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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收服,不愿意就死

    太傅言罢,便不再多言,让邬久独自沉思,自己则起身离开座位,逗弄着被大臣抱在怀中的孩童。

    那孩童尚不会言语,只是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小手塞在口中,吮吸着。

    太傅年事已高,对孩童的喜爱之情愈发浓厚,看着那孩童,笑容满面,不断逗弄着。

    他取下手上的一枚戒指,轻轻塞入孩童的怀中。

    大臣见状,连忙推辞,太傅却和颜悦色地劝说,大臣见状,便将戒指交给了下人。

    吩咐道:“好生看管,将其放入少爷专门存放贵重物品的盒子里,若有闪失……”

    话未说完,仆人已是吓得瑟瑟发抖,忙不迭地应声,小心翼翼地护着戒指离开了。

    邬久起身,拿起自己为孩童准备的金锁,交给了旁边的仆人,送上祝福。

    离开府院时,大臣面上虽有挽留之意,但见邬久婉拒,便不再坚持,任由她离去。

    出了府院,阿德见小姐出来,虽等候多时,却毫无不耐之色,立刻下车,放好凳子。

    阿德平日里对小姐颇为敬重,闲暇时会询问小姐的状况。

    今日,他对这些大人举办周宴的情况感到好奇,便在邬久上马车时询问起来。

    “小姐,这周宴可有什么有趣之事?”

    马车缓缓启动,开始行驶。

    邬久坐在车中,倚靠在车壁上,手中随意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

    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确实有些有趣之处,这周宴的主角本应是孩童,却直到最后才出现。”

    “前半段,尽是官员们在交谈。”

    阿德听闻,一时难以理解,伸手挠头,试图理清思绪。

    “小姐,他们究竟在谈论何事?”

    阿德心中暗想,小姐所言的“有意思”与他所想的趣味似乎大相径庭。

    在阿德看来,这样的宴会听起来颇为乏味。

    “他们谈论国事与职责,以及时刻不能忘却的使命。”

    邬久的声音透过马车的帘幕传来。

    阿德听后,面露失望之色,心中暗想,这样的宴会实在无趣,远不如家中聚会时的欢声笑语和精彩表演。

    “原来如此,小姐,这些事务听起来真是让人头疼。”

    阿德叹息道,他对这些宴会的兴趣已然荡然无存。

    阿德不再追问,邬久便继续沉浸在书卷之中,主脑跟邬久这方面倒是很像。

    都喜欢专注于自己所爱之事,全心投入,不为外界所动。

    这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相处,彼此间潜移默化,逐渐变得相似。

    马车重新穿过几条街道,按照既定路线,缓缓驶回将军府的大门。

    邬久步入将军府,径直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途中,一只黑猫突然冲出,扑向邬久。

    邬久眼疾手快,迅速接住了黑猫,将其抱在怀中,轻轻抚摸。

    黑猫似乎很享受这种亲昵,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它并不畏惧人类,反而显得十分亲热。

    跟在邬久身边的阿德惊讶地问道:“这猫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进来的?”

    “它倒是不怕人,胆子真大。”

    邬久一手拖着猫身,一手摸猫,开口:“你去忙你的事吧,我有事要去书房,等我出来之前,不必来找我。”

    “遵命。”

    阿德应声后,便离开了。

    ——

    梁宇斌端坐于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心中盘算着是否应外出传递信息。

    向组织报告,美人计已然失败。

    尽管他成功潜入了目标身边,但目标对他并不买账,他无法完成既定任务。

    梁宇斌心中纠结,不知如何向组织汇报这一结果。

    正当他沉思之际,窗外传来一阵响声,似乎有物击中了窗棂。

    梁宇斌抬头望向窗户,面露复杂之色,心中思绪万千。

    最终,他还是决定起身,推开窗户。

    窗下,一只黑猫静静地蹲伏。

    此猫非将军府所养,将军及其家人皆无暇顾及养猫之事,此猫乃外来。

    梁宇斌对此猫并不陌生,他曾在组织中听闻,他们有一种利用动物传递信息的秘法。

    他记得自己在执行任务时曾与这只猫有过一面之缘,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没想到在这次任务中,他又与它重逢。

    黑猫在窗户一打开之际,便跃起跳入书房内,优雅无声地落在了书房的地板上。

    梁宇斌合上窗户,蹲下身子,将猫抱起,轻抚着它,向茶桌处走去。

    他并未急于寻找猫身上的信息,而是继续抚摸着猫,享受着这份宁静。

    黑猫似乎很享受这种亲昵,舒服地趴在梁宇斌腿上,眼睛半闭,显得十分惬意。

    然而,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

    猫松开爪子,一个东西掉落,梁宇斌假装没有看到。

    最终,梁宇斌还是放下了猫,将地上的纸捡起。

    打开纸张,看到其中的内容,是指示他不必继续执行诱惑任务,还顺便提到了他的技术不佳。

    纸张上还告诉他,要他直接去书房的一处暗格取出某物。

    具体位置要他自己寻找,梁宇斌看完后,将纸张撕碎,碎到只有沙粒般大小,随后放入茶杯中。

    他盯着纸张被水侵湿,软烂,直至看不出任何痕迹,然后倒入窗户边养的植物花盆中,将其埋入土中。

    梁宇斌转身准备好了所需之物,却发现猫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或许是自己返回了。

    出了房,院内,梁宇斌左右望着周围,确定没人后,躲闪进书房内。

    轻手轻脚地合上门,目光在书房内环视一圈,然后开始行动。

    在翻动物品的同时,他尽量保持动作的轻柔,每动一样东西,都会在放回原位时小心翼翼。

    尽管如此,大半个书房都翻遍了,梁宇斌仍未找到暗格的所在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梁宇斌担心将军回来。

    心跳得剧烈,忍着焦虑继续翻找。

    终于,在一块书架的隔板处,发现了异常。

    抬手用指节轻轻敲击,发出的空透声。

    里面有隔层,梁宇斌将书架上的书全部拿下,放到脚边,开始在木板上摸索。

    这块木板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完整的实木,没有任何缝隙的痕迹。

    手摸上去的触感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梁宇斌心中赞叹,制作这个隔层的工匠技艺高超,必定是一位大师。

    地下的月将军,嗯?大师,我吗,真是谢谢了。

    找不出开关,梁宇斌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将这块木板砸掉。

    如果是以前的梁宇斌,他可能已经动手了,但这次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迟迟没有行动。

    最终,梁宇斌还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继续在木板上摸索开关。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梁宇斌的耐心得到了回报,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木板从侧面打开了一道口子。

    一条很细的空间出现,原本那个地方的木条向两侧分开收缩到木板里面。

    不得不叫人感叹,这件工艺的精巧,设计的人可谓是用尽心思。

    里面的东西显露出来,是一枚黑体金字的令牌,中间写着一个兵字。

    梁宇斌没立刻用手拿,看了一眼脚边的书,先是随手拿起一本书,放入木板里将令牌勾出。

    勾到面前时,梁宇斌用另一只手勾上令牌上的红绳,握住令牌,放下书,将东西复位。

    这未免有些太轻松了,顺利的过分。

    难道就这样让他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拿走了?

    不会有计吧。

    梁宇斌虽然是这样想着,手上却没有慢半分,

    脚步向着门外走去,突然停了下来,门口上投印着一道身影。

    梁宇斌一眼知道来者是谁,心里害怕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眼神一下子从警惕松了下来。

    梁宇斌啊,你明明是来做任务的,结果做个任务,死去已久的良知都回来了些。

    邬久抱着猫站立在门口,两人通过门好像相互对视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梁宇斌不知道邬久在那里站了多久。

    没敢动,他现在心里有着一股心虚感。

    最终该来的还是来了,邬久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梁宇斌并不意外。

    邬久踏入书房,脚步轻盈,停在门沿边上,单手轻推,将门缓缓合上。

    梁宇斌心中一惊,未曾料到那只猫竟然还在将军的怀中,未曾离去。

    先前的紧张情绪此刻已荡然无存,梁宇斌整个人仿佛平静了下来。

    察觉到邬久落到他手上的目光,他甚至能以轻松的语气开玩笑。

    “我说这是我无意中捡到的,您信吗?”梁宇斌半开玩笑地说道。

    话音刚落,他便自知这番话难以令人信服,于是放弃挣扎,坦然承认:“看来您已经知晓一切,且这一切都是您所设计的”

    “既然如此,我是否坦白,似乎已无关紧要。”

    “我在此向您认错,对不起,我不该擅自取走您的物品。”

    见邬久未有反应,梁宇斌试探性地曲膝,提议道:“那我是否该跪下,以示我的诚意?”

    邬久抱着猫,缓缓落座于书房的椅子上,眼神始终保持着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梁宇斌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邬久已经将一切掌控在手,任何事情都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邬久靠在椅背上,偏头望向梁宇斌,语气平和:“我不需要你下跪,同时我也不会对你做出任何惩罚。”

    梁宇斌心中明白,这背后必有转折。

    “但是,”邬久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我有一个请求。”

    梁宇斌心中一紧,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将决定他会得到何种下场。

    “请将军吩咐,只要我能做到,定当竭尽全力。”

    梁宇斌恭敬回应。

    【没发现这人挺逗的】

    主脑叹息,它与邬久玩的游戏因为这个人的不按常理出牌,导致他们两个都猜错了。

    那个游戏只能中途作废,因此主脑最近的情绪有些低落。

    即使是在机器的语调中,也能感受到主脑的低气压。

    邬久抚摸着猫,抬眼,情绪依旧稳定平和:“你要成为我的人。”

    “如何,愿意的话,一切过往不咎。”

    梁宇斌心中已有定数,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要是不愿意的下场是什么?”

    邬久低垂下脑袋,贴上猫,失真的声音响起:“下场是到地下去跟已死去的人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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