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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为美人簪花戴

    天怜衣顿顿,问他:“什么机会?”

    玄为夷也直言:“祸喜和他夫人死了,祸兄要去奔丧尽孝。”

    “据我所知,祸喜这个人,在人间的这一千年,最大的夙愿就是重返天庭当那高高在上的神。”

    “——能完成他心愿的人,只有他的大儿子高道德太子殿下。你可以借这个机会,让祸喜死不瞑目。”

    祸喜这个人,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先前,为了自己的利益,都可以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后来,他实在贪恋天庭当神的生活,就对他的大儿子日思夜想,希望他再次回来看自己。

    可惜,自从祸生相被逐出君子国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国,也没有见过任何人一面。

    现在,祸喜死了。

    他死前就对着三皇子说,他想高道德太子殿下了,他想让千年不曾见一面的高道德太子殿下,回来主持他的丧事。

    听了,天怜衣也冷笑一声,说:“面上说的好听,是想。实际上,是想要踩在高道德太子殿下的肩膀上,重返天庭吧。”

    毕竟,只要祸生相去了,国人肯定用孝顺二字压在他头上,以他作为高道德小孩为话题,对他说:

    作为国王的长子,他最后的心愿是想让你带回天庭,落叶归根。你这么孝顺又高道德,总应该是要顺应国王心愿的。

    哪怕他真的对你很不好,再怎么样,也是你亲生父母。

    玄为夷也说:“是,但以他的为人来说,这次他一定会去君子国。你完全可以跟着去,然后以牙还牙,报仇雪恨。”

    “——但我不希望你这样做。”

    这一次,天怜衣没有说话。

    然后,两人不远处就出现了一个人。

    不用猜,是高道德太子殿下祸生相,他手上还拽着从君子国传来的卜告。

    祸生相说:“馆主大人,你或许该跟我走一趟。”

    不用天怜衣犹豫要不要去君子国,他自己都主动邀请了天怜衣去。

    意图很明显,他也不回避什么,直接说出来:“之前他让你不痛快了,现在,你也可以给他不痛快。”

    如果是旁人,她听到了这番话,心中是暗涌的。

    但这个人偏偏是祸生相,那么,她就不得不提防,怀疑他是不是想要假借于自己的手来借花献佛。

    谁叫他是高道德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很常见,谁都可以当。

    可这高道德太子殿下,天上人间地下,除了他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想来,他到底是不会毁掉高道德太子殿下这个美誉。

    明知如此,她却还是笑着,说:“多谢高道德太子殿下了,走的时候,叫我一声就行。”

    祸生相点头,说:“好,明日一早就走。”

    天怜衣:“行。”

    事说完,他就下去了。

    天怜衣抿起嘴唇来,有所思考,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君子国之旅,应该会很有趣。哥哥你觉得呢?”

    玄为夷只是说:“我很会善后,你尽管玩。”

    听了,天怜衣对他一笑,先行下去了,说:“那再好不过了。”

    择日,天怜衣是自然醒来的。

    往楼下瞥去时,见一辆超宽敞的豪华马车停在那。

    玄为夷不知在收拾什么,反正祸生相是不慌不忙地坐在马车夫位置上,也没有催人之意。

    看来,他才是最得闲之人。

    下了楼,阿善就问她:“姐姐,他们终于是要走了吗?”

    天怜衣笑说:“嗯,暂时走。我也要走,你要走吗?”

    阿善听了,便皱起眉头来,问:“走哪?阿善大概是不太愿意走的。”

    天怜衣拍拍她的肩膀,看着她脖子上的绷带,说:“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搞得人累心累的。”

    “我和玄为夷呢,就借高道德太子殿下要去尽孝一事,顺道去玩玩,调养调养身体,恢复好心情。”

    “但是呢,我大概也猜到你不会去的,所以在这好好养伤吧。”

    “等我回来了,再带你去解决案件赚大钱,到时候又给你买好看的衣裳。”

    说实话,和天怜衣在一起的这几百年里,她穿的用的吃的住的,就没哪一样是差的。

    很多时候,赚到钱了。

    她路过那些布料铺子啊,首饰铺子啊,胭脂水粉啊那些,很舍得投资在阿善身上。

    为此,阿善一笑,说:“好,那阿善在这等姐姐回来。”

    天怜衣一笑了之,走了。

    在玄为夷的搀扶下,天怜衣上了马车。

    一坐下,就见祸生相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原本想目送他们离开的阿善,就惨白着脸转过身不送了。

    其实他们两之间应该是没出现太大的矛盾,是阿善心里有一道坎,她跨不过去而已。

    毕竟除了她之外,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死之前都遭遇了什么,让她发自内心深处愧疚又矛盾还排斥于祸生相。

    至于那份愧疚,想必是被病梅这么一祸害。

    今日再见深爱之人,勾勒起两人往事来,又想起自己被强迫嫁给他人。

    再怎么样,也终究是不能了。

    所以,随着马车驰去,也没见阿善回眸一顾。

    只是看这路线,本就赶去奔丧尽孝,竟然却是挑的最远路程。

    果然啊,他才是那个最不急忙之人。

    当然,天怜衣看破也不说破,任由他带着走,反正她不急。

    他这样就算了,一到人多的集市就停下来 。

    借着人多不好走,更是借着舟车劳顿之说,停下来休息了。

    按照他这种走法,猴年马月才能走到君子国去。

    祸生相说:“听闻这附近有一条集市很是热闹,不如我们趁着休息去逛逛?”

    天怜衣笑笑,说:“好啊。”

    说完,两人下了马车。

    只见玄为夷顿顿,然后也从马车下来。

    见状,祸生相疑惑了,问他:“玄兄,逛个街,还要背这玩意吗?”

    玄为夷却一本正经地说:“逛街当然要背了,要不然算什么逛街。”

    祸生相:“......”

    天怜衣见他背小小背筐之样,倒没什么新奇的。

    还主动揪住他衣角小角,提醒他:“你可别走太远,等下所有人都看见你一直流血,我可管不着。”

    玄为夷笑笑,低着头说:“肯定不走远。”

    说着,他们就逛了起来。

    祸生相很认真地看了看布匹,摸摸,总觉得差点意思。

    又看了首饰,拿起又放下,也总觉得差点意思。

    而在身后的两人,天怜衣指着其中一个布匹说:“还不错。”

    听了,玄为夷也摸了摸,却小声对她说:“有点粗糙了,不够丝滑。”

    天怜衣上手:“还真是。”

    然后两人就走了。

    逛着逛着,最终定在了一个卖金银首饰的摊子上。

    那立牌上还写着:保真!全真!都是真银真金!

    玄为夷被吸引住了,示意两人去看看。

    其中,有一个簪花入了他眼眸,就再也挪不开了。

    想着想着就拿下来,很认真地放在天怜衣头上比比。

    为此,天怜衣惊住了。

    下一秒,玄为夷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立即就放下了。

    眼眸是可见的兵荒马乱,一字一句解释说:“先前,我总爱跟夫人一起逛街,看到好看的就特别想往她身上放,让她叮叮当当的、精精致致的、漂漂亮亮的。”

    “我夫人又同你相似,想着她要是能在我身边,带上这簪花应该很好看,就下意识那样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听闻,天怜衣只是摇头浅笑,没有作答。

    过了几秒,见他在很认真地挑选首饰。

    她就对老板说:“这簪花是实在漂亮,我也很喜欢,我买了。”

    谁知,在她要掏钱给老板时,玄为夷拿着好十几个首饰给老板,还说:“我付钱吧,簪花一起。”

    这还不够,等老板打包后,连簪花什么的全部塞天怜衣手里。

    她低头一看,又抬头看他,就听见他说:“作为失礼的赔偿,还请馆主大人不要推辞。”

    就此,她停顿一秒,然后一笑,说:“那我就收下了,谢谢哥哥。”

    玄为夷说:“你一手还牵着我衣袖呢,不好带簪花吧,要不要我给你带?”

    天怜衣想了想,也的确如此,就同意了。

    玄为夷便给她带起簪花,恍惚间,好看得走失了神。

    她也一笑,说:“是不是很好看?这簪花真是太漂亮了。”

    她像个得到自己喜欢的糖果小姑娘一样,喜悦得忍不住轻微摇晃,实在是不像三界通馆馆主大人该有的成熟样子。

    她轻微的摇晃,将玄为夷的神识拉回来,浅笑一声,说:“真的很好看。”

    不仅如此,他还提醒她,说:“拿着重,放背筐里,我给你背着。”

    天怜衣也还真放了进去,等走远了,才说:“其实也不重,毕竟也不是那么真。”

    当然,她说得很小声。

    玄为夷也笑了,说:“是的,要不然我都买几十样给你了。但想了想,这不过是出来玩的小开心。要真是想送给你的东西,不会有哪样是假的。”

    比如说,他送给她的那两次首饰,一新一旧,都是真金,纯金。

    接着,两人都买了点小吃放背筐里,方便路上吃食。

    祸生相也说一句:“玄兄自己编织的小背筐就是好啊,要是再大点就更好了。”

    太小,过于精致,装点天怜衣的东西就满了。

    玄为夷就吐槽他了:“祸兄,你这是街逛少了,你不懂。两人逛街,主打就是逛而不买,这才是精髓。买的这些不叫商品,叫小开心。”

    祸生相:“......”

    听了,祸生相给他翻了一个白眼,又笑着对天怜衣说:“馆主大人,你替我看看,我买的这些,阿善会不会喜欢?”

    看去,满车都是。

    为此,两人都沉默了。

    天怜衣也说他:“你还真的是街逛少了,什么都买。”

    他买的这些东西,主要是她和阿善在日常里都买过了。

    阿善几乎都有。

    但天怜衣又说:“但买的人不同,意义肯定不一样。她应该是会喜欢的。”

    他听了,就笑了,说:“那就好,那真好,那最好。”

    这下子,又启程了。

    他倒是没有再故意拖延时间了,只是有一段路程,换成了玄为夷去操控马车。

    从里面隐隐约约可见,他好像很认真在忙什么东西,最终还不忘从外面伸进一只手来。

    白,修长,微冷,血珠从指尖滴落。

    一见,天怜衣就伸出手去,用小掌尽量裹住他的大手。

    为此,那人手颤了一下。

    大概是觉得意外吧,可也没有说什么,又背对他们,低头忙自己的事情来。

    没过多久,祸生相就出去了,瞥见一眼,说:“玄兄,换我来吧。”

    玄为夷却认真得不敢分神,默许他坐在自己旁边。

    一炷香后,玄为夷嘴角上扬,单手捧起来了,他很自信地点头一笑。

    那是怎么样都遮不住的开心。

    然后藏起来,笑看天怜衣。

    见了,天怜衣问他:“哥哥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然后,天怜衣傻掉了。

    玄为夷一只手,一次拿一点,直到所有的花簪都被他搬进来,亮相在她面前。

    看向她的眼睛,祈求着说:“我总觉得那失礼的赔礼不够真诚,这个应该够一点。我可以为你戴上吗?”

    天怜衣:“......”

    她惊到失语,连好,或者不好,行,不行都不会说了。

    玄为夷也实在,等她点头才办下一步。

    好在,她点头了。

    他压制心中的暗涌,从外面进来,还不忘关上门。

    天怜衣好像很相信他,一边转身背对他,一边伸手抓住他一小衣角。

    他也小鹿乱撞地拿出那买来的仿真簪花,将自己做的真花戴上去。

    他这个人真的太心细了。

    知道选怎样的花适合她,知道怎样插花才最是美,更是知道如何把天怜衣打扮得精精致致的、漂漂亮亮的。

    这下子,他很满意。

    还会弯下腰来,低着头问她:“重吗?压吗?”

    天怜衣摇头,说:“不重,不压,刚刚好。”

    玄为夷:“那就好。”

    只可惜真花期限太短,好一阵子后就得将簪花给取下来了。

    但没关系,他又拿出了跟方才买一模一样的真首饰送给她,亲自为她戴上。

    配上这套喜服,她从头到尾都精精致致的、漂漂亮亮的,还叮叮当当的。

    好看极了。

    这样过了几日,未到君子国,却先在一个超大的壁画上,见到了一个人的往事。

    不仅如此,壁画前方还雕刻了好几个石像。

    那张脸,让众人瞧了,脸色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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