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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乖,别动

    余落星此时满满责备的眼神,就像当时师父严苛教导自己时那种关切的训斥。

    寒慕乙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起码此时,他没有非得要抗拒的意思。

    眼睁睁看着她拆掉了自己晚上辛辛苦苦刚重新包好的纱布,咬着牙没有吭出一声。

    迎来的是却余落星皱眉斥责:“你这伤口都深可见骨了,却连个药都不上?”

    绷带一打开,寒慕乙殷红的血汩汩直冒,身下银丝暖被霎时被染出一条血河,铁锈味弥漫鼻腔。

    还好余落星早有准备,找灵药的时候也找出了各种疗伤器具研究了一番。

    黑白分明的眼,一霎不霎地盯着寒慕乙,见他此时额头细密的汗珠遍布,紧紧咬着发白的唇,一副警惕又防备地凝视着他。

    呵,还得哄他!

    余落星是谁啊,能屈能伸小能手,立时放软了语调。

    “别担心,我是来帮你的,”

    余落星边说边取出各种伤药,摆在宽厚的床沿,同时去拽他裸露在外的坚实臂膀,想扶寒慕乙躺下:“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会助你坐上魔尊之位,那我不会害你的。”

    咦,拽不动!这男人还真是......

    寒慕乙那被女子这般触碰过身体,慌乱的手掌挥了几下,但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愣愣地举在半空,只得凭本能地伸腿蹬她,想把余落星踹出去。

    余落星加重了气力,爬上他的床,伸膝压住他作乱的双腿,同时去掰他冰凉滑腻的肩头时,发现他只是凭借本能抗争,其实毫无反抗能力后。

    “来吧!”

    余落星双手齐出,固住他宽广的披风下的肩膀,铁腥的味道也压抑不住的清冷松木香扑鼻而来。

    嗯,手感不错。

    而且躺下后披风散得更开,他峰峦迭起的胸膛和腹肌,直直进入她的眼帘。

    嗯,练得不错!

    稍加体会沉思了一下,臂膀加了几分力道,直直将他按在了床上。

    许是被那双柔柔软软的小手,震到了伤口,寒慕乙清冷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额头细密的汗水早已成珠,自他分明的眉眼旁滑落。

    举在空中的双手其实已可以推拒她的肩头,但晃了几下,颓然地落在身侧。

    轻轻闷哼,表明着他施展不出的抗拒。

    要不是此刻寒慕乙狰狞的伤口,还在滴着血,余落星真想好好欣赏一下他因使力,披风滑落后,裸露的上身。

    肌肉虬结、纤浓合度,温润如玉的肤色,更衬得层叠的伤口分外分明。不过那些伤口,丝毫不影响他整体的美感,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苍凉悲悯之意。

    敛了心神,忆着下午见到的止血咒,嘴唇嗡动,双手装模作样地掐了几下后,凤眸一扬,露出亮晶晶的眼神,双指一点。

    “你做什么!”寒慕乙强撑着身体,伸出一只较之刚刚有些枯槁的手,将她纤细的皓腕抓住,紧攥着,晃开了几分。

    这动作又耗空了他积蓄半晌的气力,推开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枯瘦手掌,随着他的主人的希望一同深深坠落。

    “对不起对不起!”余落星慌得方才还亮晶晶的瞳仁,此时疯狂震动着,嫣红的唇瓣也褪去了不少颜色。

    她使大劲了!不止止血,还将他体内的精血抽干了几分。

    天呐,都是她不好,止血咒的力度估错了,此时眼前本应丰泽神俊的肌肉美人,生生干瘦了一大圈。

    唔,看着手感都差了点儿。

    “你确定不是害我?”此时寒慕乙的声音已是有气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砧板上的咸鱼,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本来以他的体质修为,伤势虽然重,但不管他,过一阵也会好,也就是快一点慢一点的区别。

    可此时被余落星一折腾,他真觉得,自己怕是再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余落星绞着手指,纤睫低覆,小脚蹬着她的水葱花鞋,尬得仿佛快要抠出三室一厅,带着深深地歉意,换了一种物理性的工具,棉花和金疮药。

    “要不,我们换种方式?”余落星试探出声,歉意过后的眸子,又变得晶晶亮。

    寒慕乙看着逆着烛光的余落星,脸上娇娇软软泛着柔和的光芒,美得好像堕落的谪仙子,妖冶地吐露着令人迷惑的歌谣,诱使迷路的行人陷落。

    让他一个“不”字,生生地咽了回去。

    余落星就当他是默许了,沾着药粉的棉球径直抹了上来。

    !!!

    寒慕乙双拳紧攥,真想一拳锤翻眼前这个肆意妄为,那他做实验的女人。

    可挣扎半响,终是攥着被染花的锦被,无声地宣泄着自己的哀鸣。

    看着纷纷碎裂的锦被,余落星心里分外地嫌弃,疼就疼嘛,糟蹋东西干嘛,于是谆谆说道:“你看你这人,疼就叫出来嘛,又没有外人。”

    此时余落星已不是很畏惧寒慕乙意欲活剐人的眼神,反正他也反抗不了不是嘛!

    于是继续说道:“受伤就要治伤,有病就要吃药,闹什么别扭。一个路子行不通,咱们就换另一种嘛!”

    翠碧色的发带,随着她的碎语与乌黑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她很是羡慕身下的美人,一头及腰的如墨长发总是松散散地披在脑后,此时在铺在银白的锦被上,衬得分明。

    再配上不知何处传来的淡淡龙涎香,好似新磨开的墨汁淌在砚中,顺滑如丝,诱人蘸取。

    不对。

    身下!?

    余落星突然意识到此时的动作有些意味不明,慌忙起身,可本是软嫩的小手,被惊得勾住了棉花,反带宽几分伤口。

    “撕拉!”

    寒慕乙的心,随着伤口一齐撕裂开来了。他方才是抽什么风,任由这女人要给他治伤?

    搞得现在再无反抗之力,只得任由宰割,还伤上加伤。

    对着寒慕乙腹部那红里透白的伤口,尴尬地指指他此时因鲜血抽尽,袒露无疑的莹润骨头,眨着一对黑白分明的漂亮凤眸,非常真诚地说道:“如果我说真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后悔。

    总之就是非常后悔!

    就不应让这该死的女人进来!

    寒慕乙双目紧闭,反正已经都这样了,干脆把自己当成了活马医的死马,随她去吧......

    见寒慕乙不再动弹,余落星又当他是默许了,碎碎念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乍着胆子重新为他上药。

    这下她可不敢再乱想乱瞟他那革命的本钱,敛下心来,不多时已又快又好地收拾好了伤口,还为他敷好了药。

    毕竟她前世什么都要自己来,没少为自己处理伤口,手法也挺娴熟的。

    看,寒慕乙这不就没再叫唤吗!

    一边为自己叫着好,一边又想到一个问题。

    “哪个,我帮你坐起来一点?”余落星瑟瑟出声。

    正觉得一切都结束了,这女人终于要滚了的寒慕乙的双眸,“嗖”地睁开。

    她还想干什么!

    见寒慕乙刀刮一样的眼神在她脸上剜来剜去,余落星念了一句“你这是不反对哈”,又轻又快地抄起一个枕头,正要去捞他的脖子,眼中的一点黑漆骤然放大。

    余落星端详着他黑瞳中若隐若现的一圈红光,她知道,那就是寒慕乙魔化的隐患,会不断影响他的心智,失控狂化,或释放全力的时候,红光会不断扩大,若有一天血灌瞳仁,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见余落星一双妙目一霎不霎地盯着自己,举着枕头的手徐徐未落,寒慕乙很是疑虑。

    自己都因为怕她做出更多过激的举动,提起余力,反而配合地撑起了身子,她怎么反而呆住了?

    咧着嘴,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你要做什么?”

    余落星这才恍然回神,心知此时不是琢磨结局的时候,若他此时伤重去世,命都没了,哪还来的机会熬到结局。

    于是扶着他的身子靠好,开始在他腰间一圈一圈地颤着纱布。

    天知道余落星忍着目不斜视,忍得多么艰难啊!

    寒慕乙宽广浑厚的胸膛就在眼前,不小心触碰到腰腹肌肤时,便是一片温软滑腻。

    所以她拼命碎嘴背着下午顺嘴记的几句深奥修炼口诀,同时死命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该有的举动,日后他伤好了会玩命报复!

    余落星这边心下惴惴,寒慕乙却是思绪满满。

    她现在这乖巧敷药包扎的样子,倒真像是要帮自己的模样。

    那她之前是做什么?

    眼下她低头不语,碎碎念着含混不清的话语,一圈圈包扎的时候,真的很像往日受伤时,若是师父发现,也会如此认真地帮自己包扎。

    只有师父才这样,若是旁人,哪怕是自己父母,也最多丢给他几瓶药,让他自己处理一下。

    可此时,多了一个她......

    亏得寒慕乙不知道余落星此刻乖顺地脑袋里,乌七八糟都在想什么,否则他怕是拼了老命,也要掀了她此刻显得格外温柔到发着光的小脑袋。

    绑好了绷带的余落星,咧着嘴满意地欣赏了一下了自己的杰作。

    翻出之前找到的上好灵药,对寒慕乙道:“慕乙,你把它吃了吧。”

    什么?吃药?

    刚觉得眼前人格外顺延的寒慕乙,此时毛都要炸起来了,脑子里全是余落星曾经给余昊下药的事情,在这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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