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盛丛也下了飞机,就急不可待地往家赶。

    李叔说已经接回曲婉了,盛丛也在回家的这一路上,脑海中全部都是和曲婉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他下班一到家,怀里就扑进来一个温软的身子,甜腻腻地叫老公的画面。

    希冀、渴盼、想念了四年的场景,今天就要实现了,盛丛也此刻恨不得长翅膀飞回去,着急地催促司机:“再开快些。”

    一路疾驰到家,盛丛也站在家门口调整了几次呼吸,才按下门把手,推门进去。

    在玄关站了许久,一点动静也没有。

    没有扑入怀中的娇软身体,更没有那声甜腻的“老公”

    别墅里还和这四年来一样,冷冷清清、空空荡荡,没有一丝生气,更没有那个每天等他回家的人。

    不是说曲婉已经回家了嘛,怎么会这样?恐慌感骤然在心底蔓延,逐渐向周围扩散。

    盛丛也扔下手中的皮包,还有给曲婉准备的鲜花和礼物,像四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找遍家里的角角落落,口中慌乱地喊着:“婉婉”

    “婉婉,你在哪里?”

    “婉婉,你快出来!”

    刘姨听到了呼喊声,赶紧从保姆间出来,“先生,您回来啦!”

    盛丛也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慌乱,“婉婉不是回来了嘛,她在哪里?”盛丛也的声音已然带上细颤。

    刘姨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伺候他,见到的都是他冷静自若的样子,看他慌成这样,一时心疼起来,

    忙说:“太太是回来了,吃过饭,在阳光房看书,兴许是累了,我刚才去送茶,看她睡着了。”

    盛丛也这才安心一些,恢复了往日的语调:“行,我知道了,你们下班回家吧,还跟以前一样,定时来做饭,打扫卫生,其余时间,你们自由安排。”

    刘姨:“诶!”

    盛丛也匆匆跑上三楼,阳光房里,曲婉正窝在懒人沙发上睡得香甜。

    看到了人,盛丛也可算是彻底安心下来了。

    他轻轻走过去,单膝跪蹲在曲婉面前,

    曲婉娇小的身体陷进宽大的沙发里,安安静静,软软糯糯一团,像一只猫咪,可爱又乖巧,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盛丛也轻轻拨开她散落在脸颊的发丝,眼角的那颗小痣露了出来,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盛丛也深深地吞了口口水,在那颗小痣上轻轻落下一吻。

    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微凉的唇贴上眼角,曲婉感受到凉意,羽睫轻颤两下,睁开了睡意迷离的凤眼。

    看清眼前的人,曲婉甜美一笑,伸出胳膊够到盛丛也的脖子,睡得绵软的身子顺势往他怀里一扑,

    在他耳边低低的一句:“盛丛也,你回来啦!”因着刚睡醒,嗓音慵懒中带点沙哑,好听到蛊人。

    盛丛也把她搂紧:“嗯,回来了。”

    即便不是在门口扑,也没有叫老公,这已足够。

    盛丛也一时过于激动,热泪眶不住,洒落一颗,滴入曲婉的后颈。

    曲婉身子一顿,这是盛丛也第三次抱着她哭了,她松开他,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柔声问:“怎么又哭了?”

    盛丛也挤落一滴泪,笑笑说:“我的婉婉回来了,高兴的!”

    曲婉心里一阵麻麻痒痒的疼,她捧着他的脸,覆上温软的唇,将他的泪痕一点一点吻净。

    这对于盛丛也来说无疑是在点火,曲婉吻净泪痕,刚要松开他,就被他高大的身子重重压倒在云朵沙发上。

    还是那份炙热的急切,口唇被紧密覆盖,一阵轻舔慢吮,然后逐渐加深。

    漫长的深吻后,欲念被放大,盛丛也不再满足于这一处的绵软,开始含吮他弹嫩的耳珠,再一点向下,吻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

    这个吻越来越炽烈,爱欲随着深吻汹涌外溢。

    久未被人这般触碰,曲婉“嘤咛”声不断,激得盛丛也越来越兴奋,动作逐渐粗鲁起来,带着一种迫切的欲望和占有。

    理智拉了他一把,盛丛也猛然停住动作,饱满的喉结大幅滚了滚,“婉婉,我可以要你嘛?”语气中难掩急切与克制。

    以前,他把她当作附庸品,随时想要就要,不论时间、地点、场合,从来不问她是否愿意。

    但此后,她是他最珍惜的人,虽然他已急切到快要溢出,但他还是要问她可不可以。

    曲婉沉寂四年的欲望被他一寸寸点燃,她此刻已难耐非常,娇羞低吟:“都这样了,你还问,你快点,我想要你了!”

    得到了许可,盛丛也便不再含糊,将他积攒了四年的欲望,进入他渴盼已久的温柔里。

    “唔~”盛丛也舒服地深哼一声。

    时隔四年,重新拥有这具让他朝思暮想、梦牵梦萦的身体,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满足,比得到全世界还要满足。此刻,就是让他去死都是无憾的。

    极致的快乐到达后,盛丛也将曲婉轻轻抱起,抱回卧室,将她裹入被窝。

    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婉婉,我好爱你!”

    曲婉身心得到满足,把脸埋在盛丛也健硕的胸肌里舒服的直眯眼睛。

    盛丛也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着她的发香,轻声问她:“舒服吗?”

    曲婉娇羞不语,

    他追问:“舒服吗?”

    一声羞涩的低喃:“舒服死了!”

    盛丛也开心地笑起来,笑得身子乱颤。

    曲婉见他得意,故意想逗他:“不过,怎么半小时就完事了,你怎么不如从前了?以前不是以小时为单位的嘛,你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

    曲婉说完,就把脸埋进盛丛也的胸肌里不住地偷笑。

    男人怎么能被说不中用,盛丛也一下就急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一走就是四年,我他妈就憋了四年,能不快吗?”

    说完又特委屈地补了句:“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曲婉其实并不信他会四年都不找人解决,他精力有多旺盛,她能不知道嘛!

    以前在一起时,他对她索要无度,天天要,早晨要了,晚上要,有时候能弄一夜,她天天待在家,被他弄得感觉比上班都累。

    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配合地问了句:“怎么过来的?”

    盛丛也扭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手机,递给她。

    手机里没有别的,就一个视频,曲婉点开,脸颊顿时烫红。

    那是她和盛丛也在他总裁办公室的那段Play,三个多小时,他一帧也没有剪。

    盛丛也委屈巴巴地说:“你别怪我把这视频保存下来,我是没有办法了,我太想你了,这四年里,奈不住的时候,只能看着这个视频,听着你的声音自我解决。”

    曲婉有些震惊,看样子像是真的,他真的忍了整整四年,她有点不敢想象,他这样精力旺盛的男人,忍四年是什么概念!

    见她不说话,盛丛也以为她还不信,语气里带着恳求说:“媳妇儿,你信我,我都憋成什么样子了,你刚才没感受到啊?幸好你回来了,再久些,我估计就坏了!”

    曲婉被他逗得忍不住轻笑几声,“好,好,好,我信你!”

    这时,视频里的她被弄得达到了快乐的制高点,她不管不顾地把那份舒爽大叫了出来。

    曲婉一下子羞得受不住了,把视频一关,为了掩饰这份羞耻感,慌不择言地说了句更让人羞耻的话:“我···我叫起来还挺好听的!”

    盛丛也看着她因过度羞涩红透了的脸和身体,故意调笑着说:“是好听,我媳妇叫起来直叫人骨肉酥麻,丢魂失神。”

    曲婉在他健硕的胸肌上咬了一口,“盛丛也,你别乱说!”

    这哪是不让说,这是点火,盛丛也一下又被点着了。

    这次的动作异常粗暴,不管是揉,还是捏,还是吸咬,都很重,像是在惩罚。

    曲婉有些招架不住,一个劲地低吟:“盛丛也,轻点儿!”

    盛丛也坏笑一下,“刚才不是说我不中了嘛,这回让你好好感受一下老公的威武。”说完他加重了力度。

    曲婉受不住地求饶:“盛丛也,我错了,你轻点儿!”

    盛丛也暂停住动作:“媳妇儿,你能不能不喊我全名,喊以前喊的。”

    曲婉装傻:“以前喊啥?不记得了,不跟你说了嘛,我脑子被驴踢过。”

    “不记得了是吧!”动作被加重加快。

    曲婉完全受不住地大叫出声:“啊~~啊~~我错了,老公!”

    盛丛也狠咬一下她的唇瓣,“不行,叫晚了。”

    这一次,一直持续到天色暗下来,

    当盛丛也满足地停下动作的时候,曲婉已然有些不省人事,全身潮红,渗着细汗,凤眼迷离,眼角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软绵绵地窝在他的怀里。

    盛丛也搂着她,满足后本该一片空白的脑海,却怎么也空闲不下来。

    他抓着曲婉的右手腕,指腹碾磨着她手腕上那串钻石手链。

    要不是看见这串手链,他都快忘了,曲婉曾经有过未婚夫。

    刚才做的时候,他的目光扫到那颗硕大的主钻,便再也没法不在意,曲婉24小时都戴着它,连同和他做都要戴着,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那个男人,她曾经应该爱的很深刻吧,所以这么久了她都不愿意放下!

    盛丛也被满脑子的醋意淹没,以致于他刚才带着一种报复和惩罚的心态,越做越狠,即便曲婉最后哭着求饶,他都没减轻半分力度。

    这四年,曲婉没找过别人,但她有未婚夫,他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还是个外国人,本来就开放,曲婉在这方面又这么不羁,他们应该做过很多回吧!

    想到这里,盛丛也手指碾磨着那颗主钻,心里恨得直痒痒。

    似乎是感觉到盛丛也在碾磨那颗钻石,本已累得失神的曲婉,突然醒了,

    一下子就从盛丛也手中抽出了右手,像护什么心爱的至宝一样护住那串钻石手链。

    叫得干哑的嗓音低喃:“盛丛也,你别乱动我这串手链,他人都没了,你就别介意这条手链了!”

    一个动作,一句话,盛丛也的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两刀,疼得让他喘不上来气。

    是啊!那个男人为了救他而死,他不能介意,不该介意!

    盛丛也抿得唇再紧,仍敌不住胸口汹涌的情绪,薄唇张启几次被生生紧闭,最后终是没忍住,咬了咬唇,开口问:“你···你们应该睡过不少回吧!外国人的有我的大吗?他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问话一出口,盛丛也的心脏狂跳不止。

    曲婉的头就靠在他的胸肌上,他也不管了,她听到就听到吧,他此刻只在意答案。

    曲婉听到了狂乱的心跳声,知道他又瞎想了,将他搂紧,清了清嗓子说:“我和他没做过,大不大不知道,我没见过。”

    这话一出,盛丛也激动地往起弹了一下,急切地确认:“真的?”

    曲婉点点头,又怕他没看见,低低“嗯”了一声。

    盛丛也心里高兴,但嘴上还要假装大度:“没事,你们做了也可以理解,毕竟都求婚了,你不用为了我的感受,说假话。”

    曲婉有些急了,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着他的桃花眼,认真地说:“我和他真没有过。”

    盛丛也怎么能不信她,心中早已乐开花,“好,好,我信你!”

    曲婉摸了摸手腕上的那串钻石,对着盛丛也极认真地说:“盛丛也,别介意我戴这串手链,好不好?”

    说完,也没等盛丛也回答,又自顾自说:“其实,我挺过意不去的!”

    “景森是我的队友,从我加入队伍开始,他就很照顾我,对我非常好,我们很多观念都很一致,喜欢的东西又相似,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能看出来,他很喜欢我,但我和他并没有谈过恋爱,他的表白是直接从求婚开始的。”

    “那个时候,周围朋友们都说我们好合适,都夸他很不错,劝我别错过,我被他们说动了,加上年纪大了,也想安定下来,所以,他求婚的时候,我犹豫再三,最后决定和他试试。”

    “可是,当他求婚成功,兴奋地亲吻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他不可能的,我并不爱他,他亲下来的时候,我直想躲,更别提做别的了。”

    “求婚成功后,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过想要,我拒绝了。他真的很好,没有强迫我,很尊重我,还说很欣赏我们中国女人的矜持,说他愿意等到新婚夜。”

    “心里装着人,遇到再好的人都没法放进心里!我犹豫了一阵,最后,下定决心要和他说结束,还没挑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他就为了救我,人没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被愧疚折磨,所以,盛丛也,别介意我戴这串手链,戴着它,是为了祭奠他,也为了我心里能好受一点儿!”

    终于明白曲婉24小时不离身戴这串手链的用意了,盛丛也有些懊恼刚才自己的小心眼,

    又对曲婉很是心疼,这串手链原来是这样的用意,她心里该多难受啊!

    盛丛也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我不介意,你戴一辈子都没问题。”

    曲婉在他怀中低喃了句:“嗯,谢谢老公理解。”

    突然,盛丛也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媳妇儿,你刚才说你心里住着人,住着谁啊?”

    虽然这个问题现在好像隐约有了答案,但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曲婉在他胸口狠咬一口,“住着谁,你不知道?混蛋,王八蛋,赖皮,住别人心里几年了,怎么赶都赶不走!”

    盛丛也听完激动得不行,想着媳妇儿这几年心里一直装着他,他兴奋地压着曲婉做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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