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曼德拉草换盆

    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的一张搁凳后面。凳子上放着二十来副颜色不一的耳套,我的目光完全离不开那个唯一的粉色。

    我和达芙妮刚刚坐好,就听见斯普劳特教授说:“我们今天要给曼德拉草换盆。现在,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

    我和赫敏同时举起了手,斯普劳特教授在我们之间徘徊了一下,最后点了赫敏。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赫敏好像把课本吃进了肚里似的,非常自然地说,“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非常好,给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曼德拉草是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它也很危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赫敏的手又刷地举了起来,差一点儿打掉哈利的眼镜,我也缓缓的举起了手。

    斯普劳特教授非常的公平,这次点了我的名字。

    “听到成熟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如果是幼苗,那也会让人昏迷几个小时。”我说道。

    “完全正确,斯莱特林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大家看,我们这里的曼德拉草还很幼小。”她指着一排深底的盘子。

    每个人都往前凑,想看得清楚一些,那儿排列着大约一百株绿中带紫的幼苗,下面埋着的是它丑陋无比的根,而他们的叶子已经虐待了我一整个暑假。

    “每人拿一副耳套。”斯普劳特教授说。

    大家一阵哄抢,谁都不想拿到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除了我,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去挤,最后粉色的耳套自然而然归了我。

    “幼稚。”德拉科评价道。

    “很好看,很适合你。”还是达芙妮和西奥多会说话,德拉科只配受到我的正义之拳。

    “我叫你们戴上耳套时,一定要把耳朵严严地戴上,”斯普劳特教授说,“等到可以安全摘下耳套时,我会竖起两根拇指。好——戴上耳套。”

    我们都迅速的戴上了耳套,戴上的一瞬间就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斯普劳特教授自己戴上一副绒毛耳套,卷起袖子,牢牢抓住一丛草叶,使劲把它拔起。

    从土中拔出的当然不是草根,而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叶子就生在它的头上。

    “真的很丑。”达芙妮冲我比着口型,我点了点头。

    这个丑陋玩意的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斑斑点点,这小家伙显然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还好我听不见,不然我会揍它的。

    斯普劳特教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大花盆,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进去,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它埋住,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

    她拍拍手上的泥,朝我们竖起两根大拇指,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听到它们的哭声不会致命。”她平静地说,好像她刚才只是给秋海棠浇了浇水那么平常,“但是,它们会使你昏迷几个小时,我想你们谁都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大家干活时一定要戴好耳套。等到该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会设法引起你们注意的。”

    “四个人一盘——这儿有很多花盆——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当心毒触手,它正长牙呢。”

    她在一棵长着尖刺的深红色植物上猛拍了一下,使它缩回了悄悄伸向她肩头的触手。

    德拉科和潘西选择了跟我们一组,西奥多和布雷斯果断选择去拯救可怜的克拉布和高尔了,不然这节课他们一定完不成任务。

    “他们真丑。”德拉科说着便又戴上了耳罩,把曼德拉草给拔了出来,甚至还伸出手指去逗人家。

    蠢货,下一秒它肯定会咬上德拉科的手指——果不其然,德拉科被曼德拉草的根咬住了,慌乱的甩着手,最后还是潘西帮他把手指完好无损拿了出来。

    曼德拉草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可是好像也不愿意回去。

    它们扭动着身体,两脚乱蹬,挥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达芙妮有些绝望,而我直接快速的操作好了这一切,潘西对于自己躺赢这件事感到很高兴。

    到下课时,许多学生都满头大汗,腰酸背疼,身上沾满泥土,除了我们组,西奥多都不可避免的脸上沾了泥巴——他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

    下午只有变形术和魔法史的课了,我和达芙妮就直接回了休息室,布告栏上张贴了魁地奇球队的选拔通告,时间定在了下周二。

    “西奥多答应你的请求了吗?”达芙妮想起来我让西奥多去选拔追球手这件事,我依旧不是很确定。

    “应该吧,我很希望他能来,他飞得也很不错,弗林特正在因为我们球队现在的守门员和找球手着急呢,特伦斯退队了。”

    “德拉科不就是想去当找球手,这下他连选拔都不用去就直接能定下来了。”达芙妮倒在了沙发上,我也靠在了她的肚子上选择躺尸。

    下午的变形课,麦格教授要求我们要把一只甲虫变成纽扣,这个我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熟练掌握了,所以当我把甲虫变成了一个粉色闪光蝴蝶结的时候,麦格教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很有想法,很有创意,沙菲克小姐,斯莱特林加五分,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式,大多数学生的纽扣选择精致的点都是他们的院徽——”麦格教授说着,我挥了挥魔杖,给她换成了印着院徽的纽扣。

    “……很好。”麦格教授尴尬的夸了我几句后就去查看其他学生的情况了。

    德拉科的甲虫到处乱跑,他不得不一直用魔杖尝试对准,直到下课他才勉强逮住了那只甲虫把它变成了纽扣。

    达芙妮的变形术一直都不太好,在我的帮助下还是在这节课成功把甲虫变成了纽扣,尽管不是那么好看,甚至还长着脚。

    “至少咱们成功了一半。”我安慰着达芙妮,那只纽扣甚至翻了个身,舒展着它的脚。

    之后的魔法史,宾斯教授依旧拖着声音讲课,作为最好的催眠课程,教室里一大半的同学都已经进入了昏睡状态,而我趁机给达芙妮补习着变形术。

    “你要坚定,它没有脚。”我鼓励着达芙妮,然后和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她挥动着魔杖指向了甲虫纽扣,纽扣终于失去了它的脚,我和达芙妮兴奋的差点叫出声。

    “沙菲克小姐,1289年国际巫师大会的具体时间和参与者?”宾斯教授突然点到了我的名字,吓得我立即站了起来。

    “九月,撒丁岛巫师小组。”

    “斯莱特林加五分,请各位认真听讲。”

    看来我们还是被发现在课上做变形术课后作业了,达芙妮叹了口气,把变好的纽扣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新书推荐: 【综港影】沉默是金 在无限世界当boss 来自平凡世界的一位白日梦想女孩 我在废土钓爆了! 辞我不周 青梅不敌天降 穿*******鬟 本心向月明 京中之曲 江上月 影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