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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幕间的DK&JK购物行这件事

    没有什么比饱餐一顿后愉快逛街更快乐。如果有,那就是不用自己付钱。曾经,当我发现空条承太郎一直把纪梵希的打火机借给我烤棉花糖时,我没有任何“gneteel, grace, gaiety”的感觉,只感到了深深的guilty:难怪化得那么快,原来是金钱的力量,失敬失敬。我那干田野工作的老爸老妈始终在家强调,现代社会的货币经济扭曲了事物的价值,一切都只是景观社会的雕虫小技罢了!还是多挖几个罐子冲业绩要紧。

    我深以为然,但认为,倘若有jojo的外公这种天降富翁帮忙刷卡,也不是不能踩一下消费主义的坑。在递给我闪闪发光的VIP购物卡后,乔斯达先生告诉我们今晚安身的酒店所在。阿布德尔先生嘱咐我们不要到处乱跑。

    “明天一早我们出发,坐SPW基金会的船前往新加坡。飞机失事时丢失的必需品可以趁这段时间买回来,当然啦,其他喜欢的东西也可以随便买,不过要方便携带。买完早点回来休息。”乔斯达先生颇有长辈风范地细心叮嘱。“你们三个别分散开走,小心敌袭。不要乱吃街边的东西,也不要喝奇怪的保健饮料!承太郎,花京院,你们看好KK,她是女孩子,别让奇怪的人和她搭话;KK,花京院,你们看好承太郎,别让他再把什么小混混打进医院了!”

    jojo不耐烦地回了句“老头真吵”,直接迈步离开。花京院同学拉着我向乔斯达先生鞠躬,感谢他赞助我们的购物活动。有这么一张卡放在口袋,走路都脚下生风。在商场里,我们买好补给品后,花京院同学忽然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我们把波鲁纳雷夫留在那儿真的好吗?”他有些忧虑。“走的时候他还在昏迷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强,能照顾自己。再说我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做。”jojo说。“没必要担心这个。”

    “安啦安啦,他看上去就很扛揍的样子。”我翻动手中的购物手册。“还是想想我们自己的事情吧!我刚刚看到商店里有礼物寄送服务,可以把买好的东西寄给他人。我想给学校的老师买一些伴手礼寄过去。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伴手礼?”jojo皱皱眉。“买那种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让他们多多包涵我们的长期缺课啦……”我说。“回去以后很快就要三年级了,发愤学习、升入大学什么的都得提上日程。这个时候和老师打好关系最重要了!说起来,花京院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呢?我们给你的新老师也寄一份吧!给老师留一个好印象。”

    他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还没走进学校我就被打晕了,真是惭愧。”

    现在轮到我惭愧了。“真的对不起!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痛击的是队友啊!回去以后我把NES R版的《塞尔达传说》卡带送你一份吧呜呜呜。”

    他柔和地摇摇头。“没关系啦。其实我已经好多了。jojo有什么要买的吗?”

    jojo买香烟去了,花京院说他想给父母寄一份礼物。我们去礼品店挑好商品,到寄送服务处邮递。在随件的明信片上,我模仿jojo的笔迹,用一句一敬语的谦恭口吻给我俩的各科老师写寄语。花京院同学把东西递给售货小姐,走过来看我在写什么,没看几句就笑起来。

    “jojo真的会用这种语气给老师写信吗?”他问。“总觉得可信度不高呢。”

    “管他呢!”我把明信片收好。“确实不会。但是一想到老师们打开信封以后惊恐万分的表情,就觉得好好玩!”

    花京院同学表示理解,并帮我在信件最后画上少女风可爱简笔画以增强威慑效果。

    对于我们这样的少年人来说,生活的三位一体应该是“游戏、休闲、少年心”,好以此异教性的叛逆,对抗支配现实社会的“劳动、生产、成人”圣三位一体。一旦到了18岁还止步不前,只会被少年和成年的世界同时视作叛徒。而在17岁这对抗成长的最终时刻,我很高兴能遇到花京院典明这样的人。我们回头去找jojo,在万宝路柜台前看到了他。柜台小姐一直打量他的学生打扮,显然想问问“同学能不能看下你身份证件”,但没能顺利问出口。jojo收好烟盒,走过来和我们汇合。

    “你们还有什么要买的吗?”他问。“没有就打车回去。”

    我说你真是提醒我了。他一脸不明所以。我带着他俩穿过商场,经过无数光鲜橱窗后停下脚步。

    “精品女装……咦?”花京院一字一顿念出商场分区的名字,发出疑惑的声音。

    “走的时候太急了,都没来得及换身行头。接下来的旅程里我可不想再穿校服。”我解释说。“日本学校对女生校服的规定简直是垃圾至极!现在可是冬天,穿这么短的裙子真的要人命。我忍不了。”

    “那你还收拾出那箱游戏带在身上……”jojo叹了口气,但没再抱怨什么。

    “你们两个呢?”我问。“不会一直穿着制服吧?感觉穿上这身衣服后个性都死掉了。”

    他俩表示绝对不换。我不太懂DK们在这方面没头没脑的坚持,可能就是单纯地觉得穿制服比较帅吧?我选好衣服,结账的时候还是不好意思用乔斯达先生的卡,忍痛自己花钱买了。这地方的东西贵得像抢劫。接下来就是回到住宿的酒店。我和花京院联机打游戏,打到jojo过来给我们两个的脑袋上都来一下才去休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一直梦到波鲁纳雷夫和阿布德尔先生一起配合着烤肉,一个串签一个控火。好怪!

    第二天在码头集合的时候,我把我的梦生动形象地讲给阿布德尔先生听。阿布德尔先生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蹦出一句:“KK,以后不要空腹上床睡觉。”

    “诶,那不就是波鲁纳雷夫吗!”乔斯达先生一只手平支在前额,向远处眺望。

    我们一起看过去。波鲁纳雷夫还是昨天那身装扮,看上去没什么大碍。我说什么来着,他是真的肉厚。波鲁纳雷夫走过来,我们迎上去。法国人看向阿布德尔先生。

    “我还没感谢你帮我解除了迪奥的诅咒。”他说。

    “别谢我,要谢就谢jojo。”阿布德尔先生转向承太郎。

    承太郎简短回答。“没必要。”

    这家伙就是有把对话氛围一下子杀死的神奇魔力。阿布德尔先生笑笑,“看来没有人接受你的道谢啊。”

    波鲁纳雷夫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们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略微犹豫后,他开口。

    “我知道了,我也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他说。“不过,我还有两件事。乔斯达先生,我想问你一个奇怪的问题。”他走到乔斯达先生面前。乔斯达先生困惑地“嗯”了一声。

    “奇怪的问题?”

    “恕我冒昧,你在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摘下手套。”剑士眼神锐利。“你那只手,该不会是右手吧?”

    “左手是右手?”乔斯达先生有些不明所以。摊开双手看了看。“这问题确实有点奇怪。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在寻找杀死我妹妹的男人。”波鲁纳雷夫沉声说。来者不善啊。

    乔斯达先生点点头,摘下左手手套,露出那只精巧的机械手。

    “这伤是在五十年前的一场战斗中留下的,是我荣誉的证明。现在,你愿意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们吗?”

    波鲁纳雷夫为自己的猜忌向乔斯达先生致歉。他走到码头边,眺望碧海与天际,向我们叙述三年前的悲剧:他的妹妹如何被一个两手都是右手的男人折辱而死,又如何被迪奥欺骗植入肉芽。他的叙说如此漫长,经年累月的沉重苦难自岁月的墙角爬行上来,挂在他苍白的眼角上,那双海洋一样的蓝眼睛因而显得无比悲伤。有好几次,他的声音里分明有哽咽的意味,但依旧缓慢而坚定地叙述一切。我望着他,感到万分悲哀。

    神明啊。我默默想。我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曾几何时,在镜子里,我也见过那样的眼神。

    “虽说也有肉芽的影响,但是他直击人心弱点的能力实在太可怕了……”阿布德尔先生喃喃。

    “嗯,而且从他的描述来看,迪奥已经找到了那个双手都是右手的男人,并且拉拢他成为同党。”花京院推测道。

    “这么一来,利用波鲁纳雷夫刺杀我们的行为岂不是更过分了吗?”我说。“简直就像是无端地践踏他的意志一样。”

    “因此,我决定和你们一起去埃及!”波鲁纳雷夫向前一步。“只要以迪奥为目标,就一定能碰到杀害我妹妹的仇人!”

    “你们怎么看?”花京院同学说,声音含着笑意。

    “我没有异议。”阿布德尔先生点点头。承太郎轻轻哼了一声,扶扶帽檐。

    “就算拒绝了,你也肯定会跟着我们。”乔斯达先生说。

    “我也没意见哦。”我点点头。“很好,全员通过。但是,这只是第一件事情吧,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二件事,”波鲁那雷夫转向我。“我正是想问问你,凯瑟琳。”

    “我?”我如堕烟雾,伸手指指自己。“你不会还想和我掰扯什么世仇梗吧……”

    “并不是。”他正容亢色。“我想问你,四年前你在哪里?”

    “啊?我在家里。”我困惑地回答。“呃,也可能在学校,或者jojo家,或者……哦!你是想问我在哪个国家?对不起对不起。四年前啊,我想想。我们家刚从伦敦搬到空条宅隔壁,那年4月份我和jojo一起入学国中。怎么了吗?”

    “……”法国人严肃的神情略微松动。“那就是说,是13岁的小姑娘吧……”他低着头喃喃自语,继而追问。“但是,我还是想多嘴一句:凯瑟琳,你的替身能力是不是‘加速时间’?在饭店里,你其实是加速了‘硬币腐朽’的进程吧?”

    “嗯,既然大家已经是队友了,那么告诉你应该也无妨。”我看向乔斯达先生,他点点头首肯。“不是‘加速时间’啦,是‘交换事实’。我只是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交换了‘腐朽成灰’这一任何事物都存在的事实。看起来可能确实有点像时间加速,但其实不是,我本人是要付出过往作为代价的。”

    “原来如此。”波鲁那雷夫点点头。“那么我就放心了,下面请让我解释一下这件事:正如我刚刚讲述的,我有一年多的时间都作为迪奥的手下行动。在那段时间,我从其他迪奥的部下那里得知,他正在重金寻找一位可以‘加速时间’的替身使者。据说,这个人是迪奥的旧日盟友,四年前帮助他从大西洋上顺利逃生至开罗后便离奇失踪。不过,在数月前,这条命令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已然终止。”

    “这样就说得通了。”花京院同学点点头。“我是三个月前才被迪奥控制的,并没有听说过此种指令。”

    “这个人肯定不是我。”我说。“我们一家来日本的时候坐的可是飞机,我哥哥晕船。况且,我既不认识迪奥,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与乔斯达家的恩怨我了解得也不多。”

    “那么,你为什么要加入征讨迪奥的队伍呢?”波鲁纳雷夫挠挠头。“这个年纪应该好好在学校上课、为了喜欢的衣服、恋爱和成绩之类的事情发愁啊。阿布德尔和花京院都曾经直面迪奥;承太郎和乔斯达先生是因为家族恩仇。你呢,凯瑟琳?虽然是承太郎的好朋友,但实际上你并没有一定要去埃及的理由吧?”

    他的问题其实颇有道理。就我个人而言,我没有正面对上过迪奥其人(鬼),与他也没有任何私人恩怨。当然,你可以说他恶贯满盈、心理变态、滥杀无辜,blah blah诸如此类的话。然而,毫无遮拦的邪恶岂非一种道德与伦理意义上的真诚?即使是我目所能及之处,一切人也都在明暗深浅地试探着恶,那些自称“秩序与规则代表”的机构皆化作柔软的无耻废墟。即使是在学校,这种本来应该蕴含无限希望的地方,此时也充满了恶意:故作权威、闲言碎语、欺压霸凌、梦想破碎。毫无意义的残忍无限量批发——秩序将混乱本身纳入了它的运行逻辑。人们在没有压抑的天然社会之中渴望压抑、创造压抑,自顾自地成为善恶观念的仆人。而且必将为此罹受痛苦。

    这是个光明、有序、从容不迫的世界。或者,腐败、落后、充满阴私的世界。完全取决于你的道德观念和你的个人经历。目前来说,我两手空空,哪种也不在乎。

    我想了想,我看看大家。我感觉我仍旧应该找到一个答案,一个最符合法国人情感世界的答案,一个最符合我此刻想法的答案。

    “谁说没有的?我和你一样,波鲁纳雷夫。”我说。“Tout Tout Pour Ma Cherie.一切为了我心爱的人。”

    ……空条承太郎!我的友情发言难道很好笑吗。你在那儿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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