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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线索同逛花楼

    大理寺,今早又发现了第五具尸体。

    魏书淮正支着腿窝坐在太师椅中,整个人低气压的厉害。

    贵喜眼观鼻鼻观口,站在门口如同雕像一般,连呼吸都放的很轻,恐怕哪里触了他的霉头。

    这场面,饶是谁看了也晓得今日魏大人心情不好。

    于是大理寺中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避开魏书淮的屋子,尽量不在这位活祖宗面前露脸。

    哪怕是办案审讯这等要紧事,也尽可能压低了声音。

    正当所有人都谨小慎微的时候,门口的守卫苦着脸走了进来,佩刀与兵甲摩擦出硕硕的声音,在今日沉闷的氛围中分外惹人注目。

    那守卫显然也知道今日魏大人心情不佳,面色泛苦的朝着臭着脸的魏书淮禀报:“魏大人,外面有一江姓女子求见,说是您的旧识。”

    只听咣的一声,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那守卫低着头,正准备迎接魏书淮的雷霆怒火,只听见耳边传来贵喜的声音:“公子都走了,还傻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守卫吃惊的抬头,眼前只余一把倒地的太师椅,哪里还有魏书淮的影子?

    贵喜将椅子扶起来,吐出一口浊气,终于塌下了溜直的腰板,心里嘀咕:“果然江小姐是个救人于水火的女菩萨,瞧少爷刚才那个积极劲儿,椅子一踹人就窜出去了,生龙活虎的很,哪还有一丁点郁郁的样子?”

    大理寺门口。

    刚刚那侍卫言辞间多有推诿,江暮辞本已做好了久等的准备。

    哪想人还没在台阶上坐下,魏书淮便已冲了出来。

    他瞧着江暮辞,双眼精亮:“你是不是有线索了?”

    江暮辞忙不迭的点头:“我大概知道这四个死者的身份了。”

    “五个。”魏书淮开口。

    “什么?”江暮辞愣了一瞬。

    “今早又有第五具尸体出现,现在是五个受害者了。”魏书淮看向她。

    江暮辞微微抿了抿嘴唇:“尸体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魏书淮挑挑眉:“出奇了?这回你倒是不怕了?”

    说着,便领着江暮辞进了大理寺的门。今早刚刚发现的尸体,此时还在等仵作验尸,尚未拉到义庄去呢。

    魏书淮将江暮辞带进一间屋子,只见里面有一男子,正头戴白布面巾,手中持着尖刀比划着。

    见魏书淮进来,他停了手下工作,拉下面巾问:“魏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魏书淮摇摇头:“我带这姑娘来看看尸首。”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惹的仵作眼皮一跳,心道魏大人口味真是独特啊,约姑娘都约到验尸房来。

    魏书淮哪里知道仵作是什么心思,他对着江暮辞道:“你要看什么地方?你不敢动,我来帮你。”

    “指甲。”江暮辞毅然道。

    魏书淮愣了一瞬,看向仵作。

    那仵作已上前将手臂提了起来,示意给两人看:“姑娘,这指甲,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

    果不其然,眼前这具尸体,同样是十指留着长长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一眼便知平日有在精心打理。

    “果真是这样。”江暮辞喃喃道。

    “哪样?这指甲有问题?”魏书淮追问。

    江暮辞看向魏书淮,正色道:“有问题!这不是良家子的指甲。”

    魏书淮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这些人是青楼的花娘?”

    江暮辞点头:“那日在义庄我留意过,再加上今日这具,五人皆是长指甲配鲜红蔻丹。”

    “这...有什么不妥吗?”仵作没有抓到关键要领。

    “我也是今日偶然与我娘聊天才得知的。看衣着,这几人皆非出自大富大贵之家,若是寻常穷苦人家女儿,平日少不了要帮些活计,决计是没时间这样好好打理指甲的;而若是殷实之家,则讲究女儿贤良淑德,轻易不会让用这样招摇的鲜红颜色。”江暮辞解释着。

    “原来如此。”那仵作恍然大悟道。

    魏书淮反应更快,他当即便对仵作吩咐道:“验身子,看看她们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这五人均梳着少女的发髻,再加上其中三人年纪尚小,若真的均非完璧,基本可以坐实江暮辞的猜测。

    仵作点头,将两人请出了验尸的屋子。

    没让魏书淮与江暮辞在院中多等,那仵作便已开门道:“魏大人,就如江姑娘猜测的那样,这人已非完璧之身。”

    “走。”魏书淮拉着江暮辞的手腕便往门外冲。

    如今证据指向这几人是青楼的花娘,因此只要去百花巷查探一番,是哪家花楼最近丢了姑娘,便能查清几人的身份了!

    魏书淮甚至没给江暮辞多问的时间,抱着她的腰便上了马,二人一骑直冲百花巷奔去。

    目的地越近,江暮辞的眼睛越瞪的老大。

    她在魏书淮怀里挣着,低声怒骂:“魏书淮你疯了?!大白天的,你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带我来逛花楼?”

    魏书淮低头看她一眼,懊恼的啧了一声,勒马转头直奔成衣铺子。

    再出来时,江暮辞又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粉面公子。

    粉面公子面色仍然不是很好。

    魏书淮是打定了主意要拉她一道,根本不管她一个姑娘家该不该来这种地方。

    她如今算是见识到了,魏书淮这人查起案子来疯的没边儿!

    只要他想,就没有什么不该做的、不敢做的!

    果然,见江暮辞已换好了男装,魏书淮再没有一丝耽搁,揽着人的肩膀便招摇的进了上京城最大的花楼。

    合欢坊。

    大下午头子还未开始上客,徐妈妈打着扇子坐在大堂磕着瓜子。

    门吱呀一声被推响,徐妈妈以为是楼里姑娘外出刚回,不耐烦的扔下扇子,语气刻薄道:“浪到几时了才回?真当自己是养在我这里的大小姐了不成?”

    她转过身正欲发作,看见来人,尖酸的五官立马舒展开来,瞬间变成一副热情好客的嘴脸。

    “哎呀,魏大人,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徐妈妈殷勤的擦了擦椅子,让魏书淮与江暮辞二人落座,又喊了楼里的姑娘出来上茶。

    她眼睛咕噜噜的转着,讨好的问:“魏大人这个点儿来,是为消遣,还是为了查案啊?”

    魏书淮瞅着她,意味不明的笑:“怎么,徐妈妈这里有案子需要我查?”

    “瞧您说的,哪能啊!哎,我看这位公子是生面孔,怎么称呼啊?”

    “姓...姓江。”江暮辞磕磕巴巴道。

    “哦~原来是江公子,江公子是头一回来我们这儿吧?”干她们这行的,平日里见到生人少不了要摸摸钱包的底儿,今日见到江暮辞,徐妈妈下意识的便要打探她的虚实。

    一时之间,倒让江暮辞很难招架。

    魏书淮瞧她左支右绌的模样,真真的乐出声,赶在人恼之前解围道:“徐妈妈,旁的你少打听,我这兄弟头回来,你只需好好安排两个经验老道的姑娘来伺候就行了。”

    徐妈妈一拍脑门儿:“瞧我,有魏大人这尊财神在此,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给您二位安排楼里最好的姑娘。二位且随我来。”

    徐妈妈引着二人一路上了三楼,边走边喊着:“春花、秋月,魏大人来了,还不快出来接客。”

    “来啦妈妈。”有人脆声应着,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

    江暮辞只觉得一阵浓香扑鼻而来,随即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半露的身影。

    江暮辞脸腾的一下变的通红,惹的春花轻笑了一声,微微拉了拉半落的披肩,让身道:“两位大人请。”

    魏书淮长腿一迈,率先进了屋子。

    江暮辞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不多时,又有一女子抱着琴走了进来,想来这便是秋月了。

    徐妈妈体贴的安排了几道酒菜,笑吟吟的将门带上。

    秋月坐在地上,以膝为架摆好了琴,乖巧的问着:“大人想听些什么曲子,秋月虽技拙,但也想为您助助兴。”

    魏书淮坐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茶盏:“技拙就不必献丑了。”

    秋月脸色一僵。

    又听魏书淮道:“坐下,有事要问你二人。”

    语气肃然,完全是一副审犯人的架势。

    不是说好了不查案吗?春花与秋月对视了一眼,脸色发苦的坐在了魏书淮对面。

    春花率先开口:“不知大人所问何事?”

    魏书淮抬眼:“你二人在这百花巷呆的年头长,想必消息也灵通些,最近百花巷可有什么奇闻轶事?”

    春花笑笑:“魏大人,咱们这可是百花巷,最不缺的便是风流韵事,不知您说的是哪一件?”

    魏书淮听春花打着太极,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气笑道:“怎么?你比说书的舌头还灵?男欢女爱的那点破烂事,也值得我花时间来听你讲?”

    江暮辞帮腔道:“魏大人执掌大理寺,要问的是哪些事儿姑娘心里应当有数。”

    春花唇角的笑意变的僵硬,语气讨饶道:“两位大人莫要为难我,魏大人您是知道的,我们这种腌臜地方,谁家没有两件见不得光的事儿?若是您自己查出来也就罢了,可今日要是从我嘴里漏出去,徐妈妈岂不是要扒了我的皮!”

    “我今日要查的,与你们那些破事儿无关,妨碍不到徐妈妈。”魏书淮说道。

    况且这帮百花巷的老鸨,哪个有胆子杀了人挂去大理寺门口?

    春花苦着脸:“那魏大人,你到底要问什么呢?”

    魏书淮抬头,目光锐利的盯着眼前两人:“我要问的是,近日百花巷,有没有丢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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