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急了

    “你们一整天都去了哪里?”赫尔墨斯看着突然出现在宴会厅中的郁金香与德拉科,他们消失了一整个白日,再次出现时竟然还拉着手。

    “我们去巴黎看了歌剧。”郁金香的脸有些微烫,她又忍不住想起刚刚在巴黎歌剧院中包厢内德拉科与自己接吻的画面:“因为宴会很闷,因为我爱歌剧!”

    “是的。”德拉科与郁金香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对着赫尔墨斯说:“我也爱歌剧。说真的,赫尔墨斯,你真该去一次歌剧院,那里实在,哦。。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

    赫尔墨斯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两人憋不住笑的还在用眼神交流,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你们两个看起来,傻乎乎的。”赫尔墨斯嫌弃地摇摇头:“看样子你们终于和好了。我再也不用在寝室中小心翼翼的看着德拉科的脸色过日子了。谢天谢地,谢谢我亲爱的妹妹!德拉科差点。。。”

    “哦不,我的朋友,你实在太夸张了!”德拉科伸出手去捂住赫尔墨斯的嘴,以防止他再说出什么令自己丢人的话:“赫尔墨斯,祝你生日快乐好吗?哦你已经拆开礼物了?你看到我送你的世界杯参赛队伍保加利亚队与风雅牌巴黎店联名的魁地奇训练服了吗?上面还有保加利亚队每个人的亲笔签名,要知道整个欧洲只发售了500套,我费了很大力气才为你搞到的这一套!”

    “当然!”赫尔墨斯开心地拥抱了一下德拉科:“谢谢我妹妹的未婚夫,爸爸之前记错了发售时间,我还以为我与它无缘了!”

    “不用客气。”德拉科对于赫尔墨斯的称呼笑的更加得意了,他重新拉起正在向远处甜点桌旁的爱丽丝打招呼的郁金香:“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与德拉科在巴黎游玩一整日的郁金香在生日宴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些困倦,她靠在德拉科的肩头上,他们静静地坐在角落长椅上看着大人们还有别的家族的孩子们在舞池内跳舞。

    “卡佩家的孩子可真多。”德拉科看着远处那个在早上时叫住郁金香的金发少女,她的身边还围着三四个女孩子,她们全都打扮的光鲜亮丽,身上带着名贵闪亮的珠宝,高傲的坐在喷泉边。

    “那是阿诺的姐姐与堂妹们。”郁金香的双手轻轻揉了揉双眼的眼皮,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你记得阿诺吗?就是平安夜时。。。”

    她说这,突然闭上了嘴巴,因为当时的阿诺是当着德拉科的面邀请自己跳舞的。

    “当然记得。”德拉科挑挑眉毛:“赫尔墨斯说过他是你从小到大的玩伴。。。”

    郁金香凑到德拉科的面前,她捧住德拉科的脸仔细观察:“你可以问我关于阿诺与我一起长大的一切,但是你不可以再生气。”

    “。。。”

    德拉科沉默了片刻,他看着阿诺正跟着卡佩先生与布鲁斯交谈,他快速的在郁金香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那我最好闭上嘴巴不问了。”

    生日宴会的第二天宾客们陆续离开,卡佩家与郁金香的表亲们还暂时留在了这里,他们被布鲁斯夫妇热情招待着,准备在这里简单度过一个悠闲的小假期。

    一堆青春期的男孩女孩聚集在一起后只好找一些适合大家一起进行的游戏。

    贝蒂作为郁金香的保姆,她也是宅邸中每次都会承担起照顾孩子的那一个,承担起了每日带领大家活动的任务。

    以防止他们一觉睡到中午,然后闹到半夜不睡觉。

    “不如我们来打魁地奇?”赫尔墨斯将德拉科送给他的魁地奇训练服在大家面前仔细展示:“我是不是应该把它收藏起来?可是收起来我还怎么给别人炫耀呢?”

    “可是我不喜欢魁地奇!”布莱尔大声抱怨:“我们穿的裙子,怎么骑飞天扫帚呢?”

    赫尔墨斯不耐烦地将衣服收了起来:“你可以不玩。”

    “如果打一场魁地奇只能组一个队。”贝蒂提议:“不如我们只比赛抓金色飞贼?谁先抓住金色飞贼就算赢!”

    大家一致同意后郁金香提着为了庆祝冠军的彩弹气球小心的躲开了飞天扫帚的尾部,她拉着德拉科的手仔细地叮嘱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吗?”

    郁金香看了一眼正站在赫尔墨斯身旁的阿诺,又趴在德拉科的耳边小声地说:“阿诺是非常厉害的找球手,不要非要与他争抢飞贼。这里可没有庞弗雷夫人,如果你受伤了,纳西莎夫人会非常担心的。”

    “我也不差。”德拉科不高兴郁金香对他的不期望:“你可以等着我拿了第一后把金色飞贼送给你。”

    “准备!”作为裁判的贝蒂仰头看着去放金色飞贼的仆人骑着扫帚飞上了空中,一道金色的光点飞出去后,她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彩带拉炮。

    “3,2,1!”

    随着贝蒂的‘1’话音与彩带拉炮的声音落下后她的面前迅速冲出去六把飞天扫帚。

    郁金香紧张地盯着德拉科的4号的位置,她既想德拉科能赢,又怕德拉科受伤。

    毕竟从来都没有六个找球手一起抢一个金色飞贼的事情。

    即使在魁地奇球场上,只有两个找球手都会因为争夺金色飞贼互相推搡而受伤。

    “你看起来很紧张。”布莱尔身后还站着她的堂妹们,她们看着远处已经消失在空中的找球手们,又转过头趾高气昂地看着郁金香:“你在担心马尔福吗?”

    “是的。”

    郁金香有些不想多理会她们,事实上她们已经因为她与德拉科的事情又开始哧哧发笑了。

    “哦郁金香,我以为你一直都是很聪明呢。”布莱尔身边的伊丽莎白的粉色丝绒蝴蝶结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晃的郁金香的眼睛有些难受。

    郁金香默默的将视线在伊丽莎白的身上挪开,她宁愿去看远处更刺眼的太阳:“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有脑子的人大部分都会选择卡佩家,不是吗?你明明与阿诺一起长大,叔叔还按阿诺的要求向莱斯特兰奇家递上了婚约的信件与徽章。”伊丽莎白冲着自己的姐妹们笑了起来:“多少巫师想要与卡佩家有点关系,结果她非要选那个马尔福。”

    伊丽莎白的脸上尽可能的做出了嘲讽的表情,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堂哥与自己的家族挽回一些面子。

    “这是郁金香自己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再说了。”伊丽莎白身旁个子最矮的女孩轻声细语的想要制止她们嘲讽郁金香,她是刚刚唯一一个没有参与进来一起嘲笑郁金香的未婚夫是马尔福的人。

    “哦雅思敏。”布莱尔转头看向为郁金香说话的堂妹:“看起来你认为我们说的不对?难道你也准备像郁金香一样找一个,只有点小钱的,还曾经是食死徒的家庭吗?”

    布莱尔甚至故意加重了‘食死徒’这个称号。

    雅思敏抿住了嘴巴,她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别处,她将自己在对话中剥离出去。

    “马尔福家不是食死徒!”郁金香大声的打断了布莱尔的话,她在面对卡佩姐妹们错愕的神情时又逼着自己的语气尽量冷静:“就算曾经是,那么他们现在也已经不再是了,而且现在也没有神秘人了。”

    “是吗?”另一个卡佩家的女孩子笑出了声,她的手做作的甩起一缕金色的卷发,故作惊讶的与自己的姐妹们说:“是呀,我们大概忘记了,莱斯特兰奇家也出过食死徒。她的伯母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还把英国魔法部的一对傲罗夫妇折磨成了只能待在医院里的疯子,她现在还被关在阿兹卡班。说真的她可真是个愚蠢的疯女人,难以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也是出身名门的布莱克家族的女儿。这么看来,郁金香与马尔福的确算得上相配。”

    “请你不要太过分,卡德娜。”郁金香攥紧了手中的彩弹气球篮子的把手,如果不是因为卡佩家现在是爸爸妈妈邀请来的最尊贵的客人,她一定会将彩弹气球狠狠的摔在卡德娜的脸上。

    “我只是讲出了一些事实,我这样就算过分了吗?”卡德娜冷笑着,她摘下手上的蕾丝手套,随意的往身后丢去,但立马被她身后的仆人牢牢接在怀中。

    “过分的难道不是你们吗?阿斯忒瑞亚,你只是攀住了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机会,又因为你爸爸不止一次说过希望能在你长大后嫁去西班牙,我们家才为你们家送来了多少的面子?莱斯特兰奇家从祖上几代数起至今做过了多少凌驾于道德与魔法部法律之上的龌龊事你难道不清楚吗?是我们给你们面子,允许你们继续与我们做朋友,帮助你们每一代都获得了体面。在欧洲除了英国谁还会记得你们曾经是食死徒呢?现在你却自甘堕落,选了一个,哼,愚蠢的,与你们一样是食死徒的马尔福。”

    “别再说了!卡德娜。”雅思敏又鼓足勇气站了出来,她用力的拉着卡德娜的胳膊企图将她与郁金香拉开一些距离,她的声音有些害怕即将吵起来的紧张:“我们是郁金香家的客人,我们必须尊重主人家的礼仪。”

    “主人?客人?”布莱尔慢斯条理地打断了雅思敏的话:“雅思敏,你真是脑子进水了,难道不是因为邀请了我们,才又给莱斯特兰奇家这种,奇怪,不遵守承诺,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巫师,贴了一层攀及贵族的面子吗?”

    布莱尔环顾四周后很满意现在在场的人们全都在安静地听她讲话,她的语气与姿态重新变得高高在上,她看向郁金香的眼神充满了恶毒地蔑视:“在我看来,莱斯特兰奇家与泥巴种,甚至是麻瓜,没什么区别,他们全都是下等人!”

    ‘啪’的一声,布莱尔的脖子上就被一个彩弹气球爆炸后的粉末覆盖。

    布莱尔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裙子与脖子上的名贵珠宝上都被炸开的粉末染上了粉色,她的手有些颤抖的摸向颈间的珍贵绿钻的钻石项链,她的声音同样颤抖:“这可是,这可是,露丝安娜三世的项链。”

    在场的众人全都被郁金香突如其来的爆发看傻了眼,甚至连坐在瞭望台上观看金色飞贼争夺状况的仆人都停止了播报比赛进程呆呆的看向这群女孩。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在祖母那里得到的项链!”布莱尔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冲刷着她脸庞上也沾染的彩弹粉末变得一团糟。

    她冲着扔出彩弹的郁金香扑了过去,而郁金香与她身后的仆人们早已反应迅速地将她们远远拉开。

    在布莱尔还在哭闹不肯放过郁金香,并对向她的身上施的清理咒的仆人挑剔的指责他们把自己的项链变得不再有古董沉淀的色度时,身后传来了有人已经抓住金色飞贼的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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