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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篇——我是你夫君啊

    他虽然是半路出家,成为溪钟的死士之一,但是先前也是一名修为不错的散修好吗?要不是当初得罪了某位厉害的前辈他至于将自己的魂魄出卖给前太子溪钟,作为他的死士以求自保吗?

    他呔了一口唾沫,稍稍修整一番便准备给溪钟当牛做马去了。

    “主上,接下来,我们该去往何处?”他恭恭敬敬地在马车外行礼,内心却将这个名义上的主子又痛骂了一顿。

    “去何家村吧!我记得你便是何家村人,正好何家村在礼国与武国边界,那里一向鱼龙混杂,便先去此地。”溪钟冷淡而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入何祀年的耳中。而车内,溪钟却用右手撑住林鹿柳腰,左手像是不自觉地在她的发丝间轻轻摩挲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有一瞬的失神。

    而车外的何祀年听了这一命令之后,趁着车内的人瞧不见,露出一幅日了狗的表情。

    “小雪……醒醒……小雪……”一声又一声呢喃在耳边响起,令吴雪混沌的脑海中刹那间劈开了一束光亮。

    是了,她曾无数次听过有人这么叫她,除了父母……还有一人……他是谁呢?

    “经脉逆行,这三个月来修习的功法倒是全废了。”那日为几人测灵根的白发老翁不免惋惜道。

    “还是多谢白长老了。若非您及时赶到,我和她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一旁的杜解脸色苍白,身形稍稍有些不稳,但他比起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那位还是要好太多了。

    “白长老,不知,她何时能醒过来?”杜解望向床上病恹恹的吴雪,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从胸腔燃烧起来,同时也伴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心悸。

    提到这,白长老却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道:“此女有极高的悟性和天分,也多亏是高阶水灵根啊,若是寻常的低阶灵根恐怕就因此受到损伤了。你放心,不出三日,便可醒来。”

    杜解听到白长老做出的担保这才将悬着的心落了地,开始专注着给自己调理起来了。

    一日后……

    何家村

    “主上,到了!”何祀年将马车停好,立马收敛起怨天尤人的表情,装成一副恭顺摸样。

    先前,在路上溪钟便吩咐何祀年在何家村寻一户人家或是一间庭院暂住,此番停下便是已经找好了落脚地点。

    而后,何祀年踏上马车弯腰替车内的人掀开布帘,双目死死地盯着脚尖,心中振振有词的想着:“看不见,看不见没看不见!”

    终于,溪钟抱着林鹿弯腰穿过半开半掩的布帘,下了马车,当一阵微风拂面,何祀年这才轻吁了一口气,抬脚跟上。

    不得不说,何祀年的办事效率还挺高,就眼前这处庭院,完全符合我们前太子溪钟的……最低标准,真正做到了庭内无杂草,桌上无纤尘,中间一桃树,院外有人家。

    待将林鹿妥帖的安置在屋中的床榻上,隔了一个屏风,溪钟将何祀年召来。

    “不知主上,还有什么吩咐?”何祀年垮起个小猫批脸,要知道他本来都打算去村头打壶酒来喝的呢。

    “将吾……”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溪钟稍稍挣扎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了出来:“将吾最后那枚忘回丹拿过来吧!”

    何祀年当面显得乖顺无比,待背过身去便暴露本性般地翻了个白眼,只得当牛做马的从一堆行李中找出了那枚丹药。他赌一壶酒,那绝对又是给先前被他霍霍的女子吃的。

    先前溪钟与高起干的事,他又不是瞎,都看着呢!他一路跟着溪钟,在暗地里保护溪钟的安全,高起在明他在暗。只不过那日让自家主子深山中遇到林鹿与吴雪二人纯属意外,他跟着奔波逃杀了一天,打点野味怎么了。

    若说溪钟还是太子时,还算得上是意气风发,待人仁厚,只是被李浮生害了一次家破人亡之后,整个人都变得阴郁起来了。当然,何祀年知道溪钟并非一开始就打算就利用那位无辜女子,只是她刚好合适,符合标准罢了。

    只是,待溪钟接过忘回丹,得了命令非紧急要事不得出现在其面前之后,他又不禁暗搓搓的想到,忘回丹乃礼国皇室秘药,多少年来也只有几颗呢!就这么用到一个人身上,若是将来……

    何祀年薅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翻墙寻了一处酒肆,准备寻点吃食打打牙祭。

    待让林鹿吃下忘回丹,溪钟又将邻居们挨个走了个遍,这才露出一副轻松的笑容。是了,李浮生死了,他大仇得报,虽然并未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但是他觉得也没什么必要了。不仅仅是因为临安城现今有厉害的魔头现身,更是他亲人都已不再,他内心生出了一种无处可去,无家可归的感觉。随着仇恨的思绪不断蒙蔽了他的双眼,待李浮生死后,待他出了临安城,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可恨来了,他竟然利用了一个极其无辜的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这使他的内心的大男子主义又暗暗作祟了,恰好在山间小道他发现了林鹿。

    还好……一切都不算太晚,他为了她放弃了皇位,也就只为了寻一处岁月静好之地,好好补偿她的。

    不久,傀儡术彻底消散,饿了许久的林鹿悠悠转醒,撑开繁重的眼皮,抬眸望向一直守候在床榻旁边的男子。

    她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你是?”她用双肘撑起身体,在眼前这名男子担忧的目光下半坐了起来。

    “娘子,你现在感觉还好吗?”那名男子好听的声音随着精致的锁骨一齐闯入了她的脑海中,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强打着精神想要仔细看看眼前之人是何许模样。

    他倒是一副好相貌,白皙的皮肤,朱红的双唇,微微眨动着的眼睛里只装下了她一个人的摸样。

    在饿晕前,她听到宛如天籁的少年男子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娘子……我是你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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