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冒了

    黑魔法防御课上,我凭借着眼神威胁,让莱姆斯给斯莱特林加了那么五分,不然他肯定一分都不会加的,因为他这种并不“双标”的行为,斯莱特林们对他的意见也少了一点,德拉科现在也最多嘲笑一下他破旧的袍子。

    “罗恩,怎么不见你的老鼠?”虫尾巴一直都不见踪影,我巴不得闯进格兰芬多男寝把他给掐死。

    “呵,它在寝室里待着不敢出来!都因为赫敏的那只丑猫!”罗恩气愤的说着,这一举动自然也引起了赫敏的极度不满。

    “什么叫因为克鲁克山!它有名字,不是丑猫!”赫敏直接把手里厚厚的书砸向了罗恩,罗恩这下更生气了。

    “就是,人家叫克鲁克山,而且一点都不丑。”虽然那只猫狸子长的确实很惊人,但是它的所做所为我很欣赏,只是现在引起了一点麻烦罢了。

    因为这样的话,我根本就没法把那只老鼠给抓出来,夜闯男寝我真的可以去试试吗?我从来没进过格兰芬多男寝……

    “月底有暴风雨吗?那真的是太好了。”西里斯兴奋的说着,这些天他过于开朗,要不是戴上眼镜看他也没发绿光,我都怀疑有人冒充他了。

    “到时候只要一打雷,你就直接叫我就行,我直接把门钥匙掏出来就跑。”幻影移行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我宁愿选门钥匙。

    “你把东西放哪里的?”

    “温室后面那块石雕下边。”我指了指我脸上的黑眼圈,鬼知道我为了等日出,少睡了多少小时。

    “好吧,你运气真好,多亏了我,我们当初可是花了两年时间。”

    “可是我两年前就开始含叶子了,西里斯,我一直都死在第一步。”我叹了口气,可能是老天爷都觉得我惨,特地给我送点好运来。

    “你最近看见虫尾巴了吗?”

    我摇了摇头,告诉了西里斯赫敏的猫吓得虫尾巴不敢出寝室这件事。

    “从长计议,反正他逃不掉的,以他的脑子,应该还认不出来我,毕竟他总是在睡觉。”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有点疼。

    “头疼就先休息吧。”西里斯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异常,我点了点头,把镜子放在一边,准备再睡一会。

    星期五下午,我选择待在西弗勒斯的办公室里逃训练,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真的很累,早睡早起身体好这句话很明显是假的,我除了开学第一天夜游了,其他时间都很乖。

    “你是天天都去夜游吗?上个礼拜看你还精神十足的。”西弗勒斯丢给我一瓶缓和剂,我一口气直接闷完,感觉还是不太好。

    “我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啊,西弗勒斯,我昨天开始就头疼。”我揉了揉太阳穴,下一秒就倒桌上了。

    “去医疗翼。”西弗勒斯直接提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庞弗雷夫人看见西弗勒斯的时候吓了一跳,然后西弗勒斯把我直接丢到了最近的那张病床上。

    “我的学生说她头晕,希望不要影响她上课时候的状态,她差点直接睡在我的办公桌上。”

    庞弗雷夫人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捏着我的脸东看西看。

    “季节性感冒,我记得她去年也这样,注意物理保温,别全靠你的保温咒了,姑娘。”

    庞弗雷夫人又给我了和去年一样辣嗓子的药,我拿在手里面,看着西弗勒斯。

    “你走。”庞弗雷夫人一离开这边,我就开始赶人,西弗勒斯听见后也一动不动。

    “我等你喝了再走比较好,伊瑟拉。”一身黑的西弗勒斯和白色的床帘实在不搭,他杵在那里甚至莫名戳到了我的笑点,我没有理由的笑出了声。

    “……”下一秒我就被迫喝掉了那辣嗓子的魔药,我甚至来不及收拾西弗勒斯,只能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耳朵捂住。

    西弗勒斯肯定完蛋了,我让他下周一因为左脚先踏进教室摔倒然后上不了魔药课。

    “捂耳朵干什么?”

    “他妈的你是什么巨怪!”就算我拼命捂住耳朵,冒出来的烟也从指缝里溜了出来。

    算了,西弗勒斯不走,我走。

    我快速从二楼飞回了地窖,走进休息室的时候,特伦斯和他的同学还在那下巫师棋,我趁他们还没注意到我,直接冲进了寝室。

    “伊瑟拉,你回来了?”

    噢,达芙妮在寝室里,没事,我把手从耳朵上拿来,烟立马一股一股冒了出来。

    “……我感冒了,是这样的,别误会,我不是故意不去训练的,我感冒了。”我慌乱的解释着,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冒烟的茶壶,而达芙妮只是走过来捧住了我的脸。

    “没事,你冒烟了也超可爱——”

    谢谢达芙妮的一千层滤镜,我就算当着她的面跳奇怪的舞她也会觉得我很优雅的,我坐下来从抽屉里掏出了羊皮纸,准备写我的变形术作业,麦格教授总是布置很多作业,尽管这才开学半个月。

    “我宁愿给麦格教授一百只甲虫变成的纽扣,也不想写五英尺长的论文。”感冒了也得写论文,我现在非常的难过,写出的字母都有些歪歪扭扭,搞得我更烦了。

    “没想到你也有嫌作业多的一天,伊瑟拉。”达芙妮看着自己面前空白的羊皮纸,又看了看我歪歪扭扭的字迹。

    “我还是重写吧,反正下周三才交。”我干脆直接给羊皮纸来了一个消失咒,眼不见心不烦。

    “不,伊瑟拉——”达芙妮想要阻止我,但是我魔杖一挥,面前的羊皮纸已经消失。

    “噢,没事,还回的来。”我知道达芙妮是想抄一下我的论文半成品,我挥了挥魔杖,羊皮纸又重新出现在了桌子上,只不过缺了一角。

    “它是被你拿去喂猫头鹰了吗?”达芙妮看着羊皮纸上缺的那一角,疑惑的看着我。

    (注:消失咒不是让物体彻底消失,可以理解为转移到别的地方让其不被注意到,破特莫里没说具体有没有反咒,但是按照我的理解大概是有的,只是很难被掌握。)

    “可能乌贼把它给吃了。”我有些心虚的说着,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在学校从来都是把羊皮纸分解丢黑湖里的,毕竟麦格教授曾经说过“化为虚无,也就是说,化为万物。”

    所以东西丢水里一定是最万能的,而且斯莱特林的寝室刚好就在黑湖下面。

    “噢,还好只是少了个角,我太爱你了,伊瑟拉。”达芙妮说着就开始看我的论文,而我等到我的耳朵不再冒烟,就又出了寝室。

    西奥多和布雷斯已经训练完回来了,我一出寝室就和他们撞上,西奥多朝我挥了挥手,我径直走过去坐到了他的旁边,这让被我无视的德拉科非常不满。

    “没看见这还有个人吗?”德拉科哼了一声,我继续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因为他的右手还吊着——他已经装了十天了,就算是骨头没了,也不需要这么久的恢复期,除非他是个麻瓜。

    “西奥多,你听见有人说话了吗?”我一脸疑惑的看着西奥多,装作看不见德拉科的样子。

    “没有。”西奥多配合着我的表演,布雷斯嗤笑一声,跑去和阿斯托利亚玩了。

    “喂,你们太过分了!”德拉科金色的头发因为他的愤怒而炸了毛,自从他不用发胶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我都没法叫他蛋壳了。

    “噢,德拉科,是你。”我一副刚刚发现他的样子,德拉科装病的右手放弃挣扎,他直接咆哮着朝我扑过来。

    “别又进医疗翼,德拉科,你手十天断了三次。”西奥多好心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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