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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归途之擎天之柱

    前面说到任长风架起一挺九二式重机枪,对着对岸石垛子口的的日本鬼子就是一阵疯狂输出,打得鬼子毫无还手之力。

    而侥幸躲过任长风子弹的田中少尉,也趁机举起一把三八大盖,瞄准了船头上的任长风,可杀心正浓的任长风却没有察觉,自己几乎处于危险之中。

    “八嘎呀路,□□人都该死……”

    田中举起三八大盖瞄准船上发狂的任长风。庆幸自己活该能在川岛大佐面前立头功,嘴角不自觉微微冷笑,正想抠动扳机的同时。

    在另一艘巡逻船上的聂天行,率先察觉对岸一个人头从垛口冒出来,聂天行不等对方反应,凭着自己精湛的枪法,抬起胳膊手就是一枪。

    “砰”

    一颗子弹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瞬间田中帽檐上就是一个血窟窿,田中瞪着死鱼眼嘟囔地后退几步,怎么没有想到,在不远处不知名的角落还有人已经瞄上了他。

    头上的鸭舌帽缓缓冒出暗红的液体,直接一滴滴滴在鬼子军官的军服上,只见少尉军官双膝跪地,手上的三八大盖掉在地上,然后怂着脑袋不甘心地死去。

    这时,任长风才清醒过来,连忙转过看看对面朝自己伸出手来的聂天行。只见聂天行用手在自己胸口比划一番,嘱咐任长风要小心对面的狙击手。

    “咀咀……”

    任长风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这时有恶风呼啸而来,一颗子弹直接打在他的左大腿上,瞬间一股强力的疼痛感传来,一刹那;任长风吃力不住子弹的威力,直接一个趔趄栽倒在船毂之下。

    “啊……天行;劳资也挂彩了,小心周围定位狙击手……”

    任长风看到自己右侧大腿已经被一颗子弹,穿头大腿内侧,一颗碗大的血窟窿立马如喷泉如注的血糊糊液体直接冒不停。

    任长风咬着牙闭着眼睛,想要用手把动脉血管给按住,至少让自己少流点血,他满额头冷汗淋淋,嘴角瞬间苍白,大腿内侧如万颗铁钉钻进自己的肉里,紧接着在皮肉组织里打了几转;才穿透而过。

    灼热的疼痛感刹那间让任长风晕死过去;此刻他嘴角发紫,脸颊一片苍白……

    没想到鬼子九八式狙击□□,子弹长弹头短杀伤力这么大,不仅能打穿五百米开外的墙体,而且能白发百中。

    而在阳光反光的铁皮仓库下,另一颗子弹也如如风驰电掣直射而来,聂天行顺势一仰;一颗子弹直接打穿了20厘米的钢板;只见一个弹孔冒出一缕轻烟。

    聂天行看着贴着鼻梁飞过去的子弹,一下子穿洞而过,瞬间一小点阳光直射到他的眼睛;瞬间计从心来。

    “和索,大佐阁下;我滴特战队怎么还不压上去,田中队长的宪兵队已经招架不住了,大佐阁下请命令我率领特战队十人,很快解决河里残敌。荷利玛莎?”

    川岛淳雄看到对面船上狙击手好没有被歼灭,而自己中队长田中就一枪毙命,顿时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心里多少有点发憷。

    虽然现在这群人已经死伤过半,但还有亡命之徒在负隅顽抗,而自己的对手杜骅岽还没有确定是否已经死亡。于是急不可耐下令:

    “嗦嘎,渡辺君;你马上编入歪长眼那一小队,临场指挥“绞兔”与“花白狼”狙击手,一定要干掉船上的狙击手,这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干掉巡逻队两支机枪小队,八嘎呀路,你滴务必小心,我滴相信,你们四名狙击手硬是干不掉他一个人,你们统统滴自杀以谢天皇陛下。”

    “嗨嗨,谢谢大佐再给我一次机会,上次我滴没有干掉杜骅岽,都怪我滴干涉歪长眼君最佳射击时间,这次我滴一定好好将功补过;大日本帝国万岁……”

    这边渡辺淳一又重新指挥狙击小队占领最高据点,首先是防止杜骅岽一伙人如何逃走,刚才敌人已经干掉田中在后面的包围圈,如今田中已死,自己后面包围圈就豁然洞开,杜骅岽一伙也会趁这个机会逃跑。

    渡辺淳一马上命令歪长眼撤出伏击点,率领十几名特战队以及征缴队迅速把窟窿补上,自己率领其余的特战队掩护开火,组织河面上溃逃的残兵,只要两边夹击之势,被困河面上杜骅岽一伙就插翅难逃。

    “歪长眼”临危受命,命令特战队与征缴大队鬼子坚守河西口大桥,就是一只蚊子飞过也要打下来,接着“歪长眼”提着九八式狙击□□,与城西酒楼的“绞兔”隐藏在隐秘之处;互为夹击之势……

    歪长眼用手势示意酒楼格窗口的“绞兔”马上实行猎杀计划,两百余名钢盔鬼子排列在桥垛子口上,三挺歪把子机枪被钢盔鬼子分别架在桥洞子上,而其余各处都有鬼子兵把守,一杆杆三八大盖从桥垛口伸出来。

    此刻在河面上沾沾自喜的川岛淳雄,跨步于上前,用望远镜对望着河面的动静……

    船头一角咬牙切齿的任长风失去战斗力,张一 正把刘波从河面拉上船来,看着刘波安然无恙,带着万分激动的眼神;终于急不可耐:

    “东哥呢;姜森呢;你怎么搞的;现在大家死得好惨,兄弟们都死光了,赶快把谢文东找回来?”

    刘波满脸无辜,差点急得哭出声来:

    “死亡这么惨重,刚才一番火拼;鬼子一番强大的炮轰,鬼子直接把船炸沉了,我们几个也被带下水,大家生死未卜,命悬一线,我怎么去找东哥……”

    张一欲哭无泪,连忙把破壳枪拉开枪栓,就要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来一枪,他狠心一闭眼:

    “对不起了,各位兄弟;我张一今天无法挽救大家的性命,袁仲天断了胳膊,任长风也小腿受伤了,只有聂天行还在与敌残斗;东哥与姜森现在生死未卜,我们如何逃脱川岛的魔掌,我愧对于北洪门的兄弟……”

    “张一,小刘快拉我一把……”

    张一正要了结了自己的性命,没想到从船弦外发出一阵激烈的呼喊声,顿时张一眼前一亮,连忙惊慌失措。

    “对对对,是东哥…东哥的声音??”

    刘波与张一连忙大惊失色,一阵匍匐前进穿过甲板,垂头丧气看到血红一片河里面,有两个人头在河里慢慢游过来,定睛一瞧,不是杜骅岽是谁,可他腰上还拽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姜森。

    “东哥,东哥;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兄弟们这些死得太惨了,东哥你没事吧??”

    刘波刚才真的感到一片绝望,自己被鬼子炮弹给炸进河里,周围血糊糊河水到处漂浮着兄弟的死尸,他们个个死不瞑目,一个个睁着眼睛盯着刘波 ,而姜森与谢文东也不知哪里去了,为了躲避鬼子开枪射击,刘波借着尸体慢慢靠近张一的巡逻船。

    自己侥幸逃过鬼子狙击手的暗杀,刚爬上船却被张堂主一阵责备自己保护不周,看到船上并没有谢文东与老姜的影子,就连张一也感到无比的绝望,开枪想一了百了,

    自己当时真不知道,是应该劝张一放弃这懦弱的举动,还是自己也拔枪自刎,因为他们这几场战役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兄弟死在小鬼子的屠刀之下,自己觉得太累了,也觉得太怂了。

    “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死了大不了碗大个疤,小鬼子就像一条疯狗,追着我死咬不松口,我都没有哭,你也配做我的部下,快点把姜森扶上船,别让日本狗看不起咱们?”

    刘波瞬间破涕为笑,没想到谢文东在这样残酷的逆境之下,还能保持乐观派的精神,他的存在总让人支撑起一片天地,在鬼子如此残酷的围剿下,谢文东就是兄弟们的脊梁,他就是一个闪耀的火种,顿时温暖着众兄弟冰凉的心。

    当张一与刘波把昏迷不醒地姜森扯上船,接着又把浑身湿透的杜骅岽拉上岸,随后张一趁小鬼子渡辺重新布属兵力之际,杜骅岽在甲板通讯塔下巡视一番,这时;张一随便为姜森胡乱包扎一下。

    鬼子船舱里不但有枪支弹药,而且还有一个救护室,里面有一些消毒液、卫生棉手术刀以及镊子和之类 。而且刘波还在厨房里找到一些羊肉罐头和烧酒之类。

    “没有想到,小日本巡逻船什么都有。”一艘巡逻船上就有战时具备的后备军用物资,可见小日本军事多么发达。

    杜骅岽一番巡视过后,依然弯着腰生怕鬼子狙击手打黑枪,自己来到船舱内部,瞧瞧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袁仲天和姜森。

    “现在大伙打了一上午了,双方已经精疲力尽,也该换防休整时间,对面一时半会不会发起进攻,刚才我看见鬼子狙击手又在派兵重新构筑共事,我猜他们马上就要派特战队进攻了。”

    刘波一脸诧异,把刚吃进的牛肉酱给喷出来,直愣愣地看着杜骅岽:

    “什么,日本特战队;川岛八嘎果然阴险,明知道他的特战队一上午没有发动攻击,原来是想趁我们疲惫不堪时,突然一击必杀,这招够阴毒的……”

    张一反正也经死过一回了,现在就是阎王爷派阴兵上来他也不怕,大不了血染码头,也要为北洪门争一口气。兄弟们死得太多了,自己已经活的够长了,想想金掌门,五行兄弟,任长风,袁仲天,哪个不是英雄好汉,他也不是孬种。

    “是啊,川岛知道特战队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向这些疲劳战他肯定不愿意出动装备精良的特战队,拿宪兵队和征缴队当炮灰,这些日本鬼子就是杀人不眨眼,为了目的连自己人都出卖。”

    “另外那条船上还有格桑,任长风,聂天行三人,刚才要不是天行救了大伙的命,说不定川岛八嘎早就下令围船了,你们等下给聂天行手势,让他专门对付后面的狙击手,你们用机器拖住岸上的鬼子大队,那十几特战队十分厉害,不可强取只能智取,你们按照我所说的行动,我自有妙计脱逃。”

    斜阳垂照在低矮简陋的青瓦房上,投下拉长了屋顶下一片阴影 ,此刻青石板砖路上到处丢弃了白菜萝卜西红柿,簸箕扁担篮子在满地上打着轱辘滚到一边;木板门前散落的布匹,陶罐满地都上,刚才还门庭若市的集市瞬间冷落门前鞍马稀;空巷不见人……

    可就在满摊子瓜果蔬菜,炸油饼的挑子摊前;马匹棚里;巷子石门口伸出一把把五六式,二八式□□;身披貂皮大氅的刘麻子,两把王八盒子插在腰上,领着200余人的先遣队,他们每人手里转着苏式转盘机枪,纷纷绕过鬼子的暗哨,挤进旮旮角角端起枪,望着河面上围堵的日军……

    没错,就是马晓玲率领的红缨会土匪军,赶过来又营救杜骅岽及北洪门一伙。现场的战火比想象中的还要残酷;码头渡口被炮火摧残的满目疮痍,房屋被战火烧的残垣断壁;河面上硝烟滚滚,整个河面浮尸累累;河水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马晓玲收到杜骅岽在天津的飞鸽传书。这让这位日夜思念的马晓玲大喜过望;马上纠集红缨会各寨主,堂主在聚义堂议事。

    杜骅岽在信中阐述了他们在天津被鬼子围困的消息,这让红缨会马晓玲又转喜而怒;顿时心里五内焚身又急又恼火。

    于是,马晓玲与刘麻子、谭萧龙几人一起商量;马晓玲让各寨各堂守好寨门,防止山下张海鹏的皇协军,以及汉奸李福兴趁火偷袭;决定让二当家马红缨主持山寨一切事务,自己则亲自下山营救杜骅岽脱险。

    在河北山海关休整时;马晓玲让刘麻子,谭萧龙带领红缨会一批精锐兄弟赶至河二码头;自己却带领着小刀会狙击手奎巴和大刀王五。

    身为武术教头大刀王五,亲自训练一批三十人的小刀会突击队;他们五人为一小组;口含匕首,头戴红头巾;一身黑衣脚穿黑色布鞋;一个个身材魁梧,人人都会翻墙爬树,潜水攀岩的绝技。

    这批日夜苦练的小刀会精锐部队;亲眼目睹李元霸为了投靠日本关东军的儿子,不甘心受其辱而选择自杀,老帮主死得不甘心,其原因就是李福兴数典忘祖,万恩负义;他们誓要为老帮主李元霸报仇,誓杀李福兴为目的日本汉奸走狗……

    谭萧龙一杆旱烟袋在手,为马寨主出主意:“这次北洪门罪魁祸首就是领事吉宫茂,这日本八嘎不除不足为杜骅岽泄恨,马寨主你别犹豫了,华北保甲连坐也是这畜生颁布的,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Z国人……”

    马晓玲听完谭老五一番概述,心里一阵担心起来;川岛八嘎极为难缠,而且还有一支特战队;想想特战队中的狙击手个个枪法精湛,不知道兄弟们这次营救行动又要死多少人。

    经过再三斟酌,马晓玲把自己脑海的计划重新梳理一片,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过于简单,想想北洪门高手如云,也被川岛八嘎的特战队追着打,可见此次营救行动万分小心,千万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马晓玲身材婀娜;一头乌黑的秀发盘于后脑勺;一件暗红色披风系于后背;脚穿马靴手执皮鞭;右臀上撇着几枚银色飞镖;在披风腰上还配带着一把破壳□□。

    此女子年芳二十有八;如浩瀚之明月,落幕之晚霞;清风之寒梅;花中之仙子。

    相貌如倾国倾城,美中出淤泥而不染;性格如窈窕中带着桀骜,纤细中又带着粗犷;她五官清秀,唇红齿白;白皙透红的脸蛋柳眉微蹙,晶莹剔透的眼神里目露精光。

    有诗为证:万红丛中一点红,飘飘洒洒绿林中,为人义气女豪杰;刀枪棍棒样样通。专打土豪与恶绅;劫富济贫美名赞。一代烈女缺赘婿,美女爱上负心汉;良缘错把姻缘牵,千里舍命救君子;哪知痞子爱江山;可怜晓玲一片心。

    “就这样;按照谭寨主说的;三当家刘麻子;你与谭萧龙各带一伙人去偷袭天津领事馆吉宫茂;如果咱们营救不顺利,你们一定要从侧翼华北领事馆吉宫茂的官邸,一旦吉宫茂受袭他一定会回调川岛特战队回援;到时候咱们这边的营救就水到渠成的。”

    “嗯,马寨主这就叫声东击西;好咱们分头行动。”

    刚进入城就看见无数的人不断涌出城外,他们肩上的挑子、轿子都不要了,慌张地向城门口跑去,嘴里不停呼唤着:“打仗了,打仗了;死人了……”

    天津城里兵慌马乱,人心惶惶……

    马晓玲于是混入逃难的人群里,一打听才知河二道子口发生了枪械火并,日本鬼子不知道把什么人围在码头上,一整天又是炮轰又是机枪,码头上的河水里都堆积起无数的死尸,鲜血染红了整条河,惨不忍睹……

    马晓玲顿时感觉不好,立马用手指扣住腰上的净面匣子。轻轻一点头,悄然示意旁边的大刀王五、奎巴两人;大伙连忙从溃逃的人群里抽身出来,带着百八十人在逃命的人群里逆流而上。

    而奎巴兄弟登上赌坊二楼,找到合适的狙击地方,把一把M92狙击□□从麻布里取出来,迅速从肩上取出几颗子弹上膛,然后调准好墙管上的准心。

    马晓玲单脚踩在二楼窗户上,一身狸子大衣目光如炬,举出自己的净面匣子拔出枪栓,目光如炬盯着河面上两艘冒着浓烟滚滚的游轮,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大刀王五看到这副景象吓呆了,没想到日本鬼子对着河面上的杜骅岽一伙下了死手,河面上一艘船骸漂浮在河水上,噗噗着火苗荡漾着浓烟,千疮百孔的死尸像饺子似的在河水里晃晃荡荡,情况紧急,于是他把旱烟插在腰上的皮上,伸着脑袋一阵唏嘘……

    “奎巴兄弟;码头上到处都是鬼子兵,河面船上的杜骅岽应该顶不住了,没想到今天老娘来得不晚,咱们这就派王五的先遣队上……”

    大刀王五端着一把捷克式机枪,正要转身去安排白衣鸣,刘小川两位堂主去救人,却被身边的的奎巴一手拉了回来。

    “别动,四周有情况;别要乱动?”

    谭萧龙和马晓玲两人心里一阵惊骇,连忙转过头来用望远镜一望,妈呀;在河西的仓库、瞭望塔,酒楼分别有几个黑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

    “我操他大爷,小鬼子的狙击手。这还了得?”

    东郊仓库下蹲着一排渔网钢盔鬼子,他们个个胸前一把汤姆森冲锋枪;跪在仓库门外地上,看着一具具尸体倒在自己掩体外,口里冒出血泡身体不停地抽搐,

    这群二十余人个个却纹丝未动,形同雕塑般保持阵型;只有皮手套拉开保险栓;一个挨着一个贴着铁皮墙;怂着钢盔脑袋斜挎着冲锋枪,脸上凝固着脸,没有一丝同情……

    似乎还未接到命令,侧耳倾听对面机枪射击着桥上的守军,他们却纹丝未动,形同雕塑般保持着队形;关键时刻等待组长发出命令。

    “奎巴兄弟;辛亏鬼子没有发现我们,要不是咱们趁着鬼子正对方枪声发生正酣,说不定小鬼子早就发现我们了,等下你第一时间消灭暗角的狙击手,我马上命令王五与刘麻子摸上去,一定不要给敌人喘气的机会,仓库旁特战队手上的东西可是会喝人血的。”

    奎巴端着M29狙击□□,转过头来双眼一皱,双指指向自己的太阳穴,那样子似乎再说;马寨主你就瞧好吧。

    ……

    ……

    ……

    聂天行对着斜阳拿出一个小镜子;因为自己风度翩翩,他只觉得人靠衣装马靠鞍,一个身为金鹏身边的特使;执行掌门人最高任务很光荣使命,他的任务就是替金掌门行使最高权力。

    为了形象深留在大家眼里,自己检查西装革履,头发程亮;面容姣好,肤色白净的聂天行,自己怀里经常揣着一面镜子。

    为了捕捉鬼子狙击手确切位置,他又不敢伸头,一旦露出一丁点胳膊或者头脑,鬼子马上为你吃花生米,他们的心里素质、枪法可一点也不耐。

    聂天行心生一计,看到自己脚下几个雨肉罐头,于是用脚勾了过来,随手把一个滚落到自己的鱼罐头丢过自己头顶,只听到头顶的鱼罐头在落下的同时,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鱼罐头被一颗子弹炸得肉沫纷飞,一个在空中变形的罐子被一道闪电的力量,崩裂弹跳出三米远的河里……

    聂天行耳力超乎于常人,居然他不敢抬头看对方射来的子弹,靠着耳膜一股动,就能判断子弹射出的方向,聂天行脸上得肌肉微微向上一扬起,立马把身子尽可能靠近船身,不让自己过多暴露在敌人的狙击镜里,

    掏出自己的小镜子斜对着头顶的阳光……

    在犄角的船轮毂下,聂天行用太阳光的反射对照周围仓库屋顶,没想到从镜面里倒射出趴在屋顶上端着枪的“绞兔”,渔网钢盔本来就对太阳光辐射减弱,外号“绞兔”狙击手却被一束耀眼的白光刺伤了眼睛。

    “八嘎呀路,该死的阳光……”

    视力一片白光瞬间模糊不清,绞兔正要低头躲开狙击镜射过来的白光,好让自己视力得到恢复的同时,聂天行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他迅速把一颗子弹推上枪膛,瞬间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抬手对准远处的黑影就抠动扳机。

    “砰”

    “绞兔”正想抱怨酌烈的阳光,倒霉的天气还要执行任务,一颗子弹直接掀进自己的眉心,直接把钢盔帽都给掀翻了,瞬间额头上血淋淋弹孔里缓缓流出暗红色液体来。

    “绞兔”只觉得身体被什么力量掏空,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如同掉线的风筝,失去重心一下子从仓库顶上栽倒下来……

    “打得好……”

    船上的掌舵室内传来张一,刘波一伙人的欢呼声;就连岸上川岛淳雄,渡辺等人瞠目结舌,外围的奎巴在瞄准镜里看的清清楚楚,大呼一声,这是谁得枪法这么入神,马晓玲,谭萧龙也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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