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的故事

    周一上午的占卜课已经成为了斯莱特林们的噩梦,除了达芙妮,她很喜欢这种瞎说就能过的课程,比变形术好太多了。

    而和我们一起上课的格兰芬多们,很多人都对特里劳妮尊敬的近乎崇拜,我觉得他们一定是疯了,今天特里劳妮看见我的那一缕白发,还说我这个也是“不详”。

    这节课我们依旧需要解读对方的茶叶,我一口干掉杯里味道诡异的茶水后,把杯子倒扣在了盘子里。

    达芙妮期待的拿过了我的杯子,我看着她杯子里那一坨茶叶渣,陷入了沉默。

    我从来没见过分布如此均匀的茶叶渣,我在里面找不到任何可以看出来的形状,所以我决定说这是一个巨大的太阳。

    “你最近会有很快乐的事情发生。”我说道,而达芙妮显得很开心,我决定不要告诉她这是我瞎编的。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伊瑟拉。”达芙妮看着我的茶杯皱了皱眉,不停的翻着书,最后找到了关于“人”的解释。

    “意想不到的访客,亲爱的,这还有一个圆圈,意思就是,你的爱情要从天而降!”达芙妮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而我一点都激动不起来。

    我的爱情二十年前就降了,这玩意果然信不得,而达芙妮已经把我马上要获得爱情的事情告诉了西奥多和德拉科,然后布雷斯和米里森也知道了,克拉布和高尔并不在意我有没有爱情,他们只是又去要了一杯茶。

    “……这能信?”我的表情一言难尽,达芙妮从激动中回过了神,开始幻想我的那个爱人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一定长的非常的帅!不然伊瑟拉你肯定也看不上,然后肯定成绩也很好,让你意想不到的访客,说明你根本就想不到你们会在一起!那是谁呢?迪戈里吗?”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玩意不靠谱,和迪戈里有什么关系!我甚至都没在学校里碰见过他!”我敲了敲达芙妮的脑袋,让她清醒一点。

    “所以才意想不到!”达芙妮坚持着,我不得不捂住她的嘴让她停止这一场根本没可能的幻想,而且迪戈里长的没有西里斯好看,真的!

    占卜课下课之后,达芙妮依旧忘不了那个迪戈里,我觉得与其担心我,她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感情问题,德拉科有潘西,布雷斯不用担心,西奥多有书,而她呢,感情一片空白。

    魔药课上的西弗勒斯依旧拖着长腔讲着干巴巴的魔药知识,然后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检查我们每一步是否完全正确,我守着德拉科的坩埚哪都去不了,因为这家伙还把手吊着装残疾。

    “你的左手是健全的,马尔福先生。”我把独角兽角丢进了坩埚里,顺时针搅拌了两圈,期间德拉科就一直在那看着我,连标准配料都不肯伸手递给我一下!

    “但是我受伤了。”德拉科理直气壮的说着

    “去你妈的。”西弗勒斯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直接一拳打过去,德拉科有苦说不出,用着自己的左手把檞寄生浆果丢进了坩埚里,然后挥了挥魔杖。

    我看他一只手干的也很好,在那给我装,这只有潘西会上当,而我,不会。

    如果说,上午的课程是枯燥无比,那么下午的保护神奇动物课,那简直就是灾难。

    海格因为第一节课发生了鹰马抓蛋壳事件,变得胆小无比,就和老凯特尔伯恩刚刚结束留校看察,猥琐发育两节课一样,海格今天教我们认识弗洛伯毛虫。

    弗洛伯毛虫是一种10英寸长的身体粗圆的褐色无牙的蠕虫,生活在潮湿的沟渠中,它是植食性,特别喜欢吃菜叶子,尤其是莴苣。它身体的两端差别不大,都可分泌黏液。它分泌的黏液可以用来使药剂变浓。

    鹰马和弗洛伯毛虫比起来,那简直是太有趣了,可惜我们再也见不到了,现在我们只配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切菜叶,然后用一小时的时间把碎菜叶塞进弗洛伯毛虫的细喉咙。

    “噢,多么有趣的课程啊。”潘西无语的把生菜叶子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德拉科坐在边上啃着苹果,啃完后在我的眼神威胁下单手切着菜叶。

    不出意外,之后的保护神奇动物课也会如此乏味,我都想找西弗勒斯请个假回去睡大觉了,但是又担心我们的巨人朋友海格难过,我还是得做出很支持他的样子。

    “我还不如陪你去古代如尼文上课了,西奥多。”我把德拉科和布雷斯切好的菜叶塞进弗洛伯毛虫的嘴里,它还给我吐出来了。

    “你倒是吃啊!”达芙妮略显暴躁,恨不得用魔杖把毛虫给捅死。

    “是谁说如尼文枯燥无味的?”西奥多淡淡笑了笑,又抱了两坨生菜出来,你能不能别拿了!我们都要被生菜堆淹没了!

    “噢,我已经后悔了,我学什么保护神奇动物,我们应该保护古代魔文!琴告诉我,这叫做非物质文化遗产!”

    “又是麻瓜的玩意。”德拉科不满的瘪着嘴,他要是再说一句,我就把菜刀砍他脑袋上。

    真正让我难过又开心的事情出现在晚上,我刚走进礼堂准备吃晚饭,马库斯就提着生无可恋的德里安和特伦斯坐了过来。

    “嘿,如果我记得的话,魁地奇赛季是下个月的事情,这才开学第二周!”

    “这是我在这个学校的最后一年了,不能让格兰芬多得意,知道吗?”

    “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马库斯。”

    是的,我们的队长马库斯弗林特,在我入学那年是六年级,按理来说他去年就该毕业,但是他为什么现在还在学校呢?

    因为他考试没有过!他不得不留级再来一次,我可以想象到西弗勒斯再次见到他时候的臭脸。

    而这时候,伍德跟在琴的屁股后面走进了礼堂,成功吸引走了马库斯的注意力。

    “不能让她和格兰芬多的臭木头待在一起!万一泄露战术怎么办!”他吼着跑去逮琴了,我见机准备逃跑,结果特伦斯把我给拉住不让我走。

    “你不是退队了吗?我们训练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实在搞不懂特伦斯这老大哥的脑回路,突然退队又突然跟马库斯来一起凑热闹。

    “我可以帮你们定制战术,马库斯还是很相信我的,琴也是。”

    “哦对,你是斯莱特林的第二呢,脑瓜子当然聪明了。”我面无表情的说着,特伦斯看见我乖乖待着不动,这才松了手。

    于是我和西奥多在特伦斯还有德里安的注视下,吃完了这个一点也不愉快的晚餐,然后被他们赶去了魁地奇球场。

    “第二周!”我愤怒的说着,手里拎着球棒,要是马库斯有一点让我不开心的地方,我就会把这玩意向他挥过去。

    “臭木头可是有十足的准备。”

    “他们说他们下下周才打算开始训练!那时候都十月份了!”琴也对此十分不满。

    骑扫帚和训练就是两码事情,虽然我周末都要围着庄园飞几圈,但是你现在就让我训练,那还是算了。

    好吧,我承认,恢复记忆之后我对光轮扫帚产生了一点阴影,我认为一定是光轮的启动太垃圾才导致我被伏地魔那个秃子给击中的。

    但凡在十秒内完成一整个起飞加速到一百二十英里的时速,我肯定死不了,然后是我的孩子上学而不是我来上学。

    我捏着手里的光轮2001不是很想起飞,仿佛坐上去之后又会有个面目全非的秃子给我念一句索命咒。

    ——

    “你害怕死亡吗?”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五年级的时候,在三把扫帚里詹姆问我的问题,西里斯就坐在我的旁边,只允许我喝一杯黄油啤酒。

    “人都是要死的,詹姆,死亡在我看来也不是恐惧本身。”我反正对黄油啤酒也没什么兴趣,那玩意稀的要死,喝的还是橙子汽水,罗斯默塔女士特制款。

    “干嘛要说这么沉重的话题。”莱姆斯依旧脸色苍白,不过还是很高兴的样子。

    而詹姆只是笑了笑,开口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三个兄弟,他们及时到达了一条河边,这是一条既深又急的河流,无法涉水而过,也无法泅游而过。

    “但是,这三兄弟会魔法,他们仅仅挥动魔杖,就造出了跨越这条河流的大桥。当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他们发现一个戴着兜帽的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死神对他们说话了,他生气自己被这三个新的牺牲品愚弄了,因为旅者们通常会溺死在这条河里。但是死神很狡猾,他装作赞扬三兄弟的魔法,而且因为聪明地避开了他,每人都将赢得一件奖品。”

    我忍住想要打断詹姆的欲望,但是这个故事听起来真的,很无聊,这和麻瓜那个河神的故事看起来相差无异,但是詹姆依旧说着。

    “老大要了一根强大的魔杖,老二,一个傲慢的人,想要让死神更加丢脸,就要求拥有能把其他人从死神那召唤回来的力量。死神从河岸上捡起一块石头给了老二,告诉他这块石头有着使死者复生的力量。老三要求死神给他一件东西,使他能够到死神管辖范围之外的地方去,死神只好非常不情愿地把自己的隐形斗篷给了他。随后为了各自的目的,三个兄弟分开了,大哥到达了一个偏远的村庄,被男巫割断了喉咙,而二哥回到了他自己独居的家。在无尽的绝望中疯掉了,为了真正地融入她的世界,自杀了。

    “噢,真惨。”我和西里斯咂咂嘴,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但是,死神找了很多年,却总也找不到三弟。一直到他老得不行了,他才脱下隐形衣,把衣服留给他的儿子。他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地向死神打招呼,很高兴地跟死神走了,他们最后也都一样离开了人世。”

    “波特就是老三的后代,对吗?”我用我聪明的脑袋瓜一下就知道了答案。

    “当然,死亡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彼得,你说对不对?”

    彼得脸色这时候和莱姆斯一样苍白,僵硬的点了点头。

    ——

    不可怕才怪,我回过神来,等你尝到那种感觉就知道到底可不可怕了,可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被迫性的离开你本还不应该离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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