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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妙：“……玩这么花？”
左溪：“……你玩得也挺花的吧？”
左妙：“那是，步你后尘——我错了！我错了！”
左溪一巴掌狠狠拍到她屁股上：“你阴我？阴我前你没想好后果是吧？”
啪啪啪！啪啪啪！
左妙脸都涨红了，这比打她脸还羞耻，她没受过这屈辱。
“左溪！”
啪！
左溪冷笑：“在呢，大宝贝儿。”
左若童欲言又止，李慕玄被冯曜摁死了，冯曜扒拉李慕玄的头发，看到腺体上的牙印，一点也不惊讶，他敢说左妙脖子上也有。
反正大家挺尴尬的，左妙被打了屁股又被摁在搓衣板上，左溪冷笑：“傻叉，让你半子如何？笑到最后的还是我。”
左妙面目狰狞：“没事，你头疼的好日子多的是！”
左若童是很难过的：“是我的错。”
“跟你没关系！”母女同时吼他。
左妙咬牙切齿：“跟你没关系，是我的基因有问题。”
左溪也头疼：“你能不能不要现在搞圣母那套啊！你圣母也分分对象！我们家是母系社会不是真的让你给左妙当男妈妈！”
左若童：“哦、哦。”
左溪坐下，喝了口茶，左妙也一脸无语。
左若童微微笑。
冯曜：“……”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左院长是故意的，他其实对拿捏你们俩的氛围很得心应手？
左溪深深呼吸，看左妙，没有沉思，也没有犹豫，她说：“对不起。”
父母对子女道歉。
左妙：“行，原谅你。”
左溪点头：“那这篇过了？”
左妙：“过了。”
左妙抬眼：“对不起。”
左溪说：“行，也过了。”
冯曜汗流浃背：你们母女关系有点畸形你们知道吗？
左若童松了口气：小朋友你为什么会觉得她们是正常母女呢？
左妙看左若童和冯曜，问左溪：“要我处理他们吗？”
左若童后退了半步。
“帮我摁一下。”
左溪撸袖子。
左妙起身，也撸袖子：“先我舅吧，我看冯曜挺听话的。”
左若童转身就跑，被左溪一个手刀打趴下了，左溪的目光很平静，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慈悲和悲哀。
左妙拍冯曜的肩膀：“你刚刚打我老公很快乐啊？”
“……女侠，饶命。”
左妙说：“没事，给你洗个印记而已。”
什么印记？左溪留下的印记。
冯曜摁住后颈，双目阴冷，左妙笑了笑，十分得意：“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留下她的印记吧？”
左妙笑了。
印记当然不能留，但是左溪从来不会否认发生过的事情，这是她给自己舅舅争取的福利，再多的情感，就得靠他自己争取了。
冯曜本来也可以获得左溪的情感，这个恶徒阴损、恶毒、疯狂、隐忍，他是路边活下来的野狗，撒泼打滚还是逞凶斗狠对他来说都只是捕捉猎物的手段，左若童做不出那种手段，他逼到头了也就是失去理智咬一口。
左溪会选择冯曜。
但是左妙会在她做出选择之前把左若童塞进去。
她舅舅一辈子没什么私心，就着一点点心愿，左妙还是成全的。
至于冯曜，关心冯曜是左溪的事情，和她什么关系？
左妙继承了左溪和唐炳文的凉薄，她是悖逆的Beta。
16
冯曜后颈贴着创布，脸色阴沉地敲键盘。
张之维问他是不是被左妙阴了。
冯曜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张之维撇嘴：“左妙生性凉薄，但只有一点不必怀疑，她绝对不会算计左女士，除非是为了左院长。她针对你这件事本来就很异常，顺着一想就是左女士，再顺着一想就是左院长……”
张之维左看右看，压低声音：“其实大家私底下都开盘你和左院长谁能拿下左女士呢。”
冯曜：“……”
“其实你那点心思根本藏不住，左妙早八百年就撮合他俩了，就是他俩是木头，没想到你这个意外能破局……别这么看，新时代了，大家对于这个其实接受度挺高的，只要不造孽……而且那可是左女士，能配上她的没几个……哎哎，跟我透个底，谁上谁下？”
冯曜面无表情：“你猜。”
张之维摸下巴：“左女士不可能在下！”
冯曜：“……”
冯曜微笑：“张学弟，你论文被编辑驳回了你知道吗？”
张之维脸色大变赶紧去开电脑。
一直没说话的张怀义拍拍冯曜的肩膀。
打卡之后冯曜去喝酒，李慕玄结结巴巴说你伤口没好，冯曜把伤口贴撕了砸他脸上，咬牙切齿说你们看乐子很快乐啊。
董昌：“老师居然把左女士又甩了。”
端木瑛：“不愧是唐老师。”
吕仁：“不愧是唐老师。”
冯曜：“你们不可怜可怜我吗？”
郑子布揽他脖子：“瞧瞧冯哥说得，我们当然心疼你啊，所以你的赔率只有1:5。”
“……左院长呢？”
“和唐院长一样，1:1。”
冯曜：“……你们对我真好。”
“没办法啊，”毋澄真搅动吸管，“你那狼子野心就差写脸上了，也就左女士不在意。”
冯曜张大嘴巴，好半天，给自己灌酒：“丰平！把你最好的酒拿上来！”
喝多了几个人给左溪打电话，左溪开车来接人，冯曜趴她背上哭唧唧。左溪撸他狗头，开口就是我给你安排了新课题。
冯曜：“……”
冯曜更难过了。
一堆小伙伴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学术疯子。
冯曜拉开副驾驶……冯曜关了副驾驶，自己坐后座了，缩在椅子上哭唧唧。
赵填海伸脖子等车开走了，说，是左院长。
张怀义：“胡说，你谁都没看到。”
郑子布：“对对对，我们谁都没看到。”
吕慈：“哥，这个我想学左女士——”
吕仁表情温和：“不，你不想。”
面试完演员的左妙来接她还在读博的老公，对于这群单身的男男女女AABBOO很是不屑，浑身散发着爱情的酸臭，让一堆非资源单身人士捶胸顿足大骂不公，这么个玩意都有对象她们怎么没有。
李慕玄：“阿妙姐姐不是挺好的？”
张之维：“端木，给这孩子看看眼科吧。”
端木瑛：“不用看了，恋爱脑，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