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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点增龄剂行不行

    好在晚餐时茉莉就恢复了精神。

    她重新换了一身淡紫色的长裙,挽着布鲁斯的手去帐篷旁的湖边走走。

    同样在帐篷外圈出的露天座椅中,郁金香看着远处妈妈正靠在爸爸的肩头坐在湖边的秋千椅上。

    她收回了视线,继续呆在纳西莎身边小口缀饮着热茶。

    热热的茶水让被夜晚的带着寒意的冷风吹过的身体感到十分惬意。

    而纳西莎刚刚也与郁金香看向了同样的方向,她的金发在有些昏暗的夜色中,被悬挂在四周的灯泡照映的闪亮美丽。

    “家人才是我们的一切,是不是?”纳西莎说。

    “是的,夫人。”郁金香点点头,她的食指摩挲过茶杯外沿下凸起的雕花,又端起茶杯缀饮了一口热茶。

    纳西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裹紧了身上的披肩,若有所思地看向正专心喝茶的郁金香。

    纳西莎看着郁金香,她就如同她的名字,像一朵洁白的郁金香。

    她被爱意灌溉,在温室中日渐长大,花与花叶茁壮又美丽。

    “你很像茉莉。”纳西莎轻声说。她盯着茶杯中被远处炸起的烟花而震动荡起茶水的一片涟漪:“学生时代的茉莉。”

    “是的,夫人。”风吹起郁金香那头属于她与妈妈的标志性的黑发:“每个人都这样说。”

    “布鲁斯在追求茉莉的时候,我们还都以为他疯了。”纳西莎回忆着学生时代,属于年少的往事历历在目,她笑着摇摇头:“因为斯莱特林的思想,大部分不被其他学院所接受。尤其是思想不受束缚的拉文克劳。”

    “是啊。。。”郁金香沉默片刻,她仿佛看到德拉科一开始与自己初相识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少爷样子:“不过人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并且人不会被简单的框架与标签一概而论。”

    纳西莎惊讶地看着郁金香,她抿了一下嘴唇轻笑:“你与你妈妈的相似好像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相似。因为茉莉也是这样对布鲁斯说的。于是在外庭的树下,她给了布鲁斯一个机会。然后他们就成为了一家人。”

    “你看,拉文克劳的确是一样的思想。”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夫人。”

    “不同的思想能够成为家人,需要很大的勇气与足够的爱。不止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与卢修斯也是一样。”

    纳西莎看向郁金香的眼神温柔又无比坚定,她如同将手中的火种传递给自己的接班人一样态度庄重。

    她的声音融入黑夜,如同喃喃自语。

    “可是思想在爱的人面前算什么呢?我们不会被它困住,我们只会为与自己爱的人走在人生旅途中的每件值得开心的事情欢呼庆祝。”

    纳西莎有些迟疑,又有些安慰自己似的。她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无数顶帐篷上点起的灯火。

    “于是我就装作什么都看不见,风雨都只留在房子外面。房子内是我爱的家人,我只为家人而活。”

    她慢慢伸手握紧了郁金香的手:“卢修斯与德拉科是我的一切。你与赫尔墨斯,还有你的爸爸妈妈,你们都是各自的一切。或许未来,你的一切中还会包括德拉科。”

    郁金香低头满眼都是纳西莎佩戴的那枚属于马尔福家族的戒指,它仿佛清楚的提醒她,它马上就要交到她的手中,这是她未来的命运。

    “爱能左右我们的言行与思想。”纳西莎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她微微吐气,又好像是在叹气:“在你们年幼的时间对你们说这些算得上严肃。但是我认为一切都不算太早。”

    “是的。夫人。”郁金香点点头,她感到今晚的纳西莎与平时的不同,她不知道哪里奇怪,但是她很想让纳西莎感到安慰。

    郁金香看向德拉科与赫尔墨斯前往布鲁斯帐篷的方向:“我会记得您的话。”

    晚上回到帐篷的德拉科或许还在因为白日时郁金香警告他时的态度生气。

    他拿着西奥多给他的玩具,将那些会不知道何时会炸开的彩弹一个个的摔在郁金香房间门前的地板上嘭嘭响。

    不过郁金香没有理会他的行为,绕过围栏边沙发中的德拉科与地板上那些已经炸开的洗不掉的彩色颜料进了房间。

    于是德拉科将那些彩弹开始嘭嘭嘭的往她房间的门板上摔。

    ‘真该让纳西莎夫人看看她的宝贝儿子有多幼稚和过分。’

    郁金香扶着斗柜站了一会,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伸手拿过梳子慢慢地梳起了头发。

    门外的德拉科已经扔够了那些彩弹,他开始‘嘭嘭嘭’的敲起了郁金香的房间门。

    “开门。”

    德拉科的声音还算平静,郁金香装作听不见,开始整理起自己柜子上摆放的发带盒子。

    “开门!”

    德拉科的声音逐渐不耐烦,他好像开始用鞋尖踢门。

    但是他没踢几下,就停了下来。

    “我又犯了什么错?”他的声音传进已经悄悄走到门后的郁金香的耳朵:“郁金香,你总得先把门打开我才能向你道歉。”

    德拉科的建议似乎被郁金香采纳,下一秒她就打开了房门。

    不过迎接德拉科的却是郁金香伸手用力拽着他领口将他的脑袋拉低,让她能更容易地吻他。

    “你没有生气。”暂时又意外的亲吻后德拉科笑着将房间门关上,他转身捧着郁金香的脸颊又重新认真地吻她。

    或许只有在法式热吻时他才不会那么讨厌法国。

    “我生气了。但是我又原谅你了。”郁金香推开德拉科后微微喘气,她捂住还想凑上前的德拉科的嘴巴,指着德拉科外套刚刚沾上的彩弹的颜料:“你要自己弄干净,我可不是家养小精灵,还要被你命令。”

    “可我也不是你的仆人,还要被你警告。”德拉科不满地捏住郁金香的脸颊悄悄用力:“你总是忘记我是你的男朋友,对吗?”

    “谁会与不是自己男朋友的人接吻?”郁金香捏着德拉科的袖子帮他将弄的乱糟糟的外套脱下来扔在远处的地板上:“幼稚的德拉科少爷,你妈妈刚刚还在说你已经长大了,变得成熟了。”

    “哦。。。。你们还说了什么?”

    郁金香笑眯眯地看着德拉科,她伸手揪了揪他柔软的耳朵。

    “纳西莎夫人说,如果你不乖,我可以打你。”

    “。。。。”

    “所以你会乖乖的吗?”

    德拉科深思熟虑地点点头:“如果你让我高兴的话。”

    “回你的房间去!”郁金香的微笑消散,她又对他下了逐客令,她用力的推着德拉科企图将他从自己的房间中推出去:“晚安!”

    德拉科用手挡住了即将关上的房门,他依依不舍地看着郁金香。

    “我能不能去给你搞点增龄剂?”

    “不能。”

    “只需要到16岁的剂量就够了。”

    “不行。”

    “15岁,可以吗?”

    “不可以!”

    第二天直到午餐后郁金香才与范妮和吉娜见了一面,小贩聚集的地方四处都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们。

    不过她们也没聊太久,就被那个麻瓜场地管理员惊醒后的反应吓了一跳,又被从天而降给他施遗忘咒的巫师吓了第二跳。

    终于等到开幕式那天时,郁金香跟在妈妈的身边走在了前往包厢队伍的最后面。

    她看着远处走在最前面跟在卢修斯先生身旁的德拉科与波特还有韦斯莱一家说了些什么,不过看样子他们好像仍然没有为对方的聊天感到开心。

    整整一场的球赛郁金香都在迷迷糊糊和观众们突然狂呼的惊吓中度过。

    她不断地拿着保加利亚与爱尔兰两个赛队的队员介绍,比对着镜头中出现的选手与技巧的回放解说,还要时不时的被左右两旁为进球欢呼的德拉科与赫尔墨斯捧过脸颊重重的亲一下表示庆祝。

    她感到自己的脸颊都要被这两个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亲的发麻。

    “梅林啊。。。我完全看不懂!”郁金香放弃了那些密密麻麻地介绍,她只认识出现在镜头上的克鲁姆。

    她重新拿起刚刚发放在包厢中的各式各样的广告单翻来翻去后也没什么值得看的玩意儿。

    于是郁金香开始无聊的发呆,她仔细回想着开学要带的东西以及罗勒在南美洲给她寄来的那些神奇动物的照片。

    她不经意间地甩甩头发时向包厢内的后方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与露比相似的家养小精灵独自站在一个空位旁。

    它一直捂着眼睛,看起来非常害怕,还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四周。

    这勾起了郁金香好奇心,她盯着它大大的如同蝙蝠的耳朵,她很好奇为什么有人买了顶层包厢的位置却不来看球赛。

    毕竟世界杯的门票好的位置可是一票难求。

    不过她的好奇没有持续太久,马上就被因为过于激烈地比赛影响的观众们的欢呼与怒吼所打断。

    郁金香的注意力又被因为保加利亚队与爱尔兰队的选手过于凶狠的比赛,导致他们各自的吉祥物打起了架而吸引。

    场内是冲撞凶猛的赛况,场外是小矮妖与愤怒的显露原型的媚娃们。

    魔法部的工作人员们不得不从包厢中冲了出去,以防止出现更大的乱子。

    最后比赛在保加利亚队的克鲁姆抓住了金色飞贼还是惜败爱尔兰队后结束,郁金香随着家人们离场,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真是精彩啊比赛啊。。。”散场时赫尔墨斯勾住西奥多的脖子还在手舞足蹈地学着媚娃们打架的样子:“她们一开始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没想到打起架来这么凶!”

    “我以为你全程都在认真的看比赛呢!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用全景望远镜盯着媚娃看?”西奥多转头向身后的德拉科和布雷斯伸出手:“快点!朋友们!愿赌服输!”

    “什么愿赌服输?”郁金香问,她看见赫尔墨斯不情不愿的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金加隆一个一个的数给西奥多时才反应过来:“你们在赌球吗?”

    “嘘!年轻的小姐,请不要太大声!”西奥多赢球的兴奋让他神采飞扬,他从德拉科和布雷斯手中抓过一把金加隆后冲德拉科使眼色:“希望郁金香只是在心疼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而不是想义正言辞的告诉我们不可以赌球。”

    “我不是。。。”郁金香因为西奥多的话脸颊红了起来,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又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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