在拍卖,每一件都价值上千万的收藏,说明此刻他正躺在奢侈豪华的别墅内。

    “呜呜,文东哥;爷爷死了我狠日本鬼子为什么要把我们逼得无路可逃,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爷爷。”

    “蓉妹,你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天真任性的女孩子,我们这一生总要经过一些难以接受的事实,尽管金老爷子被日本鬼子杀害啦,但他也是堂堂正正站着死的,绝不像那些汉奸走狗,北洪门兄弟都是好样儿的,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为金老爷子报仇。”

    金蓉看着一向坚强不屈的谢文东眼睛里泪光闪闪,心里的崩溃一触即溃,连忙扎进杜骅岽的怀里,哇哇地大哭起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发泄之后,金蓉把最近围在自己心里的阴霾咆哮倾泄出来,泪水打湿了杜骅岽的肩膀。

    不打一会儿,杜骅岽半开玩笑地安慰道:

    “蓉妹,别哭啦;再哭我就要去找棵歪脖子树上吊了,你看你的泪水把我衣服浇成落汤鸡了。

    呵呵,文东哥你好坏,真是个大坏蛋,我发泄一下不行啊。”

    “好啦好啦,金老爷子以及北洪门牺牲的所有人我一定让小日本鬼子加倍奉还,我要让他岛田井夫,川岛淳雄知道他们惹了他们这辈子最不该惹的人,放心吧,我的誓言一定会实现,我绝不跟不是我朋友的人玩笑——我是东北之王,一切法则都由我来定。”

    杜骅岽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露出一股盛气凌人的目光,这股灼热的灼疼般在怀里的金蓉自然感觉不到,但如果他的对手此刻在面前的话,一定会在板凳上摔倒下来……”

    “嗯文东哥,你是我的太阳,我相信你……”

    俩人一阵安慰之后,金蓉里面的乌云渐渐的被谢文东所感动,她现在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这才从对方怀里抬起来头来,盯着伤势还未痊愈的谢文东问:

    “文东哥,这段时间我真担心死了!你已经昏迷一个礼拜了,你胸口;肩膀上;小腹上;小腿下都有枪伤,特别是胸口上那块弹片,小鬼子差点要了你的小命,医生说;弹道就离你心脏半寸之间,你流血太多了需要调养……”

    金蓉破涕为笑,用小手轻轻地勾起杜骅岽脸上垂下来的刘海,一脸苍白嘴角发紫的谢文东感到一阵心疼。

    “东哥醒啦;东哥醒啦……”

    这时,门外涌进来十几位文东会,北洪门大小不一高级骨干;其中就有执法堂李妍江;何浩然;段天扬;褚搏;张一;格桑等大小堂主;众人随着谢文东的苏醒把这一段时间的愁云冲的烟消云散。

    大伙一个个欢快雀跃,恨不得马上冲到东哥面前好好表露下,这段时间怎样担心老大的生死安危向对方吐露为快。

    “东哥,你醒啦,我是张一……”

    “我是李妍江……”

    “我是段天扬……”

    ……

    ……

    众人一个个激动心切报出自己的名字,一下子让床上的“谢文东”感到一阵欣慰,看到面前的兄弟一个个生龙活虎,杜骅岽也把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东哥你醒啦,大家快让开,让我老雷瞧瞧东哥身上的零件有没有损坏;哈哈哈…”

    东心雷连忙拨开围堵在前面的人群;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瞬间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在场的人哄然大笑。

    “哈哈哈,老雷;真有你的……”

    说完,东心雷就要伸手去揭杜骅岽盖着的被子,吓得一旁的金蓉面红耳赤,捂住眼睛不敢在看。

    “雷哥,你别在闹了,金蓉还在旁边呢,东哥样样都可以却就是那玩意儿不能少,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呢,哈哈哈……”

    李妍江见东心雷毛手毛脚就要当着众人的面“为非作歹”,自己也趁着大家喜出望外也开起玩笑来。

    李妍江是谢文东收复猛虎帮期间收的第一代老人,当然有资格拿谢文东的玩笑。而在场的其他人就要看东哥的脸色才能胡作非为。

    众人一番调侃之后,大家才转喜为愤;北洪门张一一脸黑线拉下来,特意上来汇报上次与日本川岛淳雄在天津河二码头一役伤亡结果:

    “北洪门直接伤亡大小五百余人,大小头目三十余名;其中除金鹏以外还有望月阁六位长老全部牺牲;还有望月阁一百名弟子;袁仲天、任长风、聂天行、谭风、五行兄弟中的木子、金眼、土山、水镜分别被鬼子严刑拷打受伤……”

    杜骅岽一阵火辣辣地心疼,紧紧地攥着拳头,手心里一阵密密麻麻的细汗。

    李妍江脸色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只是北洪门伤亡报告,还没算文东会在陕西榆林牺牲人员,如果他这时把手上另一份人数伤亡汇报给东哥,谢文东一定会七窍流血。

    可这一份报告迟早也会被东哥知道,李妍江看着旁边的何浩然,那意思是说:看看吧,等下东哥会大发雷霆。

    “妍江,你是否有什么话要说,呵呵!看来今天坏事传千里,没什么;你就一股脑儿全说出来,我死都不怕还害怕什么?”

    “东哥;强子、小爽们出事了,这是广州孟旬从山西传回来的消息,你先别生气,伤口要紧。”

    李妍江看看身边的段天扬,褚搏;何浩然等人,脸上一阵青一块紫一块,生怕谢文东看到伤亡报告,忍不住一口老血喷出来。

    谢文东接过李妍江手上的纸,映入眼帘的是一串触目惊心的伤亡报告;致敬文东会各伤亡名单如下:

    文东会龙堂张志东身受重伤,虎堂李爽被打伤一条腿,鹰堂高强战死,尸体无从寻找,三堂共伤亡大小头目四十人;一千两百名兄弟,神风特战队“战士”伤亡三百余只,孟旬惭愧叩拜文东会各位英烈。

    “气死我了,这群混杂东西,真是一群废物……”

    杜骅岽顿时把手上的电报撕的粉碎,气势汹汹向着众人扔去,连忙把床头柜上医药盘使劲地摔在地上,地上残碎的玻璃碎片溅的众人不住地往后退,大家面露土色,喘气声都不敢出。

    这时,门口负责守卫的豹堂兄弟把一封“蓝蝴蝶”请帖递给何堂主,在自己老大耳朵旁小声嘀咕着什么。

    何浩然大气也不出敢喘,连忙从人群中探出身来,眼睛里露出一阵苦笑:

    “东哥,广州的向问天向文东会、青帮发起联合刺杀日本组织间谍,要咱们拿出诚意来,对抗日本间谍组织,不知东哥兑不兑现半年前南北洪门之约。东哥咱们怎么答复向老大。”

    ……

    ……

    “不错,段指挥刚才一番见解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答应就由段天扬、褚搏以及辛丑去苏州参加“蓝蝴蝶”计划。你们择日动身,既然向问天能把南洪门第一智囊孟旬借给我,协助张哥对付日军第十师团,我们为什么不支持他消灭江苏日本间谍组织。”

    “是,东哥万岁,文东会天下归一。”

    大伙异口同声喊出排山倒海的口号,顿时整个房间一阵惊心动魄。

    “另外,我宣布;何浩然马上派出搜救计划,豹堂出动一千两百名兄弟去山西榆林塔救三哥、小爽一伙,不管是死是活都要给我把他们全部带回来。

    “第三;把受伤严重的兄弟全部送往莫斯科医院,动用俄罗斯黑带的势力,请用最好的医生以及技术团队,为袁仲天、李爽一伙做手术,至与昂贵的医药费从每年武器份额中扣除三分之一,我只有一句话,一定要在半年之后恢复七成的战斗力。

    “妍江,三哥受伤严重那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就由陈百诚暂时代替三眼的位置,一定要尽快跟老毛子取的联系。”

    “谢谢东哥的提拔,百诚我一定在三天之内搞定那些老毛子。”

    一身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陈百诚立马探身出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最后一件事,就是红樱会马晓玲、刘麻子也因为我受了枪伤,她们是我的救命恩人,要给他们找一位医术最精湛、最好的医院调养着,等一段时间,我要亲自登门道谢。

    一旁的金蓉听到一位山寨女土匪竟然受到谢文东如此重视,心里气得顿时不打一处来,连忙嘟着小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本姑娘要到看看,这位女土匪有什么魅力勾引文东,我一定要去看看她的媚劲何在……”

    几天后,杜骅岽一人杵着双拐来到马小玲单独的房间,气势磅礴的单人病房无不洋溢着宽敞大气的欧式风格,装饰品闪亮着气派的高脚台灯,法兰西红地毯,西伯利亚油画,新西兰进口的白兰花,以及澳大利亚鹅卵石镶嵌的马桶,无不报答着文东会上下对马晓玲一片感激之情。

    “呵呵,我是该叫你谢文东呢,还是应该叫你杜骅岽,你今天对我真是好大的气派,是想报答我搭救你于川岛淳雄特战队为难之间,还是怕我当着你众兄弟揭穿你的假身份。呵呵,杜骅岽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杜骅岽看到马晓玲泪光闪闪盯着自己,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此刻他不知道为什么竟说不出话来。

    “杜骅岽,你骗我骗得好惨,当初我为什么要不辞辛苦千里之外来搭救你,为了你我差点被渡辺八嘎一枪毙命,现在咱们两清啦,你说话啊,呵呵!你就是一个十足的骗子,骗所有人的感情,我现在就走,不想待在这个肮脏的地方。”

    看着马晓玲连忙披上艳红的蟒袍,把自己腰上的飞镖,三节鞭、破壳枪一一撇在腰带上,自己一声不吭就要往外走去。

    杜骅岽一脸心疼地伸手把马晓玲拉了回来,他眼睛一动不动把床头柜盒里的“月牙”从掌心里伸出来,带着“东”的月牙赫然出现在马晓玲的眼前。

    “这是我送定情信物,现在就转交给你,上次你受伤的时候老张(张一)交给我的,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等你伤势好了咱们马上结婚。”

    马晓玲顿时大惊失色,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脸上一阵青一块紫一块,心里一阵忐忑不安,脸颊瞬间俳红起来。”

    “什什……什么……”

    马晓玲一脸不可置疑地问,于是又想起了什么:

    “那金蓉,佟姗芳呢,你可不要脚踏两只船,否则我绝不饶了你?”

    “这你不用担心,姗芳只是我一个崇拜者,自从她哥哥(佟麟阁)牺牲之后,她决定参加杨将军(杨靖宇)南满游击队,至于金蓉也许有点麻烦,她自然不知道我是假的谢文东,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如实告诉她我的一切,但我心里最爱的还是你,咱们结婚吧……”

    ……

    ……

    ……

    几天后,何浩然终于找到了伤势不轻李爽、张志东一伙,当推着轮车坐在上面的李爽看到鼻梁上一道伤疤的杜骅岽时候,一起与抬进来的三眼嘘寒问暖。

    三人相拥而泣,三眼被两位豹堂兄弟抬着担架,连忙弯腰起来紧紧握着“谢文东”的双手。

    “东哥,想死我了,怎么你也受伤了,我我…我们对不起你,联合救国队失败了,呜呜呜……”

    李爽额头缠着绷带,上腿打着石膏一瘸一拐来到谢文东与“三眼”中间,脸上泪水哗哗流出脸颊。

    强子,强子牺牲啦,东哥都是我的错,二哥为了救我,舍身掩护我撤退被鬼子机枪扫射的千疮百孔,他…他他尸骨无存……呜呜呜……

    谢文东抚摸着胖子李爽左侧脸上的刀疤,瞬间想起曾经他们在读初中的情景:

    “哟哟哟,我们班上的好学生竟然对我动火了,大家瞧瞧,这个软骨头还有脾气冲我瞪眼,嘿嘿嘿……。”

    初中教室里一群校服学生围过来,有时女同学替谢文东打抱不平,对着个子中等的胖子就是一顿乱怼:

    “滚滚滚,你们这些娘们别多管闲事,小爷不跟你们计较,小子,别躲在一群娘们背后,赶快把钱给我交出来,否则胖爷我就要收身啦……”

    一位个子中等,身材清瘦的校服男生,垂直刘海遮住了他那双通红的丹凤眼,心里一阵火辣辣,校服裤兜里握着的匕首冒着一层细汗:

    “别逼我,兔子急了也咬人……”

    “哟哟哟,李爽顿时在高个子男面前挂不住了,冲着高个子一阵吆喝:

    “强子,你别动手,让我瞧瞧这个小瘪三有什么本事让胖子我知难而退。”

    身材墩厚的小脸胖子一巴掌扇在清瘦校服男孩的脸上,顿时吓得身边的女孩子一阵惊慌失措,大家一时大惊失色。

    来呀,瘪三;来呀……”

    又一巴掌扇在对方的脸颊上,顿时;一口热腾腾口气吹开了遮在对方额头上的刘海,一双通红的眼神仿佛要吃人的样子,简直把李爽等人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名清瘦中等身材男子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一阵劲风呼啸而过,一道鲜红的血水直飚:

    “啊——”

    教室内女孩子们在李爽的尖叫声中惊叫地跑出教室,李爽也感到脸上一股血糊糊的东西,等他清醒过来又一阵眩晕……

    ……

    ……

    那是李爽开启谢文东从懦弱走向强者的第一步,也杜骅岽看过这部小说的第一章……

    几天后,东心雷一路脚步匆匆为谢文东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北洪门各堂口;分舵在日伪政权怂恿下,纷纷出现叛乱……

    ……

    ……

    自从杜骅岽在天津被日本第三特战队副队长川岛淳雄打伤之后,杜骅岽因为伤势严重在医院里静养三个月,文东会上下事宜暂时由东心雷暂为处理。

    北洪门在天津的总部被日军端掉啦,就连湖北;河北;河南;山西,陕西等分舵均遭受日本军队的劝降。

    要不是其中有一些正义之士联络当地民间抗日团体、江湖帮派一起抵抗日本人活动,北洪门的体系早就成一盘散沙了。

    当时北洪门在西北、华北十二省分堂的堂主联名上书,纷纷要求为金老掌门报仇雪恨,尤其是在天津赫赫有名的望月阁已经全军覆灭,在北洪门已经名副其实了。

    其中也有一些堂主卖国求荣、受到日本军队的镇压与引诱,现在已没有望月阁的震慑,以前总部有望月阁的支持,一些宵小之辈不敢为所欲为。

    现在望月阁长老全部惨死在鬼子手里,徒子徒孙死的死伤的伤,哪个不趁着北洪门分裂而分崩离析,有的堂口干脆已接受日军皇协军、伪县长的怂恿,哪些不甘人后的早已蠢蠢欲动。

    都想借助国家动荡;民不聊生之际,趁机勾结日伪汉奸;为自己在大锅里捞一碗粥,乱世出枭雄嘛,谁也不想久居人下。

    东心雷人高马大,金鹏之死让他备受打击,这位一向英勇善战;每次打头阵都是独当一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北洪门悍将,唯有缺点就是不想玩脑筋,因为偌大个帮派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丰腴奉承让他看不懂究竟是谁忠谁奸。

    要东心雷带领几百人去把华北司令官多田骏的头剁下来,可能他会当仁不让以谢文东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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