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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原来如此

    那个男同事则将手里一个打包袋递给铉和另外一个同事,刚好他们两个叫的都是一样的卡布奇诺;接着才从第二个袋子里拿出一杯摩卡交给岑欢歌。

    易哲盯着手中的苏打水,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出来,只是下意识地转动着瓶子,并没有打开喝。良久,他心里突然想起:蜜桃味的苏打水是沐柠最喜欢的口味呢,而这个牌子也是沐柠经常喝的。

    岑欢歌接过了咖啡也没有喝,见易哲如此,便问道:“易总不喜欢这个味道吗?那要不试试咖啡,我还没有动过的。”

    “不用了。”易哲拒绝了,终于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口。

    瞬间,甜甜的蜜桃味道从口间滑落到喉咙,味道有些像沐柠的唇……

    易哲突然微微一笑,这让铉吓了一跳,他刚刚真的认真地在喝咖啡,所以不知道易哲怎么突然就对着岑欢歌笑了,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再看时,岑欢歌也是刚喝了一口咖啡,嘴边还沾着一点白色的奶沫,难道这就是易哲笑的原因?

    铉又开始捡起不久前自己的怀疑。

    ……

    R国是个在欧洲中绿化面积排前几位的国家,所以一下飞机,众人就闻到了空气中有种不一样的清香;而机场周围也是葱葱郁郁,实在少见。

    对于易哲一行人的到来,R国准备洽谈合作的公司非常重视,特意派出了车过来接机,即使现在已经是深夜;而来接的公司代表和司机都穿戴很正式,给人感觉非常重视这次的合作。

    谢绝了对方宵夜的邀请,易哲随即上了车,乘坐他们的车到了自己公司预订好的酒店。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大家都想着尽快躺平一下,特别是那四个坐经济舱的。

    回到酒店洗漱后,易哲却觉得更加清醒了。也是,现在的Y国还是白天,时差没有那么快就倒过来的。不过可能因为他这几年出国多,也可能坐的是商务舱,所以不怎么觉得难受。

    用浴室的风筒吹干了头发,将浴室的大灯关掉仅留一盏壁灯,易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马上离开。

    关于自己有第二人格,易哲也是两年前才知道的,一开始他是吃惊的,可这也解释了以前一些他解释不了的问题。例如,有些时候自己似乎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睡着了,而且睡着的时间还不短。好在睡觉的时候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另外也有铉他们在保护自己;而自己为此去过医院也没有查到是什么原因导致,所以易哲也不得不放下这件事,以为自己只是太疲劳了。

    开始在第二人格出现时自己有意识,是在遇到了沐柠之后。一开始自己是有点迷迷糊糊,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梦中自己离开了自己原来所在的地方、甚至城市,去做了一些事情,包括在黑焰军里,而梦里的自己在黑焰军里的地位就如同自己离开黑焰军之前。那时自己还奇怪为何会做那样的梦,难道在潜意识里自己并不想放下黑焰军的所有权利?

    渐渐地,易哲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梦游。可他不喜欢这样,似乎自己被另外一个人或精神控制似的,失去了那么长时间的意识。而且沐柠那次在国外出事之后,他更加担心,担心沐柠如果遇到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自己却是那样的状态,那要怎么帮她?

    可也是在那次沐柠受伤之后,易哲开始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顶替了自己,去了黑焰军,安排了黑焰军的各种日常工作;甚至,他还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防御了那个为人父可从未尽过为人父的责任、却还偷偷给自己下陷阱、想要杀了自己的人的偷袭,甚至还对他进行了反击!

    而后,那个人还去见了颢!而那天他们相见的相关的记忆,也在此时在易哲的脑子里重现。

    “怎么,你过来找我,是因为去了黑焰军,发现主事人被换?没办法,你现在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少,我不可能一直找人在你不在的时候看着黑焰军的。”

    两人刚刚一见面,聿崇颢就这么说,而且他似乎很容易就区分出自己和那个第二人格。

    原来颢知道自己有第二人格,还帮着他掩护!

    那个人也没有发作,因为眼前的璟帝说的是实情,而他也的确无法控制这样的状况:“原来如此,所以你也是趁机培养那个顶替我的人,一直让他在我不在的时候看着黑焰军,其实是为了让他接手做准备。”

    “你发现了吧,你不但无法取代哲,似乎他反而在慢慢在排挤你呢。”聿崇颢哂笑道,却是对目前的发展非常满意。

    男人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易哲,这个从其母亲离世、自己一个人离开从小生活的家后就变得脆弱的人,身处易家又受到易家人的低看,离开易家后又受到聿崇的的步步安排而有些逃避;而自己也是应着那个时机出现了。可现在这个人却似乎因为爱着沐柠而变得越来越强大;为了保护她,易哲渐渐成长了,已经不需要自己为他遮风挡雨了。

    “都是为了沐柠。”男人缓慢地说出这个名字,心也在刺痛。

    自己也爱着这个女人,可却是因为自己女人,自己似乎慢慢在消失了。

    “也许吧。”聿崇颢却不太认同,“你以为他是真的很软弱吗?如果是,为何他会毅然离开家里呢?”

    “是他母亲要求他离开的。”男人脱口而出道。

    聿崇颢摇摇头:“作为一个才那么小年纪的人,会那么勇敢离开自己的家,丢弃一切荣华富贵?那时他还没有成为他的父亲的眼中钉,而且有血眼的护佑,他的地位可不低。”

    “也许他母亲早就意识到他父亲的薄情寡义,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自己喜欢女人和子女想要除去他吧,只是当时易哲还小,她不希望把这么残酷的现实告诉他所以逼着他答应离开那个家。”男人冷冷一笑,对于易哲的那个父亲也是无语,没想到自己暗地里几次警告,对方居然视若无睹。

    这个聿崇颢也无法反驳,毕竟易哲的母亲已经不在,无法去和她求证了。

    “但无论如何,离开自家、离开易家,在那个年龄不是一个普通孩子可以做到的,所以我相信他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何况那么多训练他也都顶下来了。”聿崇颢还是觉得易哲不是普通人,更不可能是因此生出一个第二人格来。

    “呵呵,可我就是在他接受你那些训练的时候产生的。”

    聿崇颢哑然。不过也正因为是自己导致这个家伙的产生,自己也有义务让易哲强大起来,摆脱这个家伙!自己一直努力着,可真的是如这个人所说,易哲是因为沐柠才变强了?而如果易哲如自己感觉其实一直都不是个懦弱的人,那是因为什么当年会让这个家伙冒出来的呢?寂寞?疲劳?

    “不管怎么说,也许没有多久我们便再也不会见面了,所以你今天过来是想干嘛?”聿崇颢压下那些许的内疚,又变回之前的得意,“说快点,说不定他很快就会苏醒、而你也要消失了。”

    男人也知道这个事实,所以也没有浪费时间和聿崇颢争辩:“或许我不会永远消失的,但在我不在的时候多看着点他,特别是他那个父亲还会对他做些什么,我可不希望这个躯体永远消失,搞得我以后都回不来了。也不知道你和他父亲怎么会是一家人,一个那么看重手足情,另外一个却罔顾父子情。”

    聿崇颢有些吃惊他提出的要求,不过又很快释然。也对,虽然眼前这家伙很希望取代易哲、让易哲永远消失,可易哲这个驱壳也是这个人存在的根本,所以他之前才会那么维护易哲、对付他父亲吧?

    可聿崇颢却没有想到,同出一个驱壳的这人,其实也爱上了沐柠;而提出这个要求有一半就是因为沐柠,希望易哲可以健健康康,这样才能多一个人护佑沐柠。

    虽然,他始终都觉得易哲太弱,保护不了沐柠,他希望自己可以亲手保护自己喜欢的人。甚至还想过,如果自己得不到沐柠,那易哲也别想要得到她。可转而一想,沐柠的身世未破,实在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想杀她、又会不会被父母那代的恩怨牵连,所以自己不能保护她的话,有易哲保护沐柠,似乎也是不得已的庆幸吧?

    “这个自然。”聿崇颢回答道。

    “自然?可你所做的却是任之听之,从来不曾警告过、惩罚过他父亲。”男人也没有情绪波动,只是看似安静的描述事实,“面前为止,你也仅仅是让他另外的儿子应召入伍,这反而是对他们的历练,你是想让他们成为易哲另外的威胁?还是说你许诺了什么好处给他那两个儿子,以此让他收手不再对付易哲?因为要杀易哲,那个男人可是背上了人命,你就这么任他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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