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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错中相识反成仇

    婆婆进来,气恼道:“御风越来越没规矩了,风风火火做什么去了!”

    非墨道:“负荆请罪去了。”

    婆婆笑了起来道:“还是最听你劝,你师父的话有时候还不灵用呢!”

    婢女添茶,非墨道:“婆婆,要尽快动手,今日项仲寻得此处,回去想一番必会猜到御风身份,若是纠结大量人马,怕是前功尽弃。”

    玄机正在洗脸,御风从窗而进,拿着一个骑马竹雕递了过来,玄机见那竹雕精巧,眼前一亮道:“好别致!”

    御风道:“那是!这个是我师父教会我的,哥哥还不会呢!”

    玄机道:“他竟也不会?”

    御风道:“哥哥也就这个不会,其他都会。”

    两人聊着聊着竟忘了吵过架,许久御风才对着玄机道:“玄机姐姐你可不会和我结亲,对不对?”

    玄机喜得哈哈大笑,这才知道他为何也生气来,故意逗弄他:“怎么不对?项大哥都知道了,而且你还拉了我的手呢!”

    御风吓得一身冷汗急切辩解道:“这怎么能算!哥哥经常拉鱼姐姐的手也不结亲。”

    玄机一怔道:“你哥哥经常拉鱼姐姐的手?”

    御风点了点头道:“我们一起长大,拉手若要结亲,我还得和婆婆结亲。”

    玄机听了哈哈大笑道:“你再胡说,我告诉你哥哥去。”

    吓得御风不再说话,玄机问道:“你知道你哥哥喜欢怎样的女子?”

    御风想了想道:“哥哥没说过。”

    玄机见御风的样子也是一阵叹气道:“你知道些什么呢?”

    御风想了想道:“师父和哥哥说起过,师父说他曾经喜欢过一个遗世独立的女子。哥哥一直崇仰师父,大抵也是喜欢那样的女子。”

    玄机道:“那你说怎样才是遗世独立?”

    御风想了半天笑道:“我不知道,就听他们那样说,我想就像鱼姐姐那样吧!”

    玄机见他这样说来,觉得御风年幼无知,笑道:“鱼姐姐那还叫遗世独立呀?”

    御风瞪大眼睛反问道:“怎么不叫?”

    玄机轻声道:“那是你没见过千灯阁的仙女,那才叫惊为天人、遗世独立!”

    玄机见御风说的这样含糊也不得其解,两人坐在门沿边上,一人想着那遗世独立的女子,一人想着神秘莫测的千灯阁。

    晚间婆婆喊御风睡觉,御风无奈只得离开。

    第二日天气热得异常,两人却在水亭长廊上看鱼,突然听得婆婆叫道:“非墨、御风快到庐舍,冰汤药快化了。”

    听到渺渺低音,三人赶往庐舍,只见冻住乌鱼的冰块滴下水来,大家都是屏气凝神,非墨望去婆婆道:“怎样?”

    婆婆忧色道:“赶紧引血吧!不然冰块融化,鱼儿性命不保。”说着两人望向玄机,玄机走上前去,下定决心道:“那就尽快吧!”

    御风听她这样说,大哭起来,跑过去抱住玄机喊道:“玄机姐姐,我不要你成木头人。”玄机也哭了起来,婆婆看着这样场景也是热泪盈眶,庄非墨走过去拉住御风道:“听话!等到椿木草长出来,我们可以救玄机。”

    御风依旧紧紧抱住玄机不放手,哭着对庄非墨道:“哥哥,咱们能不能不杀玄机姐姐?”

    非墨见冰块融的飞快,顾不得了,点住御风穴道。

    拉过来玄机道:“玄机姑娘,我还没有帮你达愿,你有何愿望,无论乌鱼生死,我必答应你。”

    玄机泪眼婆娑,望着非墨,拥入他的怀中,非墨急忙推开,但玄机死死将他抱住,非墨无奈,不由得皱起眉头。

    玄机轻轻推开庄非墨,一边抹泪一边柔声问道:“当真答应我?”

    庄非墨道:“当真。”

    玄机望着庄非墨的眼睛坚定地说道:“答应我,不要忘了我就好。”

    庄非墨万不想她会说出这样的愿望,心下也是大乱,杀玄机本就招祸患,但为救人不得已为之,想到昨日御风所言,她并未逃跑,庄非墨杀人之心再次动摇,今日见这姑娘说出这样的话,念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原来对自己深有情义,再杀之,心更添多纷乱不安。

    婆婆催促道:“非墨、玄机快些!”

    非墨引右掌打向乌鱼左掌,顿时庄非墨右半身冻住,引左掌打向玄机右掌,冰慢慢化开,突然听闻外头一阵戚冽声音,庄非墨料想如一,那项仲昨日回去百思不得其解,那小童怎么会有如此非凡武艺,虽不似庄非墨那般闲云野鹤的自有仙派气度但也是洒脱不羁率性随欲,再一思量黄牛溪与手下打探到的妙音谷相距甚近,这样一想那童子必是庄非墨门人,想到玄机告他那童子叫御风,全名若是庄御风,岂不巧合?

    今日大张旗鼓又来此处,发现那黄牛溪溪口却是别有洞天,见竹林尽处悬崖边的血红“妙音谷”,确凿这里便是妙音谷。

    那项仲一席人闯入庐舍,外面均是些嘈杂寻搜之声,想到那项仲并非酒囊饭袋之辈,不消一刻他便寻到这里,庄非墨心下难静,见御风封穴,想到敌人来犯,他必亡伤,心忧神伤。

    果真,项仲寻得机关,闯了进来,见到庄非墨对掌玄机,便刺剑飞来,婆婆急忙拦挡,东方明珠所习均是些擒拿、助步之术,项仲一下擒住婆婆,御风心下着急大喊道:“项大哥,婆婆伤不得!”

    项仲停下,生气道:“你当哥哥是什么人!”说着便放开婆婆,走近御风身边,见御风被点了穴,便暗忖道,原是自己多虑了,御风怎会是那歹人门下,定是御风想救玄机,才被歹人制住。急忙走过来,准备帮他解开,可知庄非墨的点穴功是尘潭老祖秘传,用铁砂掌之力指穴,功力不足那穴道决计是解不开的。

    项仲抱歉道:“贤弟,哥哥无能,这穴道解不开。”

    御风急得要哭了道:“你再试试。”

    项仲试了又试还是无法,见到玄机面如苍纸,道:“贤弟,稍安!我先救下玄机。”

    说着便刺剑飞去庄非墨方向,直抵心窝,御风大叫道:“项大哥,求你不要伤我哥哥。”

    项仲急忙挥剑他方,急忙走过来,瞪着眼睛问道:“庄非墨是你哥哥?”

    御风一脸泪花,道:“是的。”

    项仲气恼道:“当日为何骗我?”

    御风急忙解释道:“我没骗你,是玄机姐姐骗你的。”

    项仲转头道:“念你对我有恩,我不杀你,但今日庄非墨必死无疑。”

    说完便指剑刺去,御风吓得闭眼清哭。

    却见庄非墨收回左掌,将玄机打了出去,项仲指剑所向竟是玄机,紧忙收手接住玄机,只见玄机虚弱不堪,项仲扶住玄机,见她气息微弱,叫道:“玄机!玄机!”

    玄机睁开眼睛看了项仲一眼道:“我是不是成了木头人?”

    项仲道:“你说什么呢?”

    东方婆婆走过来,项仲不知何意,还以为婆婆要伤她,指剑过去道:“婆婆莫要逼人。”御风叫道:“项大哥,婆婆是东方葵老先生的女儿,妙手娘子,快让婆婆瞧瞧玄机姐姐怎样!”

    婆婆握起玄机,把了把脉,一惊,望向庄非墨,心道:“非墨果然这样行事。”玄机醒来见是婆婆,脸有喜色缓缓道:“婆婆,我见到的是你吗?”

    婆婆从锦囊中取出一颗药丸,送入玄机口中,玄机缓缓咽下。

    婆婆垂泪道:“玄机姑娘放心,非墨没引你精气,你不会成为木头人,不要担心。”

    玄机听婆婆这样说,也是吃惊,用尽力气拉住婆婆衣袖,急声道:“那他··那他··会不会死?”说着又是一行清泪。

    玄机望去,见庄非墨还在对掌,乌鱼上半身的冰已经化完,庄非墨脸无血色,项仲见时机难逢,再冲上前去,庄非墨见他来势汹汹,左手迎剑,两指夹剑,项仲收剑,转身便是一招“飞流千尺”,庄非墨不敢离右掌,只得歇步压剑,项仲见他不离右掌,心中一动,弓步平斩右臂,御风见形势危急,大叫道:“右势。”

    庄非墨顿悟,右势横踹腿,倾斜踢剑,项仲连人带剑飞出很远。

    群人见项仲受伤,蜂拥而上,庄非墨已是内力大耗,放眼望去见乌鱼脸色渐润,气息似也通畅,面见仇敌大刀将至,使出全力朝着御风打去一掌,御风解穴,御风飞身而起,运掌如风,起手剑握,一招“翻身斩蟒”,群涌之人死伤大半,御风望去见哥哥吐血不止,婆婆忙上来,乌鱼昏晕过去,御风抱起哥哥大哭,非墨见御风无恙道:“去扶过鱼儿,我瞧瞧她如何了?”

    婆婆扶过乌鱼,见乌鱼呼吸平稳,脸色红润,道:“毒血虽未消尽,但现下没有生命之虞。”

    庄非墨浅笑道:“这便好!”

    说完便昏死过去,御风大哭不迭,声音哀痛悲惋,听者无不伤心,御风拉住婆婆叫道:“婆婆,快救救哥哥!”

    婆婆哭道:“脉象已无。”

    玄机听来一觉五雷轰顶,急痛攻心昏了过去。

    项仲起身见如此,心下也是大为震动,起身抱胸,随从见庄非墨死了过去,那小童悲痛不已,只怕他嫉恨而大开杀戒,一起退至项仲身后,项仲只是受命之托拜见这妙音高人,穆平蛮叮嘱过莫要动武,问询何故擒去玄机,那仙人如有交换要求,必应答下。穆平蛮想着他与庄非墨本无素怨,他擒去玄机必是有所相求,旁人的话那穆平蛮绝不放在心上,但那庄非墨武功高强,若是动武项仲定不是对手,故而千万叮嘱好生相谈,最怕庄非墨伤到项仲。项仲本就一身刚正豪侠之气,嘴上虽是答应,心里还是蔑视道,那妖人滥杀无辜,江湖谁人不忿恨?我不仅要救下玄机,还要亲手斩杀那厮。今日一战,心下大惭,项仲见三人对掌以为他为增益功力滥伤无辜,提剑便去,最后察觉有异,原是救人,虽庄非墨不是自己所杀,当下情况看来,与自己乘人之危所杀无异,已经得见御风武艺,早已出神入化,况还只是庄非墨弟弟,庄非墨武功可想而知。想到自己这般无耻杀人,心里羞耻,今日庄非墨命丧他手,御风恸哭不迭,自己昨日与御风结拜,今日便血刃亲兄,更是愧惭。

    歉声刚决道:“贤弟,我对你不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御风正抱住哥哥大哭,听到项仲这样说,更是愤恨,嗖的一声便移之项仲面前,旁人吓了一跳,项仲也是惊罕,心道:“怎么会这般快!”却见御风一脸泪花,用衣袖使劲抹泪,眼里愤恨满盈,这般神态更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小孩,项仲见他这般神情也是心疼不已,反倒忘了御风是来杀他,还当他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拍着他的肩道:“你还年幼,今日我杀了你哥哥,全是无心之失,你现下无人看管,既然咱们昨日结识为兄弟,日后我便是你亲哥哥。”说着拉起御风胳膊往出走去。

    哪知御风甩开项仲,一掌打了过去,这一掌打得要命,项仲伤得不轻,血涌而出,身子退了好远直撞身后的大冰块,神志模糊,却听着御风哭着大叫道:“谁要和你做兄弟!你杀死我哥哥,我要杀了你。”说完便不省人事,婆婆急忙拦下,大叫道:“御风!快些住手。”御风要杀项仲,哪里拦得住,婆婆急得无法使出赤灸针,御风一心想杀项仲哪里想到婆婆背后施针,三针齐飞,御风昏倒。

    众人不知所措,婆婆走过来道:“庄非墨已死,玄机你们带回复命,以后咱们再无相干。”说着便拿出朝暮菌,递给一名随从道:“快让他服下,回去之后让穆庄主寻端平川救治,不然活不过来。”众人便急忙将玄机和项仲带走。

    晚间时候,御风惊醒,嘴里还是“哥哥,哥哥!”叫着,睁眼见到乌鱼,哭着问道:“哥哥呢!”

    乌鱼笑了起来,御风吃惊,乌鱼拉着他,带他去了水亭阁,婆婆在外守着,见御风醒来急忙走上来了道:“御风,你醒了!”

    御风急道:“哥哥呢?”

    婆婆拉他走到远处道:“小声点,你哥哥运功呢!吵不得。”

    御风喜的不知怎么办,抱起身边乌鱼大叫道:“鱼姐姐,哥哥可没死呢!没死呢!”

    乌鱼笑得甜美,婆婆急得拧住御风隔壁道:“小声呐!你这小子,要让吵死你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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