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

    朱窗半开,清风拂过,沁来丝丝凉意。虫鸣鸟啾,此起彼伏。流云缓动,竹影婆娑,整座府邸幽静无声。

    景卿随意逛逛,看到书房内架着一座上好的古琴。纤纤玉指缓缓拨动琴弦,恬静柔美,宛如月中仙子……

    “此琴名曰玉徽,卿儿可会抚?”

    沈清安脚步轻盈,突然出现在身后,吓了景卿一跳。

    “不会。”

    “我教你,可好?”

    “好啊。”

    接着沈清安将景卿虚揽在怀里,牵着她的手,缓缓拨弄琴弦,一边慢条斯理地仔细讲解。

    “此指法称之为挑,挑必甲尖,于岳山一徽之间起挑。”

    “此为勾,入弦需浅,先肉后甲。”

    “此为托,凌空下指,大指向外为托,向内即为劈。”

    “此为搯,手持平,第四指按弦,大指施力。”

    “此为撮,勾加托即为大撮,挑加勾即为小撮。”

    ……

    ……

    沈清安声音清越悠扬,周身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鼻息温热,缓缓扑在景卿颈后,痒痒的,酥酥的……

    “阿策兄,此举是否太过暧昧?”

    沈清安轻笑一声,低语道,

    “嗯。”

    “……”

    “你既知道,还不放开我?”

    “卿儿,可讨厌我?”

    “并不。”

    “卿儿,觉得我好看?”

    “……”

    “是不错。”

    沈清安嘴角轻挑。

    “卿儿,可喜欢我?”

    “没有。”

    “我会让卿儿喜欢上我。”

    “呵,你就这般自信?”

    景卿嗤笑。

    “是。”

    “别忘了,你是未来的驸马。”

    “卿儿信我,我不会娶公主。”

    “你凭什么让我信你?”

    “我可曾欺骗过卿儿?”

    与沈清安的交际多在生意场上,他确实从未欺骗算计过自己,甚至带着自己大赚了一笔。

    “没有。”

    “阿策兄是何时开始觊觎我的?是你生命垂危那次?”

    沈清安将她转过,正对着自己,垂眸凝着她,眉宇间光华流转,柔情深蕴。

    “若论情有独钟,至死不渝,的确是你竭力救我的那次。若论初次悸动,该是你我于棉花一事上首次合作的时候,当日的你眼里泛着光,至纯至净,至善至美,可爱极了。”

    “竟追溯到那般早了!那时的你怎么不对我示好?若你下手得早,没准儿我还不会搭理谢鸣舟呢!”

    沈清安闪着无辜的眼睛。

    “我有啊。”

    “哪有!!”

    “我愿意与卿儿五五分账。”

    “十分之五本该就是我应得的!”

    “若是旁人,我会压得更低,他三我七。”

    “嚯!难怪谢鸣舟说你是奸商!”

    “岂料,之后与你再见,你已跟阿晟情投意合。”

    “这就叫示好?谁看得出来?”

    景卿撇撇嘴。

    “那为何现在这般开窍了?先是步步为营,再是蓄意勾引,接着直白求爱。”

    “再不开窍,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谢鸣舟若是知道了,你如何自处?”

    “那该如何是好呢?欠阿晟一命,我自会感念偿还。可关于你,我情难自已,只能对不起阿晟了。”

    “狐狸精……”

    他清亮精致的眸子浮动起柔和波光,翻涌着无尽情丝,像是要将她拽入无底深渊,他眼底渐渐染了□□的味道,惑人至极。

    “卿儿,可要尝尝我的味道?嗯?”

    天!简直是恃美行凶!

    看她被自己诱惑到,沈清安勾了勾嘴角,低声呢喃,

    “昨日,卿儿一直醉着,我又初尝男女滋味,稍显鲁莽,今日卿儿可要细细品味?”

    看她面上染了红晕,沈清安俯身轻轻含住她的粉唇,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他气息粗重,吻得她浑身酥麻,令她颤动不已,景卿终是顺着他的撩拨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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