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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奇侠之谍中谍计中计

    群山起伏山丘之上,绿意盎然的山顶之上夹带着皑皑白雪。高大笔挺的白杨树下被落叶覆盖着,一队队伺机埋伏头顶钢盔特战队员。他们正手握汤姆森目光炯炯盯着山下的敌人……

    在山坡之下驻守着山本联队长第一,三步兵大队,他们个个举起三八大盖,跪在积雪堆积的斜坡之上。五六挺九二式重机枪架在膏药旗的旁边,一阵煞气蔓延在山坡的密林之中……

    在通往红缨会的盘山大道上,两侧靠近山顶密草丛里,山本联队长在灌木下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前方树林丛中的一举一动。随时等待着杜骅岽一伙进入岛田大佐,为他们布置的埋伏圈。

    南面的山涧盘山小道上;李福兴的土匪军也在西侧的危岩上,靠着蜿蜒的山石稀稀疏疏举枪埋伏着。李福兴身边还有岛田井夫特战部队;他们全身搭着绿草披盖在山石下的草丛里,一杆杆黑洞洞的枪口从草披里探出来……

    为了干净利落消灭杜骅岽一伙,川岛中佐等一批狙击手隐藏在南面河溪口;几把高度精准的阻击枪从雪堆灌丛里探出来。

    特战队阻击手双目戴着护目镜,生怕炙热的阳光在雪地里刺痛了眼睛,影响了射击对方最佳时机,为此岛田八嘎特意分配狙击手,每人要佩戴红外线热点成像铺捉器。还有最大优点就是莽莽野地也不会反光。

    这几人只待营救马晓玲的杜骅岽等人一到,就能一枪解决这些红缨会的头目,其中包括杜骅岽这个让人头痛的头号目标……

    李福兴与军师李二狗跨过石岩来,到岛田大佐的身旁。李福兴把手里的望远镜交到李二狗的手里。连忙举起手与岛田八嘎握了握手,一脸开心的问道:

    “岛田太君,你真是诸葛在世;沿途埋伏起这么多缜密暗杀部队,就算他杜骅岽长十个脑袋也插翅难飞。大佐阁下,你确信杜骅岽会必经之路?”

    “八嘎,李先生不相信本太君的判断,我深知杜骅岽不会走大路赶回红缨会,这人太小心谨慎;他必定料定我在盘石大路布置有重兵把守,所以他会带着突击队沿高山绝崖偷袭咱们。不过不要紧;我滴以命令山本中佐带领他的第一,三步兵大队,六千余人伺机埋伏在山半腰,就算他杜骅岽走哪条路都会遭到我军的突袭,他滴死啦啦的,呵呵……”

    李二狗一双独目眼用橡胶带包裹着,他点头哈腰在岛田八嘎身后扇着风 ,连忙竖起大拇指称赞着:

    “岛田太君你真是能掐会算,我和李帮主完全相信,这次杜骅岽以及红缨会的残部一定会被你到手擒来。别看他妈滴这群人杀人不眨眼,但对马晓玲还是忠心耿耿。这次他们说不定会对付我们李少帮主,你可以派几个特战队的队友保护我们少帮主。

    杜骅岽这小子神出鬼没,我怕他趁机找我们报复;你也在知道我们出卖了红缨会,绑架了马晓玲寨主,现在说不定此人一定要把我俩给碎尸万段。我们是得到你大佐阁下的命令,从佟麟阁将军那里跑回来的,那小子一定会伺机报复的”

    “哟西,李先生是我们日本的尊贵朋友,我滴绝不会让杜骅岽伤几根头发。现在我滴大日本皇军在半路就会绞杀这群土匪,他们还有命顾得上你们吗?现在一旦杜骅岽出现,我滴一定命令狙击手一枪毙命,李先生不要害怕,等着看好戏吧?”

    李福兴掏出自己的双枪净面匣子,然后站在岩石之上,对着自己下面的土匪兄弟们招呼道:

    “兄弟们,咱们今天立功的机会到了。大伙今天打死杜骅岽者赏商一万现大洋,打死刘麻子赏五千,打死谭萧龙赏三千。大伙跟着我李福兴干,我保大家跟随皇军吃香的喝辣的。大伙给我埋伏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一定要等到杜骅岽出现后再射击,兄弟们听到没有??”

    脚下的小刀会兄弟们一个个抱着中正式□□,也有拿着机关枪的堂主,在煽动兄弟们截杀敌人的激情而摇旗呐喊,接着在密林里一片呼喊,匪首们高兴极了……

    ……

    ……

    ……

    杜骅岽带着三大家刘麻子、五大家谭萧龙等,一支两百余人的队伍在密林里穿梭着。马红缨带着其余的部队在后面掉了队,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来回足足折腾了自己七八百里地,现在还不够够折腾又要返回去。现在马红缨全身跟散架似的,真够倒霉的……

    马红缨带领全队人在茫茫大山里迷了路,大伙白气缭绕望着从高树枝落下的雪块。这时匪兵们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个个喘着白气坐在地上。大伙望着前方一片雪地密林无际,四周到处都是白雪密林,整个山头都是一个样,分不清东南西北。

    前面的红缨会兄弟一路拔山涉水,杜骅岽带领着刘麻子,谭萧龙在密林中穿行,震落下树枝上的积雪噗噗直掉,惊飞了满山的鸟儿到处乱飞,身后的雪地里只留下一串串密集的脚印……

    “停,大家停止前进……”

    杜骅岽举起手来,做出“不要前进的口令”手势。

    这时,一队穿着貂皮大褂的土匪们个个跪下雪地里。各自纷纷露出迷茫的神色,都不敢轻举乱动,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前方,逐渐稀少被白雪覆盖的丛林……

    树林中一片寂寥无声,一束耀眼的阳光照在树林里的雪地上,雪地被朝阳照射出一片耀眼的光点,只有雪地上飘落的枯叶掉落在,一块一块枯草丛中,覆盖在的石块上…

    “怎么了怎么了,大家怎么不走了……”

    刘麻子见大家都排成一字型的长蛇,各自抱着□□跪在地上徘徊不前,自己连忙把枪插在腰上,来到默然不动杜骅岽的跟前:

    “咋啦兄弟,为什么停了下来?马寨主被日本人捉了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咱们还是快去营救把,别再磨磨叽叽了?”

    杜骅岽抓起一把地上的雪,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目光炯炯盯着前方:

    “刘大当家,你不觉得奇怪吗,周围树林里一声鸟叫都没有,而且你看这地面的雪仿佛被人拂过似的。你看啊;我旁边树枝的枝丫上没有一点积雪,而你注意到没有,不远处的树木枝丫上还有许多积雪覆盖,你不觉得可疑吗??”

    谭萧龙也赶紧凑了过来,然后也抓了一把地上的杂草,一脸茫然在脑海里沉思着什么,连忙追问道:

    “杜兄弟,你想表达什么意思,我我…怎么迷糊了??”

    杜骅岽把手上的雪揉成一把水,然后眼睛里闪出一道犀利的冷光,意味深长地冒出一句话来:

    “周围之所以没有鸟叫声,而且一片死寂,就连咱们路过的树枝上也没用一丝积雪。据我判断前方一定有人埋伏在树林里,咱们有可能中了岛田老鬼子的埋伏了?”

    周围的刘麻子和谭萧龙听到杜骅岽说完,顿时吓了一个激灵;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两人不不约而同的脸上苍白起来,吞吞吐吐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被雪林覆盖的小道……

    刘麻子一脸不可置信,嘲笑着杜骅岽太过于小心翼翼了;现在大当家的生死未卜,红缨会也被他人鸠占鹊巢,那能管的那么多了积雪不积雪的,于是不耐烦地说:

    “杜骅岽你这是强词夺理,不想冒险去营救马大家的就别找那么多借口。咱们走哪条道他岛田难道有通天测地的本领。就算他小鬼子又这本事又怎么样,劳资几百兄弟正好给他来个一锅端,省得爷花费那么多时间找他算账。”

    谭萧龙的脑子也灵活了,连忙拉了拉身边满不在意的刘大当家的,暗示他不要这么蛮干:

    “我觉得杜兄弟说得有几分道理。咱们在明敌人在暗,岛田为什么要抓马晓玲这里面明显就有文章;再说敌人肯定猜想到咱们为救人不惜甘冒危险,一定会走这条人迹罕至的小道。看来敌人早就在前面埋有伏兵,等我们上勾呢?”

    谭萧龙没刘麻子那么冲动,于是征求杜骅岽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过此劫,他可不想人没救到手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骅岽兄怎么办,咱们这样孤军犯险不仅救不出马大当家,而且有可能还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杜骅岽在地上抓起一条树枝,然后在雪地上一阵乱划,经过再三斟酌,然后计上心来:

    “刘麻子,谭寨主;经过我再三思虑咱们这样吧;我带一队人从正面为你们探路,你们在后面听我的指令随后跟进。如果我这边万事大吉就尽快赶上来,如果我不小心中埋伏你们也别惊慌。马上带领兄弟们从侧面迂回,偷偷地绕到敌人的背后,咱们给他来个前后夹击。

    “杜兄弟请放心,你在前边开路,我与刘麻子按照你的指示对做,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对,这段山路险要,正是敌人可以埋伏的地方,大家一切听我以烟雾为命令,让兄弟们以五人为一小组,相互交叉掩护行动。希望这次我的猜想也错的,不然岛田老鬼子也太阴毒了,让咱们钻进他设计的陷阱里啦?”

    谭萧龙与刘麻子又拿起枪,这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危机,连忙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那只能这样了。我没什么意见;只要能救出马晓玲,我对刚才的态度向你表示道歉。”

    刘麻子态度明显比刚才好一点了。

    经过三人一致商议,决定按照杜骅岽说的去做。刘麻子与谭萧龙这才意识到,对方的确有比自己明显有不足之处;就连这么细小的问题都被杜骅岽捉捕到了。没想到这人能从细微之处能窥视全局,要是自己在这紧急情况下定会钻入别人的圈套 ,身陷危险之中……

    ……

    ……

    ……

    刺骨的寒风在阳光下呼呼刮来,摇曳着被冰雪凝固的树枝。白雪蕊蕊的树枝被窜进来的人用手撇开,震落了许多零星稀碎的雪块。

    几个头戴羊皮帽身穿貂皮大昂,举着汉阳造□□大汉穿进树枝里,他们谨慎地弯着腰慢慢地试探前进。

    而在十几米后面其余的土匪们跪在树草丛中,抱着枪注视着前方的突发地动静。等这批五人消失在茫茫雪林之中,一旁拿着毛瑟□□的青年,接着又挥手招呼身后五位兄弟爬出掩体,各自迈着小心翼翼地步伐,交替出现在李福兴的望远镜里……

    李福兴在山涧的岩石上急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把手里的望远镜捏得粉碎。心想:这王八蛋玩什么玩意,他这样一批批分成若干小队,慢慢扭扭磨成什么呢?这王八蛋咋还没出现,劳资一枪蹦了他:

    岛田井夫在望远镜里看的真切;下面的雪林里确实有一批批三五成群的小队。他们正井然有序,悄悄地离开自己预设的埋伏圈。看到这种情况一般人会气得咬牙切齿,可他却异常冷静。不到镜头里的目标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他绝对不会命令身旁的阻击手开第一枪。这是自己说什么也要细心谨慎,千万别让这只狡猾的泥鳅漏网了:

    李福兴一脸纳闷,放下望远镜转过来头来问:

    “对方这是什么意思,摆一字长蛇阵吗;我看又不像。岛田太君,杜骅岽怎么还没出现,咱们是不是看漏了;说不定他就在其中队伍之中??”

    “哟西,骅岽君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识到我们这边有埋伏。他不敢把队伍一起拉上来,所以他这是在试探我们大日本皇军。这就是你们中国所说的“分瓣桃花计”我滴,真是佩服这样的对手,现在才感觉越来越有意思啦?”

    李福兴一脸吃惊不已,满脸的迷惑被对方的举动气得脸红耳赤,看着岛田井夫一脸懵逼起来:

    “什么,‘分瓣桃花计’ 大佐阁下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杜骅岽已经识破我们为他设计的陷阱。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继续前进,不怕咱们一股脑儿地冲下去全歼他们吗;鄙人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岛田井夫怒气冲冲对着李福兴一顿侮辱:

    “你滴,蠢得像一头猪,这正是杜骅岽的高明之处;他在跟咱们耗时间你不明白吗?对方现在不明白前面有没有危险,所以把队伍分成五六人一组,一批一批的从我们面前经过。如果咱们连忙发动突然袭击,对方也可以撤回自己的兄弟,这样一来损失也很小,而且还可以在现场变被动为主动。这叫着分瓣桃花计,用一小的损失来掌控全局。李先生你要是有对方一半聪明,也不会连分瓣桃花计也看不出……”

    岛田看着山下的土匪用这计策对付自己,竟感到一阵好感来。他满带微笑一种笑里藏刀,连忙戴白手套的双手杵着军刀,两腿岔开着摆出一个太君常规的动作,连忙称赞道:

    “哟西哟西,我真是太佩服你们有这样聪明的大佬。看来我还真小瞧了杜骅岽的头脑了,我必须要重新正视这个小偻偻了……”

    “太君,你准备怎么办,千万别让杜骅岽这小子给溜了。现在正是千载难逢除掉杜骅岽的时候,咱们打吧;不然一根毛都捞不到。”

    “八嘎,你滴千万别乱动,我猜前面这几批只是杜骅岽抛下的诱饵,咱们要打蛇就要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哟西,你滴明白……”

    李福兴一脸口水想喷在岛田八嘎的脸上。“他妈滴,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老子也是堂堂小刀会一堂之主,没有劳资给你带路,你他妈的能抓住马晓玲?老子自有分寸不需要你提醒。”

    心里和现场差距就是这么大,李福兴在岛田面前却又变了:

    “是是是,岛田太君你准备怎么调杜骅岽这个凯子。你千万别放走他,这人如同我嘴里的鱼翅,真是又憋屈又难以下咽,你一定要为我出了这口气啊??”

    “哈哈,李先生你放心;今天他杜骅岽死定了,我向你保证你今天一定能咽得下饭,安心上床入睡。既然他杜骅岽能使出‘桃花分瓣计’,我滴今天给他来个‘引蛇出洞’ 哈哈。既然他爱这么隐藏密林之中,我滴一定用激将法将他引出来,咱们再一举消灭他。”

    李福兴更加迷惑了。自己完全摸不着这俩人猫捉老鼠的游戏。他鼓起大大的眼睛暗自奚落:真有这么神奇,我信你个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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