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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侠义悔思劫祸难避

    两人正走到水西桥,便听到一阵阵低沉的稀碎声,御风和黑鲤对视一眼便急忙过桥,穿过亭馨小筑,隐在树丛中,却见血淋淋的定忧。

    御风急忙跑过去抱住定忧,见他气息微弱,提气推掌,真气缓缓摄入小腹,定忧这才清醒,睁开眼睛,咳了一下,血便不止流出。

    黑鲤一搭脉,皱眉道:不好!

    御风着急,道:送去婆婆那里吧!

    说着两人匆匆朝着药王洞方向,东方婆婆见到定忧模样,也是一惊,道:这奇怪呢!

    御风急问:如何?

    婆婆道:瞧这模样早早是服了柯明丹,有一日便治一日。

    御风和黑鲤相视对望,一起问道:柯明丹?

    说话间便见灵隐寺又起渺渺钟磬声,婆婆也是一惊,转眼见到黑鲤腰间的重山锁,便道:御风有不听话了?

    御风急忙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惹哥哥生气的。

    黑鲤解释道:我也不清缘由,公子嘱我带御风去小重山!

    婆婆便道:那去吧!说着上前整整御风衣衫道:安宁呆着日子,我再去给公子好生劝说,不过几日便放你出来!

    御风着急道:可是定忧········

    不等说完,婆婆便道:那放心!婆婆救他,你瞧着也是无用,还是听话去小重山。

    御风那里肯依,好不容易捱到定忧醒来,依旧不见好转,睁开眼睛瞅一眼便昏沉睡去,婆婆见他救活无望便道:活不久的。

    御风一听此言心下更是难过,拉住东方婆婆的手恳求道:婆婆求求你一定救活定忧,是我害的他这样。

    婆婆见御风伤痛含泪心里也是不忍,便道:还是把他送回去吧!

    御风急道:回去就被他那恶师父打死了,一定是打坏了他才逃到这里的。

    婆婆便道:他现在性命全在他师父手里呢!他服了柯明丹,只有他师父有解药,咱们救不下他。

    黑鲤疑惑道:婆婆说的柯明丹是何药?

    婆婆道:这丹药又叫阎罗令,无法医治。只能由炼此丹药的人制炼解药,这柯明丹制作毒性不一,并且解药都是有时效的,全是凭炼丹人的意愿,他叫你几时死你便几时死。

    御风着急道:那是谁炼的这丹药?

    婆婆便顺着定忧望去道:他昏沉不醒,怎么问?

    御风嫉恶道:一定是柄辰那个大恶人!

    黑鲤也点头,御风便道:我先下就去捉了他来。说着便要起身跑去。

    婆婆连连拦住道:不要冲动!你这样去,他肯定不会相救。

    御风见婆婆如此说,便知那日之事婆婆已经知晓也不好相瞒道:那如何办?定忧为我这样死了,我绝不心安的!婆婆若是心疼御风绝对不会置之不顾的。

    东方婆婆见御风说的刚亢,心里多是赞赏,微笑道:好孩子!婆婆怎么不知你的心意!现在要救下这个小和尚也不难,只要送他回去灵隐寺便可!

    御风着急道:这怎么可以!柄辰一定会打死他的。

    婆婆轻轻摇着头,拉着御风手道:你别着急!先听婆婆说完,柄辰怎么说都是他师父,师父还是会顾念情分的,再说即便柄辰心狠手辣一心想杀小和尚可是那空觉大师也不会应允,空觉虽然性情怪异,对门人向来严苛但从不枉害性命,柄辰再般恶毒还是会忌惮空觉大师的。

    黑鲤联声道:婆婆说的正是呢!那空觉师父虽然平日里对弟子随意打骂但从不伤及性命。

    御风还是不定,脸有犹豫之色。

    婆婆便道:即便咱们留这个小和尚在天门台也救不下他,柄辰师父见他迟迟不归还当他逃了不再制炼丹药,即便回去了也是没用的。

    御风和黑鲤只能听婆婆的,婆婆见黑鲤手拿重天锁便知是庄非墨意思,便道:黑鲤,你先带御风去小重山,我等下嘱咐小梦溪带小和尚回去。

    御风便和黑鲤朝着小重山方向,御风到底心里担心,央求道:黑鲤哥哥,你等下可要去问问婆婆,那柄辰可恶的很呢!

    黑鲤应诺。

    晚些时候,东方婆婆便遣小梦溪带定忧和尚去了灵隐寺,黑鲤得知放心不下便亲自去了,定忧还是昏睡不醒,行至灵隐寺,那寺门紧闭,无一人看守。小梦溪敲了很久也不见答应,黑鲤便将定忧扶定在寺门旁,小梦溪见他伤势沉重忧虑道:“黑鲤大哥,这样会不会不妥?没有人接送寺里,要不带回天门台吧?夜间还是冷的很呢!又添新寒,恐怕·······”

    黑鲤果断道:“无妨!这寺里不让外人进入,等下定会有人视察,咱们不要多事。”

    天色灰蒙,到底还是寒索,小梦溪见定忧气息微弱,手已经发青,便扯下自己衣襟,裹紧定忧,这才离开。

    黑鲤回了天门台便去了药王洞禀告婆婆,青鹦正在择药,见到黑鲤急忙问道:“黑鲤大哥,定忧怎样了?他师父可给他吃了解药吗?”

    黑鲤恐她担忧,正不知怎么说呢。

    犹豫间婆婆便进来了,黑鲤紧忙拜下,婆婆便问情况。

    黑鲤只得如是禀告。

    婆婆听完也是无奈,叹惋一阵便分派青鹦送黑鲤回去锦春堂。

    两人走出药王洞。

    黑鲤正欲答谢青鹦的绣帕,不及说话青鹦便气冲冲道:“你心肠好硬,定忧病成那样你就把他放在门口,晚上没人发现冻死了怎么办?”

    黑鲤见她气冲冲便解释道:“灵隐寺巡守森严,到了时刻定会有人过来查看的。”

    青鹦还是生气嘟着嘴道:“如果是御风才不会把定忧放在门口不管不顾。”

    黑鲤见她如此说斂起笑脸,径自走了。

    青鹦见他走了也回去了。

    乌鱼见庄非墨派黑鲤带御风去小重山,心里疑惑,揣测着是否御风造次实意冒犯了公子。这一日更是恭谨,却见庄非墨并无二样,反倒是心情欣欢,一整日对着那株天竺仲昙,细细观赏。

    黑鲤一回来便禀了今日之事,说到了定忧。

    庄非墨便问道:“御风竟没有亲自送定忧回去?”

    黑鲤道:“公子说话御风还是听的。”

    庄非墨微笑,又问道:“那定忧是何光景?”

    黑鲤道:“婆婆说是服了柯明丹,活不久,我看着也不过是一两天。”

    庄非墨便道:“那就这一两日去小重山看住御风。”

    黑鲤遵命,之后便退下了。

    乌鱼在里间整理,听起这话便知庄非墨支开御风去小重山便是不让御风插手此事,那定忧和尚现下也是九死一生,轻咬着下唇,担心不已。

    庄非墨走进见乌鱼神态,便叫道:“鱼儿!”

    乌鱼吓了一跳,紧忙低头,快步走到庄非墨面前服侍他更衣,庄非墨知道她定是担心定忧,此刻并不言语。

    七日之后御风才从小重山下来,急匆匆赶去药王洞,听闻婆婆说明定忧情况,着急要去灵隐寺,婆婆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御风便再三保证探明定忧死生便回来绝不闹事,急急走开,婆婆自他走后还是放心不下,遣了青鹦去锦春堂告知庄非墨。

    御风偷偷进去好不容易找见定悲,定悲吓得不轻急忙拉他到了阴暗角落里轻声道:怎么来这里了?御风紧紧拉住定悲手恳切道:我七天前见定忧身受重伤,婆婆说治不好,柄辰有解药,我不及讨要,今日才出来,看看定忧如何样了!定悲直摇头,推着御风身子道:定忧没事,没事!你快走!师父马上就给定忧送药来了!不要再看见你他又生气!

    御风听过此言,心里大喜,急忙从后门跑出,行至大殿旁侧便见柄辰凶煞着一张脸走过,快速躲开,眼见柄辰走进大门,正是定忧住处。御风才清舒一口气,心里顿时欢悦起来,便要离开,突然听到一声空啸:“灵隐寺不比天门台,随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御风心道:不好!空觉发现了。

    一阵疾风扬面而来,御风飞退数步,黑影随从。

    御风立定旁周无人,惊顾八方静悄无声,但每走一步便有清风推后,走了半天竟是原地不动,急得御风抱拳大叫:“躲藏算什么本事?”

    空觉只是轻哼一声,不屑与谈的样子。

    御风灵机一动笑道:“灵隐寺还有什么宝物?紫玉萧、荞茶、仲昙,可都让我哥哥赢来了。”

    说刚说完便见清掌如闪电一般袭来,御风也是一惊,顿时四面八方都是风影一样的人徐徐逼近,御风运功飞旋,风影瞬间消匿,御风见空觉诡异,自知不是对手。想着既然定忧已无大碍,若是哥哥知道自己再次私闯灵隐寺定会担心,也无心恋战,飞身便走,哪知空觉并不放过,风影浮悬扬面打来,无奈只得接招,那空觉招招凛冽,御风越来越力不从心。

    空觉隔空又是一声清啸:“你的尸体也算灵隐寺一件宝物。”

    御风笑道:“要我性命,岂是易事!”说完便飞扬起身扯下佛身上的衣钵,沁水成棍,一式“提棒开山”,空觉隐去。

    隔空又是一声:“有些意思。”

    空觉现身,土黄色的长衫和灰黑色的面纱严严实实,运掌打来,御风轻笑一招“紫燕掠水”打得利落,空觉却是动也不动,待近身一式“张飞撞杖”,接着便是“爪手擒枪”,御风着急后退三步,继而疾步上前一式“行者看棒”,看似轻巧流畅。空觉却是刻毒,毫不忌恐“横步勒棒”,拿住衣棍一头,倒步回拿,一个飞旋御风竟被他用那衣钵卡喉,御风只得扬掌一招“肘下藏花”,那空觉才跳步好远,御风扬起衣棍,散抖开来,想趁机逃走,空觉那里肯依,一式“拨云见日”之后便是一招“恶虎扒心”,御风躲闪不及,匆忙接掌,那掌力浑厚,御风不敌震得脏腑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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