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傅先生再一次出现是在两个月后的晚上九点多,一身酒气,一进门就把她压在玄关的瓷砖墙上,原本忙碌的佣人只一秒便一个也看不见了。

    他在她身后的大手四处用力,把她裤子撕成一条条,丢在地板上。

    白遥受不住干涩的剧烈摩擦,哭了出来。

    “留着液体湿润……”,他在她脸侧呼出浓烈的酒气,一张脸冷峻如神袛,带着嘲弄的语气。

    粗鄙的字眼让白遥涨红了脸,别过头去流泪,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哭声和让自己难堪的□□声。

    没有任何的技巧和怜惜,他纯粹的发泄。

    她贴着冰凉的瓷砖,痛的双手在瓷砖上留下抓印,直到她边痛的抽筋哭泣边□□着瘫软在地。

    那一夜她充分体会到比初夜更加多的残暴,凶狠,冷酷无情。

    抱她进卧室里是他仅有的慈悲。

    终于天大亮之时,他眯着眼退出,将她丢在地板上。

    她软软倒下去,喉咙干涩痒痛,可是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蜷缩在地板上,像个凌乱破碎的玩偶娃娃。

    等穿衣洗漱完,他一身光鲜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冷眼俯视她,直视她毫无生机的眼睛。

    她慢慢落泪,滴在他心上,他怔了怔,不算温柔的从她腋下伸过手掐着她肩膀将她拖进浴室,扔进满是水的浴缸里。

    她静静浮在水面,默默想,她大概率是被当成了发泄工具,又无比期盼未来哪一天他下手重一点做死她,她也就解脱了。

    温水浸泡着,又累又痛的身体得到一点点缓解,她留着眼泪慢慢歪着头,靠在浴缸边沿上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谁发现的她,什么时候发现的,只知道她现在头很沉,浑身滚烫又冷的发抖。

    耳边模模糊糊的交谈声。

    昏昏沉沉中,她回到了六岁生日那天,那真是一个美好的生日。早上妈妈给她穿上白色公主裙,在她背后系上漂亮的蝴蝶结,头发扎成复杂美丽的公主发型,戴上水晶钻的公主王冠,穿着公主鞋,爸爸微笑着推着放蛋糕的小车从门口走进来,蛋糕白粉色,上面是她最喜欢的白雪公主……

    忽然,爸爸不见了,蛋糕也不见了,妈妈拉着行李箱要丢下她,她哭喊着,死死拉住妈妈的衣摆,被妈妈无情的用力的一根一根掰开她的细小手指头,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白遥下意识的呼喊出声:“……妈妈……”

    徐妈趁机向她嘴里灌了一勺退烧药,凉凉的液体滑过舌面,她摇着头吐出来。

    她不要喝药。

    徐妈只能打电话叫来傅先生。

    他在傍晚时分来到,听说还没喂进去药,俊脸沉的滴水,紧抿的嘴唇说明他现在非常恼火。

    “……妈妈……妈妈妈妈……”

    白遥摇着头痛哭的叫妈妈,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无声流出来,落在枕头上。

    傅先生坐到床边,粗鲁的揪起她,一把夺过佣人手里的药碗,仰头灌进自己口中,一手扣着她后脑勺按到自己脸前,低头狠狠堵住她嘴,把药渡到给她,随后在耳边轻飘飘的说:“敢吐,我现在就要……”

    明晃晃的威胁,并且一只手真的借着被子的掩护伸进她的睡裙里,没有一点怜惜的狠劲令白遥痛苦的□□出声,乖乖将药咽进肚。

    他冷哼一声放开她,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

    吃了药,烧退了一会儿,她神思清明时喝了几口徐妈煮的小米粥,便沉沉睡去。

    半夜里,她又烧起来,整个人开始抽搐。

    徐妈给傅先生打电话,他这次来的很快,还带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医生。

    她已经烧的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哭喊,表情很痛苦。

    “妈妈,为什么不要遥遥?……妈妈……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不要遥遥……”

    声音断断续续,听的正在给她扎输液针的医生一愣。

    扎好针,固定好输液管,医生起身,目光探寻的看向抱手斜倚在门口的人。

    半天,他终于没忍住问:“承光,她、她是白遥?十二年前白家那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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