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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曹钧之死

    “既然是山鬼索命,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林枫年纪小,心中的怯意掩饰不住,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华文接着说:“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得早点离开。不如先就地将曹公子安葬,待到镇上再报官,让官府处理此事。”

    “我同意。”林枫说

    “同意。”云奚说。

    “华公子说的有理。”安道同也说。

    “不可!”这回出言阻止的,不是秦云开,而是池砚。

    秦云开诧异地望着他,其他人均是不解。

    “池公子有何高见?”华文问。

    池砚看了秦云开一眼,见她目光炯炯望着自己,却无说话的意向,于是自己接着说:“这世间绝无鬼怪,所谓山鬼索命都是些无稽之谈,凶手定是在我们几人之中,此一去,凶手定会趁机逃走,无处追查。”

    安道同问:“池公子为何如此笃定这是人祸而非恶鬼作祟?第一,昨天我们几个一直在一起,并无人单独行动。第二,窗户纸是你亲自糊的,并无异样。第三,昨日泪湖仙子示警和窗下血书,已经完全说明此乃山鬼索命。”

    池砚哑然,虽然他坚信凡界无鬼怪,特别是和秦云开一起破案的这段时间,他知道这凡间无鬼害人,有的只是人害人,但他目前找不出此事的关键所在,更对找出凶手毫无头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辩驳。

    于是他轻轻地扯了扯秦云开的衣袖,示意她说点什么,以证自己所言非虚。

    对于池砚会出言劝阻,秦云开心中暗暗吃惊,因为最开始的墨川仙君最是不在乎凡人生死,就像人类不在乎一直蚂蚁的死活一样。

    现在居然会想着为亡者伸张正义,担心凶手逍遥法外。

    真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还总说秦云开像个凡人,可他不也渐渐地像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了?

    见秦云开久久不说话,池砚加大手上的力度。

    秦云开这才回过神,拉着池砚走开几步,背过身去悄悄地问:“你轻功怎么样?”

    池砚不知她为何如此发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在仙界虽有灵力术法,但我时常从上古遗留下来的武功典籍中学功夫,在凡间应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听池砚说完,秦云开立刻底气十足地回过身说:“没错!这是一起谋杀,并非所谓的山鬼作祟。”

    “真的吗?”林枫忍不住问。

    “一派胡言!”安道同说:“我乃修道之人,这明显是恶鬼杀人,尔等莫为了功名强行栽赃陷害他人!”

    “我有没有胡说,在场的各位,你们心里难道不是一清二楚吗?”秦云开冷冷地说到,目光扫射在场的每一个人。

    “啊?!”这五人皆是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秦姑娘,你这是何意?”林枫急忙问。

    “亏我之前还对你神探之名敬重有加,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功名不分青红皂白嫁祸于人。”云奚气愤地说。

    “咳咳咳。”华家娘子风寒还未痊愈,咳嗽时好似要把肺腑咳出来一般,好不容易止住,又哑着声音说:“我和夫君一直以来本本分分的做人,没成想今日居然会蒙受此等不白之冤!诸位,到了县衙大家可要相互作证,别被这奸人得逞!”

    “好!”众人答应。

    看着站在自己对面义愤填膺的五人,秦云开轻蔑一笑,随后说到:“今日之事诸位心知肚明,反正现在我二人也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不如当满足我一个心愿,让我说说自己的猜测?”

    云奚笑道:“秦姑娘,何必多言?”

    “荒郊野岭你们以五对二,怕什么?”秦云开反问。

    “人命案子向来由官府缉查,何苦自找麻烦呢?”云奚一改嬉皮笑脸的模样,阴恻恻地说。

    “多谢劝告!但我这人吧,就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撞南墙不回头,遇到谜题就必须要解开,不然就是吃不下睡不着。”

    “有些话覆水难收,你可想好了?”云奚压低声音再次劝告。

    “当然!”秦云开语气坚定,并缓缓地说出自己的推断,“在阑珊客栈,安道同就预言曹钧此行凶险,劝他回头,后华娘子又演了一出仙子预警,也是要他不要再往前。此前曹钧曾说过自己此行是去往白岩城。”

    秦云开巡视众人,缓缓地说出:“所以,你们的目的是阻止他前往南境边城白岩城。”

    华娘子捂着胸口,气息微弱地说:“秦姑娘真会说笑,仙子临凡与我何干?”

    “华娘子,虽说南方温暖,但深秋的湖水还是过于冰冷了些,这一不小心就冻病了吧?”秦云开直勾勾地盯着她问。

    “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华娘子丝毫不惧地回视秦云开。

    “仙子出现在湖面上时,只有你和华公子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华文说:“我二人一直在湖边,可能被树木杂草挡住了身影,你没看见不代表我们不在。”

    “华公子,别急,我只是说说自己的推测。”秦云开说:“在仙子留言的巨石前,你说风大所以给娘子把披风兜帽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就因为太严实了,华娘子被打湿的头发浸透兜帽显出了水渍。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头发都湿了?”

    “我······”华文还欲争辩,秦云开打断了他。

    “当然,经过一个晚上,头发披风衣服都已经烤干了,我也就没了实证。但是,隔空取物这个戏法用到的丝线,应该还在你二位身上吧?”

    “当然,我无权搜你们的身。但是华娘子手指上的茧,应该是常年练习使用暗器留下的。将丝线绑住衣服,再绕过一颗树干,起到类似滑轮的作用,自己拿着绑着暗器的丝线的一头,潜入湖中心,再扔出暗器,衣服自然就被丝线牵入你的手中。”

    “大家隔得远,湖面上的阳光又照得人睁不开眼,所以看不见丝线,最后你再施展轻功飞到巨石后面,与正在那里留字的华文汇合,假装你二人也是匆匆赶到,以此来实现这所谓的仙子临凡。”

    华娘子脸色有些难看,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们不会认,若是回湖边寻找,应该能在湖边某棵树上找到丝线划痕。但眼下看来,几位是不可能也不会让我们回去查看。”秦云开继续说。

    “我想,你们应该是听到曹钧说起自己与仙子梦中相恋的故事,临时起意做了这样一出戏。但是没想到,曹钧用情如此至深,还是不停劝阻,所以你们几人决定在昨晚杀了他,再嫁祸给山鬼。”

    林枫说到:“我和你们是临时遇上的,在这之前我与各位均不相识。”

    “是吗?你赶了一晚上的路,不是为了结伴过青龙山,而是为了赶上其他四人的吧?你说你从北边来,但你的鞋底却沾着枫林里独有的红泥,你是从南边来与他们几人汇合的吧?如此匆忙,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急着带给他们。”

    林枫看了看自己的鞋,但已经布满泥泞,看不出本来面目。

    “昨晚,云奚借着听人仙恋故事的由头,睡在了曹钧的身边,我想是为了在安道同下手后,偷偷挪动尸体倒下的方位,以此来伪造银针是从窗户方向射过来的假象。同时,在曹钧死后拔下银针,偷偷藏起凶器,让人无从查起。”

    云奚没有说话。

    秦云开接着说:“至于窗外的血字,应该是拾柴火的时候,趁着我和池砚不注意,偷偷提前写下的。”

    听到这儿,池砚已经完全明白了,但还是有些吃惊:“所以说,这群人之中,除了我们,五人皆是凶手?!”

    “没错!”

    突然,一根银针从安道同手中射出,直袭秦云开。池砚眼疾手快地拉着她侧身半步,堪堪避开。

    安道同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曹钧运气好,遇到与你二人同行,还能有人替他勘破死因。但你二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随后欺身上前,与池砚打斗起来。

    云奚一脸无奈:“秦姑娘,这件事如果你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和我们一起跟官府说是山鬼杀人,你们是不用死的。现在好了,我们五人手里又得多两条人命。真是罪过啊!”

    说完手捏成抓,直接往秦云开脖颈掐来。

    秦云开连连后退躲避,直到后背装上墙壁,避无可避之际,池砚一掌袭来,打开云奚手臂,拉着秦云开朝门外跑去。

    出得门,池砚懒腰抱着秦云开,施展轻功,在树林里奔驰。

    云奚等五人也施展轻功,在二人身后穷追不舍。

    池砚这神仙也不知习得哪本上古秘籍,足尖轻点就可一跃三丈,双脚移形换影间,已经飞出数十丈。

    但那五人也不是吃素的,特别是云奚和林枫,一直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

    若是池砚一人,甩掉他们应该不成问题,但带着一个毫无武功的秦云开,渐渐地感到吃力,一炷香后步伐明显变慢,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眼前的路突然断了,一道悬崖横在两人面前,云奚、林枫、安道同已经跟了上来。

    池砚只得放下秦云开,再次与三人搏斗起来。

    没有灵力的池砚,就是一个凡人,虽然习过武,但最多也就是个武功比较高的凡人。但双拳难敌四手,在三人的围攻下,渐渐地败下阵来。

    就在池砚应对的越来越吃力,招式减缓时,林枫瞅准一个空挡,绕到池砚身后,一掌击到池砚后背,池砚后背受击,飞出几米,落到悬崖边上。

    秦云开急忙跑上前,抱起他,焦急地问:“池砚,你怎么样?”

    当看到池砚嘴角的血迹时,秦云开心痛如刀绞。

    看着逼近的云奚三人,她急忙出声道:“三位,我二人与你们无冤无仇,我发誓对曹钧之死守口如瓶绝不泄露半字,还望三位绕我们一命。”

    云奚说:“刚才我让你别自找麻烦,但你偏要说。覆水难收,现在是你该承担后果的时候了。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靠的。”

    林枫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慢慢的走近秦云开和池砚。他们二人只能一退再退,当退到悬崖边时,秦云开心生绝望。

    “慢着!”池砚说:“临死之前,能否让我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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