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是

    “福吉认为克劳奇先生是被马克西姆夫人攻击的,因为他消失在布斯巴顿的马车旁。”

    “她大概是想为了布斯巴顿的勇士找点便利。”

    一串对话飘过长桌边随着声音的主人远去,布莱尔只抬头瞪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后,又漫无目的地在礼堂中扫视一圈。

    她的手指敲了一下怀表的水晶表盘,在看到雅思敏与马克西姆夫人一同在看到邓布利多就迅速转身走回去的时候,她也急忙抓起自己的帽子跟了过去。

    “走,回去。”

    马克西姆夫人看到布莱尔跟上来时,还没等布莱尔说些什么时就果决地下了命令。

    礼堂的热闹与她们三人的紧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直到回到了马车上,她们三个都一直紧紧地闭着嘴巴。

    “夫人,我们是否应该再看一次?”一直等在马车上的卡德娜有些紧张,她带着丝绸手套的双手拧在一起,将手套都皱出纹路:“我们得确保,将错误降低至最小。。。。”

    房间内一片寂静,马克西姆夫人盯着远处摊开的《预言家日报》报道的克劳奇先生的失踪,她的表情就像吃到被邓布利多送给她的那盒比比多味豆中呕吐物味儿的糖果一样复杂,她的手指也是因为紧张而忍不住来回抚摸手指上带着的戒指。

    “不。。。。”马克西姆夫人终于在嗓子中挤出了一个回答。

    她的嗓子有些干燥,于是她抓过一杯接骨木花酒润了润喉咙后,才艰难地冲着卡佩三姐妹笑了笑:“错误只会一错再错,仅是两次,我们就全都走错了路,所以我们不会再有第三次。”

    “至少,该告诉邓布利多。”布莱尔有些不依不饶,她有些难得的惶恐:“霍格沃茨的学生全都很信任他,我们必须告诉他是穆迪将波特的名字投进了火焰杯,也是他杀死的克劳奇!穆迪是伏地魔的人,我们最起码,最起码得把这件事告诉他。”

    “不!我说过了,不会有第三次!”马克西姆夫人的声音骤然提高,她看向一脸痛苦的雅思敏后才降低了声音:“我会向,我会向塞维利亚公爵承认我的错误。一切都不关你们的事。”

    “那个孩子必须得死。”马克西姆夫人仰头灌下杯子中所有的接骨木花酒,她被呛的咳嗽了几下,以至于眼睛缀满了眼泪:“他是勇士,他在预言中拥有绝对的分量,这是最好的一条路。即使是邓布利多,他一定也会。。。。”

    璀璨的水晶酒杯被轻轻地放在蕾丝铺盖的柜子上,它毫无影响的在灯光下折射着被镶嵌在自己身上的各色宝石的光芒,马克西姆夫人的话被她停在嘴中。

    房间内再次陷入寂静,卡德娜连叹气都有些小心。

    “去把芙蓉叫来,我得告诉她,让她给勇士们让开一条路。”

    “再考虑一下吧,夫人。或许只要将,将他复活的源头掐灭。”布莱尔咬了咬嘴唇:“我们的失误已经失去了无辜的克劳奇先生,我们总要换回一个。。。”

    “如果塞维利亚公爵在这里,你认为他会同意你的做法吗?”马克西姆夫人仍然不认同布莱尔的话,她转了个身,掀起帘子向外看去:“你忘记了你来的目的,也忘记了你爸爸的话。”

    “我们得庆幸,死的是预言之外的人。”卡德娜拽了一下布莱尔的袖子对她摇摇头,她的视线指引着布莱尔一同看向雅思敏。

    布莱尔看着雅思敏的痛苦,她明白雅思敏正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量。

    雅思敏无心也无力进入房间内的对话,她扶住了柜子低头忍耐,低落的情绪使她的力量濒临失控,因为来自周围四处各种各样的心声正涌进她的耳朵。

    “现在继续按着预言的一切进行,才是最正确的路。”

    “是的,夫人。”

    “除了我们四人,谁都不能再知道这件事。”

    “是的,夫人。”

    “去把芙蓉叫来。”

    “是的,夫人。”布莱尔扶住了雅思敏,她的手套下一个魔咒钻进了雅思敏的耳朵,她强行干涉了雅思敏的自控:“一切都会按预言进行。”

    自从迈进五月份后郁金香就每日都在思考德拉科的生日礼物,她去年没能与德拉科一起度过生日,而她精心准备的便携式的槲寄生,在盒子中呆了足足三个月才送到了德拉科的面前。

    可是去年的德拉科明确表示过自己想要的礼物,而今年却没有。

    这导致郁金香只要在闲暇的时间内,就会空出大脑来思考德拉科的生日礼物。

    她穿着德拉科送她的那双缎面舞鞋踢了提德拉科的鞋尖:“德拉科,你有没有很喜欢的东西?”

    “喜欢郁金香。”德拉科停下了擦拭火弩.箭的手:“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可是,我是在问你最喜欢的东西!”郁金香假装生气地拍了一下德拉科卷起袖子露出的手臂:“我可是人类。”

    “你是在想要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对吗?”

    “不。”郁金香急忙否认:“我只是想更了解你的喜好。”

    郁金香的否认在德拉科的笑中显得无力,她只好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她打算去好好翻翻报刊与杂志上的邮寄购物,看看爸爸喜欢的那些品牌有什么时兴的新品什么的。

    “为什么又要离开这里?快点回来!”德拉科扔掉了手中的飞天扫帚把手打蜡盒,他笑嘻嘻地拽回郁金香与他一同陷进沙发中,残留着柠檬与青草香味蜡的手捏着郁金香的手心揉来揉去:“嗯。。。让我们好好想想。”

    “飞天扫帚?”郁金香问。

    “不太算。”

    “金加隆!”

    “郁金香,你又想拿金加隆戏弄我。”德拉科的脑袋顶了一下靠在他肩头的郁金香的脑袋:“如果一定是金加隆,那么也得是我一边扔金加隆,你一边把它捡起来。”

    “这可是我先想出来的玩法。你得想一个别的。”郁金香点着德拉科的鼻尖,她的指尖在德拉科的鼻梁上轻轻来回:“我送你一只金表,可以吗?我有很多古董金表,全都是外婆送给我的。”

    “你刚刚不是说过,只是想要了解我的喜好吗?”

    “呃。。。因为我得知道你的喜好才能送给你一份你最喜欢的礼物。”

    郁金香讪讪一笑,她瞄了一眼德拉科衣柜边摆放袖扣的盒子。

    “我说过了,我最喜欢的礼物就是你。”德拉科握住了郁金香收回的那只手,他认真地盯着她:“我最喜欢郁金香。”

    “可是我怎么能算一件礼物。。。”郁金香有些为难,她努了努嘴思考:“郁金香送的金表,可以当作你最喜欢的礼物吗?”

    “真是稀奇,能见到郁金香为某件事为难。”

    “是呀,我从未这样为难过。”郁金香在德拉科抬起手臂后自然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德拉科又得在心里得意了,因为我是为了想要讨好他,想要他开心才会为难。”

    “那我可以将我的得意表现在脸上了,对吗?”德拉科挑挑眉毛,他将腿放松地搭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这没有什么困难的,还有7天。郁金香,只要我们不会吵架,你可以陪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度过15岁生日,这就是我最想要的。”

    德拉科的话让郁金香想起了去年他生日时的一切,她突如其来的有些内疚。

    她没有忘记在德拉科生日那天,他哭着请求自己的原谅,却还要被自己想要强行改变他的一切。

    郁金香摸了摸德拉科的脸颊,她小声地说:“对不起。”

    “什么?”

    德拉科立刻收回了搭在茶几上的腿,他严格地审视着郁金香的眼睛,企图在她脸上找到她突然道歉的原因:“郁金香,你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

    郁金香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揪着脸颊边的发带只是闭紧嘴巴笑着看着德拉科。

    而她的沉默不语,却引发的德拉科好像意识到了某些问题。

    他站了起来,想要找什么东西似的在寝室中扫视一圈,他又坐了回去,左手用力捏住郁金香的脸颊两侧想让她张口说话。

    “我开始有些紧张了。”捏着郁金香脸颊的手又放松了力度,德拉科用拇指揉了揉郁金香的脸颊后又想要掰开她的嘴巴:“郁金香,你到底做了什么?快点告诉我,别瞒着我的好奇心,求你了。”

    “我只是,瞒着你我非常非常爱你!”郁金香拍开了德拉科的手:“德拉科,你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一个人想要瞒住秘密,即使她张开嘴巴,也不会发出声音。”

    “那么我可以使用摄神取念,有几个人会大脑封闭术?所以,我认为没有我撬不开的嘴巴。”德拉科不开心地‘哼’了一声,他捏着郁金香发带的一角将它抽开,他的手没入了郁金香发间:“不过,郁金香,你说的是真心话,我能感受到。”

    “是的,感谢你的感应力。”郁金香没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后她眯出一个假笑:“为什么总有人想要用摄神取念去探寻女朋友脑中的秘密?”

    “郁金香,我爱你。”德拉科转移了话题,他的金发在郁金香的脸颊边被他的蹭来蹭去变得乱糟糟的:“快说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郁金香拉着德拉科的手认真地说:“可是,德拉科,如果你哪天不爱我了也没关系,你的灵魂是自由的。”

    “那我就把我的灵魂也交给你。”德拉科斩钉截铁地承诺。

    郁金香迟疑了片刻,她垂眼看着她与德拉科牵在一起的两只手。

    “我需要给予你同等分量的爱吗?”郁金香问。

    “是的,你必须给我同等分量的爱。不能背叛我,不能离开我,不能不爱我。”

    “可是对于付出一切的爱来说,当不爱的时刻变成了罪恶,那它就会变成枷锁。爱需要灵魂自愿靠近。”

    “虚无缥缈的灵魂,如果不用枷锁来坠住它,它总会随风飘荡。”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郁金香重新看向寝室天花板上的花:“德拉科,记住你的承诺,不要反悔。”

    “是的,我不会反悔。”德拉科笑着吻了一下郁金香的手指,他学着世界杯那晚郁金香对他的承诺:“绝不。”

    于是在德拉科15岁生日那天,郁金香在他的手腕上,小心翼翼地系上了她送给德拉科的一条圈圈相扣的手链。

    “这是枷锁吗?”布雷斯在德拉科身后探头”:“德拉科,你被郁金香绑在了身边。”

    “嘘。”德拉科的手指做了一个噤声手势,他得意地轻轻踢了一脚布雷斯的椅子:“你不懂。”

    天花板上的天气又变的阴暗的死气沉沉,雷电在云层中卷成了一团。

    穆迪经过了斯莱特林的长桌,他的魔眼嗖嗖地飞速旋转着在赫尔墨斯与德拉科还有那一群斯莱特林身上看了几眼。

    他掏出魔杖在大家抱怨天花板又出现故障时将它修好,阳光被他的魔咒从云层中拽了出来。

    礼堂中重新变得亮堂堂,只有斯莱特林那边没有为穆迪的做法欢呼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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