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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火拼之半黑半白的马二爷

    淮南汇丰码头:

    1937年二月,春风划开了破冰,吹开了温暖如春的湖面。乌苏里江两岸白杨树树枝拂绿,岸上的柳絮像少女的秀发垂倒在碧谭微波之中。

    惹得冬燕抖动着寒露的翅膀,飞翔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中。松花江有许多未融化的冰块,浮在一望无垠的河面上。

    一艘货轮从乌拉尔河开进淮南汇丰码头。领头的是红缨会二当家马红缨。

    五十多岁的胖老头,络腮胡子,头戴地主帽。马红缨身穿一件苏州盛泽产出的丝绸大褂,额挺饱满,眉毛粗大,口齿伶俐。

    他们刚到达斧头帮管辖的渭南马头,就被北堂口的尧飞一伙,阻截在守在汇丰码头。

    三辆老爷车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停在江边。两百多位黑衣黑帽的斧头帮众,还有十几把芝加哥打字机对准红缨会的商船,身后200多名手持斧头,杀气腾腾的斧头帮众……

    这次马红缨拉着一些毒气面罩和医药品。

    现在秃子岭的红缨会,经常与日伪军发生摩擦,许多兄弟伤亡惨重。马红缨作为后需物资保障人,粮食药品弹药都是他一手操办的。马二爷武功不济刘麻子那般厉害,文不如谭萧龙在马晓玲身边排兵布阵。

    马晓玲见二当家的手中人缘关系广泛。善长各种外交活动,什么联络帮派,筹办宴会,筹集军费,粮食都是马二爷的拿手好戏。马红缨谁都不服,就服自己的侄女马晓玲。

    “吆喝,这不是名声在外的红缨会二当家马二爷吗?怎么今天又要从我们地盘押回一批货物,兄弟们;上去瞧瞧什么东西。?”

    马红缨为了不把事情闹大,还是忍着不满微笑道。

    “各位斧头帮的兄弟,如今日寇横行天下,咱们虽属不同帮派但同是炎黄子孙。这一批医药品赚不了几个钱,如果你们能让开一条路来,我们改天大当家一定登门拜访。这是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马红缨把一袋玛瑙递给尧舵主眼前。尧飞看也没看,目光贼贼盯着河面上乌蓬船里,那双贪便宜的目光似乎还不肯罢休:

    “现在是战火年代,珍珠玛瑙满大街都是。药品才是好东西,各个阶层打仗都需要它来保命,如果咱们得到这批药品一定能卖个好价格,我不要什么玛瑙翡翠,把这船的药品给我留下来。你们走,就可以了。”

    “放肆,你们没听说过红缨会是抗日组织吗,你们敢抢抗日民众的物资,和那些卖国贼有什么区别,你们敢动这笔药品试试,劳资也不是吃干饭长这么大的。”

    说完,马红缨与船上八十多个兄弟也掏出武器,大家拿出汉阳造□□护卫着船上的毒气面罩和药品。

    好武器都支援马晓玲、杜骅岽抗日去了。马红缨没想到今天第一次出去办事遇到这样棘手的麻烦。船上只有一把捷克轻机枪,那是防止日本关东军最好的武器。没想到日本鬼子没有来抢,斧头帮乔二爷今天却跟自己过不去。

    “哈哈,马二爷;你说对啦,我们别的帮派都不抢就专门抢你红缨会。乔二爷早就看不惯你们杜骅岽一贯作风,什么他妈滴抗日组织,劳资就是山中快乐自在的爷。为什么要听杜骅岽的号令,去秃子岭组织参加什么抗日救亡会,他以为他是洪门杜月笙,王亚樵吗 ;今天你回去转告他杜骅岽,这批货咱们已经扣了,有本事就到我们总堂口,乔二爷正等着他拜访呢?”

    说完,两伙人都拿起手里的家伙就要硬碰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能用热武器来打。

    马红缨带着八十余人与斧头帮众厮打在一起。大家三五成群一顿厮杀。手上抡起了铁锹,斧头,西瓜刀等武器。

    双方拿起手里的砍刀,疯狂地砍杀对方,手里的钢管、斧头抡圆了,一番鲜血四溅,血染了整个汇丰码头。

    一个红缨会兄弟围着三四个斧头帮众,对着地上倒下的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有一刀砍在黑衣的肩膀上,另外两个兄弟趁机一斧头砸在对方的脑袋上,顿时血肉模糊。

    一个红缨小罗罗一个飞脚,直接踢在黑衣人面门之上,那人的瞬间掉了两颗门牙。疼的嗷嗷直叫,与冲上来斧头帮兄弟抱着倒在地上打滚,在上面的人直接用拳头砸得下面的人满头是血。

    斧头帮堂主尧飞见自己人吃亏,于是命令人发烟花搬救兵。

    马红缨在敌众我寡的包围中,还是稳住了对方一波又一波冲击,坚决不让斧头帮众冲上轮船,抢劫红缨会的医药品。由于对方有两百余人,自己原来八十号人经过一番打斗,只剩下六十多号人。

    大家杀红了眼睛,不管道不道德了。为了保证物资不被抢去,他们直接动起枪来了。船头上那把捷克式机枪,一下子就冒出幽蓝火舌,瞬间一下子扫死斧头帮二三十个人,

    尧舵主命令岸上十几把托盘枪一齐开火。

    “给我使劲地打。既然马红缨敢动热武器咱们也不怕,劳资们上有黑带支持,下有日本关东军保护,打死这帮要钱不要命的红缨会杂种。”

    马红缨下死命令要守住这船医药。他们可是红缨会三千多人生命保障,病重垂危的兄弟还等着这批药去挽救。

    于是大家又从船舱里拿出几把Dp转盘机枪。经过一番开火,才总算把冲上来的斧头帮强行压制下来。

    “哒哒哒……

    “哗哗哗……

    码头上三辆汽车门窗玻璃,被机枪扫得支离破碎,三辆豪华奢侈的老爷车瞬间变成一堆破铜烂铁。无数的斧头帮兄弟附在严重变形的车毂后,咬着牙作垂死挣扎。

    突然“轰隆”一声,打破油箱的轿车,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炮炸声响起,对岸火光冲天,熊熊烈火瞬间炸死斧头帮十多余人。

    尧飞看到自己的兄弟葬生于火海,眼睛有燃起一股怒火,命令其他兄弟封锁码头上全部出口。一定要等到乔二爷的援兵。

    “兄弟们,给我打;乔二爷的援兵马上就到了,咱们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打死马红缨,大家坚决不让他们突围。”

    汇丰码头上;斧头帮其余兄弟把沙袋,木栈桥作为掩体,与船上的红缨会打得平分秋色,死伤相藉。

    大约两个小时后,乔二爷率领的斧头帮五千余众赶到汇丰码头。十几辆清一色三菱老爷车又出现码头上。

    一大片黑压压的斧头帮众拿着托盘枪,纷纷加入到汇丰码头上。原本稀稀疏疏在沙袋下抵抗的兄弟,瞬间被冲上来的后援部队补满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组成几道防线,对准马红缨的船只就是一阵铺天盖地扫射。

    原来还占优势的马红缨现在呈直线溃败。许多在栈桥上的阻击点 ,迅速被斧头帮给占领。

    许多红缨会兄弟还没逃上船,就被对方打死在河里,河上漂起无数面部全非的浮尸,鲜血染红了一江春水。血腥味混着火药味升上天空,场面惨不忍睹……

    现在船上就剩十几个人,依附着Dp托盘机枪不停地往船舱里退,大伙作最后一次垂死挣扎。

    从车上下来的乔二爷,身皮一件黑色大衣,手里还是搓着两个圆玻璃珠子,身边有军师黄宏亮。看到对岸早已千疮百孔的货船,一脸得意洋洋地为自己老板递出望远镜。

    “乔老大,我看马红缨坚持不了多久,咱们让他投降。只有这批药品抢回来,放了他们算了。”

    乔二爷原本灿烂的脸上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不行,红缨会打死我那么多的人,我要血债血偿。今天这批人全部该死,咱们绝不能留后患,免得以后马晓玲找我们麻烦。”

    “可是,他们是一支抗日队伍啊,咱们这一回可得罪不少人,民族大义高于一切。我们在王亚樵那里不好交代。说不定南派以咱们挑起民族斗争为理由,与我们开战那就不好办了。”

    乔二爷咧嘴一笑,满不在乎对望着身边的黄宏亮:

    “老黄;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咱们洪门本来就一分为二;他王亚樵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他们南派咱们北派,虽说同宗不同路,但好歹也是师出同门,他还叫我一声师哥呢?你别看王亚樵成立了“锄奸会”就想统一我没门,他还缺一口好门牙呢。”

    “话虽这么说,可杜骅岽也是不好惹得,听说他上周连黑龙江省政府都敢炸。咱们要是抢了他的医药品,还不得搬来炮把我们总堂口端了。乔爷你要三思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杜骅岽得罪了日本关东军岛田大佐的特战队。就连□□他一个人得罪完了,他一道“号令群雄”的帖子,引起多少□□的不满。他以为他是消失的谢文东啊。再说,现在不仅日本关东军,还有岛田老鬼子特战队,李福兴侦缉队、张海鹏皇协军,哪方面势力都饶不了他。杜骅岽哪有时间搭理咱们。你只管给我揍,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雪耻……”

    马红缨看到自己大势已去,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 ,要是被斧头帮活捉了自己丢不起那个人。逃跑呢,对不起自己的侄女马晓玲;虽然他对杜骅岽这个外人一直以来都有成见,但绝对不会看着红缨会落入异性兄弟的手里。

    就在这时,一把M9狙击□□,从码头南边的斜草丛探出来。奎巴兄弟率领着300余人小刀会,早已在此地等待已久。

    大刀王五伺机在杨树坡察看敌情。发现河上一艘红缨会商船,缓缓向斧头帮的汇丰码头驶去。

    王堂主知道斧头帮一向习惯,打劫来往船只的主意。这次红缨会肯定要被坑了,马上派人去请奎巴兄弟;白、川两位堂主前来救人……

    率先四五个斧头帮冲上船弦,“砰砰砰”地几枪,几名黑衣打手掉入水里,顿时溅起一米多高的血水。

    随后又继续冲上七八名斧头帮众,南岸又是响起四五声清脆的狙击枪声音,一名老大瞬间额头中弹,睁着一双想不通的眼珠子,轰然倒地。

    其余几人纷纷倒在血泊里。甲板上瞬间倒下四五个西装革履的斧头帮。这时大家才察觉对岸有狙击手,在保护红缨会兄弟。

    “不好,有狙击手。大家快撤退。”

    尧飞正要挥动自己手里的斧头,朝最后几个红缨会兄弟砍去。突然一颗子弹直接穿透尧飞的天灵盖。船舱的门板上被一股鲜红的血溅得满满都是,可惜一名斗奇好胜的堂主就这样殒命。

    尧飞的死瞬间让斧头帮乔二爷心虚了。是什么人这么厉害,既然敢杀死自己的四大心腹。这仇咱们就接下了。

    身边的黄宏亮连忙打开车门,满脸大汉催促自己的老大:

    “爷,快走;对方现在有狙击手,这人枪法太精湛了,咱们有七八位死在他手里,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黄军师一边把乔二爷送上车,一边对下面的部下发号施令:

    “大伙儿撤,咱们不是别人的对手……”

    半个小时,淮南河道漂浮无数的死尸,血水流成河。岸边河道上全是被子弹打碎的断壁残垣,许多沙袋上趴着千疮百孔的死尸,他们嘴角流在血渍……

    斧头帮早已逃之夭夭……

    ……

    ……

    ……

    秃子岭红缨会:

    杜骅岽把佟姗芳送上老爷车上,佟麟阁派人找到自己的表妹,小姑娘还是一头短头发,飘逸的耳发轻轻垂到自己腮边,两个浅浅的酒窝露出笑容,非常可爱漂亮。

    佟姗芳在上车之前,回头看了看身边的马晓玲,刘麻子以及谭萧龙一伙。最后目光落在杜骅岽的身上,心里一股难以割舍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她自从上次在黄峰岭向杜骅岽表白之后,对方一直没有什么表态。也许自己年纪太小,不懂得什么儿女情长。杜骅岽好像越来越躲着她似的,又是贩卖军火又是打张海鹏金库。

    一直没有对自己感情回复,现在佟姗芳才知道,这位大哥哥心里一直有马晓玲。刘麻子在抢完张海鹏金库后,对她讲起杜骅岽如何不顾自己的危险,把最后一副毒气面罩戴在马晓玲脸上……

    佟姗芳落泪了,没想到杜骅岽是一位表面很痞气,可实则感情很细腻的男人;别看他平时不怎么表现自己的感情,可在生死攸关之际,这个男人最后还是不顾自己性命,把这份爱留给自己所爱之人。

    佟姗芳知道自己是杜骅岽面前,就是一个为他平时生活中送去快乐的人。心里虽然不舒服可也得到一分满足。连忙拉住马晓玲的手:

    “晓玲姐;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知道你是为侠肝义胆的烈女子,可自己的爱情来临之前,谁也挡不住。呵呵;有机会一定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至少对方都感觉到你是爱他的。现在是国家动荡时期,今天或者两人还活蹦乱跳,明天说不定就阴阳相隔;你们都是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一定不要留什么遗憾。”

    马晓玲满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杜骅岽,忽然感觉他咧嘴一笑,心里真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笑。这个榆木疙瘩,什么时候才真正懂一个女孩子的心思。

    “刘叔叔,谭叔叔;你们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我回北平会给你们写信的……”

    刘麻子一脸无所谓,谭萧龙这才把一包干粮送到佟姗芳手里,满口语重心长地说:

    “好好的;回去叫你哥好好防守宛平城,小鬼子已经在卢沟桥屯兵三万,我看板垣师团和土肥圆师团,一定会有所企图。你把这份军事防御图转交给佟军长,也是我红缨会一点绵薄之力。”

    “上车吧,不然天黑的快……”

    一辆崭新的轿车从秃子岭顺路而下,夕阳之下,逐渐消失在昏黄的夜色之中……

    ……

    ……

    ……

    马晓玲在大堂之上接待了二当家,马红缨把自己与斧头帮争夺药品一事告诉了自己的侄女,马晓玲顿时就要下山找乔二爷算账。

    可这时看到奎巴兄弟、大刀王五捧着老帮主李元盛的灵位,自己的内心一阵打击,一个趔趄连连直接往后退去满脸泪水头听完奎巴兄弟,述说起李元盛临终遗言。没想到小刀会的逃亡之路如此曲折。

    奎巴兄弟把李元盛带血的遗书递给马晓玲,马晓玲看完之后,决定遵守老帮主的遗言,正式把小刀会与红缨会合并成一派 ,李元盛最终还是没有看到这一天。

    临别前,马红缨把从俄罗斯商人一块月牙交给了自己侄女。说他这是从边境淘来的好东西,马晓玲觉得没什么稀奇玩意。随手把它丢在自己化妆台的盒子内。

    晚上,杜骅岽一个人闲来无事,就想去马晓玲闺房调戏她一番,下午芳妹说的没错;自己不主动迟早会被老灰狼叼走,在马晓玲的闺房就瞎编一套谎话,却被马晓玲一顿劈天盖地的臭骂。

    “什么他妈的女人柔似水,劳资救了她一命却被她扫地出门,马晓玲真是无药可救,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看到桌面上盒子里的月牙,杜骅岽满脸惊喜,感觉到这是一件翡翠做成的工艺品。上面还刻着“东”字。“这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原来她心里还是有我,嘿嘿;何必隐藏那么多,我就带上了……”

    杜骅岽扫地出门,还顺手拿走这么过月牙,露出一副贼不走空的表情,偷偷地回到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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