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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男孩的心事真呀真难猜这件事(下)

    什么情况……我的脑子一瞬间比没水的游泳池还要空。jojo的神情阴云变幻,他没有动,也许是考虑到从这个距离挥拳把对方一击ko必死的可能性太高了。然而肇事者还在继续惹是生非。船长把还燃着的烟戳到承太郎面前,此种姿态在我看来完全可算作挑衅——在挑衅承太郎的怒气阈值,以及我的善良程度。开什么玩笑,虽然我不是古道热肠的人,但是也不能放任生人在jojo眼皮子底下作死吧!

    “甲板上禁止吸烟,你打算把这些烟灰烟头扔到哪里?扔到这片美丽的海里吗?”船长一副教训年轻人的样子。完蛋,什么忌讳来什么。“你虽然是乘客,但还是得遵守这条船上的规矩。”他一伸手,在jojo的帽子上把烟按灭,烟灰全都落在帽檐边。

    不愧是船长!轻易地做到了我们全校老师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叫人冷汗直冒、救援无能!我看向jojo,他的眼睛如同燃烧丛林,青绿间热星四射。船长究竟是何等人物,能顶住此种地狱冥火。现在劝承太郎别生气只会类似于汽油扑火了。对不起船长,要不我来揍你一顿吧,不然等jojo这几天找你麻烦的时候你才能知道什么叫锱铢必较!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船长转身不再理会我们,想要离开。

    “给我站住。”承太郎出声叫住船长。“只要口头上提醒我,我就会把烟灭了。用不着充老大,你这蠢货。”

    “给我站住。”我一声断喝。“你这家伙,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是船长就可以摆出一副讨厌的架子吗?”

    安说得真的没错,我确实有点小喽啰那味儿,当好人真难。乔斯达先生马上教训我们两个;“喂,承太郎,你这样对船长太没礼貌了!还有你,KK,怎么你也来添乱!”

    承太郎冷哼一声。“我故意顶撞他的。这家伙不是船长,我刚才发现的。替身使者就是他!”

    我猛点头,又懵住,转头看看jojo。他一脸严肃,应该不是因为刚刚在海里的时候脑子进水。承太郎也不是爱开不合时宜的玩笑的人,即使开,八成也会向地狱玩笑的方向发展;并且也不像找借口教训对方。这种时候配合他就是了,多想无用。于是,我毫不怀疑地再次点头。“没错,jojo的判断是对的。这家伙已经露出了马脚。”

    “替…身……?”船长回头,满脸困惑。“那是什么?”

    “还在装,你的替身不就在水里吗?”我也发出一声冷笑,借用jojo的口头禅,把演绎进行到底。“啧啧,真是够了。”

    “不可能。”阿布德尔先生反驳道。“这位提尼尔船长可是SPW基金会介绍的,身份没有问题,完全值得信赖。他不可能是替身使者!”

    “请等一下。”船长左看右看。显得有点刻意。“替身?水里?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讲什么。”

    “jojo!毫无根据的猜忌只会干扰判断!”波鲁纳雷夫提醒道。

    “你们有证据吗,jojo,KK?”花京院同学相对来说倒是冷静一点。

    我看向承太郎,我相信他这么说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就算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一会儿教训船长的时候我连他一起揍一顿。

    “当然。我有一个适用于所有替身使者的区分方法。那就是——”承太郎抬手,用指尖蜻蜓点水般触碰自己的鼻子。“替身使者只要稍微闻到一点烟味,鼻尖上就会青筋暴起!”

    啊?我满头雾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头。真的假的?有科学依据吗?然而,在看到船长也抬手确认后,我登时反应过来。波鲁纳雷夫吵着问jojo是不是骗人。趁这个空当,谁愿永生把显然还在状况之外的安拉到众人身后。

    “哎呀。还挺聪明的。但是这样,岂不是一点好戏都看不到了吗?本来是很精彩的呀。”银色替身听上去有些遗憾。

    你真的是Drama queen,也不知道是像谁……我轻轻碰了碰花京院,向阿布德尔先生和乔斯达先生疯狂使眼色,这三位正从“你还有这种深藏不露小妙招”的震惊中恢复,不过战斗的直觉或经验足以使他们迅速行动。jojo点点头。“没错,我是骗你们的。不过,有个蠢货却上当了——”

    船长缓缓摘掉帽子,露出相当经典的反派阴暗脸。一切昭然若揭。乔斯达先生看向jojo。“承太郎,KK,你们为什么觉得这家伙可疑?”

    “不,我从未觉得他可疑。”jojo说。“只是想用这招把全体船员试一遍。”

    “呃,我的话……”我挠挠头。“我也没觉得他可疑,只是无论如何也要相信jojo罢了。我肯定要无条件相信他的,对吧!”

    乔斯达先生被我的答案震撼了,嘟囔着“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退到一边。我凑过去,把战场留给能打的人。

    “乔斯达先生,你不是说船上的船员都查验过身份吗?而且船员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的船长被调包呢?”我悄悄问道。

    “我也没想到啊!可能是为了保证每一个船员都知根知底,从不同船上挑选适合的船员临时组建新船组,结果反而……”乔斯达先生咬牙切齿。“西撒这家伙!居然还说我不靠谱,他这次也很不靠谱啊!下次一定狠狠嘲笑他!”

    是在说乔斯达先生那位从飞机失事以后一直帮我们安排行程的朋友吧。我想。乔斯达先生的朋友也不靠谱这件事,我完全感觉不到奇怪。另一边,假提尼尔船长似乎要发起攻击,却两臂悬空僵在原地。在他身上,法皇之绿和隐者之紫同时紧紧束缚着。

    “你们,你们这些家伙……”假船长目眦尽裂。哦哦,这句中招的台词也是很典型的反派发言!银色战车向假船长的脑袋上垂下达摩克利斯之剑。水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被魔术师之红的火焰吓退回去。谁愿永生悠闲地待在后场,看护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的安。

    “这位大力水手也有挣脱不开的东西啊。”乔斯达先生拍拍手。“无奖竞答!这个时候给他吃什么才能扭转局势呢?”

    “呃……菠,菠菜?”波鲁纳雷夫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Bingo!”乔斯达先生哈哈大笑。“邦邦邦邦!吃了菠菜,就能变强壮!”

    “真是好烂的笑话。”承太郎毫不留情地批驳。白金之星非常具有压迫感地一点一点向着假船长压制过去,它笑得好猖狂,承太郎这小子,脸上一套心里一套,恐怕此时正在狂乐吧喂!所有人非常默契地全部闪到一边。这种具有私人恩怨的场合还是不要掺一脚了。

    在潮水般涌现的“欧拉”和倒霉鬼的惨叫中,我们几个近距离观摩难得一见的百万级拳击现场,看着冒牌船长的脸蛋儿像破破烂烂的沙袋般在白金之星的拳头中闪来闪去。

    “哦,出拳真的好快,我都看不清对方痛苦的表情了。”波鲁纳雷夫感慨道。

    “虽然知道一定会这样,但是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残忍……”花京院同学说。“大概多看几次就能做到心如止水了吧。”

    “也不算太过分。”阿布德尔先生给出了中肯的评价。“考虑到对方是要夺走我们性命的敌人,些许残忍也是必然的。”

    “不过能想出这种办法,真不愧是我外孙。”乔斯达先生相当骄傲地说。“KK配合得也挺好啊!有那么一下子真是把我唬住了哦!”

    “乔斯达先生……你不会想说你早就发觉承太郎的意思了吧。”我撇撇嘴。“Wise after the event,嗯?”

    船长没动静了。乔斯达先生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走上去查看情况。“哎,断气了。真是的,本来想问问他知道什么情报。不过这种小喽啰应该也没什么有效信息。把他丢海里算了。”

    “不行。”jojo转转手腕。“他自己说的,不要往大海里扔垃圾。尊重逝者遗愿。”

    好地狱,好喜欢,十分赞同。安想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我拦住她。

    “别看,看了会做噩梦的欸。”我用衣服擦擦她湿漉漉的脸,帮她整理好乱糟糟的头发。“好啦。我们不会赶你走的,安心哦。”

    她别扭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乖乖地拉住我的手。法皇之绿和银色战车把甲板上的大型垃圾挪到一边。jojo看向乔斯达先生。

    “接下来就没有船长管理这艘船了,是让大副接手船长的工作吗?”他问道。

    “啊——没办法。只能如此。”乔斯达先生长吁短叹,和水手们交流去了。

    我把安交给阿布德尔先生。走到jojo旁边。他假装转身点烟,一看就是想躲开我。我立刻伸手拽住他外套上的链子。这种东西装在衣服上究竟有什么美感啊!既然装上就是为了让我拉住的!

    “心情好了吗?”我问。

    他冷硬的气质倏忽不见,只是点点头,看上去老老实实的。

    “那就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我说。“空条承太郎,你究竟在想什么?从上船起你就一直很怪啊!替身攻击?”

    “你刚刚相信了我那套试探的把戏,毫不犹豫。”他的回答文不对题。“为什么?你很轻易就能看出那是不着边际的话吧?”

    “我当然看出来了啊。”我皱眉。“那也太明显了。但是我说过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用意。我只需要无条件支持你就可以了。你当时需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凝然看着我,我回以真诚坚定的对视。每一次他看向我,我都能立刻回以对望。那种朋友之间的默契感使人安心。我从不奢望自己能从另一个人身上获得这种同频共振的友谊,也不觉得谁会像空条承太郎一样容忍我的满肚子坏水和反复无常,正如同很难有人完全接受他冷淡、粗粝、倔强的脾气。我唯一搞不懂的是打配合这种天天有的事空条承太郎这个B为什么就今天反应如此之大!我想骂人。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啊!”我直言心声。“真是怪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等一下,好……好朋友?”jojo的眼睛里有什么闪闪发光的东西裂开了。

    “什……你该不会想说不是吧。”我有些慌。什么鬼,难道我真的有让友谊无声破碎的绝世才能吗,不会吧!“那,那你说啊!可恶,你说我们是啥关系!”

    承太郎闭上眼睛,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张口说了什么。是一句完整的话,我没听清,也没辨认出口型。因为远处猝然响起的巨大爆炸声分散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那个船长果然在船上设置了炸药!”乔斯达先生在爆破的间隙大喊。“快把救生艇放下来,向周围的船只发送求救信号!”

    我最终也没搞懂承太郎那一刻究竟向我坦白了什么。

    上了救生艇之后,jojo又恢复了不和我对视、不和我说话的状态,有时他会假装不经意地看我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我大惑,男高的心事真的是好难猜。于是我决定悄悄咨询一下身边这位同样是男高的花京院典明。

    “是因为脸红吧?”花京院同学善意地分析道。“KK,你上船前和波鲁纳雷夫说的那句话把jojo搞得不好意思了哦。我觉得,他那些让你感到奇怪的表现其实是在想该怎么回答你才好。”

    “啊?回答我什么?我有说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我茫然。

    花京院同学看上去也很茫然。“所以KK那时候不是那个意思吗?我以为……”

    “究竟是哪个意思啊!”我小小地无能狂怒了。“你们DK怎么都是这样,一个一个能不能好好说话,是不是背着我搞小团体!”

    花京院典明怔怔地看着我。我盯着他,等着他给个准话。他忽然笑了,笑得眉眼弯弯。他这么一笑,我有点头晕眼花,像被春天的风吹了一脸。

    “唉。jojo和KK都是笨蛋。”花京院同学笃定地说。“真是的,怎么说呢,有种微妙的安心感。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吧,害得我白担心了一场。但是,又有点为未来担忧了。嗯,总体而言,对于我来说应该……”他一边苦笑一边叹气,自顾自陷入某种头脑风暴了。

    我一向觉得自己聪明绝顶,然而今天我迷惑不解的次数也有点太多了。这是一种危险的迹象。无意义的自我反思是无用的,我试图对话,但两位男高中生目前显然都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最终,我决定把目光投向最后的年龄相近的人。

    “所以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嚼着口香糖,向波鲁纳雷夫悄悄讲述这一串迷因。“什么意思呢,总感觉这是我们友情破裂的一种前兆,那种事情可不要啊!是因为我不懂男生们的心理世界吗,可是也不能突然就不懂了吧昨晚上还好好的呢。你说这是怎……喂你笑什么!”

    波鲁纳雷夫好像要憋笑憋得抽过去了。“哈哈哈哈哈凯瑟琳你……你好迟钝……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很好,很符合不列颠人的性格。不过没事啦,他俩和你关系好着呢!但是KK,你真的是一点经验也没有!以后多和我学习吧!”

    我立刻竖起耳朵。“什么方面的经验?相关案例事实你能讲两个给我听吗?我进行一点积累。”人就是要走到哪儿学到哪儿!

    他点点头,叫我再凑近些别让别人听到;我点点头,往他那边挪挪。我俩勾肩搭背,四目相对。我等待这位游历四方、见多识广、热情开朗的男士为我提供一些人生经历上的指导。接着,他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狠狠揪了一下我的鼻子。

    “Hohoho,这种事情当然要自己想啦!这就是纯真年代啊——真好真好——KK自己琢磨去吧,我才不想煞风景呢!等一下,你干嘛把替身叫出来!银色战车!银色战车!乔斯达先生救救我!”

    “再闹就要翻船了!”有人在崩溃地大喊。“我不想再遭遇一次海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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