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走到独栋小别墅,管家开门应了过来,接过两个人的包。

    乔伊华摆手让服务人员离开,重重关上门她才意识到要做什么。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不肯松手,完全一副势在必得样子。

    小珍被他捏的生疼,本来手里拿着的花茶保温杯掉落在地上,吻扑面而来。

    她是废好大的劲漏出一点空隙说道:“你喝醉了,你喝醉了。”

    乔伊华没有再强吻,而是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今天似乎并没有什么耐心哄她做前戏。

    小珍根本推不开,被他揉搓的疼痛,还在说:“你为什么总是骗我,你总是骗我。”

    他们前段时间说好分手恢复陌生正常关系,这才过了多久又要如此。

    不过这样的阻挡还是惹怒,他一巴掌打在腰上,不轻不重,随手抽出皮带捆住双手。

    小珍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记得双手背捆绑,心剧烈跳动,身体不停挣脱,她哭喊的厉害,随后枕巾塞进嘴里,大腿被抓还是揉反正力道极重,全是淤青。

    这样的性行为毫无尊严和体会,仿佛刀子插在身体每个部位,她开口说的每句话都手捂的严严实实。

    从脖子到胸部每个部位被摩擦和撕咬,从后面抓住头发入的很深。

    她好像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和以前那样行为简直小打小闹,此刻每一个动作和行为,似乎都在表示□□一个人是他快感来源,丝毫不顾忌她任何反应。

    乔伊华按住她的头去含那个部位,小珍这次的哭不是从前的哀求,而是恐惧和害怕,还是屈辱,一直摇头。

    此刻才知道什么是无尽的深渊,男人的手劲极大,单手都可以掐的人生疼。

    这种游戏没有几个人适应,没有几个人喜欢。

    即便是从事这种职业的人都受不了如此的折磨和□□,没有一丝的尊重。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可能已经快天亮。

    只是睡了很短的时间惊醒。

    从来没想过,她的噩梦是身体侵犯和十几岁那片逃离家乡时被人追的山林交合在一切。

    一瞬间,他变成了心里最深处的恐惧。

    小珍睁开眼时候,乔伊华在外面游泳。

    这是是温暖,外面很大的泳池。

    她只看到很模糊身影,身体每一处都在疼痛,明明是睁着眼睛眼前却各种扭曲的建筑和画面。

    乔伊华洗完澡,管家送来了早餐。

    他穿着睡衣走过来,走到床边手撩起小珍覆在脸上的头发,“要不要吃早餐?”

    她假意睡着,睫毛都在颤抖。

    他用手捏了下她的睫毛,小珍挣开他用被子蒙住头。

    乔伊华的酒气已经散去,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她不好过,难受,手伸进去一直揉她的背。

    小珍掀开被子,全身裸着起身,全身很多处痕迹,格外刺目。

    她默默走到淋浴洗澡,不知道洗了多久,好像有一个多小时。

    出来时乔伊华在沙发上抽烟,看她面无表情还是赤洛的出来走过去给她披上浴巾,一把搂在怀里。

    然后到床上亲吻继续做。

    直到晚上她声音哑的似乎听不清,“什么时候走?”

    乔伊华说:“一周。”

    她又默默闭上眼睛。

    直到第三天她再次被梦惊醒,泪水也流的差不多了。

    打电话让酒店管家送来一点吃的,吃着糕点看着电视,电视上的人扭曲成恐怖片,声音像是录音机播放没有电量的磁带。

    小珍起身抱住回来的乔伊华,整个度假酒店的人非富即贵,每天都说着最新的新闻和信息,他会在偶尔间隙时间去做一些交往。

    她真的很少主动投怀送抱,尤其这几天,乔伊华搂她很紧。

    小珍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叫他“祖祖”一会叫他“家家”有时候“二爸”。

    大多数情况下,会正常人一样吃饭,还会跟他一起学游泳,只是会潜水很久不出来,被乔伊华抓着泳衣继续游。

    还会主动跟他接吻,上床的时候偶尔喊着难受,很快还是承受下去。

    一周过的很快,学校通知寒假之前来学校报到就可以回家。小珍接听辅导员电话时候,说,好,我晚上就过去。

    精神分裂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念念叨叨的写论文,一天写了七八页古诗词,默写《滕王阁序》《天姥梦游吟留别》。

    直到走进厨房时,那把菜刀把手腕浸出血,流了很多,这么多天她才恍然惊醒。

    痛哭起来。

    至今小珍还记得他教给自己第一条名言名句,是“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她嘴里默念着,默念着,哭了出来。

    一切都清醒过来后,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很明显并不会结束。

    对他的恨第一次超过了感激和敬爱。

    她哭着用抹布擦着案板上的血,纸巾压着流出血,瞬间浸透。

    如果这是他带来的屈辱,那么更大的耻辱是他的妻子亲自找过来。

    周芸照片都不需要拿出来做证据,一巴掌打了下去,但凡正常人被人捉奸都无地自容,周芸说些什么小珍脑子已经嗡嗡听不清。

    准备回学校的路上又返回。

    厨房的刀具一遍遍收起又放下。

    “热爱生命”这四个字曾经是她活下去最主要的来源,也是一生追求的真言,所以在一次次恳求中原谅他重归于好。

    她这么多年活下来,无论是好的坏的生活,都努力争取过生存下来,没有想过一次结束。

    其实那一周他在床上说过很多话都不记得,唯独这个很清楚,“这世上谁在乎你跟谁在一起做什么呢,除了我没人在意你的道德礼仪。”

    道德和礼仪本身就是自我约束,读的书多会感受到羞耻自我的屈辱,如果从一开始就不上学,识字几个,那么是不是现在的感觉会减少?

    也不会每夜都在做梦中惊醒,梦中被人侵犯和束缚的窒息感,深夜一个人痛哭不止。

    大衣口袋里的名片,被她握的软烂,只记得周芸放她走后有人搀扶着,要她如果心里不舒服可以打电话过来解惑。

    而求生的意愿最终让小珍打电话给她,一位心理医生。

    按照地址找过去,办公室在很幽静的楼里,小珍神情呆滞看着窗外。

    谢医生是声音很好听的女医生,她不急不慢,等着小珍开口,也很会引导她说话。

    两个人你问一句我说一句,有时候休息半个小时继续谈话。

    看她放松戒备,谢医生才问,“你叫什么名字,他叫什么名字?”

    “古,古越珍。”她说,“他叫郑楠。”

    谢医生并不判断真假,继续问:“你会期待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吗?”

    小珍摇摇头,“不,不期待。他不会放过我的。”

    “在你眼中,他是什么动物呢?”

    小珍没有回答,或许描绘不出来。

    谢医生举例子:“是牛,羊,豹子,狮子,老虎,还是恐龙?你可以想一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或许是蟒蛇吧。我不知道。”

    “你是害怕吗?”谢医生放下笔。

    小珍点点头,“我一直都很害怕,我好害怕,我妈妈也不管我就离开了,她怎么死的,是上吊吧,我不知道。”

    她精神状态极差,似乎又开始混乱。

    谢医生说:“他在你面前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吗?或者说,表现很亲密,关系非同一般。”

    小珍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很爱他的老婆,他爱他为什么找我呢,我不知道。”

    谢医生手写了下,终于明白是一段小三的故事。

    “如果他现在是一只小绵羊,旁边有一把青草,一半屠刀,一把剃毛具,还有一个火把,你会拿哪一个?”

    “绵羊,一把青草吧。”

    谢医生:“如果他现在突然死了,你会难过吗?”

    小珍抬头看着医生,“他会死吗?他要死了吗?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没有想过他会死。”

    谢医生低头记录下。

    “古小姐,你休息下,那边有轻音乐和按摩师,你去躺着休息一小时。”

    小珍第一次在按摩师和音乐的催眠下睡着,也是这么多天唯一没有做梦。

    心理医生就好比算命先生,要在她身上所有的负担难忍屈辱都是别人的错,自己没有错,没有罪。

    小珍再状态不佳,心里对乔伊华排斥,痛哭,谈论很多话时候依然保留很多,会维护他,感谢他的付出。

    沉沦不清醒中可以随意痛恨,越清醒她就越难以跨越曾经种种一点点堆积起来的情感,而这一生都很难忘记上初中高中时人生世界观价值观形成时,他给予了那么多的关心与疼爱,这是挥之不去的感情,烙印她心中的最怀念最美好的东西。

    谢医生知道她很多东西不愿说出来,她的难过和恨意完全比不上对自己的折磨。

    每天谈话都超过十个小时,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加上自己内心的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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