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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厨子?

    两人脚步一顿,回过头,只见一身着黑纹白交领长袍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官兵走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做什么?”

    “ 我们是公子的侍妾,想送些吃的给帮助过我们的柴家姐妹。”

    男人作恍然大悟状,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原来是公子新得的两位姨娘,确实资容不凡,只是郡守大人有令,郡守府的东西不可随意带出。 ”

    “只是些馒头饼子,也不行吗? ”

    男人眼睛死死的盯着秦沅,半晌突然笑道“:需得检查。 ”

    秦沅面色不变,直接将篮子递过去“:麻烦几位

    了。”

    有人拿来了一个笸箩将馒头和饼子都捡到一起,官兵对着两个篮子一顿敲敲打打,也没什么发现。

    “大人,没有暗格。”

    男人没有回话,眼睛只是盯着白洱两人似是想找到她们的破绽。

    “大人。”秦沅变了脸色抬手用帕子挡住了脸“:我敬大人是长辈,大人怎能如此无礼。”

    她趁机给了白洱一个眼色,两人哭闹起来,一时要去投河,一时又要去自缢,弄的守门的官兵不知所措。

    “在下无意冒犯。”男人连连作揖“:在下是郡守麾下谋士彭泉,只是例行检查。”虽然是谦卑的姿态,可语气里确分外强硬。

    “大人检查完了,这东西可能拿走了吗?”

    “稍等。”彭泉拿起馒头,挨个掰开检查着。

    “确实没问题,只是两位姨娘既是公子侍妾,不便抛头露面,在下会命人将东西送到的。”

    “好,那多谢彭大人了。”

    “姐姐,我冷。”白洱跺跺脚朝着秦沅撒娇。

    北风打着旋儿掠过尉迟府,不多时竟半雨半雪的坠了下来。

    两人略一欠身,扭着腰回到了尉迟柏安排的院子。

    “天冷了,又要饿死一批人了!”一个守门的官兵正感慨着突然被敲了脑袋。

    “饭桶,饿不死你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呢!”说完挤眉弄眼的暗示名唤饭桶的官兵彭泉还在。

    “大人,这东西还送去吗?”

    彭泉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眯了眯眼,像是毒蛇锁定了猎物一般“:送吧。”

    “那个姓彭的,怀疑我们了吗?”

    “不好说。”秦沅将一张纸条展开扔进了香炉里。

    彭泉,从未听说竟有这号人物,不知他是因为发现了什么破绽还是多疑。

    “两位姨娘。”门外有小女使禀报道“杜夫人请二位姨娘到鹿鸣院一聚。”

    杜夫人?两人不由得想起了那日裹着粉袄语气缱绻又温和的女子,尉迟柏没有正妻,位份最高的便是这位侧夫人杜若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选了低调的素色衣裳,不显眼也不至失礼,赶到鹿鸣院时,发现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见她们来了,齐刷刷的扭头看向两人。

    “快快入座,就等你们了。”坐在上首的女子浅笑着,一抬手便有两个女使端上来两份还冒着热气的精致茶点。

    其实她们收拾并未耽误时间,可女子一句话却给她们扣上了一个无礼拿乔的帽子,这让白洱不得不重新打量起杜若来。

    这杜若也算是个美人,应该说,这一屋子,环肥燕廋,皆有姿色。

    挨着杜若坐的一个女子笑吟吟的开口“:两位妹妹得公子喜爱,要忙的事儿也多,与我们不同。”

    面上看着是在帮着解释,实质上却步步将人往火坑里推,尉迟柏后院的女子竟有如此手段,秦沅倒是来了兴趣。

    “妾与妹妹乡野长大,言行粗鄙,不懂礼数,惹了姐姐们不快,愿自请禁闭院中半月,请姐姐们不要怪罪。”

    那如断线珍珠般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绢眉微蹵,柔弱姿态,好不可怜!

    杜若有些心疼似的上前将人扶了起来“:瞧瞧,哭的我心都要碎了,好妹妹,林姨娘与你玩笑呢,莫怕。”

    笑话,进府十余日见第一次面便要禁闭,说出去难保尉迟柏心中不觉得她们欺负了他的心尖宠。

    “快尝尝这茶点,是我爹爹派人送来的,说是新得的厨子。”

    依言捏起茶点尝了一口,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眼色夸赞起茶点味道来。

    “妾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糕,今也是借夫人的光了。”

    秦沅嘴甜净捡好听的说,也是哄得杜若有些飘飘然了。

    林姨娘与有荣焉“:那是,我们夫人可是杜员外的女儿,疼的如眼珠子心头肉一般,什么好的都要想着夫人呢。”

    秦沅眼神不动声色的扫过众人的脸,或多或少都有些艳羡。

    自小家里不会缺吃少穿,父母疼爱,只这一个独女,千娇万宠的长大,已经胜过这世间绝大数人了。

    要说唯一一件不顺心的事,就是嫁与尉迟柏只能做侧室。

    杜若对尉迟柏一见钟情,死活非要嫁,尉迟家自然是拿捏了这点,说是商贾人家之女,只能许以侧室之位,杜员外不肯却也拗不过女儿。

    “夫人,公子回来了说是要见两位姜姨娘与碧姨娘。”进来禀报的是尉迟柏的心腹丁二。

    “那你们快回去吧。”

    “是,夫人。”两人行了礼便跟在丁二的身后款款离开。

    “一副的狐媚子做派,倒是也不似乡下的农女淳朴。”林姨娘一句话让在座的几个姨娘面上都不算好看,其中墨姨娘与韩姨娘出身青楼,而潘姨娘与葛姨娘都是乡下的农女,被尉迟柏强行收入房中的。

    林姨娘自己是杜若的陪嫁女使,自觉要高人一等,因此也不将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林姨娘,越来越没规矩了。”杜若瞪了一眼林姨娘,林姨娘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插科打诨又圆了回去。

    “公子,您回来了?”秦沅挤了挤快干的眼泪,又在尉迟柏看向他的时候故作坚强的扬起笑容。

    “哎呦,我的心肝儿,你这是怎么了?是那群女人为难你了?”

    尉迟柏这几天正在兴头上,是看不得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受一点委屈。

    “没有没有,夫人和姐姐们待不杳与妹妹都极好。

    那是怎么了?”尉迟柏心疼的将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着,看向白洱,白洱也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受什么委屈了跟我说就是,在尉迟府没人能给你们气受!”

    “彭大人想必也没有恶意,是妾做的不好。”秦沅抽抽搭搭的一手抚上尉迟柏的胸口。

    “姐姐只是想送些吃的给柴家姐妹报答她们的收留之恩。”

    尉迟柏一听,又想起了方才彭泉的话眼珠转了转开口试探道“:你们既与柴家姐妹感情深厚,又为什么愿意做我的姬妾呢?”

    白洱真想对着他打骂一顿心想:他算是心里一点数也没有。

    “公子,柴家姐姐是好人家的女儿,自然只愿意做正妻,可不杳与妹妹是带罪之身,侥幸逃脱,可终究要躲藏一辈子,幸而遇见公子,才能免于颠沛流离。”

    一番话说的让尉迟柏舒心,疑虑也消散尽了,彭泉未免太过于草木皆兵了,这南城岂是想进就进的来的?再说即便是真的能进来,只这两个弱女子又能成什么大事?

    “公子可是将我姐妹二人当做玩物,无论是谁都可以肆意践踏?”

    “怎么会呢?你们是我最喜爱的姬妾。”

    “公子可知,今日府上的彭大人竟言语之间轻浮不已调戏妾,还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妾身。”

    “竟有此事?”

    这彭泉素来不是喜好美色之人,怎会如此?

    秦沅看尉迟柏迟疑的样子,忙给白洱使了眼色,白洱会意愤愤道“:公子若不信我姐妹二人,可传唤当时守门的官兵,我姐妹二人身份卑贱,可也不能如此被人践踏。”

    美人垂泪,自然是最好的武器,尉迟柏心中也打起了鼓,彭泉一再劝说要将这两名女子赶出去,难保不是真的存有私心呢?这样的美色,在东岳本就是一种顶级的资源。

    看着两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尉迟柏心中更加坚定要将两人留在自己这里的想法,秦沅找了借口,好说歹说终于将人哄走。

    白洱拿出从鹿鸣院拿回来的半块糕点“:这个,是袁记的味道。”

    秦沅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点点头又思考起来。

    “你在想什么?”

    秦沅顺手捏起那半块糕点“:你说杜员外是真心疼女儿吗?”

    “看杜若那种幸福的神态不似做假。”

    秦沅似乎无法理解,白洱却异常的肯定,那是一种满足的感觉,即使不用嘴说也能被人感受到。

    她想起了从前还没有发现前男友做坏事的时候,那时候的她父母疼爱,男友事事顺心,自己工作稳定,那时的她就是杜若。

    两人一连几天观察着府中的布置,几时交替轮值摸的也算透彻,唯独那掌管南城军队的兵符,始终得不到线索。

    正当两人愁眉不展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杜员外派了新的厨子来给杜若送新做的糕点,正从两人面前路过。

    些微佝偻的身形,脸上戴了一块树皮做的面具,脖子上还有遮掩不住的烧伤疤痕。

    “草民给主子们见礼。”他有些拘谨的鞠躬,仿佛不懂的行礼,倒是声音如春风一般温柔。

    是他!

    那声音绝不可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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