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乔白白和沈煜在这里待了一个月,便被秦峰带回北城了。

    走的时候还万般不舍,最后还是被秦峰强硬带走了。

    沈冀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准备出院了,这个时候却迎来了不速之客——丛兰。

    她兜兜转转了几个地方,绕着弯才回到了南城,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沈冀这个人,心里就万分烦躁,早知道杀死好了。

    辗转了一个月,丛兰的神情略显疲惫,巷子里面的人看见丛兰风风火火地回来,眼睛恨着丛兰。

    连带着关上门,一见到这个女人就晦气。

    关上门警告自己的老公,“我告诉你啊,眼睛给我管好,少去看那些......”

    丛兰才懒得去管这些,带着墨镜,一脸高傲地回到自己的家中,拿出钥匙,怎么也开不了锁。

    气愤地将钥匙一扔,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把钥匙给我换了,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丛兰心里郁闷至极。

    也不打算放弃,直接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着,抽着烟,神情略带着不耐烦。

    我就不相信,你晚上不回来。

    让丛兰失望了,沈冀确实晚上没有回来。

    丛兰坐不住了,坐了太久,来往的人都要打量她两眼,脖子僵硬,扯着嘴一下站起来,高跟鞋的声音,都显得怒气匆匆。

    她自己有家里的联系方式,早就打过了,在外面就听见电话不停地响,没有一个人接。

    上次离开时,沈冀没有手机,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现在找不到人,丛兰内心才觉得烦躁。

    沈冀现在对那些人来说有用,自己只能亲眼看着他,那人才放心。

    一想到要看见那孩子,内心根本就无法压制暴躁,真想让他消失!

    等了一天都没见到沈冀,丛兰只能先找一个旅馆住下。

    第二天便在附近看见了之前的老相好,这不得来全都不废功夫。

    丛兰微笑着,朝那人走去,眉眼勾人,男人和她一说话魂就不见了,自然就全部告诉她了。

    男人的老婆出来看见两人聊得开怀,扯着嗓子哭,细说自己这些年的不如意,将丛兰骂了个狗血淋头。

    扯着男人的耳朵,将男人带回了家。

    丛兰不慎在意,这些话她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都不知道换个说话,再说了她这都还没干什么呢,要真干点什么,那个家就得散了,呵!

    医院,好啊,还被人捅了,看来这沈冀不止让她讨厌,恨不得他去死嘛,这不还有人想让他死呢。

    这怎么能怪我呢,沈冀那孩子就是惹人厌啊。

    就是有点失望,怎么没有死呢,真是可惜了,多好的机会啊。

    自己作为他名义上的妈妈,当然要去关心一下了。

    沈冀不哭啊,你妈妈我来看你了!

    “踏踏踏。”高跟鞋的声音在医院响了一路,越来月靠近沈冀的病房。

    手里还拿着一篮子水果呢,做戏当然要做全套啊。

    沈冀同贺诗曰与往常一样,正在耐心的分析着往年的数学竞赛题。

    直到高跟鞋的声音靠近,在门外停住。

    丛兰推门,看见了两人,非常自然的走了进去,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面。

    带着温柔的声音,“哎呀,漂亮女同学还是你呢,我还以为......”瞟了一眼沈冀,然后继续说着,“会换人呢。”

    像是感觉到自己说的话会伤人家女孩子的心,故作惊讶,抱歉的说:“阿姨不是那个意思啊,漂亮女同学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见人说人话,见鬼当然说鬼话了,贺诗曰笑嘻嘻地说:“哎呀阿姨那里的话,你看你忙了这么久,也不见人,这脸看着都比上次老了很多呢。”

    丛兰的脸色铁青。

    贺诗曰当然要和丛兰学,一脸无辜,“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这里有一套护肤品,年轻小女孩都用这个的,我相信你用了一定会年轻的。”说完态度就十八变,一脸冷漠地看着丛兰。

    就连沈冀都是第一次看见丛兰第一次吃瘪,垂下头低低地笑着,忍得很辛苦。

    丛兰气不打一出来,什么时候她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给奚落,上次也是直接将她关在门外,这次还变本加厉了。

    贺诗曰无语,是我变本加厉吗?不是你在哪阴阳怪气,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了,不行吗?

    丛兰生气将手上的包重重地仍在桌子上面,看向贺诗曰的目光很不善。

    沈冀出言:“妈,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行吗?”丛兰冷哼,想到什么,从桌子上面拿着一个苹果,推开贺诗曰,温柔道,“你是我的孩子,你受伤了,妈妈也很心痛的,当然是来看你了。”

    这人脸皮还真厚,要不是知道丛兰的为人,贺诗曰还真信了!

    最严重的时候不说人了,人都联系不上,这人都要好了,就突然出现了。

    贺诗曰才不相信丛兰又这么好心,毕竟她恨不得沈冀去死。

    她一定要看好丛兰,万一她伤害沈冀怎么办,虽然那个事件还未发生,万一提前怎么办!

    不行!我一定要看好丛兰,贺诗曰心想。

    破天荒的丛兰这次来确实没有说出口什么过分的话,甚至还一改往日作风,走温柔路线了。

    不过这样的行为在贺诗曰眼中就像是断头饭一样,先给你点甜头,最后在一刀要你的命。

    想想就吓人。

    “我只相信你。”沈冀突然靠近贺诗曰。

    “嗯。”她并不想当着沈冀的面说丛兰的不是,将她说成是一个坏人——一个想要杀掉他的坏人。

    丛兰每次来看沈冀都没有作妖,是真的来看沈冀,虽然还有几天就出院了。

    不过每次来贺诗曰就像防贼一样盯着丛兰,在医院里面丛兰走哪,贺诗曰就要跟到哪,不知道的人以为两人关系很好。

    只有两人心知肚明,心里两人谁都看不惯谁,可以说是讨厌。

    这天丛兰是真的烦了,就连她一个人来医院下面走一走,这个小丫头都非要跟着她。

    当着贺诗曰的面拿起烟,点燃,还没开始抽,就被贺诗曰抢走直接给灭了。

    用手指了指前面的禁烟牌。

    丛兰叹气,行行行,这一天天干什么都不顺气。

    其实贺诗曰根本没有办法将这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同那个失控的疯魔女人联系起来。

    平日里她还是很正常的,好像只要是与沈冀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不可理喻。

    沈冀是她的孩子,就算是因为沈冀父亲和她的感情不顺,这终究不是沈冀的错。

    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的痛很自己的孩子呢?

    贺诗曰眼神让丛兰不喜。

    “怎么嫌我脏,嫌我是个浪荡的女人。”丛兰问。

    贺诗曰眼尾抽动,不喜欢丛兰这么说自己,“没有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为了推卸责任才将所有的错都推给你,尤其是推给一个漂亮的女人。”

    丛兰听着却笑了,“这个时候承认其实漂亮的人了?”

    总觉得丛兰的关注点错了,“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不漂亮!”

    “所以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丛兰不是一个傻子,身边很多人都讨厌她,贺诗曰也是,那眼神藏都藏不住,她还以为自己藏多好呢。

    “因为你对沈冀不好,而且......”后面的你就像是一个疯子,一刀一刀刺向沈冀。

    “果然是因为那个恶心的孩子呢,他运气真好。”能够遇见你,可是我不会让他如愿的。

    “他是你的孩子,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贺诗曰愤愤地说。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对不起我!”他一来就抢走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为他责怪我,那些钱房子明明都是我的,我的母亲却给了他,他一个人在外人抢我的东西,怎么就不是对不起我!

    贺诗曰觉得丛兰真的不可理喻,看着丛兰离开医院,贺诗曰才放心的去病房找沈冀。

    “沈冀,我觉得过两天要不你去我家住吧?”贺诗曰最开始考虑的是让沈冀租房子住,毕竟丛兰现在回来了,要走了家里的钥匙。

    她可不放心沈冀和丛兰单独在一个空间,万一丛兰发疯,后果不敢想象。

    “我可以自己住。”沈冀说。

    “不行!万一你妈妈要是......”发疯,贺诗曰没有说出后面两字,感觉不太礼貌,“反正你可以去我家住,我都给我爸妈说了,他们都同意了。”

    “嗯。”沈冀轻声回应。

    贺诗曰在丛兰过来找沈冀的时候就给自己爸妈说了这件事情。

    秦玥考虑了一下便同意了,毕竟那孩子也是为了保护诗曰才受伤了,他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上一次也见识过了,孩子在她眼皮子底下肯定也不会过得好。

    正好家里面也有空的房间,听诗曰说两个人正在准备成大的数学竞赛,前三名可以保送成大。

    她倒是没有那么高的奢求,不过总要试一试。

    贺南倒是有点不高兴,一个男人都快要拐走他的乖乖女儿了,现在还要上他家来住,想想都生气。

    秦玥安慰贺南,她还挺喜欢这个孩子的,成绩好又懂礼貌,靠自己以后一定会有一番作为。

    再说了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产生感情是很正常的事情,也许以后各自遇到更合适的人,这感情自然就淡了。

    不过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贺南和秦玥将房间收拾了一下,这是之前秦峰过来带着沈煜住的房间,乔白白直接住的贺诗曰的房间。

    把被子全都换新,就等着沈冀和贺诗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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