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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硝烟之狙击手聂天行

    天津河二道子口码头:

    五百多名日本鬼子荷枪实弹,把整个渡口里三层外三层围过密不透风,而区江阴河上驶来三艘日本轮渡船,每艘船甲板上放着各两门九二式步兵炮;船掌控室上各加起两把歪把子机枪。

    头戴钢盔鬼子兵趴在驾驶室上,枪口一致对,直接瞄准着游轮里的杜骅岽一伙。

    鬼子三个机枪小队;配合着三十几人宪兵队他们乘着轮船;汽笛声由远及近传到这边的北洪门众人耳膜里,战事一触即发……

    看着自己后面围上来的日本宪兵队轮渡,一杆膏药旗插在驾驶室上方,迎着海风随风飘扬;小鬼子每个一把九二式□□;配置上九八式拍击炮;整个一副耀武扬威随风而来……

    对岸河道宽阔,河水滔滔与两岸河道子口岸,两边群楼林立;街道密集如蜘蛛网;桥头东西两岸,还有仓库码头都布满了,手持九八式步兵炮。

    黑压压清一色军服的钢盔鬼子兵,立马以桥墩;码头沙袋;货仓房为掩体,手持三八大盖□□,一个个抠动扳机,标准河边渡轮上的目标点,只要川岛大佐一声令下,两岸的火力一齐发火,一定能把这艘轮渡船打得千疮百孔;面目全非……

    就算里面是活阎王在世,也一定会肠穿肚烂,气孔流血不止……

    只见川岛淳雄一身夜行衣于一身,头戴九九式渔网钢盔,两肩膀上挂着两颗地瓜雷,阳光照在钢盔上的护目镜闪闪发亮,脚下的皮靴配置一把佐官刀与腰前;此人给人一种气势逼人的压抑。

    川岛淳雄领着身后二十余人的特战队,从摩托车上跨下来,白手套手一挥;几个背着九九式狙击□□的队员各自散开,专找隐藏于人的厂库与茶楼;破旧的货物堆里也是埋伏射击的最佳位置。

    一共四个狙击手每日隐藏于大白天太阳底下,其中外号“狡兔”少尉领着其他四名分别隐藏于棉絮堆里,一把长长黑洞洞的枪口探出来。

    “骚狐狸”狙击手隐藏于鸡笼鸭笼一段;头批鸡毛夜行衣;调式好望远镜焦距;“歪长眼”直接爬上渡口的瞭望塔上,居高临下站立有效位置,以便于控制全场;

    最后“花白狼”也不是盖的;直接爬上三层茶楼柜台前,探出身子举起九八式狙击□□,一脸横肉盯着轮船里掌控的掌陀手,只要一枪干掉驾驶游轮的人,敌人就没有开船逃走……

    川岛八嘎握着佐官刀大踏步走过来,身后跟随着一队钢盔鬼子,其中就有渡辺淳一,还有黑衬衫斜挂着王八盒子的“黑土狗”汉奸;完全一副笑眯眯地表情,为川岛八嘎在身后扇着纸扇,阳奉阴违。

    渡边第三小队长因为上次擅作主张,延误了消灭杜骅岽的机会,川岛淳雄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有加入狙击小组行列;跟在川岛大佐面前,指挥天津宪兵队临场指挥,这也算将功补过。

    川岛脸上还是一副得意洋洋的笑脸,看到头顶人上三竿的艳艳发热的太阳,紧皱双目,眯眼望着不远处波光晃动的渡轮上的老对手。

    “黑土狗”一脸献媚地迎上去了,用扇子遮住川岛太君的额前,“大佐阁下这烈日当空,这几股毛贼还要你亲自跑一趟,真是小的们单罪不起,呵呵?”

    “骅岽君;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颌索;我滴说过你滴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大日本皇军要杀的人,统统滴一个也跑不掉;八嘎呀路;快出来投降吧?”

    “土黑狗”歪戴着尖舌帽;拔出腰上的王八盒子;站直身子对着河上轮船上的人吆喝道:

    “大大…大胆毛…毛贼;川川…岛岛岛太君说…说说了…,你你…们;狗眼不不…不识不识…抬举;竟敢…敢敢…敢于皇军…作作…对,等等下…下小小…小鬼子…的…枪枪炮…炮炮;炸炸…得你你…你们们…粉…粉身…碎碎骨……”

    原来是个口吃翻译,而且还把大日本皇军翻译成小鬼子,气得川岛脸上无光,火冒直起:

    “八嘎呀路;混蛋……”

    川岛淳雄一把扯起“土黑狗”的衣领;双目直视土黑狗汉奸恐惧的眼神;吓得土黑狗一头冷汗直冒,不住地求饶命。

    “啪啪啪……”直接几个耳光,扇得汉奸双眼冒星;耳朵里嗡嗡直响,一阵火辣辣的疼,黑土狗再也没有刚才的傲气。

    “太太太…君;我我滴…结巴……”

    “蠢货,我们大日本皇军也是你叫得小鬼子,你滴大大滴对皇军不敬,要不是你滴为我皇军引路,我滴一刀结束你滴性命;八嘎……”

    “太太…君;我我我…我滴天天…天生口口口…口吃吃:还还…还望太太君;息息息怒……”

    “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

    杜骅岽与刘波等人在轮船上看得真切,可四面的鬼子兵,个个荷枪实弹严阵以待;没想到今天还是没有逃出这批特战队的手心,哪还有笑脸相迎。

    “川岛,你果然名不虚传;能在这么快找到我们的角落,看来我今天没有选择了,好吧,既然咱们水火不容,就在今天看看鹿死谁手……”

    “哟西,骅岽君;这次我滴布下天罗地网,你们这群老鼠插翅难飞,受死吧……”

    没想到川岛也是个狠角色,上来二话不说就直接命令岸上的鬼子开枪射击河边上杜骅岽等人,轮船上一排暗组兄弟端起冲锋枪,连连开枪反击……

    “哒哒哒……”

    “啪啪啪……”

    “轰隆轰隆……”

    一时间火光四起,河面上,码头上白烟冒起;团团白烟直接在桥面上,货物仓库码头蔓延开来,不远处酒楼,仓库门板后发出一串串连射的子弹。

    河面上波涛被步兵炮,迫击炮炸得惊涛骇浪,水花四溅;船长甲板上一个个黑衣人被鬼子三八大盖,直接穿过肺叶,口头血沫子,倒在鲜血淋漓的甲板上。

    而河对岸以桥墩、桥柱为掩体的鬼子兵,三三两两倒下鬼子尸体;而后面换好子弹的鬼子兵,前排队员倒下后他们继续补上。

    在旧仓库旁冒起的炮弹声,一团白烟过后,直接炸死三四个鬼子兵;鬼子兵半蹲在仓库门口,举起三八大盖,就连连开枪射击……

    “啪啪啪……”

    轮船甲板上直接一左一右直接倒下两个暗组成员,其余的人也被河岸上的鬼子射得连连抬不起头来,一颗□□直接落入甲板不远的河面上,顿时一股气浪,直接掀飞了五六个北洪门弟子……

    炸弹直接炸得河水溅高三尺,一股巨浪直接浇在杜骅岽等人身上,刹那间众人成了落汤鸡,船敞内张一率着任长风,袁仲天一伙在船尾抵抗日本宪兵轮船的炮击,周围的兄弟也伤亡太重。

    因为袁仲天,任长风,格桑三人只能近搏;而对于他们来说,鬼子善长远距离射击,鬼子枪法可谓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身边就聂天行,张一手里的破壳□□能抵抗一阵……

    任长风,袁仲天还有格桑抱着M26捷克式机枪,虽然枪膛中发出连连不断的子弹,倾泻而出的子弹一半打在河面上,溅起一道道水花,一半根本就没有打到目标,气得他们三个气急败坏……

    鬼子兵太狡猾了,船不敢靠的太近;因为他们知道对方几挺捷克轻机枪可不是吃干饭的,所以他们只能在百米之内外,用手上的三八大盖的优势,作精确的射击。

    鬼子半蹲在甲板上,双双举枪瞄准射击,一扣动扳再换一颗子弹上膛,枪枪弹无需发,在五百米之外的黑衣人纷纷眉心中弹,纷纷从船舱,甲板上栽入鲜血染红的河里,气得穿上的任长风急耳挠腮。

    张一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被鬼子兵一个个射杀殆尽,还有十几个人躲在船尾的货物仓内不敢冒头,只要他们一抬头,没多久,就把不远处的鬼子开枪射死,甲板上尸骨累累,血流不止……

    张一与聂天行各自拿作□□,利用船尾轮毂作为掩体,趁鬼子扣动扳机射杀自己人之际,甩手就是几枪直射鬼子的眉心。

    “哐当……”

    鬼子阵营里三四位鬼子额头一个豌豆大的血窟窿,钢盔直接被弹道掀翻,鬼子双眼鼓起,一下子栽倒在甲板上,瞬间血溅三尺,吓得旁边的鬼子兵连连开枪还击……

    “砰砰砰……”

    张一连忙埋头在轮毂盖下,躲过对面呼呼而来的子弹,子弹霹雳吧啦直接打得船尾护栏一阵火星四溅,一阵阵青烟绕绕,掉落下无数的甲板粉尘。

    聂天行也是一个神枪手,他从黑色西装内掏出一把柯特科□□;脚踩栏杆一跃而起,身体翻转而下,直接躲过鬼子三八大盖的几颗流弹,利用自己旋转的身子落地之前,抬手就是几梭子子弹,凭着感觉直接射向对面甲板上的鬼子,一时间鬼子两个胸口一阵火辣辣巨痛,小日本低头一瞧,几朵血花钻过自己的右心房,顿时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血泊之中。

    而前面的人明显被后前的鬼子躲了子弹,后面的小日本看到自己的队友被对方一番骚操作地打死,哪里敢忍气吞声,一个个呲牙咧嘴:“八嘎八嘎……”

    就连一旁抱着MB-26机枪乱射的任长风,袁仲天也在当场看傻了眼;没想到聂天行的枪法不亚于五行兄弟,如果有命回去,一定要拜师学艺。

    “耶,九尾猫;你可以噢,一下子干掉两个鬼子,还身手这么敏捷;怪不得金掌门身边的特使身手不凡。”

    话还没说完,就在不远处的三四个鬼子装好子弹,一副要为队友报仇的气势,直接连连开枪向聂天行射来,一连串子弹带着劲风恍如闪电射来,聂天行知道躲不过鬼子几个人的连番乱射……

    于是自己一个纵身跨过尾舱的甲板,横着身子侧身跨过,身后一排呼呼而来的子弹,子弹一晃而过,直接随着一个残影留下一连串子弹孔洞,霹雳啪啦火星四溅更是绕着聂天行侧身而过……

    聂天行身子落地之时,又觉得耳边呼呼而过的子弹,于是弯着腰迅速在地上轱辘一滚,整个人如同转动的滑轮直接躲过鬼子的流弹;可见聂天行练就一身软体功,没有一两年的功力是不行的。

    “张大哥;小鬼子枪法不赖,咱们的人越打越少,他们也一个个不敢贪功冒进,小鬼子知道我们捷克式的厉害,咱们要想过办法端掉小鬼子的渡轮,我看东哥在面前也抵挡不了多久……”

    张一 抬头看看不远处的两艘日本鬼子的游轮,他们已经爬上驾驶室顶上了,看来小鬼子要使用九二式重机枪了,刚才在五百米之外不是射击的好机会,随着轮船越来越靠近,原来鬼子也被打糊涂了,现在才想起九二式重机枪;

    随着巡逻游轮离目标只有三百多米的距离,少尉军官指挥机枪手爬上驾驶顶上,想来个秋风扫落叶……

    “天行,快快把驾驶顶上机枪手打下来,不然等下我们就遭遇了……”

    聂天行二话不说,连忙丢掉手上的何特□□,捡起身边早已死去多时兄弟身上的五四式□□。

    聂天行中用食指举过眼前,但闭上一只眼睛,目测了一番鬼子的弧度,然后开枪栓把一颗子弹填进枪膛,然后抠动扳机,只听到枪身微微一震,瞬间从枪□□出一颗子弹直接脱膛而出。

    “砰……”

    鬼子兵刚登上顶上,架起一挺九二式重机枪。

    一个阳光下的鬼子直接不偏不倚,直接从驾驶室上栽落下来,直直地跌落到水中,溅起一大片水花。

    其余的鬼子兵继续攀上船头驾驶舱,没想到;聂天行单手换弹夹,双膝跪地上身微微上仰,举枪瞄准点射……

    “砰……”

    又一名鬼子胸腔中弹,一口老血直喷而出,怂着脑袋瞪着死鱼眼直接趴在机枪上,右边的鬼子这才反应过来,于是一脚踢开对方的尸体,准备端起重机枪突突这个快枪手。

    “八嘎呀路,□□狗,拿命来……”

    连死两个机枪手,顿时小鬼子气坏了,顾不得继续停留,端起重机枪连连抠动着手柄,转着带着火舌的机枪口,愤怒地抖动着机枪转轮支架,弹药夹的空子弹霹雳吧啦直往地上掉落……

    顿时张一这边七八个黑衣兄弟连连中弹,个个口吐暗红的鲜红倒地不起,子弹一番乱射,打得渡轮上驾驶舱的玻璃窗破裂四溅;船尾甲板轮毂冒起一阵白烟,火星四溅;就连袁仲天不慎没躲过,后背挨了一枪,疼得他嗷嗷直叫。

    聂天行躲过鬼子机枪子弹,然后一个翻滚到一旁,趁着轮毂凸起的护栏位置,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而起,然后嘴上含着两颗子弹,带着充满仇视的目光,直接把一颗子弹装入枪膛,双手已拉枪栓,直接一颗子弹直射而出。

    “砰……”

    刚才那个狠狠扫射的鬼子突然表情僵硬,龇牙咧嘴的表情突然僵硬下来,一旁同样射击的鬼子兵,感到旁边的队友怎么突然听了下来,转过头来一瞧,额头上瞬间多了一个血窟窿,吓得鬼子嗷嗷直叫……

    “八嘎呀路,有狙击手……”

    聂天行看着枪口白烟冒起,顿时目不暇接,直接又从嘴角上掉下一颗子弹,稳稳地接在掌心中,然后另一只手快速地拉栓上膛,眼睛里充满了睁睁目光:“小鬼子,还我金掌门的命来?”

    小鬼子抬头眺望哪个位置的狙击手,一眼就望到船尾轮毂下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一双惊恐的眼珠瞪起,顿时就要转身逃跑……

    可是为时已晚了,一颗子弹呼啸而来,子弹穿过阳光明媚,波浪滔天的河面,呼呼钻过对方的后背,鬼子的身体如穿透的鸡蛋一般穿肺而过,直接在驾驶室顶来回摇摆,直接一个趔趄栽倒进滚滚的河面上。

    鬼子兵大惊失色,什么人这么厉害;最面一番操作天变态了;对方不到0.8的时间内连续干掉两个机枪手,简直可以说是百步穿杨都不为过。

    “聂兄弟 ,好样子的,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打死这帮赶不走的苍蝇……”

    张一知道就算聂天行枪法再好也斗不过,日本几百余人的宪兵队,而且还有二十几号人特战队。既然这种“敌伤一千我损八百的疲惫战不好打,那只有用计方能逃脱了。

    “聂兄弟,你枪法好是好,可今天我们还是逃不出川岛八嘎的魔爪,那这样,我用捷克式掩护你,你枪法不错而且身手敏捷,你带领任长风,袁仲天几人悄悄潜入水底,趁着鬼子眼花趁机摸上鬼子的甲板,你与任长风,袁仲天近战搏斗厉害,只要一个人得手后;就能把船上的鬼子搅得天翻地覆,无暇东顾……

    “好,张堂主;你和格兄弟几人掩护我,格兄弟你身体庞大;前段时间身体里的子弹还没有取出来,何况你水性又不好,张堂主就拜托你了,掩护我们……

    格桑憨憨地看着聂天行、任长风,袁仲天三人;前几天看到自己师兄弟啊莲惨死,自己要举起硕大的肩膀,满脸泪光闪闪:

    “袁兄弟;任兄弟;前几天要不是你们救我格桑恐怕我早就死了,你们放心;张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格桑一定拼死保护。”

    而面前的杜骅岽领着姜森、刘波一伙;生死对决着对岸川岛宪兵队,特战队的阻击,双方打得难解难分。

    土地鼠阿斌为了保护好“东哥”亲自带领暗组三十余人抵抗,刚才一番互射之后,暗组兄弟靠得是MP6转盘冲锋枪,苏联仿造德国轻机枪。

    显然对面拿着三把大盖的宪兵队,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三十几个人瞬间就扫射鬼子一百余人,可惜川岛八嘎也不会给他们机会逃走,自己在各区域准备的狙击手,粉墨登场。

    没想到鬼子四名狙击手就解决大半文东会的暗组成员,可见狙击小队恐怖之处。一旁川岛的狙击手瞄枪以待,杀人不过头点地;并不完胜的暗组老大刘波,姜森,他们怎么侥幸逃脱鬼子的包围圈,下一章咱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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