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营地

    经过了那位跟踪大师的捣乱,我和西里斯在接下来的旅途都不敢放下戒备,什么娱乐没有好好体验,干脆直接窝在酒店里面睡大觉。

    “明天就准备跑路了,还有什么想买的今天抓紧啊伊瑟拉。”西里斯使劲浑身解数调动我的激情,均已失败告终。

    “我活了半个世纪,但是还会担心死在异国他乡。”我引以为傲的魔法被那个黑巫师打了两个裂口,我决定以后沉下心来好好学习。

    “二挑一胜算很大。”西里斯挑了挑眉,安慰我道。

    “你说他为什么会盯上我们?”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我们去过里德尔宅。”

    “我把气息全都掩盖掉了,不可能察觉到。”

    还有一种可能,他看上的是巴瑞伯恩的匕首,这家伙之前吸收了太多黑魔法,多少还有些残留会被感知到,甚至还叫嚣着又感受了需要的东西。

    我伸手握住了匕首,思绪一沉,又进入了纯白之中。

    “你之前的东西不会还没吸收干净吧?”

    “我才刚苏醒呢……而且和你结了契约……”

    “结果就因为你我们被盯上了!你之前装的还挺好啊,亡魂小姐。”我没好气的说着,亡魂也没了以往嚣张的状态,缩成一团在半空中飘浮着。

    “现在我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你的魔力很充裕,虽然你不是黑巫师,但是对我来说也有好处,要是你能帮我拿到那东西自然最好了,我现在吸收绝对没有问题。”

    “看心情吧。”我摆了摆手,告诉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吃太快还容易噎死,黑雾因为沮丧还很明显的缩小了一圈。

    “祝你旅途愉快,这几天就别来烦我了,有危险我会告知你的。”黑雾主动把我送了出去,我心情倒是变好了许多。

    “怎么突然就眉头舒展了?”

    “为了世界杯,逛街去,给哈利买点新衣服吧。”

    ……

    “你是他的教父,你不知道他穿多大码的鞋?”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西里斯,埋怨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才出来多久?才一年!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几天!”西里斯狡辩着,我们两个吵上了头,一旁的店员手足无措。

    “没事,我知道。”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哈利的身高,然后大概猜了一下脚码报给了店员。

    “你竟然知道?”

    “不合适就挥挥魔杖把它变成合适的。”我眨了眨眼,我们可是巫师,不是卷毛狒狒。

    “最近的门钥匙在哪啊,我真服了怎么不能单独给我寄一个过来让我直接去,魔法部破产倒闭算了。”我和西里斯看着一长串的地址直皱眉,我已经持续抱怨十分钟了。

    “我看看,现在还有亚利桑那州的凯巴布高原。”

    “……”我默默挥了挥魔杖,一个大盒子飞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

    “违背规矩的东西。”我打开了盒子,里面又套娃般的分布着几十个更小的盒子,每一个上面都刻有地名。

    “门钥匙?”

    “嗯,汤姆派人去弄的,方便我们在美国瞎跑,德国和法国的还在弄,要是我们认识路我更希望我们骑飞天摩托车或者扫帚。”

    认识路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希望以后有人会把门钥匙的旅行方式改良一下,我还是晕吐了。

    西里斯笑着把我扶起来,看我状态实在不好干脆直接背着我走,等到我们找到门钥匙的位置的时候,天都要黑了。

    我甚至感觉天上有几颗星星已经开始对我眨眼睛了。

    “赶紧的吧,起码门钥匙是个茶壶,不是其他恶心东西。”我和西里斯一人抓壶嘴一人抓壶把,又来了一次过山车般的体验。

    西里斯紧紧牵着我的手,我和他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魔法部选的地方起码还有草,值得表扬。

    “六点二十八分,来自凯巴布高原。”

    在我们前面,站着两个疲惫不堪、阴沉着脸的巫师,其中一个西服配橡胶长靴,另一个穿着裙子和披风。

    “噗——”西里斯看见他们的行头没忍住笑出了声,我撞了撞他的胳膊,他才闭上了嘴使劲憋着。

    “晚上好,先生。”我把茶壶从地上捡起来递了过去,穿着裙子的巫师接过把它放进了一旁的箱子里,里面有一只臭靴子非常引人注目。

    “你来的真是是时候,我们刚刚才接待了一大群从黑森林那边过来的人。”

    “布莱克和沙菲克的帐篷……在第五营地,找美斯狄先生,前面走到尽头左转就是了。”

    “走吧。”西里斯拉着我的手就往营地跑,我们路过了许多个高声谈论着魁地奇的帐篷才走到了尽头。

    “伊瑟拉,小天狼星!”是哈利还有罗恩和赫敏。

    我和西里斯停下,哈利他们兴奋的朝我们跑过来,“我们也才刚到,你们最近工作怎么样?”

    “出差顺便给你带了礼物,伊瑟拉也给你买了新球鞋。”西里斯臭不要脸的把功劳全部给了自己,我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你们的帐篷在哪?”我和赫敏紧紧的拥抱了一下。

    “那边的山坡上,第一营地,我们现在正准备去接水。”罗恩说到,还晃了晃手里的桶。

    “你是麻瓜吗?”我疑惑的看着罗恩,掏出魔杖就准备给他把桶灌满。

    “罗恩爸爸说不能用魔法。”赫敏阻止我道,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因为看守帐篷的人都是麻瓜,不能让他们发现不对劲。”

    “那就给他们一个遗忘咒好了。”西里斯打了个响指,热心肠的帮忙把桶里都灌满了水。

    “伊瑟拉,你们的帐篷在哪里?”

    “第五营地,还得左转再走一段呢,”我指了指另一边,“世界杯来的人太多了,我们还是从美国赶回来的,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跟我一起过去拿吧。”

    “刚好我们也可以帮忙搭帐篷,小天狼星你应该不会吧。”

    “我确实没有搭过帐篷。”西里斯摇了摇头,哈利提议先把水桶提回去再过来和我们一起。

    我和西里斯直接就地坐在箱子上摆烂,我不停的用鞋跟在土地上写着咒语。

    “我以为你会写点如尼文什么的。”

    “这太明显了,知道才不外露吗?”

    哈利他们回来的很快,我们爬上一个山坡后就看见了一座小木屋,后面整齐的排布着几列帐篷。

    “请告诉我姓名,尊敬的客人。”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慢悠悠的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了两张名单。

    “伊瑟拉·沙菲克。”

    “左数第二列的最后一个帐篷就是,祝您旅行愉快。”这位男士朝我们鞠了一躬,把哈利他们三个吓了一跳。

    “你们为什么不用收钱?”哈利疑惑的问道。

    “早就给过了,哈利,你是希望我过去和你们住,还是你过来和我们一起?”

    “那边已经有些挤了,小天狼星,虽然你过来的话大家都会很高兴。”

    “那就一起住这边吧,我们五个人住一个帐篷也不算挤。”我说完便已经走到了写有沙菲克名字的帐篷旁,撩开一看,里面几乎还原了家里的客厅,还有三扇门应该是通往卧室。

    “赫敏和我一间房,哈利和罗恩一间房,西里斯一间,刚好合适,”我很快就安排好了房间,西里斯自觉的帮我把行李放进了主卧里面,“山上没信号,谁把电视都搬过来了?”

    “原来这就是大屏彩电吗?我还没有见过呢!”罗恩好奇的跑过去研究,赫敏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不要弄坏了,这个很贵的,罗恩。”

    “没事坏了就让哈利赔钱吧。”我摆摆手,罗恩和哈利都立马老实了起来。

    “爸爸说这边收拾好了就过去一起吃饭,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我们一行人走出了整齐些的第五营地,穿梭在花里胡哨的帐篷堆里。

    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蹲在一顶金字塔形的大帐篷外面,手里拿着魔杖,开心地捅着草地上的一条鼻涕虫,鼻涕虫慢慢地胀成了一根香肠那么大。

    等到我们走到他面前时,男孩的母亲匆匆地从帐篷里出来了。

    “对你说过多少次了,凯文?你不许——再碰——你爸的——魔杖——哎哟!”

    她一脚踩中了那条肥大的鼻涕虫,鼻涕虫啪的一声爆炸了。

    “好恶心。”我嘟囔着,赫敏把我拉到最里面试图挡住我的视线。

    “那就别看了。”

    直到我们走远,我都还能听见他们的叫嚷声,甚至还夹杂着小男孩的哭喊——“你把虫虫踩爆了!你把虫虫踩爆了!”

    我们时不时地可以看见成年巫师从他们的帐篷里钻出来,开始做早饭。

    有的巫师鬼鬼祟祟地张望一下,用魔杖把火点着;有的在擦火柴,脸上带着怀疑的表情,似乎认为这肯定不管用。

    三个非洲男巫师坐在那里严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都穿着长长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着一只野兔似的东西。

    另外一群有中年美国女巫师坐在那里谈笑风生,她们的帐篷之间高高挂着一条闪闪发亮的横幅:塞勒姆女巫学院。

    “怎么没有人挂霍格沃茨学院呢。”哈利一脸疑惑。

    “因为他们是团建,我们是家庭旅行。”我言简意赅的说道。

    “呵——难道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怎么一切都变成了绿的?”罗恩说。

    罗恩的眼睛没出毛病,我们刚刚走进的这片地方,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

    在门帘掀开的帐篷里,可以看见嬉笑的面孔,这时,我听见身后有人喊我们的名字。

    “哈利!罗恩!赫敏!伊瑟拉?”

    我心想谁喊我还迟疑了一下,转过头看去,原来是西莫·斐尼甘,他坐在自家三叶草覆盖的帐篷前,旁边是他的母亲——一个有着淡黄长发的女士,还有他最好的朋友迪安·托马斯。

    一群狮子里面就我一条蛇,我趁他们不注意踹了一脚西里斯来泄愤。

    “喜欢这些装饰品吗?”西莫笑嘻嘻地问,“部里可不太高兴。”

    “咳,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展示一下我们的颜色?”斐尼甘夫人说,“你们应该去看看,保加利亚人把他们的帐篷都挂满了。你们当然是支持爱尔兰队的,是吗?”她问,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们。

    我当然支持爱尔兰队了,保加利亚看起来毫无胜算,就算他们有克鲁姆,但是他们只有克鲁姆。

    但是格兰芬多的三位朋友拉着我一个劲发誓说支持保加利亚队,然后又匆匆拉着我出发了。

    罗恩走远后还不忘嘀咕道:“在那样的气氛下,我们还能说别的吗?”

    “我真想知道保加利亚人在他们的帐篷上挂满了什么?”赫敏说。

    “我们过去看看吧,”哈利说,他指着前面的一大片帐篷,那里有保加利亚的旗子——白、绿、红相间——在微风中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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