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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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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这一章终于逃出来了……我也感觉自己的节奏太慢,但是有好多东西想一开始就交代出来,这样后面慢慢推导真相的时候就能顺便展示一下角色的智商:)<hr size=1 />

    </div>  长老的大喊大叫成功吸引了门外人的注意,一阵窸窸窣窣过后陌生的声音响起:“长老,一切安好吗?”

    趁长老还在崩溃中无法自拔,乔迥盈抢先回答道:“快开门!他流了好多血,马上就活不成了!”门外众人听了都大吃一惊,马上撬门的撬门,开锁的开锁。正在外头忙得热火朝天时,长老突然停止了哭泣,侧着头听了一会,然后爬到了乔迥音身前压低声音对她说道:“我不管你现在是怎么猜的,这个房间里的事你一句也不许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彻底消失前生不如死!”

    乔迥盈还想开口嘲讽,但是全身上下哪都在疼,只瞎哼哼了几个音节就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乔迥盈就发现莺儿掌控了身体,躺在卧室的床上,天还没有大亮。莺儿在床上略微扭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左胳膊已经接上了,扭伤的地方好像被抹了药酒,肚子还有点饿。她撩起床帘确认外间无人看守。

    “有人吗?”她轻声叫道,她想喝点水,“在呢。”乔迥盈也回应她。

    “你居然还在?”莺儿十分震惊,抓紧被褥躺了回去,顿时睡意全无。“我不能还在吗?”乔迥盈奇怪道。

    “我每回第二次从房间出来后都是只有自己了。难道姐姐昨天晚上没进去?”

    乔迥盈听后意识到昨晚那个房间里停止的变化不仅只有物质的转变,还有自己离去的进程。不管那个房间是玄学的产品还是掉落的高科技,它大概率坏掉了。

    “昨天离开的时候,你是清醒的吗?”乔迥盈问她,她得确定二人在这具身体上是轮值还是一起上班。

    “我是刚刚才醒,只记得之前进长老房间的事了。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莺儿急急回应,她的脑子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状况。乔迥盈只好把昨晚上自己和长老对峙的情况和她简述了一下,同时隐去了后面自己发现手表的情节,她不想让小姑娘也认识到自己可能回不去了。

    “原来…他们没有送走姐姐。”莺儿的语气很奇怪,感觉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很担心。

    “要做什么才能送走我?是我进去之后打断了吗?”

    “听姐姐所言,我觉得长老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那三具尸首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清走的,仆人按理说不能进门,文师傅更是不能在场的。”

    “那正常的仪式该是什么样的?”

    莺儿没立马说话,而是提起了另一茬:“长老没说实话,我们不是等着使者来的,使者是我们祭祀完后马上就附身的。”

    “有没有可能之前的仪式是存在的,只是你不知道?”

    “不可能。祭祀准备的时间回回都不一样,有时候碰上临时有事还会取消,若是真的有神谕出现,岂不乱套了。”

    乔迥盈心想果然自己的穿越还是和这些人的行为之间存在某种因果关系,房间可能是媒介或者工具,仪式上的某个行为打开了穿越的开关。她想让莺儿描述一下仪式过程,但是又想到房间里的三具尸首,觉得莺儿开口的几率不大(说不定她自己就和杀人脱不了干系)。联系刚才莺儿说的不妥之处,乔迥盈认为老东西要和自己待在房间里的目的肯定和文师傅有关。

    说曹操曹操就到。

    文师傅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径直走到内室,二话不说拿着散发着花香的布块就往莺儿脸上扣。乔迥盈再次被切换出来,她感概这个物质的配方一定得保存下来回去送进中科院。

    “不要,不要把我关回去!”乔迥盈照搬莺儿原句企图蒙混过关。

    “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她在我面前不会求饶。”文师傅马上识破了她的小伎俩,一把抓住莺儿的右胳膊将她薅起来,从架子上随便抓了一件衣服把女孩裹上,扛起来就往外走去。乔迥盈被这一套操作惊呆了,并再一次认识到原主的身体有多么弱不惊风。被扛着跑的一段路上,乔迥盈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文师傅的肩膀膈着她的肚子让她想吐,加上还没恢复过来,脑袋朝下,一阵颠簸后就被塞进了马车,什么路线都没记住。进了马车后,乔迥盈还没调整好姿势就被后来进来的文师傅绑上手脚、蒙住眼睛,扔在了马车角落的坐垫上,被两边的类似抱枕一样的东西支撑住。马车在文师傅坐下后立马动了起来。她刚想张嘴抗议就听见文师傅在自己上方幽幽开口说道:“你的手脚对我来说都是累赘。”乔迥盈马上就乖巧了,不禁夸奖自己能伸能缩。

    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乔迥盈觉得就算这车是古代的兰博基尼拉车的马也是碳基生物,万万经不住这么折腾。而且速度上来之后颠簸更甚,她感觉胃里的酸水马上要涌上喉咙了。蒙着眼睛的她无法估算出走出的距离,但是提速的这一行为告诉她文师傅带着自己离开的事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很可能遭到了追赶或者抵抗。话说回来,这附近的官道修的真好,能让马车飞奔这么久。

    “你可以带着我藏起来,马不能一直跑下去。你继续赶路的话我的身体受不了。”乔迥盈最终还是开了口,她实在太难受了,一天多没正经吃东西,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文师傅没搭话,也没折断她的手脚,马车里又恢复了安静。但是很快马车就停了下来,马匹的嘶鸣声很刺耳,她怀疑兰博基尼的碳基发动机过热了。车刚一停下来文师傅就开始动作,他把乔迥盈搬下马车后给她松了绑,然后拽她到路边的树丛后蹲下,摁着她的脑袋说:“在这里躲好,蹲着不出声会吧?如果我日落前不回来找你,你就去找长安城墙底下的的牛二哥,他会保护你的安全。”接着他就冲回了官道上,和车夫赶着空马车又走了一段路才骑着刚从车上解下来的马继续前进了。

    她立马摘掉蒙着眼睛的布躺下想要缓解一些眩晕感,但还是吐了两口酸水出来。略好一些后,乔迥盈看了看日头和周围树木的生长方向,勉强判断出了现在是中午,自己刚被带着由南向北跑。“莺儿!莺儿你能听见吗?!”乔迥盈感觉这个安排没有一丁点合理之处,自己不认路不说,长安难道是很近的地方吗,自己凭着两条腿就能走到?莺儿你知不知道你家离长安多远啊…… 咱不能回去吗?

    无人回应。

    她准备往树林深处走两步,离官道远一点。刚一起身她就听见后面有马蹄声——和电视剧里播的不一样,但她还是判断出来了,于是乔迥盈又慌张地蹲下。那些人与乔迥盈在宅内见的不同,各个人高马大,动作敏捷,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径直掠过了她去搜空马车附近的地方了。乔迥盈见状马上起身往林子里钻,刚一动作她就感觉身体不大对,又有点“胳膊不是我自己的胳膊”的认知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切换的好时机啊妹妹!”乔迥盈在内心疯狂大喊,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幸而莺儿也不傻,她顿了一下看看自己的位置和那些人,就继续往林子里走,边走边低声问:“姐姐!咱们这是在哪呢?!”

    “我也不知道在哪,姓文的把你抢出来之后一路赶车,刚才把你放下就又骑马走了。”

    莺儿听的也一头雾水,她找了一棵够粗的大树躲好后就开始和乔迥盈说话:“姐姐,他什么时候回来接咱们?”

    “日落之前,他还说如有万一,让你自己去长安找牛二哥。”

    “这个杀千刀的!”莺儿第一次在乔迥盈面前骂人。

    “你们原先的计划是什么?”乔迥盈从她的愤怒里读出了点味道。

    “他只说会带我逃出去,说的是去长安。我问他其他的,他只搪塞我说我只用告诉他内宅的路线就行,怕我哪天说漏嘴。真是个坏人!”

    “一早就定好计划了吗?为什么要把我逼出来再带你走?”乔迥盈觉得这一点匪夷所思。

    “他说事先会告诉我。可能他觉得姐姐更冷静吧,我会拖他的后腿。”莺儿扭捏着回答道,声音更小了,似哭不哭的。

    二人这时候都想明白了,这男的想带一个被附了身的人走,是不是莺儿不重要。

    “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他为了把你救出来肯定下了不少功夫,不可能就这么抛掉。牛二哥肯定是他觉得最可靠的后手,说不定一路上他还安排了别的人呢。”乔迥盈心想这事是为了利益的话男人说的就靠谱多了,如果是小情侣真说不准。

    等待的时间过得很慢,两个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莺儿打死不肯再说文师傅的事,只把自己从小到大接过的所有人说了一遍,乔迥盈发现她从没接过来自和自己时间相近的人,也就没了兴趣。乔迥盈问她关于仪式的事,莺儿解释说自己仪式上都是昏着的,不清楚内情。又问她文师傅的背景,她也支支吾吾。

    莺儿不信任她。

    “姐姐,要不还是你出来吧,我害怕。”莺儿看着天边最后一点斜阳,带着哭腔说。

    “没有那种药,你也能和我换吗?”乔迥盈想起每回从她变成自己都是靠大记忆恢复术,但是每次由自己变成她都是循序渐进的。

    “其实我自己可以控制的,慢慢学就能做到了,是长老要控制我们才用了药。”

    “那种药,很痛苦吗?”

    “还好吧,像睡觉一样,但是任谁也不喜欢睡那么多。”

    “你把我换出来吧,我去找点东西来过夜用。”乔迥盈无奈。与之前的转换不同,这次切换是更加温和缓慢的,也是从身体的感觉变化开始。然后乔迥盈发现这样自然切换出来的自己是能和莺儿对话的。

    “为什么现在可以和你说话了?”

    “因为现在的我是醒着的呀,之前都睡过去了。”莺儿回答的很理所当然。

    但是这个现象对于乔迥盈来说很难理解。如果自然状态下主人格切换会让两个人格同时处于意识层面,那这算哪门子身份识别障碍?

    “你现在可以控制身体吗?”

    “不行的,我只能和你说话。就像你在里面的时候一样。”

    乔迥盈确定了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不会受到影响后就趁着还有光亮出发去寻找能过夜的平地了。她并没有走太远,因为她意识到这个时代的森林并没有那么安全,留在人类活动的范围里是很有必要的。莺儿的身体之孱弱让她放弃了野外求生的关键步骤——钻木取火,直接去寻找干草准备造个窝睡了。

    “你会爬树吗?”乔迥盈在气喘吁吁铺完一层半干不干的草后绝望地发问。

    “不会,我也没见过。”

    “我也不会。”乔迥盈无语望天。

    乔迥盈最终没能等来文师傅,她窝在敷衍铺好的草地上盖着几片大叶子开始熬夜,却最终撑不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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