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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洪门遭袭之英雄末路

    在日本膏药旗的阳光底下,五层多高的圆锥楼顶欧式建筑,坐落在天津北郊,这里正是日本驻华北领事馆。

    一辆辆绿皮大卡车,装甲车步兵大队,步兵摩托车排列在玉石台阶的广场中央。

    日军这次纠结了一个装甲大队,三个步兵大队外加一个迫击炮中队,平津治安总队,准备对天津的北洪门来一次摸牌的清洗。

    一排排钢盔鬼子背着三八大盖,有坐在卡车驾驶座位上,与摩托车上的驾驶兵遥相呼应。

    只等旗语兵一声令下,这些机械化铁疙瘩就发动柴油机,配合着华北治安总队缓缓行动起来,一辆辆开出华北领事馆门口。

    鬼子指挥官在摩托车副驾驶座位上,穿着皮靴舒服地享受着炙热的阳光。身后一辆辆绿皮卡车,帆布车篷内拉满了钢盔鬼子,他们每人目光炯炯,手持三八大盖挤在队友中,如机器人一样呆滞注视前方……

    随着三辆装甲车在滚滚浓烟中撵过,坐在摩托车上的中尉河边森野,用白手套挥向前面,于是旁边的摩托车手示意领会,马上扭了扭车龙头,跟随摩托车中队的钢盔鬼子,步伐一致从领事馆门口跑出来。

    这次日本平津宪兵总队与治安伪警察大队联合清剿,在华北战场的抗日民间组织,其中以北洪门为突破口,以此来镇压该地区的抗日学生组织和Zg□□组织。

    华北司令官一上台就任命岗村宁茨为总参谋长,板垣整死郎师团与叽咕师团攻破嘉峪关,一路浩浩荡荡向绥远热河开进,多田峻继任为华北派遣军司令,筱冢义男入驻河北承德,接任华北派遣军第一军司令,准备向山西太原开进。

    在华北的多田峻与东北的武藤兴义暗中通气,准备把日本第三特战队岛田井夫,身边副组长川岛以及第四小组长渡辺派遣过来,准备趁机消灭最棘手的杜骅岽。

    岛田少将怎么也没想到,杜骅岽这小流氓不但没有被自己消灭,还有能力借天改命,误打误撞还当上了什么文东会的大哥,真是不知死活……

    岛田井夫听到土肥圆贤二的特高课汇报后,心里十分气愤至极,本想亲自领着特战队去天津消灭,自己早就恨得牙痒痒的对手,没想到被上司武藤信义拦住了。

    “岛田君,你现在身为一位少将旅团长,在也不是曾经那位只会跟一些山野村民作战的队伍,你的任务就是如何消灭磐石山上的杨靖宇和赵尚志的部队,这下零七八碎的事就交给长川岛君处理吧?”

    一旁的受到提拔的副队长少佐,自从消灭赵一曼后也提拔到大佐,现在自己正可以凭这次消灭杜骅岽的行动,让武藤司令官备受青睐,说不定哪天就能正是提拔为第三特战队大组长。

    所以心甘情愿站出来临危受命,连忙敬礼道:

    “嗨嗨,请司令官阁下放心,我滴一定不会辜负你与岛田组长的用心,这次我不仅让杜骅岽以及北洪门那批老顽固,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岛田老鬼子没有说话,自己多年培养出来的部下,这么有信心就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再说都是为大日本帝国分担事务,自然对佐藤倍加信任。

    “川岛君,你的指挥能力和狙击素质我滴不担心,但杜骅岽就是一个痞子经常不按常理出牌,你滴在战场上要多加小心,北洪门不过是□□人一个民间组织,一群乌合之众。关键是杜骅岽这人,才是我大日本皇军的心头肉,这次你带着渡辺君一起去,其他的交给宪兵队河边森野他们,你滴任务就是第一时间狙杀咱们的头号猎物,等河边森野中队对北洪门大清洗之后,你与渡辺君多准备几名狙击手,暗中埋伏下来,一定要消灭掉此人……”

    ……

    ……

    ……

    月明风清,一队十六人的日军特战队,头戴渔网钢盔,每个人配置夜视镜,一路轻盈细步,直接闯进日军驻同天津的宪兵队。

    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大,身皮芒草的特战队副队长川岛。

    “你滴,什么人的干活?”

    对方话刚说完,就从身后直接冲出五六名特战队鬼子。每人手持汤姆森冲锋枪,直接对准了还没来得及举起的枪的卫兵。

    身穿日本军装的少尉官直接吓了一跳,连忙就要拿起电话,准备给驻防第四队河边森野打电话,正是千钧一发之际……

    少尉还没等拿起电话,一把黑洞洞的M9狙击枪枪口对着了自己的脑袋,少尉官一阵火辣辣□□……

    “我要见你们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滴是大日本皇军第三特战队旗下,你滴;不必这么惊慌,但如果十分钟没见到我想见到的人,你…你们;统统滴死啦死啦滴……”

    说完,川岛迅速从自己怀里掏出的证件,直接扔到对方手里。

    头戴鸭舌帽少尉军官,顿时自己心里的火气泄了一半,看看对方这十几人的装备,再看看这群战斗素质,没想到对方的来头这么大,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嗨嗨,川岛大佐请稍等,我滴马上呼叫……

    天津城内:

    黑夜如期降临在天津城内,再夜色清冷巫立而起的街道上,寂静破旧商铺作坊摇曳着几只黯然的路灯,一间间二层的商租房子,长长孤零零排立在作坊两边。

    一座三米高的花岗岩石柱牌坊,亭亭玉立在作坊两侧,为宁静的天津城增添点神韵。

    天津北洪门总部,就着落在古道青石板街的正南北面。在漆黑鬼魅的古茶楼的屋檐上,何记烟酒店的柜台前,米缸中;伸出无数把黑洞洞九八式阻击枪口,一双双幽蓝剔透的目光如炬,注视着大街交叉口的一切动静……

    偶尔一阵清风拍打着,二楼来不及关严的窗户,被风肆虐地发出“咯吱,咯吱”木门轱辘声。

    特战队员歪长眼在一屋子高粱酒坛,与另一名狙击手荷枪实弹等待着猎物的到场,川岛给他俩的任务就是,嘴里含着麦管,埋头躲进酒窖里,只待杜骅岽或者北洪门头目逃出来,从现在自己的射击范围之内,就要一枪毙命……

    “哟西,歪长眼君;你滴妈妈怎么取这样的名字,真是侮辱我大日本皇军的荣耀;这该死的□□人怎么还没出来?”

    歪长眼特战队员白了对方一眼,没好脾气地说:

    “哇亚瑟,八嘎;这是那该死的俄国人用刺刀捅瞎了我滴一只眼睛,□□人,俄国人都该死,我滴一定要用手里的刺刀,杀光这些大日本的敌人。”

    “嗖嘎,库由西瓦,原来如此……”

    这时,歪长眼气得一枪托直接砸碎了酒缸,没想到一阵酒香飘入两人的鼻子里:

    “褐索,这是酒吗?嗖嘎,大大滴诱人……

    歪长眼用自己的渔网钢盔舀起一头盔,直接放下99式狙击□□,两人一阵痛灌,简直比日本清酒还美味。

    突然,天津城内一片火光冲天,原本一片黑夜寂静的城内,顿时传来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刚才还平静祥和的街道,刹那间乌烟瘴气,烟火中漫起无数的尘埃……

    街上的鸡鸭狗猫被炮火惊的四处乱窜,沉睡的人们也在枪炮声中急忙夺门而出,四相各顾各地逃命……

    “大家快跑啊,鬼子兵打进来了……”

    北洪门总堂口:

    炮火声在北洪门四合院内外不断地爆炸开来。无数来不及逃跑的北洪门弟子及家丁,拿起刀枪在走走廊上跌跌撞撞,也有被无情炮火直接炸得肠穿肚烂,死样惨不忍睹……

    日本鬼子在洪门堂口外,排列起四五门九二式步兵炮。随着旗语兵一声令下,炮筒里飞出的炮弹,直接脱口而出,一阵白烟撩起,一发发炮弹直接落在洪门的门口,大堂,后院之内。顿时院里的建筑、后山,池塘,顿时房屋倒塌,墙壁脱落,大厅之上壁画,座椅板凳片刻成灰。

    刚才还金碧辉煌的总堂口瞬间被催毁千疮百口,面目狰狞。

    “大家给我顶住,洪门弟子不是缩头乌龟,人在堂口在……”

    这时,北洪门张一誓死捍卫自己保卫北洪门的意旨,果断拿出一把破壳枪,带领自己的护卫队两百余人,从满目疮痍的大门口夺框而出……

    与另一位堂主刘泽男组织一场阻击战,洪门弟子一时半会被日本鬼子的炮火炸昏了,许多人不是被自己的兄弟,在乱枪炮火踩死就是被敌人的炮火炸死……

    地上一时死尸累累,血流满地;大家来不及慰藉自己死去的兄弟,看着满地断手残肢的尸体,张一眼眶湿润了,连忙对着对面的钢盔鬼子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扫射……

    “颌嗦,八嘎呀路……”

    河边森野少尉在摩托车上,看到对面烟火尘埃的北洪门摇摇欲坠,满目疮痍的大门口外,还有一群不怕死的人还在零星抵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满目狰狞的杀戮军官连忙命令自己摩托车上的歪把子一齐朝着对面开火……

    “哒哒哒……”

    一番风卷残云的机枪口,无情地倾斜着侵略者的野蛮行径,子弹如流水直接扫过前面门口,一排冒着血雾的洪门弟子,才三四秒功夫,十几名二十几岁的年轻弟子,就口吐鲜血,噗噗倒地不起……

    张一一不留神,看着对面歪把子射过来的子弹,一个趔趄直接卧倒,可无情的子弹还是打在自己的小腿上,疼的他龇牙咧嘴,一股鲜血从裤腿流了出来。

    可对面的刘泽男,以及其余十几人就没有他那么侥幸,一阵火光石射之后,无数具摇摇欲坠的同伙被敌人的机枪打成筛子,西装外套上留下无数的血窟窿,鲜红的血侵湿了他们的外套,血淋淋的尸体直挺挺倒了下去……

    “刘…堂…主……”

    顿时张一周围的石柱,大门被鬼子的机枪射得墙土、木屑纷纷,跟着自己队友的尸体一起消香玉损。

    ……

    ……

    ……

    “谢文东”与众洪门头目在后院内,决定外出与门外的鬼子决一死战。

    金蓉在五行兄弟与凌敏护送下,从地道准备连夜逃走,开始金蓉宁死不肯离开自己的爷爷,被“谢文东”迅速一掌打在脖颈上,直接晕倒在凌敏怀里。

    谢文东直接告诉凌敏,要把小姐送到吉林文东会,到时候刘浩然、张妍江会知道怎么做。凌敏眼中闪过一道泪,望着杜骅岽:

    “东哥,让我留下吧,咱们与鬼子决一死战,日本人欺人太甚,我北洪门众弟子与鬼子不共戴天,外面死那么多人,咱怎么能临阵脱逃?”

    掌门人金鹏一眼不舍望着自己的孙女,心里一万个舍不得,可自己已是垂暮之年,不能眼看着这么多年轻弟子,一起与自己陪葬。

    于是金鹏转过头,狠心闭着眼睛,斩钉截铁地说:

    “快走,是不是要老夫启用家法伺候,保住我金家的命脉,就是对老夫最大的安慰,敏儿;你们一路小心,我们这些老朽还可以为你们抵挡一阵?”

    “金老爷子……”

    凌敏满脸湿润的眼睛,无助地看着背对自己的掌门人:

    “给我滚,滚……”

    凌敏捂住嘴巴,背起昏迷的金蓉,然后与五行兄弟一起走进掀开的井盖的深井中。随后周围传来一阵炮火轰隆的爆炸声,顿时惊醒了来不及悲伤的金鹏。

    “嗯,长风,东心雷怎么没有一起出去,金鹏问身边的聂天行,这时另一位清风长老也急忙抢道:

    “我徒弟袁仲天也没见了,曲长老你的弟子凌风,格桑也没有来这里集合,不是叫他们一早到这里商量大事吗?”

    曲长老一拍大腿,突然惊醒过来:

    “这群兔崽子一定是合谋,去跟日本鬼子拼命去啦。刚才我们大伙被炮火惊得没时间顾及他们,他们几个一定是趁着混乱,偷偷地潜出找日本人算账去了……”

    金鹏气得满脸涨红,满腮胡须差点气歪了。手上的金拐仗直接打在桌面上的的茶杯上,只见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直接被老头子砸得五脏俱碎,应声而碎……

    “这群王八羔子,就凭自己身上那几下子,就想跟小鬼子铜墙铁壁硬碰硬,自己也不擦亮眼睛瞧瞧,照亮照亮自己;真是一群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气死我啦。”

    杜骅岽也想跟任长风、袁仲天会会这该死的日本人。

    可是一想到上次金鹏在大厅识破自己的身份,自己就感到历史重大,没想到这次自己真的遇到了,而且还关系到自己将来如何担负的重任。

    金鹏明显不刻意将自己向众人拆穿,而且今天又遇到如此重大的事情,想必金鹏一定有嘱咐在后面,只是当着大家的面不好意思说明,二十岁的他还是看出老掌门心有顾忌。所以一直跟随在金鹏身边。

    “望月阁众长老听令;命你们各自寻回自己的徒弟,弟子;今晚凌晨在这里聚集,不然家法伺候……”

    在场的众师弟、长老一脸囧态,没想到掌门人这时候会发出这样的命令,大家在场互相看一眼,又唯唯诺诺片刻,没说什么。

    然后各自在被炮火轰得颤颤巍巍的后院中各自离开,现在只剩下金鹏在纷纷扬扬炮火中孤独蹴立着。

    当着聂天行的面,金鹏一下子仿佛苍白无力;看到此刻自己多年经营的洪门,一点点积累起这么大的产业,瞬间被日本鬼子的炮火毁之一旦,金鹏满脸心疼,闭着眼睛。

    许久,老人的心软又变得坚毅起来,一番话让自己的聂天行没有听懂。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但我最终的人还是选择了你,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把我的孙女以及我的家业交给他。我们这些混江湖的只希望打打杀杀,不想融入国家民族战争中,可是日本人欺人太甚,我不想就这么懦弱的死去。打败日本鬼子,告诉他;他永远是我的希望与骄傲……”

    说完,金鹏带着自己的特使聂天行,在炮火中穿过满院的烂尾楼,地上被炮火炸起的泥土、木屑飘飘洒洒,落在白发苍苍的金掌门的肩旁上。虽然周围炮火连天,可老头子依然不畏所惧,一副铮铮铁骨走从大门。

    或许,只有一旁愣神的杜骅岽才明白:

    金老爷子此刻百感交集,能在复杂多变的局势中,把如此重大的决定托付给自己。

    甚至一点猜疑都没有。

    因为他们都是江湖草莽英雄,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人绝不会趁人之危。

    ……

    ……

    ……

    大门外,炮火声、机枪声络绎不绝,这时十几名身手不凡的英俊少年,在鬼子的流弹炮火中杀向门外的鬼子,

    这些望月阁弟子个个凌冽的剑风,身姿飘逸,不畏生死冒着炮火,一阵疾速的恶风袭来,一个个黑影滑地袭来,直接带着满脸戾气的杀戮夺门而出,似有不成功便成仁……

    一片剑花闻风而来,一残影蹬石门柱凌冽飞身而起,两三名鬼子得意洋洋,踏过洪门弟子的尸体时。

    忽然,只觉得面前一残影袭风而至,急忙端起三八大盖,就要扣动扳机。

    “噗嗤……”

    “啊;啊啊……”

    黑衣人手起刀落,三四个鬼子同时鲜血直飙,一抬头几个鬼子同时跪地,电光石闪间,四肢断手血淋淋掉在地上……

    后面的一队鬼子简直看傻了,个个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自己不远处,四个断肢队友还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地叫个不停……

    “啊——啊,八嘎呀路……”

    没错,出来的正是北洪门用剑第一高手袁仲天,只见他一身黑衣,目光犀利,手上一把残剑此刻已沾满鲜血。

    “八嘎……”

    后面的日本鬼子都惊慌失措,于是连忙举起三八大盖连射,黑衣人一阵凌风而起,借助周围花坛的犄角,侧身一转,直接躲过对方的射击。

    这时,从北洪门横身飞来几具硬挺挺的黑东西。鬼子兵慌了,直接开启手里的九五式□□,一番火星四溅之后,黑影被打满目疮痍,然后在鬼子人群中落地,大家也震惊不已。

    “嗦嗦,妈的……什么东西…??”

    领队的军官一脸懵逼。不断挥动着指挥刀。

    等对方阵型恢复后,竟然发现落地的是三具早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自己人,被暗红色血液的军装早被已方士兵支离破碎。

    日本鬼子断不会为自己牺牲的同伴感到可惜,只为狡猾的□□人恨得血脉喷张。

    “八嘎呀路,我滴中计了……”

    小队长话还没说完,直接从人群中冲出十几位黑衣黑裤的用剑高手。

    他们一个个动作轻盈,杀人步伐娴熟,每个人在鬼子人群里猛突猛刺,一时间一番腥风血雨,无数的残影在鬼子人群里左突右袭,一时间,二三十名鬼子还没清醒过来。

    要么端枪的手被锋利的到砍断,要么就是一颗人头直接从身体掉落下来,鲜血像趵突泉般的喷涌而出,直接喷的对方战友一脸,吓得日本鬼子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恐慌。

    任长风手持“雁月刀”横侧身躲过一名鬼子兵的铣刀,直接一刀划破鬼子的脖子,嘴里还大大咧咧狂欢一阵:

    “你们这些小杂毛不是我的菜,河边森狗杂种你出来,让爷爷看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小爷的刀快……”

    话还没说完,又有两个鬼子举着刺刀,向任长风袭来,鬼子兵这次也学聪明了,利用自己三八大盖的枪身长,连连就刺对方满身是血的任长风,“一寸长一寸强”小鬼子深信这道理。

    没想到,任长风也找准机会,直接侧身躲过对方的刺杀,自己弯腰低头扣住对方的铣刀,然后用刀直接扎向对面两人的黄皮靴,锋利的刀尖直接插进鬼子皮靴上,顿时冒出噗噗直流的鲜血,疼得两鬼子呲牙咧嘴,干脆丢下手上武器去抱脚。

    “啊——啊 啊……”

    任长风趁对方松懈之际,一刀划过两人的脖子,两个血淋淋的人头轱辘辘,从喷涌的尸体上掉下来。

    这一切被少尉河边森野看在眼里,背上一阵寒毛直立,想想刚才自己部下悲惨的结局。

    眼前这群武艺超群的人,才是自己最棘手的对手,前锋队还没五分钟就被这一群年轻人,杀干殆尽,他们的残忍度不亚于自己的行径。

    于是随手摸摸自己的脊梁骨还在,自己真是太小看这群乌合之众了。

    “八嘎呀路,开枪快开枪,给我滴,统统滴消灭这群Zg狗。为我大日本皇军报仇?”

    于是日本鬼子以大卡车、摩托车为掩护,架上九二式重机枪,歪把子一齐朝北洪门望月阁弟子开火。

    袁仲天、任长风等人见识不妙,一个侧身躲过,对方远处射过来的子弹。

    任长风心血来潮,还想举起鬼子的尸体向对方的阵型砸去,无奈对方距离太远,自己还没来得及抛过来,一两颗子弹无情的打在自己的小腹上,顿时自己力量卸掉一半。

    看着鬼子机枪,像冒着大雨般射向自己的师弟师兄们。

    任长风无奈地捂住肚子,咬了咬牙忍着流血不止的伤口,飞身躲过对方的流弹。

    就在对方飞身之际,还来不及躲闪的望月阁弟子们,他们用手上的刀剑,来回地阻挡射过来密集如雨的子弹,有的人腿部中枪,一阵火辣辣刺痛,防备被卸掉一半,直接被鬼子机枪打得满目疮痍,血淋淋的倒下去……

    刚才还稳操胜券的望月阁弟子,在日本先进的机器面前,人再武艺高强,极是会飞檐走壁现在也如同草芥。

    师兄师弟们如活靶子,被鬼子一颗颗子弹无情穿肺叶而过,然后口吐血沫硬硬地倒下去,袁仲天,任长风在飞溅的石柱角落里,呼喊着曾经在一起习武的师哥师弟们,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无情地死去。自己也是万念俱灰,雨声俱下……

    “谭师弟……”

    这时,格桑正在为自己早以死去的阿连挡子弹。他不知从哪里捡来一个木锅盖,挡在自己面前,看着早起口吐血沫的阿连满脸是血,僵硬的脑袋直愣愣垂在自己胸口。

    格桑第一次感到,自己最亲的人— 阿莲师兄弟,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死了。

    他利用自己粗大的肩旁,用木锅盖挡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蹭一蹭抱起怀里的人,哭着为曾经对自己好的人,摞出一个干净的地方。

    自己就是死也要保护好师弟的尸身,绝不让鬼子肆意□□。

    可是现实是无情的,鬼子的九二式穿透力太强了,直接几颗子弹把格桑面前的锅盖打得稀巴烂。

    一股强大的刺痛传来,格桑胸口一个血洞,于是他头晕目眩,一下子倒在早已死去师弟的面前。

    在即将昏迷之际,他向自己师弟无奈地微笑了一下……

    日本鬼子一番射击,原来十几名黑衣高手,瞬间如秋风扫落叶,一个个直挺挺倒在血泊之中,大家都是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

    北洪门现场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大门的石阶上,涓涓细流蔓延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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