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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淘气同伴嬉闹玩

    庄非墨见御风现在武功越来越厉害,心下顿感欣慰,想到若是师父见到定会大喜,转而却是悲从中来。

    玄机见庄非墨如此状况轻声道:“非墨哥哥,你怎么了?”

    庄非墨回神,见玄机突然这般称呼自己,也是吃惊,转而笑道:“怎么敢让玄机姑娘这般称呼?”玄机没听出语中讥诮。反倒红了脸道:“我和御风年纪一般,怎么不该叫声哥哥?”说完便低下头不语。

    非墨见她这般也是不理道:“随你怎么叫,还有一事,御风心智单纯全无男女之别,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玄机姑娘不要挂心。”

    玄机想到早间御风推搡自己全无知觉,心下顿解,又听非墨这般说来也就释然,笑道:“知道了!你那弟弟像个长不大的小娃娃,姐姐老说世间绝无至纯至真之人,见到御风我算是第一次觉得姐姐也有失算时候。”

    庄非墨见她说道姐姐,心下疑惑,那日听得左无声和玄机对话,想到石中正与穆平蛮素日交好,猜想玄机正是穆庄主千金,可那穆平蛮确只有一位女儿,三弟穆浩抵养有一位公子没听得有女儿,玄机几次提到姐姐,听来绝非表堂旁系亲脉,难不成她是穆平蛮私生女?

    玄机见庄非墨并不答话,用手再他眼前晃了晃生气道:“我和你说话呢!你总不理我。”

    庄非墨不接话茬反问道:“我竟不知你还有个姐姐,你姐姐对你可像我对御风?”

    玄机兴奋道:“我姐姐待我比你待御风好千万倍呢!我姐姐才是最厉害的,红花姑姑也说姐姐日后定成大器,她能做男子做不到的大事。”

    庄非墨故装狐疑清傲道:“哦!言过其实了吧?”

    急的玄机发誓道:“当真!爹爹不知怎么就把姐姐囚在千灯阁,我也是好阵子才见姐姐一次,他们都说姐姐天相奇珍,祸吉难断,我想爹爹也是听信这些胡话才那样对姐姐的。”说完神色忧虑。

    庄非墨听后,见玄机认真沉情便知定是真话,道:“那你觉得你姐姐真的如姑姑和爹爹说的那般?”

    玄机皱着眉头道:“姐姐并非那般,只是美丽异常,待我可好了,性情和你一样总是和颜悦色,恭顺温柔。”

    庄非墨听来这话觉得蹊跷,若是真的,那天下哪有这般道理,难不成外人的话便可以离间至亲,定有原委便激言道:“好生糊涂!难不成天生丽质的就要为祸?”

    玄机果真急了解释道:“怪不得爹爹!早年神算子-----蓝臭臭离世留言给爹爹,说枯杨生蒂形真,大智大凶,我也不懂其中意思,但那时爹爹也是不信这些,只是之后家里有些变故,都和姐姐有些瓜葛才不得如此,姐姐也是辛苦,身子不大康健。”

    庄非墨听来细细揣测,若玄机真是穆平蛮之女,那玄机口中的姐姐便是穆平蛮藏匿的长女,只是穆平蛮生平磊落,正义凛然定是不会信那些江湖术士所言,囚禁女儿绝非只是因为神算子所言,其中另有原因,想到这里自己也想不出来。

    见玄机还在晃神思念姐姐便道:“大人做些你们不懂的事情自有道理,莫要思量了。”

    玄机听完点了点头,庄非墨便要离开,玄机见他要走叫道:“非墨哥哥,我从未给他人说起过家里的事,你答应我别说给他人。”

    庄非墨转身道:“今日之言绝不再提。”

    说完便起身飘飞而去,玄机怔怔望着庄非墨离去,心下感慨道:“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不问为何?若是爹爹和三叔知道我给旁人说起家中还有个姐姐定会骂死我的。”

    下月初六便是玄机生日,玄机已经离家一月有余,平日不觉什么,今日见庄非墨庄御风兄弟相聚无端想到爹爹和姐姐,思亲念家之感顿生。

    也不想吃饭一个人在阁楼上闷闷发呆,御风拜见过婆婆便来寻玄机,突然从后面捂住玄机眼睛不言语,玄机知道定是御风,故意笑道:“谁呢?”说完突然转身拽住御风胳膊向他咯吱抓去,御风笑得大声苦苦求饶玄机这才撒手。

    御风道:“玄机姐姐,带你去一处好地方。”说完拉起玄机手匆忙跑出去,玄机本是小孩子心性,也是个不省心的淘气胞,两人算是一呼相应。

    原来带玄机来到妙音谷的边沿小溪,这里有好些玩意,水溪旁有一头大水牛,御风飞跃而上,对着玄机道:“御风骑牛,玄机看鱼。”

    玄机哪里甘心,跑过去兴奋急切地嚷嚷道:“我也要骑牛,快!快拉我!”

    说完御风扬手轻扬玄机便骑到牛背,两人好不开心,一边拍打的牛背一边大声唱歌,天真烂漫好不快乐!

    玄机见到溪水中鱼儿自由,眼睛一动便道:“御风,咱们去抓鱼,回去让婆婆煮鱼吃好不好?”

    御风大叫道:“好!”说完一跃而起似蜻蜓点水,转眼便伫立水上,玄机看得目瞪口呆,御风所有的动作都是潇洒自若,自有“来如风雨,去似微尘”的闲常随意,玄机自幼便识百家武功,虽不曾习武但出身武将之家耳濡目染,对于功力深浅却是眼识犀刻,见到御风年纪尚幼所有招式均都自带神通老辣之感也是惊异。

    自己下来,远远望着御风道:“御风你和哥哥谁的武功厉害?”

    御风摸摸脑袋道:“我们没有比试过,哥哥说我比他厉害,可是我的都是哥哥教的,我想还是哥哥厉害。”说完对着玄机喊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不抓鱼了?”

    玄机道:“谁说不抓鱼了?咱们比一比看谁抓得多?”

    御风笑道:“这个好。那就这样看谁抓得多。”说完便一手一个抓了起来。

    玄机见他这样紧忙制止道:“这样不行,你有武功我没有,这样比不公平。”

    御风听她这样说觉得有理道:“可是我就这样抓鱼,那你说说怎么个比法?”

    玄机想了想,来来回回走了一圈,也不知怎么个比赛法,摇手道:“你先过来。”

    御风身步未动,却见水波如快舟将他带至陆处。

    玄机见他鞋面竟然不湿大声赞叹道:“好功夫!”

    御风习武却是好玩,武功平常高深对他均无影响,他见玄机这样讶异反倒好笑心想:“这还是好功夫,这玄机姐姐可真没见过什么。”想到这里赶紧收住笑脸,告诫自己:“我可不敢嘲笑她,要她知道我笑她不和我玩了就不好了。”道:“玄机姐姐,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教你,这叫善水止行,你运气浮住,身体便和溪水一体,它动你动。”

    玄机笑道:“我从没修习过,这一时半刻哪里学得来,这样吧!”说着便从腰襟处拿出一条丝绢,道:“你蒙住眼睛咱们挽起衣裙下水抓鱼。”

    御风拍手道:“姐姐可真聪明呢!”说着就急急忙忙地脱鞋挽裤,玄机也是撩起裙裳,两人一下水冷得大叫,原这是早春,虽然天气暖和些,水却冷得刺骨。

    两人又急急上了岸,坐在枯黄的杂草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同大笑起来,玄机无意间又看见御风那双虎头鞋笑着问道:“你多大了?”

    御风笑呵呵道:“鱼姐姐虚长我一岁,你和她一般大,你说我几岁了?”

    玄机吃惊望去,疑惑问道:“我过了生日便17岁了,那你岂不是16岁。”

    御风看着玄机道:“正是16岁。”

    玄机见他容貌言语无奈地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才不过十二、三岁,只是身体长得快,高挺些,原也是和我一般大的样子,怎么这样·····”

    不等玄机说完,御风便道:“十六岁是什么样子?十二岁又是什么样子?”

    玄机警惕地看着他道:“我说了可不许赌气哭!”

    御风立马举手发誓道:“御风绝不哭。”

    玄机道:“十六岁了就不穿虎头鞋,那是小娃娃穿的,我小时候乳娘给我做的凤栖花头的绣花鞋可比你这好看,我现在就不穿了,我都十七岁了,怎么还穿那些小孩子玩意呢!”

    御风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可是我很喜欢。”

    玄机忍不住笑了起来,捏着他的鼻子道:“看看吧!就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御风被这样一说不由得恼了,穿起虎头鞋就要走,玄机急忙拉住他的手道:“庄御风,你刚保证不赌气的,说话算不算数?”

    御风无奈只得忍着强声道:“谁生气了?我才没生气呢!”说完又坐了下来。

    玄机见他真是孩子气觉得更好玩便哄他道:“下次我也带你去了好地方。”

    果然御风一下子就不再生气,拉住玄机袖口问道:“哪里?”

    玄机道:“千灯阁。”

    御风问道:“那有什么稀罕?”

    玄机骄傲说道:“有什么稀罕!我说给你听听,你看稀罕不稀罕。我们那里有一汪水域叫寒沙洲,那寒沙洲上却建了一个阁楼,人们叫它千灯阁,远远看就像没有尽头一条长街,沿路都是大笼灯,可是走进了就没有了,再往远去看又是一条一样的长街,你总是寻不见,我小时候和金城哥哥躲猫猫,只用这一招他就得寻我一天呢。其实那都是骗人的小把戏,有时候你还会在水面上看见一个仙女乘舟而过,你喊她她也不理你,你一走进,那仙女就像烟雾一样消散了,神奇吧!”

    御风听得出神,呆呆地望着玄机,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玄机心里得意继续道:“这还不算什么,那仙女就住在千灯阁后面的高阳台,那高阳台一会儿在北一会儿在南,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你让它去哪个方向它就去那里。”

    御风惊诧不已叫道:“那姐姐让它来咱们这里!”

    玄机好笑道:“我又不是那高阳台主人,它是听主人的话的,再说也不可能到咱们这里。”

    御风泄气道:“原来是这样。”

    玄机一边穿鞋一边说道:“快穿好鞋,回去吧!你看太阳要落山了,婆婆和哥哥着急找咱们呢!”说着便听到一戚冽声音传来不似早前见到婆婆时的渺渺之音,玄机听此心中预感不祥,立忙拉住御风道:“快走!这声音好吓人。”

    御风还未回神,耳边之声全不心上,居然丝毫不为所动,心里还在想象着那神奇的千灯阁和那神秘莫测的水中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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