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教宗大人又叮嘱谷鱼,关于混沌圣碑,除他和老院长外,不要再告诉任何人。

    至于大衍神诀,谷鱼取出一册副本,交与教宗大人,看能否对其,修炼有用。

    教宗大人并未拒绝,欣然接受,等他修炼一番,若有心得,再向谷鱼详细讲解。

    吃好喝好,谷鱼收拾完碗筷,怕耽误对方,处里教务。

    谷鱼稍坐片刻,起身向教宗大人,行礼告辞。

    教宗大人并未挽留,只是开玩笑,叮嘱谷鱼。

    让他抽空,常来陪陪孤寡老人,谷鱼连忙微笑答应。

    离开天尘宫,已过午初时分,寻一林中,人心惶惶。

    他又变成黑脸年轻人,户籍身份令牌,自然早有准备。

    谷鱼一路疾行,到达城门口,出示身份令牌,顺利进入燕京城。

    谷鱼打包些熟食与热菜,并未多作停留,直奔天监司而去。

    出示天监司,外事郎身份令牌,说明拜见之人。

    守卫前去通报,梁钟亲自出门相迎,二人向内院行去。

    已至午时,谷鱼本打算与梁钟,小酌几杯,再拜见首座大人。

    梁钟收下美酒与食物,命人送回事务处,却带着谷鱼,直奔首座大人书房而去。

    内院书房内,首座大人仍戴面纱,三人行礼见过。

    叶姝命二人坐下,二人端坐书桌前,叶姝坐于对面。

    谷鱼讲明来意,事关圣决司之事,叶姝与梁钟,认真听他讲述。

    谷鱼将易容身份出行,仙灵宗秘境历练,以及荒古遗迹寻宝。

    所遇黑衣蒙面人之事,原原本本,详详细细,讲与二人听。

    至于叶鸿灵与纪雨馨,以及与圣决司无关之事,他并未讲述。

    谷鱼虽是天监司外事郎,又救过梁钟,但有些事,不便进出。

    叶姝与梁钟自然也未问,对方所讲易容身份,已从郑炎收集情报得知。

    可余果与纪古,两个身份,竟然都是谷鱼本人,让二人震惊不已。

    而余果在仙灵宗秘境,出色表现,以及纪古三人随同蛮贤,捣毁圣决司盗童窝点。

    又在荒古遗迹,斩杀圣决司所有人,同时救下那些宗门弟子们。

    谷鱼与仇九尤比试,那时他才七境巅峰期,如今已是八境中期。

    两处遗迹历练,还能全身而退,可想而知,谷鱼实力,怎能不让二人震惊?

    天监司,白捡一位外事郎,还是未来潜力十足的修士。

    而且谷鱼,还与天尘宫,关系不错。

    叶姝与梁钟,听谷鱼一讲,除了惊喜,还是惊喜。

    就算叶姝已是大宗师,如今对于谷鱼,也要以礼相待。

    对天监司而言,办事人员好找,求贤能者难。

    二人脑海中,汇总郑炎收集的情报,再结合谷鱼的所讲,各自不停分析着。

    圣决司八境以上修士无数,已知九境以上修士,就有三位,有无大宗师不知?

    对于圣决司情报入档,再例天监司卷宗,又要提升一档。

    圣决司竟然有禁神术,还牵扯荒古封印,可知其实力,已超出二人认知。

    听谷鱼亲口讲述,比郑炎探听所得情报,信息量更大,二人收获颇丰。

    梁钟听完,直接道出线索的关键点:“若能知晓神陨谷内,那封印结界是什么,或许能查出圣决司,下一步计划?”

    同样思考的谷鱼,道出心中猜想:“会不会是一处秘境,或者通往另一个世界,要不就是封印结界内,有增强圣决司高层实力的宝物?”

    听完二人猜测,一直未开口的叶姝,轻轻摇摇头。

    她才开口道:“圣决司在暗,我们在明,不知其目的,猜测只能是猜测,无法作出正确判断!”

    “荒古时期,许多秘辛,都是口口相传,文字记载,入册极少,很难从古籍中查寻,更别提哪封印结界,真相更难查寻!”梁钟叹息道。

    “若查不出圣决司,下一步行动,又不知多少人惨死?”谷鱼忧心忡忡道。

    “传首座令,启动所有探秘郎与暗子,盯紧燕云大陆各处,关于黑衣蒙面人的行动。包括各地,不寻常异动,若有消息,加急上报,不得有误!”叶姝沉思片刻,向梁钟发布任务。

    “属下遵令!”梁钟连忙起身,行礼接令道。

    “外事郎谷鱼,有功于天监司,先记大功一件,待功劳评估后,再行奖励,你有什么要求吗?”叶姝对谷鱼道。

    “多谢首座大人,暂无要求,可以先记下吗?”谷鱼想想,如实问道。

    “可以先记下,只要不是伤天害理,超出天监司能力范围的要求,都可以提出!”叶姝点头答应。

    三人又议事片刻,再无其他事,梁钟与谷鱼起身行礼,告辞离开。

    叶姝见二人转身走出书房,转头拿起毛笔,在书案上,继续批阅事务。

    二人走出书房,向前院行去,梁钟邀请谷鱼,前往公务处,小酌几杯。

    谷鱼婉言辞谢,又客套一番,在其相送下,离开天监司。

    在城中采购好礼物,谷鱼并未停留,向城东学府街而去。

    来至左府,出示左家令牌,门卫连忙通报管家宫匣。

    稍等片刻,左玄与宫匣一起,快步出门,迎接谷鱼。

    谷鱼连忙上前行礼,二人回礼见过,三人客套一番,便向内院而去。

    走进内院,左冲芝正在为花草施肥,见谷鱼进院,连忙起身。

    双手在身上,擦拭数下,谷鱼已上前与他行礼。

    左冲芝拉住谷鱼,假装埋怨他,许久不来左府。

    谷鱼只好认错,将历练之事,向老人家简述一番。

    几人闲聊,围坐院中桌前,宫匣为他们沏茶。

    左冲芝嫌弃宫匣,礼数太多,让他坐下一起喝茶。

    左玄起身,扶着宫匣,坐其身旁。

    对于外出历练,以及修行之事,左冲芝与左玄也未多问。

    只是叮嘱谷鱼,以后要小心,切勿冒险,以免丢掉性命,谷鱼应声记下。

    左玄也未见外,当着谷鱼面,将朝廷之事讲出。

    他小声说道:“今日朝会,圣上突然头疼退朝,会不会……?”

    剩下猜测,他未讲出,看向左冲芝。

    左冲芝沉吟片刻,同样小声猜测道:“圣上年事已高,偶感风寒,有个头疼脑热,也是常事,切不可向外人提起!”

    “一个多月前,丰余公主进宫,当夜未在宫中就寝,圣上震怒,头疼一次,算上今日,病发已有三次!”左玄继续小声道。

    “丰余公主,心有怨念,十数年未回宫,也是可怜之人,皇家之事,道不清讲不明。圣上这病,若总发作,恐怕朝中有心人,又要兴风作浪了!”左冲芝有些忧虑道。

    “历朝历代,朝堂兴风作浪,皆是百姓苦,希望别发生吧!”谷鱼一脸悲悯道。

    “大善,若朝堂之人,如你所言,皆为百姓着想,何愁百姓苦?”左冲芝感慨道。

    “朝堂奸臣当道,如哪严家,瞒上欺下,满心私欲,那管百姓死活,恨不得一剑杀净奸孽!”左玄咬牙恨恨道。

    “严家如此作为,难道当今皇上,就不知道,为何还委于大权,岂不是养奸,危害百姓吗?”谷鱼也不懂朝堂之事,有些疑惑道。

    “傻孩子,你不在朝中,自然不知,历朝历代,帝王为掌控朝堂,平衡各方势力,忠臣、奸臣、能臣、庸臣等等皆有,这便是帝王术!”左冲芝一脸微笑,小声解释道。

    “对于奸臣与庸臣,就没办法吗?”谷鱼郁闷道。

    “除非有他们,做奸犯科的证据,要不然凭空上奏,只会被反咬一口!”左玄连忙解释道。

    “证据……哎呀!怎么给忘了,我有严家作奸犯科的证据啊!”谷鱼突然想起两年前,路过青云镇,所遇之事。

    三人一脸好奇,谷鱼简单一讲,三人才知。

    当年谷鱼在青云镇,惩罚严良,斩杀贺老三,获得一本账本。

    随后趁夜潜入严宅,剃光严正头发,恐吓于他之事。

    谷鱼讲完,又从骷髅头戒指中,取出那册账本,双手递给左冲芝。

    等左冲芝看完,非常愤怒,直接扔给左玄,左玄看完,同样愤怒不已。

    左玄看完,双手递给宫匣,宫匣接过观看。

    左玄气愤道:“明日早朝,我便递上奏折,参他严家!”

    “你能长点脑子不,对付这种奸臣,凭一口怒气,就能参倒严家吗?”左冲芝恨铁不成钢,开口训斥道。

    “您说怎么办,总不能让严家,再去作恶吧!”左玄一时也未想出办法,只好询问自家老爷子。

    “当然要办严家,按账册所记,已过两年多,相关人等已死。当年许多证据,早被抹去,虽有谷鱼指证,但很难参倒严家。还需派人前往当地,秘密收集其他证据,到时再一棍子,打死严家!”左冲芝建议道。

    “姜还是老的辣!”左玄夸赞道。

    “马屁精,你长点心,学点好,去请袁家小子来,就说我有急事!”左玄训完左玄,又吩咐道。

    “袁叔应该不在府上,朝会之后,便去了兵部!”左玄解释道。

    左冲芝沉思片刻,吩咐宫匣道:“宫匣去带个话,等他回来,让他立刻过来!”

    宫匣起身答应,与谷鱼打过招呼,转身向府外行去。

    三人继续闲聊片刻,见再无其他事,谷鱼取出礼物放下,方才起身离开。

    左冲芝与左玄,连忙挽留,晚间一起小酌几杯。

    谷鱼推说还有其他事,二人未再挽留,左冲芝命左玄相送。

    谷鱼行礼,辞别左冲芝,跟随左玄,向府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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