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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东会现身江湖之李元盛自杀

    小刀会老帮主李元盛被奎巴,大刀王五等一批忠心部下救下后,暂时借住在斧头帮帮主乔二爷地盘上,斧头帮各地盘势力位于黑龙江,齐齐哈尔黑水河一带。而总部鞍山一带。

    乔二爷以前是盐帮贩子,经常松江,嫩江一带建立在仓库、码头;以向当地粮食、食盐的商贩收取摊位费。乔二爷对每艘过往松花江的船只都收保护费。

    并利用自己关系搞通黑白两道渠道,迅速成立了斧头帮总堂口,并为船员们开设赌贩,烟馆等娱乐场所,其中斧头帮的顾客必须要有会员,才能进入斧头帮的势力范围。

    斧头帮老大身材肥硕满脸油光,头背大背头,一把发油抹得乌黑程亮。黑色的大衣披在肩膀上,脚上总是穿不完油光的皮鞋,

    每次他不是在赌场巡查就是在青楼吃喝,所以乔二爷身后总带着二十几位黑衣保镖。打手们个个西装领带,头戴绅士帽。可做起事来个个却不绅士;看到不顺眼的或者交不起保护费的,直接二话不说对着小商小贩就几斧头,许多人不是被他们砍伤就是致死。

    乔二爷每次出门就是五六辆老爷车接送。他身边的小弟个个西装革履,威风凛凛排成两队,见到大哥的车来到堂口,大家都一致弯下腰去,低着头喊道:

    “斧头在手,天下我有;谁敢不从,变成狗熊;斧头帮万岁,独霸一方……”

    乔二爷的手心里搓着两个玻璃球,被烟味熏得发黄的门牙上,叼着一颗大雪茄。

    司机刚停稳车,就被一位迎上来的小弟拉开车门。乔二爷缓缓地弯腰,低着头从车内出来,一脸霸气侧漏转过身向四周望望。

    一位戴着墨镜,一身黑衣的随身侍从,把一件黑色大袄识相地披在陀爷的肩旁上。乔二爷耸了耸肩上的的大衣,抬手望了望头上“斧头帮”的牌匾。

    这时,上来迎来一位戴着圆眼镜,穿着唐装的军师黄宏亮。看着乔二爷在门口迟疑不肯进去,手里把玩着两颗水晶球。于是把往鼻梁上的圆眼镜往下撇了下,斜视着这位阔气的老大:

    “爷,东堂口分舵遇到麻烦了,他们在松江与张海鹏的皇协军杠上了,日本关东军要咱们把一批粮食运往辽东,清水八百一领事的专员要见你,现在正在里面,咱们见不见?”

    乔二爷搓着玻璃球的手转了转,一脸严肃起来,然后望了望对方的衣思。

    黄宏亮眼镜下的眼珠一转,然后想起还有几件事情也需汇报 。

    “噢,对了。北堂口堂主姚飞这小子,在西江码头与菜刀帮为了发生火拼,咱们五百兄弟抢了寒九整整三仓库的鸦片,而且还有一批药品。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西部分舵抢了救援十九路军的物资,并杀害了三十多人,现在各帮派纷纷出来指责我们,其中红缨会马晓玲要咱们停止破坏抗日活动 。”

    乔二爷鄙视一眼,自己在东三省也是一方势力割据,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干嘛怕她们?

    这几年自己面前有三大对手,一是南面的文东会老大谢文东,二是西面最大清帮韩飞,但这两派现在也正处于摩擦时期,只是文东会谢文东不知道这三个月在哪里失踪了,所以文东会才无暇顾及自己。

    其次再有秃子岭出现一个红缨会。虽然是外面牵来了,可这股势力也不可小觑。现在是四方势力割据,各有各的地盘,至于菜刀会不过就800人的小帮派,他乔二爷放个屁都把菜刀会给灭了。

    “不理他……”

    乔二爷又继续追问有关李元盛的消息:

    “黄师爷;我要你打听下小刀会是怎么回事,你打听得怎么样?听说他们少帮主李福兴投靠了日本关东军,在岛田井夫底下做皇协军总司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老大;以前小刀会和秃子岭上的红缨会是同脉同宗,他们本来是一支保家卫国旧军阀的部下所建,由于李福兴叛变导致内部发生火拼,李元盛差点被气死。其身边警卫奎巴、大刀王五等人不甘心当汉奸,把生命垂危的老帮主救出虎口,现在正被咱们收留。爷,不知你找小子打听这个干什么?”

    乔二爷听完一脸阴笑,顿时停止摆弄手心的玻璃球,迅速把一颗玻璃球抓在另一手掌上,然后双手摊开在黄师爷的面前:

    “你看出什么意思没有??”

    黄宏亮一脸懵逼,完全摸不着老大的意思,感觉一半脸红一半脸白:

    “属下不明白爷的意思,还请点拨点拨?”

    “你看哈,我左手上这颗是李福兴一伙,他们投靠了关东军咱们不敢惹。但李元盛带着奎巴,大刀王五等300余人,现在躲在咱们这里另一股残余,这就像我右手里的球掌握在我手里,他们现在就是一群丧家之犬,简直就像一块肥肉挂在嘴边,这不是让我只野猫偷腥吗,嘿嘿。”

    “噢,乔二爷是想借鸡取卵,果然是个好办法,反正他小刀会已经名存实亡,李福兴现在是众叛亲离,像他这样一个大汉奸遭到四面八方围攻,小刀会迟早被别人收复,咱们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错,只有收复了小刀会的余孽,咱们势力就可以进一步壮大,才有可能跟青帮文东会对抗。对了,谢文东这几个月有没有消息?”

    “爷,姓谢的这段时间了无音讯,我很奇怪上个月他说来攻打我们北堂口,可一直没有音讯。但是红缨会的马晓玲这娘们是个人物,在江湖上名声大噪,结交了很多地方势力。其中有一位姓杜的在身边出谋划策,红缨会这次遭到日本人的重创才牵到秃子岭。哦,他叫杜骅岽,这叼毛是个狠角色。”

    “噢,你为什么这样说,不就是一个名不见传的小角色吗;他能有什么作为,在江湖上咱们各门各派都没听说这样的人??”

    黄宏亮暗笑对方如同深闺的小姐。不懂天下大事,可话又说回来,我们这些小帮众只顾如何壮大自己的势力,不知道国家发生的大事。

    “爷,这位杜骅岽你不知道也正常。这小子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一心扑在打鬼子,汉奸身上。前年与马占山江桥抗战,接着又获关东军的重武器,还参加山海关保卫战,上个月又与俄国人做生意,现在红缨会兄弟经过咱们码头,更是仗着手里的武器好,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卸货。老大;咱们忍不下这口气?”

    “哼,这帮王八犊子欺人太甚,在我地盘卸货一分保护费不交,简直是在打我的脸。马晓玲就一个娘们能这么嚣张;还是杜骅岽的意思;你查查红缨会下一批货什么时候到,只要一到码头咱们给他劫了,太不把我斧头帮放在眼里了。”

    “听说他们下周星期二,有一批防毒面具要经过咱们西江码头,莫非真的要抢劫吗?就怕马晓玲,刘麻子在江湖上也不是好惹的人?”

    “就这么决定,咱们这去里面接见下这位清水八百一的特使。日本关东军咱们怕他什么;以后他们的军舰、巡逻船经过咱们的区域,兄弟们照样开船收他的过路费。劳资们有黑带罩着怕什么,这帮小猴子,现在他自己要找上来。咱们去会会??

    ……

    ……

    ……

    李元盛在自己房里与百衣鸣、刘小川在房间里,商量如何与马晓玲、刘麻子等人取得联系。现在自己一干人借住在斧头帮,老帮主知道自己羊入虎口。

    奎巴也不愿意这么麻烦乔二爷,小刀会以前与斧头帮有盐帮上的来往,加上这次与李福兴翻脸,老帮主伤势加重不得已借助别人的雀巢。

    现在李元盛伤势已无大碍,已经一个月的调养,身体基本上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可是这一个月来,居然没有得到红缨会一点消息。不可能啊;两个帮派就住两座山上,一个吴岩山;一个红缨山,这么久了马晓玲没派一个人前来取得联系。

    这几天李元盛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如果李福兴叛变下一个目标就是红缨会,杜骅岽与日本关东军结得梁太深了,所以一老早,老帮主就叫王五出去打听红缨会的消息。

    一旦知道马晓玲的消息后,马上就找红缨会去。毕竟自己是她马晓玲的表叔,现在小刀会有难她绝不会落井下石。可老帮主还在为李福兴叛变的事如鲠在喉,怎么也想不通孙子究竟为什么要投靠日本人,难道是…??

    李元盛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冰凉,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老头在屋子里焦急地踱来踱去,两手相互地拍打,嘴里还不停地嘀咕道:

    “这小王办事真不叫人省心,都出去半天也不快点回来报告红缨会的情况。现在自己可夹在李福兴和斧头帮的独木桥上,就像架在火堆上的鸡,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

    奎巴一杆烟枪抱在手,嘴里啪啪吸着叶子烟。看到李元盛一脸焦急的样子,自己把烟袋往鞋底上敲了敲,满脸愧疚地抱歉道:

    “老帮主,是我不好;当初应该直接去找马晓玲,现在害得你夹在乔老儿的手里,这帮人不是善茬;什么走私军火,毒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鄙人当时要不是看到你只剩一口气,说什么也要把你背上红缨山去。”

    奎巴一米八几的个子,说什么也要下跪请求老帮主处罚,于是把烟袋插在腰上立马跪到地上。

    白衣鸣,刘小川也双手抱拳请求老帮主不要怪罪奎巴兄弟,因为这不是他的错。

    “李帮主;奎巴兄弟当时是为了逃脱山本大尉的追杀。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你当时昏迷不醒,白堂主背着你本来是去红缨会的,可是在半路遇到岛田的特战队。咱们身后有山本率领的日本关东军,前面有日本特战队,所以奎巴兄弟在无奈情况下选择投靠斧头帮;毕竟他们的势力庞大,后面还有俄罗斯黑带的势力撑腰,日本人不敢碰他们??”

    白堂主第一个迎上前来,双手作揖道出整个事件的原委。

    李元盛连忙弯下腰来,双手扶起奎巴,满脸一阵尴尬油然于表,面带歉意地笑道:

    “奎巴兄弟,你没过错,两位堂主也多虑了;老朽一把年纪,多亏大家不顾生死救我一命,实在是万分感激。听你们说完当时的情况,老夫我也深感不安;无论怎么说我那不肖子孙,真是丢尽我李家的列祖列宗,有愧于小刀会各位兄弟替他卖命。哼,这小畜生禽兽不如。以后见了面,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老朽我不会掉一滴眼泪。”

    奎巴在听完,老帮主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脸上更是迷惑:

    “喔,老帮主那为何如此焦急不安,我们还以为咱们的决定让你失望了。莫非是斧头帮乔二爷有什么不轨之心,让李老帮主为难了??”

    李元盛连忙转过身去双手背在背上,于是长叹一口气:

    “我担心马晓玲们也出了变故,要么这么久都没派人出来联系咱们,你们也知道那狗东西既然能投靠日本人,我猜是马姑娘看上了杜骅岽,两人为了争风吃醋而引起这场斗争,可杜骅岽又略胜李福兴一筹,所以为了报复才率领几位堂主窝里反。哎!真是小人之举,笑出声为了一个女人冲冠一怒,真是弃民族大义于不顾,我倒了八辈子霉才生下这个孽子……”

    李元盛与几位小刀会旧属述说着李福兴叛变的具体原因。突然被大刀王五一声推门给打断了,于是众人一脸惊讶地转过身来,看到从外面进来的王五。

    “怎么样,王五兄弟;打听到红缨会的消息没有,怎么没有看到马晓玲一伙,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急死我了?”

    王五脸红脖子粗,一阵粗气喘不上来。

    于是直接拿起桌上的水壶就往嘴里灌,抬头“咕咚咕咚”地喝起来,也不顾周围人如何着急。他自己先喝几口水,因为他实在是太渴了……

    “王堂主怎么样,快说啊;急死我了??”

    等王五喝完半壶水后,这才打了一个饱嗝,继续喃喃说道:

    “没有,倒是半路听到一个坏消息,我我…我不敢说……”

    李元盛一脸猪肝的脸越来越沉重,差点冒起火来:

    “有我那不肖孽障叛国投敌还严重?王堂主;老朽也是经历过九死一生的人,就算黄土埋到脖子上老夫眼睛也不眨一下,你说吧,天塌不下来?”

    王五咽了咽口水,眼睛干巴巴盯着周围,大伙都急需知道消息打听的如何,王堂主只能把自己沿路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大伙:

    “红缨会遭到岛田井夫特战队的偷袭,损失惨重。其中帮众四百余人全部遭到灭亡。“风”“雨”“雷”“电”四大首领也被杀,马晓玲当时被擒住,二当家生死不明,有人说马红缨去北平找杜骅岽救人。”

    “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李福兴剿灭了红缨会,这这这……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大家瞠目结舌,瞬间屋子内一片鸦雀无声。仿佛感觉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红缨会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还有马晓玲,马红缨独挡一面,简直不可能吧??

    “真的,我去山上看过红缨会的寨子。里面满是破墙瓦砾,漫山花草树木被战火烧光灰烬,屋墙更是千疮百孔的弹痕。而且我还打听到,杜骅岽带领刘麻子、谭萧龙在黄峰岭遭到伏击,差点被岛田老鬼子全部消灭。

    “你说说具体情况,马红缨,刘麻子怎么样?”

    “其中杜骅岽、谭萧龙身受重伤;阁大头,阁三以及两百余兄弟牺牲;李福兴亲自率领几位堂主要挟马晓玲,要马晓玲下嫁与他,不然就围攻红缨会。至于最后怎样;红缨会到现在没有任何消息。”

    王堂主说完,于是又补充一句:

    “噢,对了,我感觉斧头帮悄悄派人沿途跟踪我,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大家不得不防乔老二””

    李元盛听完奎巴兄弟的汇报,气得把桌面上一个景德镇大花瓶,使劲地抛在地上,瞬间听到玻璃瓶的崩裂声。李元盛气得一口老血喷涌而出,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接往后一仰,直接栽了下去……

    “老帮主,老帮主……”

    ……

    ……

    ……

    斧头帮大殿上一位燕尾服,脖领上系着蝴蝶结,礼貌把一顶绅士帽扣在胸前,深深地向对方鞠了一躬。旁边还站着两位头戴圆盘帽的少尉军官,他们军姿整容站在特使的两侧。

    乔二爷叼着大雪茄,手里继续把玩着水晶玻璃球。身后二十几位黑色风衣的打手,各持一把板斧。梳着大背头的乔二爷,一脸霸气侧漏看着,态度友好的日本领事微笑着望着自己。

    院子内外还有一些钢盔日本兵。这些小鬼子背着三八大盖,分开站在院子大厅之内。真是有虎狼敌视的画面。

    乔二爷看到特使身边两位日本少尉军官,不免还是感到一阵心虚,连忙把雪茄拿出来,吐出一股浓浓白烟:

    “特使先生,俗话说:狗有狗道狼有狼窝,咱们斧头帮一向不跟军方打交道。咱们只做自己的小买卖,发点邪财。这次特使先生亲临寒舍,不知意欲何为?”

    清水八百一的特使抬起傲慢无礼的眼光,接着把自己的帽子拿在手里,用手指弹了下帽檐上的苍蝇,重新又戴在头上:

    “哟西,乔老板;你滴必须一个礼拜把关东军的粮食凑齐,还要保证把这批粮食交道张海鹏的手里,水路方面协助皇协军把这批运往辽东,嗦嘎,你滴听懂没有……”

    “哼,你们这群小鬼子也不打听打听。我斧头帮向来是欺负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敢在我头上拉屎,来啊,兄弟们操家伙……”

    乔二爷一声令下,身边二十几位一身黑衣,手持斧头的打手把日本特使团团围住。

    他们一个个举起手上的斧头,帽檐下遮着杀气腾腾的眼睛。只等老大下令,就围着他们一顿乱剁;管他什么小日本,狗特使,全部瞬间变成一推烂肉…

    没料到从院子外冲出一队七八位手持歪把子机枪,他们不由分说,动作一致对着厅堂上的斧头帮就是一阵狂扫。

    子弹一阵风卷残云射击着黑衣打手的后背。桌面上的茶杯也连带着一顿秋风扫落叶,支离破碎杯子的残渣被溅得老高,就连门口的花瓶也被打得碎了一地。

    地上的黑衣人个个都身中数弹,七横八竖倒在血泊里;他们死相狰狞,身体被流弹打得七孔流血。只有乔二爷和黄师爷两人在死尸堆里蹲着,他俩抱着头紧闭着双眼。

    特使给他俩来了个下马威,于是举手示意下面的人别开枪,看着吓得满腿抖擞地乔二爷,嘴上的雪茄早已掉在地上,一直闭着眼睛直发软。

    “八嘎,你滴,竟敢违背关东军的意思,这就是一个小教训,如果你滴还不执迷不悟,你和你滴斧头帮统统滴死,你可明白?”

    乔二爷再也没有刚才那种霸道豪横,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冷兵器在日本鬼子眼里就是一堆草包,什么江湖豪情在热武器面前都得报销干净。刚才自己二十个生龙活虎的兄弟,别人还没四十秒钟就全部消灭,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命才是真的。”

    于是乔二爷满脸汗水,喉结划过一下干燥的喉咙,用袖子擦拭了擦流淌在腮边的汗水。

    “知道知道,在下一定照办。”

    特使这才露出满意地微笑,然后拍了拍斧头帮帮主怂下去的肩旁,于是招呼两位少尉军官可以离开,接着院子里所有日本鬼子整装待发,一起跨出斧头帮的门外……

    ……

    ……

    ……

    李元盛在床上苏醒过来,自己现在一个人从床上爬起来,穿着一件单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绝望、失神、沮丧;这些都无法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亲人的叛国投敌,让自己无脸在苟活在人世,没想到李福兴变本加厉,就连红缨会都遭受到无辜牵连,直接害死两派数千人死亡,十多位首领被害(红缨会两后伤亡六百余人,小刀会三百余人)。

    他知道自己无法挽回那么多兄弟,无辜惨死在自己人手里。自己一手创建的小刀会就这样一分为二,心里痛苦极了。

    于是李元盛穿着一件白衬衫,身体佝偻地来到桌子前写下两封遗书;一封是给奎巴、王五几人的,要他们一定把自己遗体带回小刀会与列祖列宗同葬,自己一伙要继续找到马晓玲位置,千万不能跟斧头帮混合在一起同流合污,最后把自己另一封遗书转交给马晓玲或者杜骅岽。

    说完,李元盛面带微笑,一头使劲地朝墙壁撞去。于是鲜血如涌泉从额头上流下来,直到满脸血淋淋极度悲伤地离去。两张逐渐被鲜血浸湿的遗书,刚好飘落在他神圣而庄严的尸体上。

    一代枭雄李元盛,最后面带微笑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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