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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位第十七天

    李婉姝刚提出要解决汾阳和宣宁王之间的事情,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赫连晨那边又开始作妖了。

    她有些头痛的听着定康帝的话。

    原来在李婉姝和许砚舟还在商量如何解决明日的纠纷之时,宫中一道急诏,将李婉姝宣到了御书房。

    李婉姝刚到御书房,便一眼望见太子坐在轮椅上,如沐清风的和定康帝商讨着什么。

    “父皇,皇兄”李婉姝行礼之后便坐了下来。

    “父皇急匆匆的叫儿臣来所为何事?”

    “这南诏太子刚才兴冲冲的来找朕,说要来一场围猎比赛,看看大渊的风采。”定康帝摸了摸下巴。

    他心中对于这个难缠的南诏太子是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大渊,不是要逛夜市,就是去捣乱。

    奈何大渊作为东道主,自然是不能落了面子,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他也未曾放在心上,只是他的频率也太高了。

    这不又提出要来在离开之前进行一场围猎比赛,来庆贺的国家都要参加。

    这几个来大渊的使臣团中也是在各国优秀的年轻人被送来见世面的,不过会骑射的少之又少,最终还是大渊和南诏角逐。

    南诏太子要求将领不可参加,只能是权贵世家的子弟参加,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这明摆着是不让李婉姝参加。

    即便李婉姝是公主但她也是定远将军,是武官。

    “你们对赫连晨这个人怎么看?”定康帝问道。

    太子思考几秒,沉稳的说道:“光从国宴当日的表现来看,肆意狂妄恰能形容此人,不过能在南诏皇帝手下稳坐十几年太子的人显然不像他表面表现出来的样子,只怕是所求更深。”

    南诏皇帝的年岁要比定康帝年长许多,和所有年老的帝王一样。看着长子年轻有野心的样子,南诏皇帝很怕哪一天被太子逼宫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他的疑心病很重,奈何子嗣艰难,只有二子。

    他想培养赫连景跟太子打擂台,但赫连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纨绔的模样,在南诏皇帝心中属实是烂泥扶不上墙。

    没办法只能歇了这个心思,但是依旧防备着赫连晨,很多事情都不会让他去做,不会给他在民间树立威望的机会。

    这次作为使臣来大渊,也是南诏皇后的母族施压才得到这么个差事。

    南诏内部也不太平,太子和皇帝争权越发激烈,甚至都快摆到台面上,就连远在大渊的太子等人都有所耳闻。

    “从儿臣前些年与赫连晨交过几次手来看,赫连晨此人心思颇深,但是能屈能伸,审时度势的能力非常强,母族在南诏的势力隐隐有大过皇权的样子”

    “不过有一个致命缺点”李婉姝话语微顿,故意吊了吊太子和定康帝的胃口,见他们二人好奇的看过来才继续说道。

    “赫连晨很自大,总觉得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殊不知身边已经有了一颗隐患,随时都会反咬他一口。”

    定康帝来了兴趣,他知道威远将军给李婉姝留了暗卫,也知道她手中有一个消息十分灵通的机构,但是他却当做不知道此事。

    帝王心术捉摸不透,定康帝对他所有的孩子来说不能算是一个好父亲,但是对于李婉姝,定康帝总是能无限的包容。其中有几分是对李婉姝的愧疚那就不得而知了。

    “说来听听,什么隐患?”

    “南诏二皇子赫连景”

    “他?”太子有些诧异“赫连景不是出了名的纨绔吗?我听闻民间有一个各国纨绔排行榜,这赫连景可是榜首。”

    赫连景的纨绔事迹多到数不过来,许是南诏皇帝年纪大了,渐渐忘了御用蛊师的批言。

    在赫连景制作的一次“意外”中,成功的让南诏皇帝注意到他,并且对这个幼子宠溺的不得了。

    对此赫连晨嗤之以鼻,根本不当回事,在他心里他这个弟弟早就废了,对他根本造不成威胁。

    赫连景当然是很乐意看到此局面的,但是他对外的形象是嚣张跋扈,行事荒唐。

    曾经为了南诏的一名艺妓豪掷千金,甚至和赫连晨母族的一个兄弟上了赌桌,一晚上输了几千两黄金。

    李婉姝微微一笑,“赫连景可不是什么纨绔子弟,他那些都是装的。他可是一匹韬光养晦的狼,稍有不注意就能撕掉你一块肉。”

    “能在南诏皇后手下安然无恙的活到成年,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角色”

    定康帝颇为无语,也不知道这南诏皇帝怎么生的,一个两个都挺能装样子的。

    “既然这赫连晨想围猎比赛举行,那就按照他的意思,定在明日”随后便差人去传口谕,务必今日就让所有权贵世家知道此事。

    因为定的很紧急,所有宫人都在为这个事情做准备,将围猎的地点定在了皇家狩猎场。

    没料到会定在明日,李婉姝赶忙让雪宁去汾阳长公主府递口信告知许砚舟,得到回复之后李婉姝这才安心的回了承恩宫。

    与此同时在玉春酒楼内的一处包厢里,三皇子正悠闲的躺在萍儿的腿上,正听着心腹阿飞的汇报。

    三皇子早应该封王居住在宫外了,奈何他的母妃荣妃总觉得封了王就与上面那个位子无关了,求了定康帝许久,说是自己不舍得儿子那么早出宫在外。求得定康帝都嫌烦了,这才松口说让他过两年再出宫开府。

    定康帝原本的打算就是等太后生辰宴之后就对三皇子进行册封,已经快到日子了。

    “这么说送往樊城的那批货消失了?”三皇子漫不经心的问道,手中玩弄着萍儿白皙而纤细的手指。

    “是”阿飞答完便沉默了,他深知自己的主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这批货十分重要,如今出了纰漏,怕是又要有人倒霉了。

    “去让宁国公给本宫滚过来”三皇子端坐了起来,脸色阴沉,看起来是即将发火的前兆。

    阿飞起身,没过多久便将宁国公提溜进来。

    宁国公一改之前在张太医面前的趾高气扬,谄媚极了:“殿下找下官来所为何事?”

    话音刚落,当头一个灌满茶的杯子从眉骨处飞过,宁国公心中一惊。

    “还找你何事?樊城的货你是怎么安排的?你别告诉本宫你还不知道货丢了”

    三皇子手肘撑着膝盖,面色不善的看着宁国公。

    这宁国公本身是没有什么职权的,是太后母族的旁支,靠着爵位继承才坐着国公的位置。

    不知怎么就和三皇子搭上关系,是三皇子明面上的人。

    樊城的货是劣质军械,三皇子手中缺钱,只能从军械上中饱私囊,工部也有三皇子的人,可是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说吧,怎么解决。说得好本宫赦免你,说不好东窗事发你就等死吧。”

    古往今来劣质军械制作都是大忌,三皇子一直都在悄悄进行,若是这批货没有找回而是被有心人告到了定康帝那边去,那三皇子就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宁国公惊出一身冷汗,他连忙跪爬到三皇子腿边,承诺到:“下官一定将货找到,请三皇子给下官一月期限”

    “半月”三皇子懒洋洋的说道。

    “是”宁国公冷汗遍布额头,得到三皇子的示意之后立马火急火燎的去调查此事了。

    “殿下真的放心让宁国公去调查此事吗?”萍儿柔若无骨的双臂缠绕在三皇子的颈间。

    三皇子环着她的腰,摩挲着腰间的软肉,“那个蠢货要是全权交给他调查,明日我就得被父皇定罪,这事本宫会让阿飞去调查,萍儿无须担心,乖乖跟着本宫,本宫会让你成为整个大渊最尊贵的女人。”

    三皇子肆无忌惮的给萍儿画着饼,在三皇子看不见的地方,萍儿妩媚的脸上划过一丝杀意。

    “那妾就先谢过殿下了”

    *

    翌日

    天气晴朗,快要入秋了,所以阵阵清风吹过之时便没有那么炎热。

    此时李婉姝穿着轻便的衣袍,正在围着马场驾马骑行。

    少女衣角飞扬,如墨的发丝顺着风的方向挥舞,白皙的面容上满是坚定之色。身下的骏马强健有力,矫健的奔腾。

    许砚舟含笑看着李婉姝,眼中只有她,就连许禾叫他好几声都未答应。

    等到回来神,就见许禾无奈的模样。

    “公子,元亲王世子和谢大人让您过去呢”

    许砚舟又望了一眼李婉姝之后,才抬脚朝着二人走去。

    “你这倒成望夫石了”元亲王世子李沧调侃到,一旁的谢斐也跟着点头表示同意。

    许砚舟能认识元亲王世子李沧和谢斐还得从国宴结束之后说起。

    当时宴会结束之后,宣宁王带着许砚舟跟其他王爷寒暄介绍了一番,正巧谢斐和李沧二人早已认识,正准备宴会结束之后再去宫外觅食一番。

    他们刚打算踏出大殿门口,李沧便被李婉姝叫住,拜托他照顾一下许砚舟,刚到王都人生地不熟,怕他整日待在汾阳公主府内无聊。

    恰巧李沧的父亲元亲王再跟宣宁王说话,李沧记得表姐交给他的光荣任务,便主动结交了许砚舟。

    三个人年岁差不多,都是年轻男子,能玩到一块去。之后的几天,许砚舟便被二人带出去好好的领略了一番王都的风景和吃喝玩乐。

    “别乱说”许砚舟清了清嗓子,耳根发红。

    “呦呦呦,那你脸怎么红了?”李沧还来劲了。

    “你和殿下郎才女貌蛮般配的,怎么这般吞吞吐吐的,扭扭捏捏。”谢斐凉凉的开口。

    “我家里的事情还一团乱,怎么好给她添负担,更何况我未曾喜欢过谁,属实不知道我对阿姝的感情是喜欢还是占有欲作祟。”

    “这有什么难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有这种感觉吗?不论开心还是难过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喜欢”

    看着许砚舟一脸迷茫之色,李沧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许砚舟的脑袋。

    哪一个权贵王侯的子嗣这个岁数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纯情啊,也就许砚舟这个奇葩连个通房都没有。

    “你说你那个父王对你再不上心,那档子事总要给你安排个通房知晓一下吧”谢斐忍不住说。

    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许砚舟梗着脖子,义正言辞的说:“我那是遵守男德,我的清白之身只有我未来的娘子才能破。”

    听完这一席话,李沧和谢斐看了对方一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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