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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杀手之“猎鹰”出现

    前面说到北洪门差点全军覆灭,可作为日军赫赫有名的狙击手川岛的猎物;心狠手辣的杜骅岽并没有出现,这让川岛太君一脸茫然。

    “所得是嘎;骅岽君这人难道人间蒸发了,我滴特战队已经把北洪门里三层外三层清剿了一个遍,难道这条鱼又溜啦…??”

    其实不然;杜骅岽以“谢文东”的身份出现在北洪门,可竟然给洪门弟子带来灭顶之灾,他正在北洪门一间花圃房里,遇到自己很难缠的对手,差点命悬一线。

    随着日军炮声轰轰一片,富贵堂皇的北洪门瞬间房屋倒塌,天地暗色;洪门弟子死伤无数;到处尸横片野血流成河,犹如人间地狱……

    杜骅岽被两个文东会兄弟一路保护着。为了躲避日本鬼子的追杀;他们只能利用地底下水道进行躲避。

    可能有些人认为他不够英雄;其实他也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

    正因为他是一名小混混,一向惜命是自己的真理;金鹏临死前要他完成自己的遗嘱,把自己的小孙女金蓉以及北洪门的产业交还给谢文东。

    自己虽说是无耻之徒,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况且这次岛田井夫派出他的得意心腹,副队长川岛来狙击自己,自己也大意失荆州。

    既然没带多少精良的装备和人马;看来这次自己真小眼了这个川岛淳雄的为人了,此人心狠手辣,暗藏心机。

    命令河边森野的宪兵队把整个北洪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梳理了一遍。为的就是把我们逼出来;而川岛淳雄却安排自己的狙击手伺机埋伏,就是要一击必杀的效果。

    “他爷爷的,小爷从来都是占人家的便宜,没想到今天被别人算计了,我操他姥姥的……”

    杜骅岽以及两个保镖在暗无天日的下水管道,挥挥扑面而来的臭气;一阵阵奇臭无比的污水从他们三人面前缓缓流动。

    “东哥,难为你了;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次小鬼子这么大的动劲,姜组长们一定会察觉的,就是委屈你了。”

    杜骅岽什么也没有说;既然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现在不得不说川岛小儿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就连小姜小刘们也失去联系。

    自己在这昏天黑地里猫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想想自己脱身之计。

    “咱们走吧,劳资才不相信他川岛老八嘎能上天入地;他不是有狙击手吗?小爷我找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猫着,看谁熬死谁?”

    “东哥,咱们都是混江湖的,以后被向问天、韩飞一伙知道后还不授人以柄;这有损我们大帮派的作为……”

    杜骅岽被手下人气得不打一处来;直接转过头来,对着对方的脑袋拍了拍。

    “我说你小子就是一头蠢驴,怪不得几年都还是一个小跟班。现在我们缺什么?劳资现在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抢了张海鹏的五座金库;又联合了江湖八大门派联合抗日;日本人真想食啖我肉;我能让他们抓住吗,你说说?”

    文东会兄弟傻傻地抓抓了脑袋,一脸傻笑看着杜骅岽。

    “可是我们就三人被困在洪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东哥;你说咱们该怎么样??”

    “川岛八嘎也不是吃干饭的,我猜想这些北洪门的人已经死伤太重;川岛一定命令自己的人开始打扫战场,这地下管道也不是久留之地,既然上面他们已经清剿干净,咱们现在就上地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小子好好学学,只要性命保住了,咱们这笔仇迟早会报的……”

    “是是是,东哥……

    ……

    ……

    ……

    不一会儿,三人鱼贯而上掀开地面的水道盖;为首的一名西装保镖握住□□,第一个爬出地面,一西装保镖不住地四处瞄着;担负着保卫自己大哥的警戒任务。

    第二个是一位黑色风衣,两把毛瑟枪叉腰的杜骅岽,握住小弟伸过来的手,一个健步跨上深井盖,顿时心里一阵触目惊心。

    只见满地都是破砖焦土,四周的绿树红花被硝烟滚滚的战火燃烧着,满目疮痍的死尸全身没有一点人样;有的还保存着临死前痛苦的惨样,溃烂的伤口还涓涓流动着暗红的血液。

    缕缕硝烟如同人间地狱,倒塌的横梁霹雳吧啦燃烧着噗呲的火苗;满地狼藉映衬着战争从来未有的残酷。

    杜骅岽刚一爬上来,就被眼前断肢断手的焦尸熏得一阵恶心,没想到鬼子兵这般禽兽不如,就连一些手无寸铁的孩童妇孺也没有逃过如此厄运。

    北洪门为了保护自己,真可谓是忠肝义胆,这份情义无论何时也还不完了;可是这些地上男男女女的尸体,他们只是北洪门的丫鬟与家属,竟然被自己无辜牵连进来。

    “日本小畜生;老子今天不死,迟早有一天让你们双倍奉还的,兄弟们;咱们走……”

    说完,杜骅岽痛心疾首,不忍在看这些衣着朴素的焦尸,带着一股愤懑不平的王者之气走进圆形石拱门,直奔花圃而去……

    这几人正走着,突然发现一位满头斑白,头戴斗笠的憨厚老伯;满脸皱纹脸庞低头挑起两桶泗水,从远处花圃下浇着满地的月季。

    两名保镖顿时双眉紧蹙;眼光犀利而自带杀气,顿时双手伸进西装内侧,仔细一瞧;只隐约露出勃朗宁的枪托来……

    “东哥小心;有日本特务……”

    杜骅岽瞬间被文东会兄弟扯到身后,顿时觉得面前两个硕大的身影保护着自己;随后两兄弟迅速套出□□,直勾勾盯着不远处,还在弯腰驼背锄草的花农。

    “什么人,竟然这么大胆在这里出现;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老花农斜挎着斗笠,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摆弄自己的月季花;着时让大家吃惊不已。

    只见他头戴破斗笠的花农佝偻着的身躯,突然缓缓地转过身来,

    一双慑人心弦的眸子让人心寒;左侧脸呈乌黑脸颊,而另一面惨白的眼神,面对文东会兄弟用枪指着熟视无睹,简直如处于泰山崩塌而面不改色,这种心境着时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花农依然摆弄自己的盆栽,面对两保镖用枪指着自己的人不屑于顾;杜骅岽面前的!保镖火了,于是怒火中烧;抬手就想先发制人。

    话说正间,还没等文东会两保镖抠动扳机,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束耀眼的火光闪耀在花农诡笑的惨白的笑脸上。

    在闪耀的火焰照耀下,此人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白一黑的狡黠的冷笑如同从地狱走出的魔鬼,鬼魅而漠然的目光足已蔑视人世间的一切渺小。

    “嘿嘿嘿;我就是“猎鹰”;杜骅岽你的死期到了……”

    火光消逝之际,奇怪的事情竟然发生了;一股浓浓刺鼻的烟雾缭绕后;刚才还在浇灌野菊的“猎鹰”居然消失不见,就像刚才没有出现这个人。如同空气一样不在这个世上……

    “哎呀妈呀,有鬼有鬼……”

    两保镖被刚才这一怪事吓的差点瘫坐在地上,握在勃朗宁的手不停地哆嗦;喉结上下移动滑动着,脸颊上出现一层密如黄豆的汗珠。

    杜骅岽看到眼前的一切,简直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刚才以为面前这人朴实无华的衣着;佝偻的身子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花圃员工,没想到……

    对方竟然在一束光光中凭空消失,这简直就是鬼怪陆离看多了;要不是大白天,他们三人说不定以为真遇到鬼了……

    但他毕竟是文东会堂堂一家之主“谢文东”可不是惊吓是不可能的;还没等自己开腔,就听到身边两位手下的枪响了……

    “砰砰砰……”

    两黑衣手下可不淡定下来,不停颤抖的双手举起□□对着对面,袅袅烟雾开枪一一点射,子弹直接射在破旧花圃小屋泥墙上,顿时一阵噼里啪啦,击起墙上碎石沙土四溅……

    就连花圃里的野菊被子弹射的满目疮痍,面目全非;两人瞪着惊恐的眼珠着,神经已经错乱了;嘴角不停地抽搐,还不停地重复:

    “鬼鬼鬼,鬼啊;老子要打死你……”

    杜骅岽头脑还是一阵火辣辣的混乱,心里一阵狂跳不已,加上现场两保镖神经兮兮的表现,心里冷静不下来,于是怒火中烧;抬手就狠狠甩给两小弟大嘴巴子:

    “啪啪……给老子冷静下来,信不信砰了你俩;没出息的东西……”

    忽然又一阵白烟“轰”的一身腾升,瞬间一个身影出现在另一位保镖身后,一把套着黑色消声器的柯特□□,直瞄对方的太阳穴;黑衣人顿时瞪大了瞳孔;深瞳中透射出一股阴森蔑视的冷笑:

    “蠢货,拜拜了……”

    “砰”…… 柯特消声器发出轻微的声响,瞬间之后;文东兄弟脑门上一个芝麻点的弹孔直接穿过脑髓,突然从后脑喷出一股黏黏的,糊糊的白色液体,直接溅在另一位保镖的脸上。

    “啊啊——”

    “我要为二哥报仇,管你什么妖魔鬼怪,杀了你……”

    说完,保镖气得青筋凸起,立马抬手就要给对方一枪,双方前后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正当文东会小弟调转枪□□击时,可是意外出现了。

    对方立即扣动扳机,可是自己的食指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巨痛;接着就是一道鲜红的液体喷涌而出;一阵凄惨而高昂的痛苦声不绝于耳。

    “啊呀——  痛死我了……”

    就在黑衣人发出撕心裂肺之际,一截断食指触目惊心掉在一滩血水之中。而“猎鹰”手里的小刀沾满了鲜血直往下滴。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两人一下子失去反抗力。一死一伤直接被对方秒杀。简直太凶狠又变态了。

    杜骅岽看着前面的手下,疼得呲牙咧嘴赶紧去捂自己的断手指,突然一段残影随着旋风而起,对方一记重拳直接砸在文东兄弟脖劲上。

    于是另一位小弟眼冒金星,瞬间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就像一滩烂泥瘫软在血泊之中。一下子失去主心骨

    刚才的一瞬间,对方从凭空消失到迅速解决杜骅岽身边的两位随从,直到快速开枪射死敌人;前后不到十二秒时间,对方一连串一气呵成,直接让在场的杜骅岽瞠目结舌。

    杜骅岽目怒凶光;脸色阴沉;长而细的睫毛下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瞬间发出一道阴测寒意的凶相,每当危险来临,这种盛气凌人,独居天下的霸气就会出现在少年桀骜不驯的模样中;

    杜骅岽眯起寒光慑砂的眼神,疑问:

    “你究竟是谁,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连杀我两名手下……”

    “哈哈……;骅岽君;久违了;岛田少将军想念的很啊;你滴太不识抬举了,竟然冒充谢文东对抗我大日本皇军…… ”

    我滴就是第三特战队第二小组副队长,代号“猎鹰”;杜君你滴不可能忘记你在黑龙江杀我好友佐藤君的事情吧;你滴,今天必须死,佐藤君在天有灵,给我找到这个机会……”

    杜骅岽双目含露杀意,英俊的侧脸立马显现出一股浓浓的杀气,一副铮铮铁骨看着对面的“猎鹰” 随后一副轻视的表情。

    “小把戏,我一开始竟然被你忽悠住了;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一位优秀的狙击手,动作阴险毒辣,娴熟到位。”

    花圃老农一脸阴险毒辣的目光,依然如炬盯着对面的杜骅岽;嘴角发出嘶哑的声音:

    “这两个蠢货胆小怕事,难道文东会就是收一些无能之辈的人吗?骅岽君;咱们又见面了,这次你可没那么幸运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杜骅岽一脸得意,虽然自己现在已经身处绝境危机四伏;但他还有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没出手,现在就是时间的问题。

    现在最主要的是不能心虚,一旦自己心弱心虚就会被对方压倒一切,对方会看到自己在拖时间,也许会速战速决,居绝对不会手软的,到那时候自己就是铜头铁脑也难逃厄运。

    所以自己要掌握主动,一定要先入为主,以声势压倒对方的气势;刚才对方为什么一下子消失殆尽,为什么还要冒出一团耀眼的火花,难道……

    杜骅岽想着想着,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弄得对面的人一脸懵逼。

    “哈哈哈……”

    “你都生死未卜既然还笑的起来,骅岽君你没失常吧,难道你故露装若无其事,哼,八嘎呀路,你滴死啦啦啦滴。”

    “哈哈,我笑你们东瀛人古灵精怪,忽悠一下无知莽撞的村夫还可以,竟然使用攻心术,神出鬼没稀里糊涂的干掉我两名手下,川岛君;现身吧??”

    杜骅岽还没说完,只见花圃中的人直接脱掉一张硅胶“干瘦老头”扯掉一头假发,直接露出直接本来面目。

    这不是川岛淳雄还有谁,只见他用手指抚摸着锋利的刀口,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冷冷地说:

    噢,骅岽君如何瞧出我的破绽的

    “不管你怎么聪明,你始终逃不过我的手掌心,骅岽君,你是自愿投降呢,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别急,川岛君;你这种小把戏想杀我,就看你有没有三只手;既然咱们剑拔弩张,我就说说你是怎么糊里糊涂消失的。反正我也逃不过你的手掌,说不定,现在我的四周已经聚集多名你的狙击手,正瞄着我的头,看来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哟西,你滴还算聪明,那你说说吧?”

    杜骅岽一脸坦然无惧,干脆利落说出川岛淳雄的诡计。

    只见杜骅岽目光如炬;在于川岛对峙的同时,脑子里迅速快转;怎么才能让姜森带着“血杀”赶到这里,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哼,川岛你太小瞧我;你们东瀛忍术利用麟粉自燃;麟粉混入空气发出耀眼的火光。而你正是趁对方视力被耀眼的火光刺痛之时;从而迅速穿上一件与这里环境一样“隐形衣” 。就在稍纵即逝的瞬间,你鱼贯而入窜到我们三人的面前,当时大家神情紧张,神经根本不能适应你的反应,以致都被吓得六神无主。所以你趁我们心神恍惚时候,杀人于无形之中,这就是你的攻心为上,杀人于无骇之间——  这就是你们忍者练就的盾术中的隐术对吧。”

    杜骅岽趁川岛淳雄听得入迷时候,迅速扯掉挂在脖劲上的“月牙”信物,神不知鬼不觉丢在杂草缝隙之中:希望小姜一伙能发现自己的线索。

    今天只要不死,就一定能翻盘为赢……

    川岛直接仰头大笑,立马同来欣赏的目光,再瞧瞧对方置身一人处于危险之中,居然不关心自己如何逃生,还有兴趣了解这些没用的的话题。

    “骅岽君,你果然很聪明;岛田君一直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次命我亲自过来处理你这个麻烦,没想到一切命中注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哎,可惜;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杀我皇军那么多精英,没准你还是我滴朋友;可惜多门将军与岛田君都要你的命,别怪我……”

    杜骅岽心里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颜色,两眼珠轱辘轱辘转过不停: 不好,这该死的日本狗要起杀心 。

    说也迟那时快,杜骅岽瞬间双手叉腰,从自己黑色风衣兜里掏出一颗黑糊糊的东西,直接使劲向地上砸去,顿时地上蔓延起一团浓浓的烟雾,直接蔓延开来。

    川岛淳雄离杜骅岽最近,那肯给对方最后一搏的逃命机会;抬手举起手中柯特消声器□□;对准浓雾中的黑影连连对射……

    “咀咀咀……”

    浓雾中,川岛一连串的子弹直接穿透浓雾射来,如同一颗颗流弹直接打在浓雾中,消声遗迹,依稀模糊的浓雾中传来“哎呀”叫声,随后便嗄然而止。

    川岛淳雄暗自窃喜,正抬头寻去对方发出声音的位置,凭着感觉又是一串子弹,只听到烟雾缭绕纷纷扬起的夯土,水泥墙上瞬间火星子四射。

    杜骅岽趁着大雾未散之际,左肩不知从什么地方挨了对方一枪,瞬间鲜血浸湿了他黑色风衣外套。瞬间贯穿全身的剧痛感让他呲牙抱着自己的左肩。

    为了保命直接拔出两把毛瑟枪,对准对面浓雾的川岛啪啪就是几梭子。

    川岛看到对面射出来的子弹,自己本来继续补枪,可是子弹飞来,让他措不及防,他瞬间扭腰侧过头躲过一颗流弹,子弹顺着自己的鼻梁擦肩而过,顿时一条鲜红的血印出现在自己右侧脸上,一股钻心疼痛感传来……

    川岛条件反射,一个侧身飞身扑向左边的花圃房,在凌空侧身飞跃的同时,还不忘向对方补枪。

    “啪啪……”

    说也迟那时快,一连串的子弹瞬间直接穿过杜骅岽的门面而去,杜骅岽眼疾手快;直接向后仰去,躲过对方呼呼而来的流弹,

    迅速在地上连续打滚,只看到一个黑影在地上不断地打滚,躲过火星四溅的子弹,子弹直接一连串掀翻起地上的尘土与木屑……

    大雾消散之际,只看到一滩暗红的鲜血,一直顺着地上的木屑焦土直沿一旁的废墟而去……

    川岛淳雄直接纵身躲在花圃房水缸下,急得摸了摸自己左侧脸颊的弹痕,仔细一瞧,满手的血液让他更加疯狂发怒了。

    “八嘎呀路,蠢货快开枪,一定不要让杜骅岽逃脱……”

    躲在500多米的歪长眼狙击手,早已调试着早已准备好的瞄准镜,漆黑一片的火焰中发现废墟中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渍,可现场倒塌的夯土,冒起的浓烟的断木已经让他找不到狙击点。

    有刚才对方在于川岛队长交手之际,对方仿佛已经察觉似的,利用浓雾的效果,在视线模糊不清的局面,向川岛君连连发难;双方打斗过程中,歪着眼看到敌我交手的瞬间,有一种徘徊不定。

    因为一个好的狙击手心里素质和枪法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有一枪毙命,没有更多的感觉,及时是稍微一个狙击点,左右飘忽不定,也不能凭自己的想法乱来,因为他是一名出色的狙击手,要么一枪爆头要么就是冷静的等待。

    该死的杜骅岽不时对面着川岛大佐正面,狙击点正好背对着自己上司,这无疑是最坏的射击效果,如果打对方的左肩,不但达不到一枪致命的结果,而且自己上司川岛也有擦伤的效果。

    对方肯定不会给川岛这个机会,就在川岛话里发出致死命令之后,意外发生了,对方突然扔出一个烟雾弹,在视线模糊浓雾之下,歪长眼还是决定冒险一试,直接抠动扳机对着微小的一小点就是一枪,就算是只蚊子也要率先发难。

    子弹不偏不倚打在杜骅岽的左肩上,可这人身段异常灵活,应该仰面朝天趁着浓雾散开,直接滚到一旁

    “川岛君,对方没了踪影,你怎么样;我滴马上实行第二部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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