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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节愁情人念前尘事

    无邪心里默想:“仙派祖师是剑仙微尘--任逍遥,大弟子微一大师便是骆行云,二弟子尘潭老祖便是钟离天,钟离天既为御风师父,这钟愁情该是三弟子,本是一姓,钟离天姊妹,找从年纪定是妹妹,怎没听说过仙派还有个三师妹?”

    无邪便问:“你们祖师总共几个徒儿?”

    御风想了想便说道:“统共2个,骆师伯和我师父。”

    无邪想了想便不再理会,心道:“好生奇怪!这个钟愁情到底是哪方神圣!”

    御风见她沉思便低声说:“你勿要思虑了,我不知怎样说来,这些都是听阚平道人说的,我十二岁左右生了一场大病,师父带着我去阚平道人那里问药,在那里留了半年,他有一日和我师父缅怀始祖曾说起过当年收了一个闭关弟子,按说我该叫一声师叔,犯了大戒逐了出去,上次来这里我见到了大师伯,想来愁情宫宫主许是师叔了!”

    无邪心道:“平日里顽劣稚气,遇事还是有心人!”扬唇浅笑起来,问道:“就凭遇见大师伯你就断定她是,未免有些武断?”

    御风道:“那日交手她的武功便是我仙派所施,算是旁门类似也罢,可仙派点穴手可不是他派一日之功所能成就,这里的陈设布局均是沿从天门台之风,若非我派岂能件件碰巧!”

    无邪便不言语。

    御风捧来茶水递了过去道:“好姐姐!你这样聪慧想必早早就猜到了,只是你帮我好好想想,师叔因为何事才被逐了出去?我纳闷的很。”

    无邪抿了一口道:“门派驱除无非犯了本门大忌,譬若少林和尚犯了杀、色、酒、戒就是大忌,你们门派可有什么大忌?”

    御风想了想:“可得问问我哥哥,师父念我年幼多不苛责,且我们仙派宗尚:心外无物,自由率情,只要不偏执心念,随心所欲便可,况我也犯不了大错。”

    无邪刚想夸赞听了这些摇起了头道:“可不是糊涂!连本门禁忌都不知,怪不得姑姑总说你和玄机一样群类。”

    御风一听这个便急道:“哪里!我身体里面有一颗大针,这针就是大忌,不听话的时候就会疼,师父和哥哥都告诫过,只要这针不出身体什么便是什么都可原谅。”

    无邪听来全是孩子话,抿了口茶便不说话。

    御风见她不理,急忙拉住她的手捂到胸口急急忙忙:“真的!每每见你模样,欢喜过了就是疼紧了。”

    无邪一听便以为是在戏弄,愈发生气,转头便是不理。

    御风更加着急起来,急忙发誓赌注,无邪也是累极了,既已证明猜测便无忧虑,御风守在身旁更是心安。

    御风奔波几日纵是铜墙铁壁也是难抵,现下无邪周全更是不备,两人独处便是虎穴龙潭也是舒畅,趴在床沿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闻声响动,一枚煊针便刺来御风眉心,御风此刻身处温柔乡哪里觉察,针头及至眉头无邪着急便随手捉住,那阵刺入食指便渗出黑血来。

    无邪轻轻起身便追了出去,一名女子见她厉煞追出,急忙便逃,无邪旋身便直扣咽喉,那女子惊叹竖目,无邪厉声:“解药?”

    身后便传来一声冷笑:“哼!果真是才貌双全!”

    无邪住了手便见到钟愁情伫立不远处的小亭子。

    “说吧!你瞒骗那小子是何居心?枉他为就救你险些搭上性命。”钟愁情满脸鄙弃。

    无邪依旧清冷:“宫主不必劳心,既是尊者本门之后我必不会加害。”

    钟愁情凛了眼眸心道:“独慧绝顶,不知是福是患,这女子。”

    钟愁情气屑道:“偷我佛手这笔账怎样算?我愁情宫是你想来便来的吗?”

    无邪轻笑:“偷你佛手的便是庄御风,我是你抓错来的,我绝非想来!至于佛手我择日便遣人送来。”

    钟愁情闻言气结,更是那最后一句,若是此刻翻脸那佛手还在无邪手里,便道:“若是骗我,叫你好受。”

    正欲离开,无邪开口:“解药!”

    钟愁情转身便见无邪食指隐隐血点,细目更加悠长,正欲说话便见御风寻探,大声喊着无邪姓名。

    钟愁情和无邪闻声静了下来,钟愁情便低声道:“倒让他看看你这个柔弱美人练就这身邪毒武功。”说着便扬掌打来。

    无邪退后一步,近身那名刺针的女子身旁,钟愁情急忙飞身打开急吼道:“净月躲开!”

    那女子如何避开,被无邪操控,两人退往湖边,钟愁情急躁一掌打来,那女子却被抵在身前,便吐了血,无邪一摸,脉象已断,御风已经看见无邪便叫道:“无邪!”

    钟愁情眼看自己人被自己打死更是气恼,又是一掌打来。

    无邪拉着那女子栽倒湖里,御风瞧见急忙跳入水里,将无邪救出,那女子已经没了气息。

    无邪清咳一声便紧紧揪住衣领。

    御风急道:“怎样?好些没?”

    问完便怒向钟愁情道:“师伯还在,我要找他理论呢?”

    钟愁情也是一滞,气道:“混账!”

    无邪急忙拉住御风手臂道:“你错怪宫主了,是她救了我,刚刚那女子拿毒针刺我,是宫主救下了我!”

    御风窘愧难当急忙抱拳:“失过!失过!”

    钟愁情气道:“你这蠢材,是被这妖女迷了心窍吗?哥哥怎会收这样的徒儿!教我再管你死活!”

    御风一听便喜乐,紧忙跪了下来正正当当磕了头道:“师叔在上,现受徒儿一拜!”说完便急切道:“真是师叔!幼时阚平道人曾说起过您,我时常想见见您呢?”

    钟愁情多年未踏足天门台,现已而立之年早年恩怨也就看淡很多,御风这样一说便勾起许多回忆,自己也是御风这般年纪为情所伤,恼道:“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御风不解道:“前辈误会了!阚平道人总说咱们天门台就您一人最是仙子,哦!还说您是:仙姑映照,愁情忘俗。”

    无邪听到这里,浅笑起来,咳了起来,御风急忙探问。

    而钟愁情却立在那里,沉思不语:“果真是这样的话。”离开天门台的时候阚平在洞壁每处镌着这8个字,那时候她还不过是个无人知晓姓名的闭关弟。

    钟愁情回神时才发现御风和无邪一直等在身后,两人一片甜腻恩爱的模样,心里愈发苦闷,甩袖便要走。

    御风急忙开口:“师叔,解药?”说着急忙看着无邪有些发软的身体。

    钟愁情扬掌便将无邪纳入自己身旁,起身飞向黑水河旁的湛清宫,推开宫门到处便是冰冻的石块和繁艳的三色花,拉开中央的帐幕便将浑身发软的无邪放在床上,一掌抵在后背消了半刻便见无邪身上冒汗,舒了口气便觉好了很多。

    钟愁情冷声道:“真不知那小子是不是瞎了眼,怎会喜欢你这样城府深沉的毒妇?”

    无邪不理,笑道:“论起恶毒,实不敢与宫主高低,连着本派弟子都要算计。”

    钟愁情听闻此句更是气恼,原是那日御风被貔貅兽所伤,兽齿有毒,当骆行云告知钟愁情御风真实身份后,钟愁情便无杀意,今日见他眉头灰暗便嘱咐石梅将烜针刺入眉心便可,谁知误怨深结,况且无邪又是个绝色美人,聪慧罕见,心里莫名妒火。

    俯身在花盘后拿出一枚丸药,调指打入无邪咽喉,起身便要走。

    “你给我吃得什么?”无邪观其神色便知不妥。

    钟愁情狭长的眉眼露出揶揄:“中了这毒也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可是不是真的冰清玉洁、清高自诩?”

    无邪听后心下大乱,只好忍住:“隐觉佛手在我这里,你休要冲动!”

    钟愁情回身笑道:“此处冰冷可去你□□,就看能不能你自重!哼!别总是拿佛手要挟我。”

    说完便走了,御风急忙跑了进来,见无邪气息不稳,脸越发红艳,急问道:“师叔!可解毒了?”

    钟愁情薄笑道:“毒解尽了,你好好守着吧!”说完便扬长而去。

    无邪心内焦躁急迫,御风不知缘由便走进身来:“好些了吗?”说着便抚上肩头。

    无邪哪里顾得,一巴掌打了过来哭道:“你走!快走!快走!”

    御风顿时愣在原地,无邪呼吸有些不稳,急忙转身,拽着心口道:“你出去!”

    御风便出去了,一个人靠在宫门口,心口隐隐泛疼,扬掌便去了囚禁骆行云的行宫,骆行云见他到访自是开心。

    御风跪下磕了头便红了眼眶。

    骆行云见他模样笑道:“可是师叔太刁蛮让你受了委屈?”

    御风摇头:“师叔和天门台的看顾我的一个姐姐一样,都是嘴毒心软,我才不会委屈。”

    骆行云便笑了:“你这小童看着青稚,心里可是看得透彻,你救治的姑娘现下可痊愈了?”

    御风叹了口气,想到无邪又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些烦心事,难得见到大师伯,咱们痛快喝酒!”说着便去拿酒。

    酒不多了,两人喝了1坛不到天便暗了下来,骆行云命他掌灯,御风燃了蜡火,便想到无邪一人在那里,没了心思。

    骆行云见他魂不守舍就遣他离开。

    御风告别,在湛清宫门口驻足,徘徊不安。

    蹲坐在门沿便听到微弱的喘息声音,正欲推门便止住了,又坐了下来,那声音慢慢大了起来,来来回回几番循环的驻足、坐下、站起,开始没了耐心。

    轻轻推门进来,绕过冰块和蔓延的花烛草叶,立在帐幕前方,无邪隔着帐幕躺在床上来回辗转,无法安静,声音痛苦压抑,御风上前怯怯拉开帐幕便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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