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卢生生走到短道,确定整个院子里根本没有人,卢生生转头看向这个宫殿。

    这个宫殿在外人看来很精致,但是在卢生生一个现代人来看,这座宫殿还是古老了些。

    宫殿静静的处在黑暗中,这让卢生生感觉这个宫殿就像黑暗中的深渊巨口,妄想吞噬了她。

    卢生生摇摇头,将脑海中浮现的恐怖片全部摇出去。

    卢生生准备回去继续睡觉,她现在没有能力,不敢打草惊蛇。

    卢生生路过水缸的时候,脚步一顿。

    卢生生转身专注的盯着水缸。

    卢生生摸摸下巴,疑惑的说:“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我进来的时候水缸不是这样的?”

    卢生生的手摸上水缸中的荷叶,没错是真的荷叶,那是哪里不对呢?

    卢生生看着这朵已经冒出头的荷花,一个晚上,荷花长这么快的吗?

    卢生生摸摸荷花,没发现异常,准备转身回去,结果转身的时候,她的手链勾住了荷花的茎,一扯,异响传来。

    声音就像陶瓷在地上摩擦的沙沙声。

    卢生生还以为之前那个人回来了,不敢回头,吓的捂好眼睛,蹲下。

    卢生生惊恐的说:“对不起,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

    结果好几秒过去了,响声消失了。

    卢生生睁开眼,发现两个水缸自己移开了,两个水缸下都一个密道入口一样的洞,洞壁上还挂着木梯。

    只能看到月光照耀下的木梯,延伸下去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下面一阵又一阵的气流,混合着一丝幽香。

    这个幽香与刚刚想迷晕卢生生的是一个味道。

    卢生生抓狂,为什么要让自己发现这个秘密,觉得好奇害死猫,而且自己已经知道密道的开关,没有必要深更半夜下去,明天白天再去查看也没关系。

    卢生生起身准备把水缸搬回原位,结果她刚刚站起来,手链掉到洞里去了。

    这个手链是卢生生母亲的遗物,不能丢的,而且卢生生也怕那个人回来的时候捡到这条手链。

    卢生生咬牙,将脚伸进洞了,去勾那个木梯。

    卢生生微微颤颤的顺着木梯爬到底部,这竟然是一个长的望不到尽头的地道。

    卢生生的后背紧紧贴在石壁,蹲在地上摸索着自己的手链,陆生生的手指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摸着,终于摸到了自己的手链。

    卢生生将手链揣裤包里,马不停蹄的开始顺着木梯向上爬。

    爬出洞口又将水缸移回来盖住洞口,又把另一边的水缸也同样盖住。

    急急忙忙的跑回寝殿里躺着,就像她从来没醒来过。

    卢生生躺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簌簌声音。

    卢生生摒弃凝神,营造自己已经陷入深度沉睡的模样,被子下的手逐渐握紧,她真的很怕自己死在这里,她还没有回家。

    那个人并没有从正门离开,而是又进入卢生生的寝殿,盯着卢生生的睡姿看了好一会儿。

    在卢生生马上要憋不住的时候,一缕香气进入卢生生的鼻腔,卢生生神情一松,彻底睡着了。

    那个人背后四个庞大的阴影逐渐变小,彻底消失后,从窗户消失,一声叹息传来,是个女声。

    第二天早晨。

    卢生生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宿舍。

    看到这熟悉的红木家具,卢生生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

    扣扣两声,有人敲响了寝殿的门。

    一个女声传来:“卢姑娘可醒了没,司织坊和司宫坊的人来了。”

    是昨天那位带路的宫女。

    卢生生开门出去,看到外面站着六个宫女,一边三个,右边的三个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衣物。

    宫女介绍说:“奴婢叫怜翠,被司宫坊安排过来伺候姑娘,右边这三个适合奴婢一起被吩咐过来伺候的,右边这三个是司织坊送过来的衣物。”

    卢生生去接宫女手上的衣物,可是拿不动,举着托盘的宫女不松手。

    怜翠从宫女手上拿起托盘,笑着说说:“这种粗活交给奴婢做就好了,哪里用的上姑娘动手。”

    其他托盘也被司宫坊的宫女接手,司宫坊的宫女统一规矩的行礼,然后推出宫殿。

    卢生生尬笑一声说:“还挺有纪律的哈……”

    五个人面对面,无言以对的尴尬着。

    卢生生摆摆手说:“我不用这么多人伺候,我自己可以的,你们回去吧。”

    四个人听这话,吓得跪地不起。

    怜翠低着头问:“可是奴婢们哪里让姑娘不舒服了,不要赶我们回去。”

    剩下三个人的头都快低到胸口了,都不敢抬头看卢生生。

    卢生生吓得往旁边一跳:“你们这是干嘛,我可受不起你们的跪。”

    怜翠眼含泪水,苦着脸说:“如果姑娘将我们送回去,主管会认为我们伺候的不周到,惩罚奴婢们的,这些都是司宫坊的姐妹们,伺候的很好的,奴婢恳请姑娘将我们留在身边吧!”

    卢生生苦恼的揉揉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梳的头发:“啊?这样啊,都快起来吧,那你们留下来吧,不过我不太习惯别人伺候我。”

    怜翠他们连忙起身,恭敬的说:“请姑娘吩咐。”

    卢生生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去殿内换,怜翠她们也跟着进去,卢生生拿着衣服研究,该怎么穿。

    怜翠从卢生生手上拿过衣物,温婉的笑着说:“姑娘可是不会穿,让奴婢们帮你吧。”

    在怜翠的帮助下,卢生生终于穿好了这件鹅黄色的衣服,又在怜翠的带领下坐在了铜镜前。

    一位不认识的宫女给卢生生挽发,卢生生问:“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

    宫女回答说:“回姑娘,奴婢叫怜竹。”

    卢生生惊讶的问:“那你和怜翠可是姐妹吗?”

    怜翠笑着回答:“姑娘有所不知,奴婢和怜竹是一起进宫的,我们的名字都是主管妈妈一起起的。”

    卢生生又问站在后面的两个宫女:“啊?那你们叫什么呢?”

    “女婢叫怜兰”

    “奴婢叫怜玉”

    怜竹给卢生生挽好头发,卢生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这么好看。

    一个穿着鹅黄色古装的少女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的衣裙宛如新月之辉,鹅黄色的色调给人一种温暖而明亮的感觉,轻盈飘逸。

    头上戴着精致的发饰,点缀着几朵清雅的花朵,与她的鹅黄色衣裙相映成趣。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卢生生转过头问她们:“那你们原本的名字呢?是不喜欢所以改了嘛?”

    怜翠声音低落的说:“奴婢们进宫后便没有名字了,不是什么喜不喜欢,主管妈妈起这些名字也是为了给我们讨个好兆头,在宫里轻松些。”

    卢生生似乎很不解,又问:“那你们喜欢现在的名字吗?你们想叫什么名字?你们的名字不可以改吗?”

    怜翠避开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名字的问题,回答说:“奴婢们想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奴婢们现在是姑娘的人,只有姑娘能改我们的名字。”

    卢生生十分生气,怒起不争的说:“姓名是你们自己的权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让你随意改名的道理。”

    四人很懵,她们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怜翠反应很快:“姑娘慎言,不要说对天不敬的话。”

    卢生生摆摆手说:“没事,你们不说出去,就没有人知道,对了,你们可以帮我拿一本你们现役的律法让我看看。”

    怜翠疑惑:“现役?”

    卢生生耐心解释说:“就是现在正在使用的律法。”

    怜翠点头:“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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