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

    郁金香走出了德拉科的寝室,她顺着环形的楼梯走下两层后来到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巨大的公共休息室中只有零散几个人,她抹去眼泪时刚好与看向这里的布雷斯视线相对,紧接着又与被布雷斯提醒后转过身来的西奥多视线相对。

    一起与他们玩霹雳爆炸牌的其他几个斯莱特林学生接二连三地转过身来呆呆地盯着郁金香,面对七八双眼睛的视线而郁金香连招呼都不想打,就直奔了休息室门口。

    她重新消失在公共休息室中,留下他们手中还抓着未打出去的牌,对刚刚满眼通红离去的郁金香的背影面面相觑。

    西奥多先回过神来,他抓过倒满冰镇南瓜汁的银杯喝了一口。

    “赫尔墨斯在哪里?”西奥多问。

    “管他在哪里,只要不在这里。”布雷斯打出了一张牌,他的视线扫过围坐在一起的朋友们:“拉文克劳的人不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斯莱特林的地段,刚刚是我们看错了。”

    郁金香的眼睛直到第二天清晨还是红肿的像被人打了一拳,范妮与雅思敏思考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有什么咒语能瞬间消肿。

    “多敷一会儿试试!”雅思敏将杯子施了冰冻咒后,她又细心地为郁金香包上一层手帕将它贴在郁金香的双眼上:“现在离你们第一节课还有一段时间,希望能比现在的情况好一些。”

    “梅林的胡子!你们在做什么?”卡德娜与布莱尔坐下来吃早餐时被另外几个满是冰碴的杯子冰到了手,她们看向郁金香时又被郁金香的样子吓了一跳,卡德娜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头:“你怎么会搞成这幅鬼样子?”

    “呃。。。。大概是因为一些情感问题。。。”雅思敏委婉地说:“就好像你也肿着眼睛起床过,卡德娜,你的消肿咒语呢?能不能给郁金香试试。”

    “我可没有!我那是,那是看书时被感动哭的。”

    卡德娜瞬间红了脸,她高高扬起下巴伪装好自己的仪态。

    她大概是认为郁金香无精打采的样子的确有些可怜,就对郁金香的眼睛念了一个消肿的咒语。

    眼睛恢复正常后郁金香还是有一些睁不开眼睛,或许这是她的心情所至。

    她心情低落的艰难度过了一上午的魔法史,午餐时她没什么胃口,就跟在罗勒的身后去帮忙一起照顾他种植的草药。

    范妮也与卢卡斯出现在温室中,卢卡斯与罗勒在记录草药种植记录时她们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聊天。

    范妮没有过多的去问郁金香为什么哭成了那副样子,她掏出一包滋滋蜜蜂糖后挑出一颗塞进郁金香的嘴巴里。

    她们两个整整一个中午都被滋滋蜜蜂糖变的好像变成了温室外飞来飞去的蜜蜂,飘起后重新落回地面时她们笑的比被施了让人大笑的咒语还要开心。

    “我要先回去换身衣服!等下变形课教室见!”

    “德拉科,你为什么站在这里?教室的门被锁上了吗?”赫尔墨斯的声音在范妮与卢卡斯离开草药课教室时的门外响起,他与几个朋友一起直接走进了温室,他看向郁金香与罗勒时眼底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哦。。。原来是郁金香在这里。”

    “你们第一节课是草药课吗?”郁金香看了一眼手中的怀表后她急忙抓起自己的长袍与书包,头也不回的对赫尔墨斯与罗勒告别:“我得赶紧走了!我差点忘记我下午的第一节课是变形课!”

    她冲出了温室,在门口将长袍与围巾全部穿戴好打开门后就看到了站在树下的德拉科,他独自一人,正专心地仰头看着树上开出的花。

    “你。。。”郁金香暂停了脚步,她想打一声招呼,可是德拉科一副当她不存在似的表情让她只好抿住了嘴巴越过他的面前,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节占卜课时郁金香与茶渣似乎是铁了心的相互对决,她想看一下她与德拉科的前路,或者自己该如何请求德拉科的原谅,可是那堆茶渣总是告诉郁金香她正处于甜蜜的恋爱,并且建议她享受这段爱情。

    “我都已经与他分手了,它居然还在说我有甜蜜的爱情。。。”

    郁金香气愤的用手指将茶渣抹乱,她重重的的将茶杯放在碟子中后歪坐在身边的抱枕堆中。

    她抱着柔软的抱枕,这是她第一次衷心感谢特里劳妮布置的教室。

    “你们只是吵架,还是真的分手了?”正在观察自己茶渣的范妮抽出一只空闲的手拍了拍郁金香的手背安抚她:“茶渣的意思是不是想说你们只是吵架,但并不影响感情?”

    “大概是分手吧。。。他已经不打算与我说话了。”郁金香习惯性的摸向发间的钻石星花,直到她摸到一枚半月型的发卡时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刚刚将德拉科送她的发卡扔还给了他:“说真的,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因为我对他说了很过分的话。”

    郁金香叹了一口气,她偷偷倒掉这些占卜感情方向用的茶渣,重新弄的茶渣用手指抹出最悲惨的占卜结果来换取特里劳妮给她的分数。

    她的情绪让她对一切都打不起劲头,就连大家期盼已久的三强争霸赛终于开始第一场比赛她还是在朋友们的讨论中才想起来。

    看台上熙熙攘攘,寒冷的天气也不能削减大家对比赛的热情。

    郁金香在看台上的台阶下一眼就看到了独自坐在那里的德拉科。

    他穿了黑色的外套,戴着黑色翻出皮草的帽子,戴着黑色龙皮手套的手正捏着一份报纸翻来翻去,她的发卡变成了点缀在他胸前的胸针。

    一身漆黑的套装只有钻石星花在闪闪发亮。

    德拉科的身边有一些空位,于是郁金香想都没想地就走了过去,她原本想坐在离他空出一个位子的地方,却不受控制的坐在了德拉科的身边。

    “今天天气很棒。。。”

    郁金香费尽心思找到了这一句开场的话却说的结结巴巴,她的话音刚落,一阵阵寒风丝毫不给面子的呼啸刮过。

    她伸手按住自己的帽子时内心为自己的笨拙感到局促与无奈,而德拉科继续翻着手中的报纸中夹杂的广告单,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厚厚的手套费劲的将被风沾在涂了唇膏的嘴唇边的发丝勾开,她发现当下找一个话题与德拉科聊天比期望在斯内普的魔药课上拿满分还要困难。

    “不好意思,这里是我的位置。。。”原本继续想与德拉科搭讪的郁金香被站在面前的人打断,潘西指了指远处的看台:“拉文克劳的人都坐在另外一边。”

    郁金香在寒风中眯起眼睛看向潘西,她冲着潘西挤出一丝微笑:“抱歉,潘西,可以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吗?”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潘西点点头,她转头对身后的朋友小声说着什么。

    “潘西,这里就是你的位置,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德拉科终于开了口,他懒洋洋的语气让准备坐在郁金香身旁的潘西又重新看向郁金香,她的眼神中是对德拉科与郁金香现下关系的费解。

    空气又僵持在这里,郁金香认为自己现在一定是世界上最尴尬的人。

    “请坐,潘西,我的确不该占了你的位置。”

    “为什么要堵在这里?赶快随便找个位子坐下!这里的位置又没写着谁的名字。”

    西奥多在小队伍末大声嚷起,郁金香这才发现已经因为他们之间的对峙引发了道路的拥堵。

    “来吧郁金香!你可以坐在我的旁边。”西奥多拽出被挤来挤去的郁金香,他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旁边:“这里的位置也很不错,对不对?别担心,赫尔墨斯等下就会过来。”

    整整一场比赛郁金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些什么。

    她老是盯着前面一排的德拉科与潘西,他们好像聊的很开心,场地的嘈杂让两个人聊天时要互相凑近耳朵。

    郁金香差点就掏出魔杖将仔细把耳朵凑在潘西嘴边的德拉科变成白鼬扔进火龙在的场地!

    ‘郁金香,你还是没有改正自己的错误。’

    她的心中自言自语的重新劝自己忍耐,波特在危险时刻骑上了飞天扫帚飞了起来,看台上的欢呼响彻云霄,她最后看了一眼德拉科的背影,他越来越过分,他还拍了拍潘西的肩膀。

    郁金香忍着想要将德拉科一脚踹下看台的冲动,在身边的大声欢呼中提前离开了这里。

    晚餐时的礼堂人声鼎沸,除了独自躲在塔楼秘密基地的郁金香,大家都为四名勇士的成功热情庆祝。

    她将脑袋靠在冰凉的玻璃上,她用指尖描着大雨打在玻璃上的痕迹。

    白色的雾气让郁金香的指尖沾上了水珠,她自娱自乐的用指尖在玻璃上写写画画。

    全部的图案被手掌决绝地抹了过去,她叹了一口气,继续看着外面铺天盖地的大雨。

    走廊上静悄悄的只剩恋人们的轻声细语,郁金香皮鞋的高跟踩过地板留下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

    她拐过拐角时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经过坐在楼梯口接吻的情侣,在她走到礼堂门厅时一群斯莱特林的学生正结伴嬉笑着路过她。

    满眼的墨绿色让她垂下了眼,她的肩膀不知道被谁重重的的撞了一下,但是她头也不回的拐上楼梯,回了寝室。

    “原来开学前清单中要求我们带上的礼服,是为了圣诞舞会!”吉娜兴冲冲地鼓掌欢呼,她这才想起来问着面前的朋友们:“你们都会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对吧?”

    “当然!”范妮点头:“与大家一起度过圣诞听起来很棒!”

    “我也会留下!”伊莎贝尔同样兴奋。

    她们三个的目光一致看向正在穿上羊毛长袜的郁金香,郁金香抬起了头,她用手甩开身后的长发。

    “昨天下午一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已经来邀请我做他的舞伴了。”

    “那么,你不会与马尔福一起去舞会吗?”吉娜好奇地问。

    “不会。”郁金香说:“霍格沃茨又不只有他一个男性。”

    “你已经答应那个德姆斯特朗了吗?”

    “没有。”郁金香对着镜子将一枚星星钻石的发卡别在发间:“霍格沃茨也不只有他一个德姆斯特朗,我总得挑一个我喜欢的舞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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