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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奇怪!

    “今日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绝色,你说是不是,七弟?”

    没有得到回答,魏坤转过头,只看见魏翊正盯着胡璇所坐那处,顿时有些气恼的拍了一把魏翊的后背。

    魏翊吃痛,回过来神,有些不好意思道“:二哥说什么?”

    “啧”魏坤鄙夷的瞪了魏翊一眼,又凑过去小声说道“:母后想让我今日选秦沅做皇妃,可今日胡璇令我有些心动,又不能同时求娶两个,该如何是好?”

    “二哥想娶秦小姐吗?”

    “我才不想娶她呢,你忘了小时候她还揍过我,可是她身后是秦家和洛家。

    魏坤从不避讳在魏翊面前说起权力之争,因为魏翊母家出身低贱,没有夺嫡的资格,又自从回到皇宫就在自己面前卑微讨好,出谋划策。

    魏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而后正色道“:皇后娘娘所言有理,若二哥选秦小姐确实更有裨益。”

    “你也觉得我应该选秦沅?”

    魏翊却并未给出答案,反而转移话题说道“:二哥,你瞧父皇。”

    魏坤顺着魏翊的话看向坐于高位的魏帝,只见魏帝一手端着酒杯慢饮,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胡璇的身上。

    “这....”魏坤明显有些着急躁。

    “二哥若实在喜欢,弟弟倒是有个法子,不若先娶侧妃。”

    “侧妃?”

    “不错,秦小姐家世出众,背靠秦洛两家,而在东岳,除了二哥龙章凤姿,还有何人能与之匹配?即便今日二哥不选秦小姐,旁人也是不敢觊觎的,待日后,二哥成为皇储,以太子妃之位求娶,秦家自然求之不得。”

    “你说的有理,但母后......”魏坤面色似有所纠结。

    “二哥,弟弟只是愚见,自然比不上皇后娘娘高瞻远瞩,不过是瞧二哥自己心意罢了。”

    魏坤看了看魏帝,又看了看胡璇,却不期与之四目相对,天雷地火般,双方都有些急促扭过头。

    “胡小姐,你怎么了?”

    白洱趁机凑近胡璇,想要探清自己方才究竟是不是头昏眼花。

    “没,没什么...”胡璇端起茶杯挡住通红的面颊。

    “坤儿,你不是与母后说有事要求你父皇做主吗?”皇后的声音传进在座的每个人的耳朵里。

    几位家世较高的少女纷纷有些紧张,等待着她们期待已久的结果。

    魏坤从人群中走出来,恭敬的跪在地上朝魏帝磕了个头“:父皇,儿臣斗胆,想请父皇为儿臣提亲。”

    “哈哈哈哈,男大当婚,说说吧,看上谁家的女儿了?”

    魏坤扭头朝秦沅所在的位置看了看,又看向了坐在上位的皇后,有些犹豫。

    “怎么还害羞上了?”皇后打着圆场。

    “儿臣,儿臣心悦”魏坤闭了闭眼,心一横说道“:儿臣,心悦胡璇小姐,求父皇做主。”

    “什么?”皇后面色不善的瞪了魏坤一眼。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到胡璇的身上,而坐在一旁的秦沅却面色如常的饮着茶,好似全然不意外。

    “坤儿,你莫不是喝醉了酒胡言乱语?”皇后递出台阶,面带期许的看着魏坤,而魏坤却全似看不见一般,看向魏帝“:儿臣并未喝醉,求父皇做主。”

    魏帝神色晦暗,片刻后笑着问道“:朕不能一家之言,还是要看胡家的意思,胡爱卿,二皇子心悦于你家掌珍,你意下如何?”

    胡庸有些受宠若惊的跪到地上“:小女蒲柳之姿,如何能高攀殿下!。”

    一句话,既未拒绝,又不显攀附,倒是官场上的明白人。

    “陛下三思!”皇后急忙说道“:胡璇小姐才貌出众,臣妾也十分喜欢,只是做皇子妃难免不妥。”

    魏帝眯了眯眼“:确实。”

    皇后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却见胡璇起身跪在胡庸身边“:陛下,娘娘明鉴,臣女倾慕殿下,愿随侍左右,不求名分。”

    在场众人面色各异,不时的小声交谈着,评价着胡璇大胆的举动。

    自古以来,姻缘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胡璇之举实在大胆出格。

    “可把她急坏了吧?”

    “攀附之心都快写脸上了。”

    “亏得平日里装的温婉谦默,说不定私下里什么样呢!”

    邻座几个女孩讨论的话语传入白洱的耳朵里,却让白洱感到厌恶,自己得不到,便要诋毁,可要是放到现代,婚姻嫁娶全凭自己做主,说到底不过是封建礼教害人,三纲五常逼迫罢了!

    “别皱眉了,吃块栗子糕。”秦沅将糕点塞进白洱的手中。

    白洱回过神,好奇的看向秦沅“:阿沅,也赞同那几位小姐所言吗?”

    秦沅淡淡一笑“:只是追求心中想要的,有什么错?人生在世,若前怕豺狼,后怕猛虎,与行尸何异?”

    白洱一时觉得心中喜悦无比,在这个封建集权的朝代,竟然有人能够认同自己心中所想。

    一个宫女在皇后身边耳语了两句,而后又悄悄离开,皇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压制下了心中滔天的怒意。

    “陛下,坤儿既如此喜欢,便许胡小姐侧妃之位如何?”

    魏帝语气不辨喜怒“:皇后同意,朕自然不会反对。”

    魏帝金口玉言,胡璇成了板上钉钉的侧妃,众人期待的反转没有到来,神情难免失落。

    魏坤回到座位,却见魏翊笑的比自己还要高兴,不免感到有趣“: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魏翊手下轻轻摩挲着衣角,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不过是为了二哥得偿所愿高兴罢了。”

    “秦家湘芷,为何不向朕祝寿啊?”魏帝似是喝醉了,眼睛已是半睁不睁,突然的一句话,让本来热闹不已的场上又寂静下来。

    突然被点名的秦沅淡定的站起身,走到殿中行了一礼“:臣女祝陛下春秋不老,帝业永存。”

    “你是不是还在怪你父亲,还怪朕?”

    秦怀远闻言赶紧站出来说道“:陛下喝醉了,湘芷怎会怪陛下呢?”

    魏帝却摆了摆手,执着的说道“:朕要听秦湘芷说,不听你说。”

    白洱不知原因,只能看向四周,却没想到众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秦沅恭敬的叩了个头“:陛下圣裁,臣女从未有过此心,父亲当日所为是为了东岳的千秋伟业,臣女自当理解。”

    魏帝抚掌大笑“:好,不愧是秦怀远的女儿。”

    秦沅被魏帝叫到跟前,跟公主同坐,几个皇子纷纷巴结着与秦沅说话。

    白洱坐在下头看着秦沅从容的在众人的恭维声中斡旋,既无故作清高之态,也无刻意谄媚之嫌,莫名的,她竟觉得秦沅生来便该坐在上位。

    宴席将散,白洱再没找到机会与秦沅说话,只能去找白夫人,共同回府。

    白府

    “娘,女儿有一事不明。”

    “你是想问秦沅?”

    白洱点点头。

    “怎么突然对她好奇?我瞧着你今日还同她很是亲厚。”

    “没什么,只是今日秦小姐邀我同坐,说了两句话算是相熟。”

    白夫人笑笑说道“:每年陛下寿辰,都会问秦沅是否怪他,是因为当年陛下筹谋天下之时,秦相还只是个编纂,带着当时只有六岁的秦沅假借游玩的名义,去密会陛下,可没想到陛下被劫持,秦相便以秦沅交换,承诺会说服老秦大人追随他,却并未守诺,而是带着陛下逃遁。”

    “也就是说,秦相为了陛下抛弃了亲生骨肉?”

    “不错,但秦沅命大,自己竟活着回来了,秦夫人得知真相后与秦相生了嫌隙,多年来长居佛堂,而陛下和秦相对秦沅心中愧疚,还曾将秦沅接进皇宫让皇后教养,一度比皇子公主还要尊贵。”

    “原来是这样!”白洱觉得心中莫名的堵,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在被抛弃后要独自面对什么?她成全了秦相的忠义,成全了魏帝的大业,可没人问过她怕不怕,痛不痛!

    回到寝室,见雀正为白洱的衣服熏香,香气阵阵,白洱不禁觉得整个屋子都泛着甜腻的味道。

    "好香啊,熏得我有些头晕。"

    “小姐忍忍,不熏得重些,出门时走几步,风便吹散了。”

    香?胡璇?白洱心神一动,忙拉着见雀问道“那什么情况下,能让人三步之外便能闻到香气?”

    “那需要熏得极重,还要随身戴着香丸,不过一般只有体味极重的人才如此遮掩。”

    遮掩?白洱捻起一小块香料若有所思。

    “那日集会,胡璇也去了吗?她带了什么人?身上的香味重吗?”白洱突然问道。

    “胡小姐,去了,那日带的应当是摊儿 ,身上香味同小姐一样,并不重。”

    “你对胡璇了解多少?”

    “不多,胡小姐素来温婉内敛,便是有别家小姐刁难,也不会争辩。”

    “那你可曾见过她的真容?”

    “不曾,胡小姐从不以真容示人。”

    一个性情温婉到称得上懦弱的人,竟然能做出在这个朝代算是出格的举动?身怀如此倾城美貌,为何平日里薄纱覆面?

    还有这香,胡璇在遮掩什么呢?

    白洱越想越是心惊,莫非原主并不是唯一的受害人?可若这个胡璇是假的,那胡庸这个亲生父亲难道认不出自己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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